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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上) (九十三)青涩岁月
    为什么不能呢?他当时还无法理解这些。
    她似乎很难受的样子,阿姨不是说过么?人非兽类,有理智和情感,受道德观念的约束。阿姨和你赛伯伯的确很恩爱,唯独这方面长期得不到满足,好难受!你以为阿姨不想和你那个么?可阿姨是有夫之妇啊,真是痛苦!孩子,平时你遗精都是怎么出来的?
    他有些难为情地说,都是在梦里,我也不知道,所以涨得再难受也只好憋着。
    她半闭着眼说,其实男孩子可以用手弄出来,就消下去了。他说不会。她说这个阿姨倒是可以帮你,伸手握住上下起来,凑上红唇亲了一下,赞叹不已,好可爱,阿姨喜欢!
    他涨得隐隐生疼,可是一刻坚多钟过去,他愣是仍未遗精,莉香阿姨似乎很惊讶,也很难受的样子,你这个小怪物,迟迟不遗精,倒把阿姨弄得好难受!
    她眯缝着双眼,左手帮他,右手伸到……她娇吟几声,手指探入……腰肢一阵绷紧,动作越来越快。
    她娇吟得越来越大声,眉头皱得紧紧,痛苦万分的模样,帮他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不知过了多久,她颓然停下,满脸潮红,水汪汪地看着他,一付有气无力的样子。
    见他一脸迷惑,她说平时阿姨实在忍不住了,就只能象现在这样解决。见她难受,他很是心疼,暂时忘掉自己的烦恼,关切地说,现在好了吧?
    她长叹道,那不过是饮鸩止渴而已,不仅没法满足,倒弄得更加难受了!
    他才不忍心眼看她受此苦楚,爬到她身上说我来试试,看能不能帮上忙?他觉得莉香阿姨好像梦中那位丰腴成熟的女人,温柔如水,然而试了好几次,没经验,没能成功。
    她犹豫好半晌,终于轻轻推开他,长叹一声,孩子,别这样,你帮阿姨舔舔就算了。
    他从未违拗过她,这次也一样,说道,阿姨这么多毛毛,我咋就没有呢?
    她大大地娇吟几声,颤声道,好孩子,噢!阿姨已快四十岁的女人,那个自然很多,你尚未到时候呢……幸好你还没有,否则阿姨和你这样亲热,恐怕要忍不住了!
    一盏茶功夫过去,她似乎更加难受,已陷入半昏迷状态……他终于出来了,身子也消下去了,感觉轻松许多!
    完了她叹道,无月,原本这事儿该由你父亲指导你度过难关的,阿姨是女人,实有诸多不便,可你父亲早逝,阿姨也只好勉为其难,私下指导你一下。此事你知我知即可,无论怎样,阿姨也不会和你突破那层关系,你始终是阿姨的好孩子,你明白么?
    突破什么关系?他那时还不太明白,可还是点了点头,心想,反正以后莉香阿姨要他怎样做,他就怎样做,不就行了。
    想到这儿,脑际浮现出她那丰腴成熟的体态,他的手下意识地往下伸去,随即想起这样做对莉香阿姨是一种亵渎,心中一阵羞愧,又将手收了回来。
    后来他便象这样,夜里实在难受的时候就用手弄一下,大约几天一次,果然就好多了,既然莉香阿姨说男孩子都这样,他也不再惊恐不安。很快一年过去,再和她团聚时,她待他依然和往常一般亲昵,他心里的尴尬、别扭和不适感也荡然无存,在她的呵护下,他终于顺利度过了一个极为难捱的人生阶段,感觉自己象个大人了。
    莉香阿姨说得不错,他果然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活泼开朗的他又回来了,他不仅不再躲避,反而主动找大姊和北风姊姊等人玩耍、嬉戏,大姊淑女许多,不再成天琢磨着如何整治北风姊姊,北风姊姊眉宇间也开朗不少,唯独不乐意的似乎只有夫人,成天把他盯得紧紧,轻易不得离开秋水轩,不让他和女孩子过多接近。
    然而但凡去大姊那儿,她倒不好阻拦,因为大姊一旦知道,铁定到秋水轩来大闹一番!
    从此每当遇上迷惑不解之事,他第一个想要问的人总是莉香阿姨,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普天之下除了母亲,还有谁值得他如此信赖和依恋?
    后来和大姊度过了一段混沌缠绵的时光,在他看来这不过是童年时光的延续,亲密程度也差不多。大姊远嫁扬州那天,夫人把她塞进马车,她的身子看来很僵,似乎被点了道,她那临别的眼神实在无法形容,令他心惊肉跳,马车远去后,他为何竟有种如释重负之感?
    他既奇怪又内疚,不该这样对待大姊的!他不明白大姊的爱为何令他如此不适,也搞不清他对大姊到底是种什么感情,然而有一点是肯定的,很深很深!
    虽然性格迥异,从未对他有过任何表示,其实仔细想来,北风姊姊就从未对他有过任何要求,但她的情形也跟大姊差不多,那双亲切温柔的眼神总象在诉说着什么,不同的是,她的眉宇间没有大姊那样的激情澎湃,而是永远笼罩着一重淡淡轻愁,显得那么落寞、无力,她的内心世界为何总是如此压抑、灰暗?为何不能象他一样,活得阳光快乐一些?
    每次瞧她如此模样,他总是很心疼。现在他已经知道,她是有渴望、有梦想的,可为何总是不肯说出来?她应该知道,无论她想要什么,他也一定会给她的!她一心希望他活得快乐幸福,可她知道么?他对她也是一样的呀!唉,无论如何,和她在一起是如此宁静、平和,没有面对大姊时那么大的压力。
    当然,随着阅历越来越深,就像他对丽儿说过的那样,快乐,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人生,有太多太多的无奈,她即便提出某种要求,他违心地勉强答应了,她难道就能得到快乐么?或许不说,有时更好些?
    说起丽儿妹妹,他到现在还在后悔,为何如此没有原则?兄妹之情演变成如此局面,实非他之所愿。
    这些人无论是谁出事,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不顾一切地挺身而出,舍命维护。然而无论是大姊、北风姊姊还是丽儿妹妹,亲昵得就像姊妹,对于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他总是下意识地有所抵触,不知是否出于动物避免近亲繁衍的本能?尽管他和她们没有血缘关系。
    相比而言,他更渴望守在灵缇身边,哪怕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洗衣、做饭、绣花、收拾房间,也是一件莫大的赏心悦事,唉,也不能啥事儿都让她一个人做,他以后也该帮帮她,就像这位可亲可敬的老大爷一样。晓虹的话,似乎没说错,她那双眼睛真的可以看穿人心,甚至别人深藏内心深处的世界……
    灵缇说过,若是他遇上危险便去凤吟宫找她,不知现在算不算呢?
    他就这样装病卧床一天,窝在屋里没敢出门,躺得久了,睡也睡不着,脑子里诸般杂念纷至沓来……
    到得黄昏时分,眼见官军已陆续撤走,他在床上躺到亥时,才留下一张纸条和一锭银子,偷偷溜出门。他应该和老人家告别的,可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老大爷会把没熬完的药放进他的包袱,老太太也一定会叫他等会儿,煮几个热乎乎的鸡蛋硬塞到他手上,叮嘱他路上饿了记得吃,他不想欠下太多的人情债。
    走出数十丈外,他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看那座隐在黑暗中的农舍,若有暇,他会回来看看这两位老人家,但愿老太太所说的那位本儿大哥别生在福中不知福,别让年迈的父母失望。
    心中倏地闪过一个念头,在这样一个地方和她相伴,或许挺不错?一时间神游物外,呆呆凝立半晌,他才转身而去,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趁黑摸向吟啸山庄方向。
    渐行渐近,直到置身其中,不见人迹,入目一片残垣断壁,偌大一座吟啸山庄,已被官军烧得面目全非!他不由得焦急万分,不知夫人和北风姊姊她们怎样了?大姊眼下到底在何处?山庄既被攻陷,也不知大伙儿安全撤走没有?又该到何处去寻找她们呢?
    这些问题,他全都找不到任何答案,只好在瓦砾堆之间四处搜寻,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吧?比如说指引方向的暗记之类的……
    心念未已,他忽然心生警兆,暗中潜伏有人,而且不止一个!
    这是一种灵识感应!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武功暂且不说,轻功和灵识感应却是突飞猛进!
    是敌是友?精卫队众人应该都认得他,如此潜伏不出、鬼鬼祟祟,该是敌人!
    他不动声色,装作一无所知,继续向前缓缓踱步,暗中瞅准数十丈外,一处松林掩映下显得十分幽暗的院墙废墟角落,他慢慢走了过去,装作小解的样子,略站片刻,然后猛然发力往暗处疾掠而去!
    与此同时,身后果然传来「嗖嗖嗖」的衣袂飘风之声!不用回头他也能听出,至少有五人向他扑来!
    他提足真气左冲右突,凭借不俗的轻功身法,在废墟之中的处处暗影里,和追来之人大捉迷藏。那些烧塌的房屋下留有不少大大的缝隙,到处都可以藏身。当然他流连不去还另有目的,想看看尸体多不多?
    虽然他对夫人及精卫队很有信心,绝对不信会被官军围堵在这里面被活活烧死,可是不进来仔细看看,他终究无法放心!
    在里面猫捉老鼠般折腾了两刻多钟,他也没见到一具尸体,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精卫队应该是全身而退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觉现身的黑衣人越来越多,眼下至少已有二十来个,正四处搜索他。
    此刻他藏身于一个尚未完全烧塌的火炕之下,大气也不敢出。他在添柴的灶孔上塞上些破砖,从外面看上去就跟一堆废墟没啥差别,很难被人发现,他刚才就是从这个灶孔钻进来的。
    他通过破砖之间的缝隙向外张望着,并不时侧耳倾听。
    黝暗星光下,但见一个身穿绣衣,领口上带黄边纹饰的中年人在十多个绣衣人的簇拥下匆匆而来,远远地问道:「你们这么多人,怎么竟把一个人给追丢了?还没找到么?」
    一个黑衣人迎上前答道:「李大人,那小子轻功不俗,简直像泥鳅一般滑溜无比,往往追着追着就不知藏到哪儿去了。等咱们渐渐搜到他藏身之处,他忽然又像灵猫一般窜出十多丈外,实在不好……」
    黄边绣衣人打断他的话头,不悦地道:「不用说了,郑统领已派来不少人手,咱们只需将这片废墟团团围住,待天亮后再慢慢找,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挖出来!」言罢带人兀自往对面走去,那些黑衣人也尾随其后。
    无月心中不禁大感忧虑,看李大人那身装束,分明是绣衣阁的人,若真如那人所说,来上大批人马围住此地,任他轻功再高,时间拖长了也很难脱身!
    他江湖经验不足,须知偌大一个山庄,要想团团包围需要多少人马?即便把已经撤走的官军再调回来,那得需要多长时间?何况就为了逮住区区一人,值得如此兴师动众么?
    眼见黑衣人渐渐搜索到别处,他的心顿时猛跳起来,已下定决心尽快离开此地!
    他悄悄地取出那些破砖,重新露出洞口,颇为费力地偷偷钻出,然后猫着腰,借残垣断壁的掩护,蹑手蹑脚地向庄外潜去。
    他身形如狸猫一般轻灵,生怕踩到破瓦之类杂物发出声响,走得异常小心,每步都是轻轻地踩下,待踩实了再换脚,加上每走几步便得看准下一处可容隐蔽的断壁,足足半刻钟之后,他才走出数十丈,不过离残缺不全的东墙也不远了。
    又到了一处墙角,他刚隐入暗影中,眼前倏地光华大盛!一柄长剑闪着寒光,疾如电光火石般直刺他胸前!
    怕反射光亮,他并未拔出弯刀,此刻猝不及防,已来不及拔刀!
    他左脚脚尖点地为圆心,右脚蹬地迅快后拖划圆,就地半转身堪堪闪过刺来的剑尖,后拖的右腿顺势一个高位侧踢,「啪」地一声闷响,黑衣人左太阳重重地挨上一脚,虽未倒地,但一阵头晕目眩,摇晃着有些站不稳。
    静夜里打斗的声响特别明显。无月尚未来得及再补上一击,又有两个黑衣人扑了过来,同时大声叫道:「他在这儿!」
    齐齐挺剑抖出五朵剑花,罩向无月胸前数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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