“史丝宝贝儿，你今天接诊的那个特殊的病人，他的情况怎么样了？”我想起宋雅琳那清纯可爱的脸，询问着她爷爷的病情。
    “挺好！那个老人……他才六十岁，可是，他的身体机能因为长期的病痛折磨，有些衰退，恢复的时间可能要长一些，他需要加强营养，我已经告诉了那个……宋雅琳了。”史丝欢快地跟上我的脚步，身体与我挨挨擦擦着走进我的办公室。
    “徐，来吧，我要你。”史丝一进我的办公室，仍然是一副西方美女的豪放作派，直接脱了白大褂，里面是一套比基尼，这东西在国内还是相当先进的，尽管并不是三点式，可在那个年代，是相当前卫的。
    “哟，史丝，你这套比基尼，在我们中国，可是没人敢穿的，除了你。”我竖起大拇指，瞪大眼睛欣赏着史丝的一双嫩白的美腿，“宝贝儿，你过来，让我这样看着你。”史丝果然听话地走过来，不客气地坐在我的上，将裸露着的玉臂搭在我的肩膀上，柔软的胸前半球，便轻轻顶在我胸肋间，缓缓摩擦。
    史丝来到春水市以来，无论我们工作多忙，她都要抽时间与我欢爱，因为她不久还是要回美国的，她在这里只是为了带徒弟，带出一个主治医师，然后就是我自己运作了。
    我了一会儿，觉得这样隔着住比基尼摸起来反而显得更加令我激动，我轻吼一声，抱起她走进里间，又是一轮男女之战，开始了。
    我刚刚在史丝身上进行完那原始运动，突然外间的电话铃响个不停，我无奈地耸肩：“史丝宝贝儿，这工作似乎太忙了些。”她嫣然一笑，懒懒地起身，我们穿好衣服，来到外间接电话。
    “什么？你是说……医院门前有人闹事？找我的？好好，我马上过去。”我挂断电话，这是警卫室打过来的，以现在的治安，居然有人敢来我这里闹事，还真是反天了！我气呼呼地往外就走，史丝跟了出来。
    “徐，你不要冲动，用法律解决问题。”史丝匆匆地跟上我，见我冲大门走去，她则是跑回她的办公室，拨打110报警电话去了。
    医院的大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古怪衣服的白发老人，看样子也惧六十岁，但头发全白了，眉毛也相当长，双目开合之间，隐隐有令人心悸的慑人目光透出，我心里一惊：这是个高手！
    这位高手老人的衣服，类似于清朝时的服装，浑身的皮肤细腻，宛如孩童，牙齿也颇为整齐。他的对面，站着我们惠民医院的六个保卫人员，他们显然是吃了这老人的亏，一个个咧着嘴，皱着眉，对老人颇为忌惮。
    “我要找的是徐子兴一个人，你们不要掺和。”老人的话声苍老而清晰，气度沉稳。
    “我就是徐子兴，你找我何事？”我缓步上前，保卫人员立刻分开，给我让出了道路。
    “邱虎是你打死的吧？我是八邪门的九星长老，特来领教你的功夫。”老人礼貌周到，眼睛里闪着一种让我捉摸不透的光。
    九星长老？一百八十岁的那位？我有点晕，以我修练几年的武功，能是人家的对手么？我第一次在打架的时候，真正地紧张起来，心跳迅速加快。
    “这个……邱虎他是助纣为虐，罪有应得，他不该帮助罪犯残害无辜，我觉得九星长老是得道高人，应该调查清楚再寻仇吧？”我估摸不透对方的武功，先讲讲理再说，我把当时的情形简略地叙述了一遍，只用了两三分钟的时间，然后道：“九星长老，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想你也应该可以从警察那里获得了消息，所以，你要坚持比武，我徐子兴只能接着，如果您觉得邱虎有错，我们的比武，就不必了吧？”
    “小哥年龄几何？”九星长老长眉一轩，突然问道。
    “年龄……我十八岁。”我回答道。
    “十八岁？不知是哪位高人门下？”九星长老面露惊讶之色，接着问道。
    “这个……师傅不让提他的名讳，呵呵……请九星长老恕罪。”我礼貌周到地回答。
    “哦……如此，请小哥接我一招。”九星长老态度凝重，缓步上前，站到我对面。
    “好。”我心想，一招？我不会被打趴下地，哼哼，我的密宗欢喜大法的第六层，也不是闹着玩的。我摆手让大家离远一些，然后摆出虎形虎踞式，这是我新近领悟出来的，内气自然运行，我身上遍布着阖闾之气，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气势。
    九星长老缓缓一掌朝我拍出，看模样如公园里练太极的老人，毫不着力。我当然不敢大意，八邪门是以武功见长，九星长老活了这么大的年纪，自有过人之处。我谨慎地将内气布于周身，以防备万一不敌时，尽量减少伤害。
    九星长老如闲庭信步，遥遥一掌，渐行渐近，悠忽之间，已经到了我面前。
    我这才突然明白了对方这一招的好处，慢有慢的好处，就是对方始终用目光控制着你的方位，他的慢招可以随时调整着进攻方向，使你退无可退，避无可避，最终只能中招。
    我把自身的内气运到极致，当然不需要担心伤到他，他一掌眼看到了我胸前，如果被他印上胸膛，可能我的大小老婆们都要帮我戴孝了，我拧身错步，左手一个刁腕勾手，右手趁机向他的肋下一拂，这也算是攻中有守的招数了，没有名字，是我临时应变的招数。
    甫一接手，我的招数就乱了，因为他的手刚一接触到我的手腕时，我就觉得自己仿佛被一股大力猛然袭上全身，我努力想要拿桩站稳，无奈那股大力沛然不可挡，我密宗欢喜大法第六层的功力，在那股大力面前，如蝼蚁撼大树一般，我觉得身子突然被这股大力托起，一下子飞出三丈多远，稳稳站立住，我迅速用内气检查了一下全身，丝毫无损！我身上却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根本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把我打出去的！我迅速反应过来，冲九星长老拱手道：“多谢长老手下留情。”
    “小哥，你能开办这所医院，是一个济世之人，而且邱虎之死，也是罪有应得，这段过节，就此揭过，告辞。”九星长老飘然而去，隐入人群之中。
    我按捺住砰砰直跳的心，强撑着让大家散去。然后朝着史丝的办公室走去，这一段路只有一百来米，可是我走得非常艰难，来到史丝的办公室，史丝迎了上来：“徐，你怎么样？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我颓然道，然后一坐到她的沙发上，浑身象散了架似的，后怕啊！当时的情况，如果他要伤我，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我等于是从地狱转了一圈儿又回来了，浑身冷汗涔涔，脸色惨白。
    九星长老的化劲功夫，确实达到了化境！拳谚云：“打人容易摔人难，摔人容易放人难。”刚才的一招，我就是被他‘放’了出去！虽然只有三丈，可是要做到不伤我毫发而放我到三丈，九星长老的功夫要高出我不知多少倍才行！不伤我反而比伤我更加难以办到。
    “徐，你怎么了？吓成这样？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哦。”史丝端过一杯水，递到我手里，柔软的手抚上我的肩膀，睁大一双漂亮的蓝眼睛关心地望着我。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我掩饰地说道，喝了一口热乎乎的水，一股热流顺着食道而下，心里顿时舒服了许多，我感激地冲她点点头，微闭双眼，仔细一想，突然就明白了九星长老的意思，门户里出了败类，九星长老身为世外高人，当然不愿意代他出头，可又碍于门户的自我保护意识，不能不出头，于是找到了我，可九星长老看到我做的事情都是正大光明的事情（不正大光明的他当然查不出来），也就存了饶我之心，这才有了那一战。
    想起来那一战，我仍然觉得后怕，我的武功，在九星长老面前，简直如孩童一般，他几乎可以一招秒杀我！幸好他没有发现我练的是密宗的欢喜大法，要不然，他会不会存了除魔卫道之心而杀了我？不对，以他的阅历，能看不出来么？难道是他洞察了我的命运，才放过我的？
    我想了许久，史丝不敢打扰我，便在一旁细细地审阅着病历，时而瞟我一眼。
    有人进来报告说，公安局的人接警后过来了，史丝出去处理了一会儿，又转了回来，故意对我视而不见，继续审阅她办公桌上的病历，有时还在上面写着什么。
    我凝神敛气，平复了一会儿心情，突然听到史丝那边一声怪响：“咕——”是她的肚子在抗议！我那顺风耳般的听力当然能够听见。我顿时笑了：“史丝，你还没吃晚饭吧？走，去吃饭。”
    “咦？徐，你终于缓过来了，嘻嘻，走。”史丝立刻放下了病历和笔，我看了一下表，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史丝在前面带路，嘴里急声道：“徐，快点，再慢一点，就没有饭吃了。”医院的餐厅是定点供应饭菜的，错过了时间，可能就没了，不过，我们两个可都是医院里的特权人物，餐厅的服务员当然不会怠慢我们两个，只是史丝遵守时间已经成为习惯，这才如此着急。
    我们来到医院餐厅的时候，果然服务员正在收拾餐具，我们来到后，幸好还有一些剩余，史丝从来不铺张浪费，这也是西方人的基本习惯之一，如果是我们中国人，象我们这样身价的人，两个人一起吃饭，肯定要出去吃，而且要去相当豪华的地方去吃。
    一人一个餐盘，又要了几个馒头，我也确实饿了，吃得狼吞虎咽，史丝优雅地吃着，看着我吃饭的彪悍样子，时而露出微笑，可爱的蓝眼睛瞟过来时，带着几分惊讶，她显然对于东方人不大讲究礼仪，有些奇怪。
    吃完了晚餐，我把史丝送到宿舍，她累了一天，确实需要好好儿休息，我辞别出来，随意地在惠民医院里到处转转，惠民医院的绿化搞得相当好，这都是尊重史丝的意见，她说是要给病人创造良好的恢复体质的环境，至于有没有用，我想有总比没有的好，反正花不了多少钱，当然要听她的安排。
    走过绿树成荫的走廊，两边整齐地栽植着我叫不出名字的鲜花，反正红红绿绿，娇艳动人就是了。身处其间，还确实感到心情舒畅，心旷神怡，精神状态突然就好了许多。
    来到前面的病房区，这里显得有些杂乱，走来走去的人们不少，能够为这么多人解除病痛，我心里也是异常地骄傲，突然一声轻呼打断了我的思路：“徐院长。”
    我循声望去，原来是宋雅琳！她的衣服比上午干净了许多，原本蓬乱的头发，如今也梳理整齐了，清纯秀气的脸蛋洗得白白净净，一双好看的黑眼睛又大又圆，亮晶晶地看着我，她快活地蹦跳着来到我面前，又是深鞠一躬：“徐院长，你好。”
    “呵呵，雅琳，你爷爷的病情怎么样了？好些了吧？”我突然发觉，面前的女孩并不是小孩子了，我却一直以大人的口气在说话，她好象也有些不自然。
    “嗯，好多了，谢谢徐叔。”宋雅琳快言快语，手里提着的饭盒轻轻晃荡着，灵活的大眼睛望着我，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徐叔？！”我疑惑地挠了挠头，嘟囔道：“我有那么老吗？”
    “啊……”宋雅琳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她脸上立刻爬上两朵小红花，嗫嚅道：“那个……徐院长，我看不出你的年龄，觉得反正你是院长，年龄肯定比我大得多了，叫一声叔也不为过，反而显得亲切呀。”小丫头越解释越流畅，反而象是我说错了什么似的。
    “停！”我叫得声音有些高，许多人都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才放心离开，我续了下去：“雅琳啊，这样吧，你叫徐哥得了，我呢……只比你大一岁。”我说了谎，反正她又不知道，我比她大一些，说话也好说嘛。
    “徐哥。”宋雅琳脆生生地叫了一声，脸上再次泛起红晕，聪明的她，当然看得出来，我确实没有那么老。
    “哎，这就对了，缺钱的话就说一声，我这边有钱。”我又补充道。
    “知道了，谢谢徐哥，其实，我们的钱已经不少了，在这里住半年都有吃有喝！只是，手术费……徐哥，我先欠着您的，以后我就在医院工作，擦桌扫地，干什么都行，我慢慢还您的钱。”宋雅琳期待的目光，当然是希望我能答应她这么做。她虽然日子过得很清苦，看起来还真不象是喜欢欠人钱的主儿。
    “雅琳，你读过书么？如果照现在的工资水平，你想要还上三十万的债，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当然，我可以允许你在这里工作，挣点儿钱就能够满足你们爷孙俩的生活费了，以后还是要靠你自己。”我如此解释道。
    “读书？我……我高中毕业后，虽然考上了大学……可是，爷爷这个样子，我怎么去上大学啊？”说到这里，宋雅琳眼睛里含着泪，显然对于没能上了大学，也是觉得非常遗憾。
    “哦，高中毕业……”我沉吟着，其实，我这里招人的时候，在那个时代只要是高中毕业就好，我因为医院的规格比较高，特意规定必须是专科以上学历的才行，这样就让许多高中生失去了机会，“你觉得在我们医院，你能做什么啊？”
    “做什么？”宋雅琳的大眼睛里露出希望之光，随后又熄灭了，“我……我什么也不会……”她窘迫地搓着衣襟，不知如何是好。
    “你上学的时候，哪方面的成绩最好？”我试探着询问，存了心要帮她。
    “上学的时候……我哪一科都学得不错啊，最好的嘛，应该是语文。”宋雅琳认真地回答完，然后用充满希望的目光，望到我身上，似乎我就是她的救苦救难观世音。
    “语文？哦……”我沉吟着，医院里最需要的当然是专业的医师，至少笔杆子嘛，基本上是可有可无的，我正沉吟间，突然身后一个声音叫道：“徐院长，你在这里啊，忙啥哪？”
    “啊？”我回头一看，哈哈，是李杏儿！我连忙道：“我正跟雅琳说话呢，她想在我们医院工作，呵呵，杏儿，你来的正好，你帮着想想，给她安排一个什么样的工作合适……她说最擅长的是语文。”
    “语文？”李杏儿已经是医院的实际上的管理者，史丝阂虽然都是名义上的院长，可我们都没有时间管理医院的行政工作，李杏儿又是学行政管理的，这个重担就自然地落在了她的肩上。“这样吧，医院正准备成立一个宣传科，雅琳既然语文不错，做宣传应该能够做得来，怎么样？”
    “好啊好啊。”宋雅琳不等我表态，她就连忙表态了，她上前拉住李杏儿的手，“请问，您是……”
    “我是惠民医院的副院长，姓李，以后我们工作上会经常联系的。”李杏儿做起管理工作倒是非常适合，她矜持地浅笑着，摸摸宋雅琳的手，“我给你一个重任，能不能担当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医院的相关材料我都给你，你在三天内帮着写出一篇介绍我们医院的特色的文章，如果写得好，宣传科长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好啊好啊。”宋雅琳似乎不会说别的词儿了，她激动得脸颊发红，双手不觉间握得李杏儿的手生疼。
    “你……放开我的手。”李杏儿皱眉道。
    “啊……对不起，李院长，我……我太激动了。”宋雅琳连忙松开李杏儿的手。
    “你跟我来吧。”李杏儿缓步走在前面，宋雅琳双手使劲儿扭着衣襟，脚步有些不大自然地走在李杏儿身后，我望着她们两个离开，也就安心了，李杏儿还真是一个能办事的人。
    李杏儿整个就是一个年轻版的玉凤，看她走路时扭动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起玉凤那肥硕的大，虽然两相比较，个头并不是一样大，可是，我怎么总觉得有些相似之处呢？
    李杏儿在惠民医院的级别当然比我低，她在这里工作之后，遇到我时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对我是尊敬中表达着疏远的意思，这倒是令我琢磨不透了，照理说，我们可是亲戚啊，她做了副院长，就算不是我一手办的，她至少也应该跟我配合好工作嘛。
    李杏儿知道我的底细，我徐子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而李杏儿是一个大学生，我们之间相比较的话，文化层次上她应该比我高一些，而我只是比她有钱罢了，在她的眼里，我就是一个突然发了财的暴发户，骨子里她还是看不起我的。
    我正胡思乱想间，房门被敲响了，我出声问道：“谁啊？进来吧。”等了一会儿，居然没有人进来，我疑惑了：难道以我现在的功夫，也会幻听？我拉门，正要出去找找，突然，房门处跳出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哥！”
    “小晴，就会搞怪。”我哂笑一声，伸手抓向东方晴小脑袋上的一条马尾辫，活泼的东方晴将脑袋一甩，试图躲开，我出手的速度，又岂是她能够躲开的？我还是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辫子。
    “哼，坏哥哥，就知道欺负小晴。”东方晴故意噘起小嘴，大眼睛忽闪着望向了我，“哥，今天可是周五啊，你难道不歇班的么？”
    “歇班？你来了我就歇班。”如今我把东方晴安排到春水市一中读初一，东方友不愿意跟过来，小晴也很独立，自己住在一中学校里，反正有我在春水市，东方友当然不必担心小晴。
    算起来，小晴已经十四岁了，我看着她，一身学生装的小晴，胸前已经鼓起了两个明显的小包子，一双美腿也是粉白细嫩，小也翘得很高，虽然算不上太大，还是颇有女人味儿的。
    “啧！”东方晴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哥哥最好了，我要去吃大餐。”她伸出嫩白的小手，拉住我的手就往外走。
    “吃大餐？什么大餐？”我疑惑了，小晴是个懂事的好女孩，从来不会要求我为她买什么奢侈品，今天这是要干什么？
    “大餐……就是今晚你必须让我吃饱……至于吃什么嘛，我现在还没想好，到街上我再慢慢想。”小晴可爱地皱皱鼻子，“还有，你要为我买件衣服。”
    “衣服？好吧，我家小晴想要什么衣服？”这个可以答应，因为小晴的衣服本来就不多，我也正想给她添件衣服呢。
    “哼……哼哼，‘我家小晴’，叫得好亲热哦，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家的小晴了？”东方晴歪了歪嘴角，冲我直刮鼻子，忽然她幼稚的嫩脸上又露出灿烂的笑容：“哥，我同学兜，男友都要为女孩买衣服的，所以……”她的大眼睛忽闪着，没有说下去，那意思当然很明显，她是把我当成了她的男友！
    我愣了愣，看着她忽然羞涩的红晕的俏脸，突然发现，小晴真的长大了！她不再是那个童言无忌的小毛头，而是长成了一个大姑娘！她也开始有心事了？哎呀，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当初小晴可是表过态的，说是长大了要嫁给我做媳妇儿，这……难道她真的要兑现她孩提时代的诺言？这也太……出格了吧？
    这可不行！她现在还是一个对爱情懵懂的小女孩，对我产生这样的爱情，应该说是她从小接触的男孩子太少，或者……难道是我的魅力太大了？我连忙劝解道：“小晴，你……你现在还小，对于什么男友之类的事情，还是不要想太多，现在你的任务就是把学习搞好，将来要考个好大学，等你参加工作之后，才是找男友的时候，到时候哥帮你物色几个帅哥，好不好？”
    “哼，哥看不起人！我哪里小了？”小晴说着话，使劲儿把挺了挺，无奈无论怎么挺，胸前那对小包子，还是小包子，她虽然有些灰心，嘴上却不饶人：“人家长大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徐子兴，你可不能忘了，我可是说过，将来要做你的媳妇的！”
    “哎……你还来劲了！我是说，你现在的想法，是幼稚的，是天真的，你还不懂得你这一生需要的是什么样的男人，所以……我希望等你长大之后，考虑清楚了再决定，你现在的决定……太仓促了。”我费了好半天唇舌，自己其实也说不清楚这样的事情，但愿她能明白吧，我如果象占有其他女人一样占有了她……东方友会不会跟我拼老命？再说了，我是真的把小晴当作亲妹妹一样看的。
    “我不管！我就要让你给我买衣服，我……我就要做你的媳妇！”小晴一生气，又成了当年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孩，她搂住我的腰，好象生怕我会飞走似的，她缓缓抬起头：“哥，我……我说错了，你别生气嘛，我要吃大餐。”话里的央求之意，显露出她心内十分地在乎我对她的态度。
    “好！想吃什么大餐都没有问题！”我见她不再纠缠做我媳妇的事，连忙答应着，快步走出惠民医院，小晴也连忙跟上我，在医院门口，恰好遇到李杏儿，她看到我们两个一起出来，向晴儿打招呼道：“小晴，你跟徐子兴去做什么啊？”李杏儿在医院里的公共场合，都会称呼我为徐院长，而在私下里，仍然是大名大号地叫我。
    “我们去吃大餐！”小晴兴奋地蹦蹦跳跳，马尾辫就一翘一翘。
    “哦？吃大餐？是吃大户吧？咯咯……”李杏儿这是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这样灿烂的笑容，她偷望我一眼，对小晴道：“小晴，我也想跟你一起吃大户，好么？”
    “好啊，杏儿姐姐想吃大户，我当然要配合呀。”小晴毫无心机，答应得非常痛快，有了李杏儿的加入，我心里更加坦然，李杏儿有自己的车，我当然就不再开车了。
    三人坐到车里，李杏儿优雅地睁大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大户先生，我们到哪里去吃呀？”
    我稍稍一愣，这些天来，忙这忙那，平时吃饭还真的很少到外面去吃，医院里本身就有食堂嘛。我迟疑道：“春水市最好的饭店叫什么？”
    “咦？哥，你竟然不知道春水市最好的饭店叫什么？天哪，还有这样的富豪啊！”东方晴显然有些难以置信，在她的心目中，也许以为我这样的人，吃饭的话应该天天下馆子才对吧。
    “春水市最好的饭店，当然是春水大酒店喽。”李杏儿这次没跟我唱对台戏，反而在一旁好心提醒道，其实她心中对于我不知道春水大酒店的事情，也是非常惊讶的，她甚至也认为，我这样的暴发户，一个土包子，突然有了这么多的钱，肯定要把享受放在第一位，然后才是事业。对于忙于事业的我，她觉得非常陌生，并不认为我会做出什么大事业。
    春水大酒店的门脸，果然够气派，高高的三层楼房，上面三米多高的霓虹灯不停地闪烁，五个霓虹灯制作的大字让东方晴着实欢呼了一番，酒店门口分八字排开的十八位迎宾小姐，穿着清一色的的服务员装，也让东方晴真的开了眼界。
    我在前面带路。东方晴在后面怯生生地问道：“哥，你带够钱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