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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上) (105)冲突的渴望
    李君怡拿起铜镜,无月摘下的花儿真美,插花的位置也恰到好处,他这年纪的少年一贯粗枝大叶,若非真心爱她,怎么可能如此细心?如此知冷知热、浪漫多情又温柔体贴的美少年,岂非女人心目中的梦中情郎?
    心中闪过鱼玄机的那首诗,暗自吟诵道: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枕上潜垂泪,花间暗断肠,自能窥宋玉,何必恨王昌。为何男子可以妻妾成群,女子却只能从一而终?燕郎夜夜有嫣红为他暖被窝,我却只能孤灯冷衾无人伴,这公平么?
    自幼受到的严格家教已在她脑中生根发芽、根深蒂固,此刻心中虽有些怀疑,但也只是闪念之间,随即连连默念罪过罪过,她怎能生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然而天下多少男子喜新厌旧、情意不专?女子要想寻得一个有情有义的丈夫,真难啊!好容易遇上如此多情的人儿,和他在一起真是开心啊,他的乖巧顺从令她天生发达的母性需求得到极大的满足,她已很确定,自己的心已背离燕郎,一缕情丝已不知不觉地缠绕在无月身上,恰似李煜的《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
    和无月相依相偎这一天一夜多,身上,更是涨硬得隐隐生疼,哦~月儿,阿姨想喂月儿!那儿凸出老高,活像个掰成两半的大馒头,她随身携带的干净亵裤已用罄,即便垫上帕儿也无济于事,始终湿漉漉的,有股热流在内左冲右突,找不到渲泄的出口,就像一直憋着一泡,蹲在马桶上又撒不出来,起身用帕儿擦拭,每每磨蹭到爆开的便会奇痒钻心!
    身上如此强烈的反应她是再清楚不过,她那久旷之身就像一只盛满的桐油桶,此刻已被无月引燃,强烈的欲念火花四溅、难遏难止,她渴望无月,需要无月捅入她那座暗流汹涌的火山口,引发火山爆发,为躁动不安的欲念熔浆打开一个渲泄的出口,那好长好热哦!好想月儿阿姨的,节妇见鬼去吧,阿姨只想做月儿的妇,和他共享鱼水之欢!
    哦~不行不行不行!她本是一个循规蹈矩的贤妻良母,生平从未踏错一步,眼下怎能生出如此浪的念头?罪过罪过,老天爷和李家老祖宗,请饶恕我吧!可既已和他倾心相恋,月光之恋醇如美酒,令人陶醉,且有情郎如此难求,若轻易错过岂不可惜?还得苦苦忍受半生孤苦。天啊!该怎么办?真是痛苦!
    她心中乱七八糟,忽然变得很在意自己的容貌,凝神向镜子中看去,烛光下的她看起来的确不输当年风采,唯独眼角那道不太明显的鱼尾纹令她有些遗憾,脱口而出地问道:「无月,你一直夸我美,说的都是真心话么?」
    无月连连点头:「当然是真心话啦!您本就是个大美人嘛!」
    她嫣然一笑,「上午你夸我是天下最好最好的女人,若早生二十多年,你会喜欢我么?」
    无月挤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腰肢,在她玉雪双颊上各香了一口,「当然喜欢了,就是现在我也一样喜欢!」
    李君怡对着镜子摸摸脸,无不遗憾地道:「可惜我老了,只能做你的阿姨。」
    他痴呆呆地看着她,喃喃地道:「谁说您老了?我觉得您就像我的妹子呢!」
    她脉脉含情地看着他,幽幽地道:「月儿你说,象咱俩这样,年纪相差如此悬殊的中年女子和少年之间,有可能产生真爱么?能相依相偎厮守一生么?」
    「怎么不能,北魏的胡太后和杨白花,战国时期的宣太后和义渠王,不都是先例么?」
    她摇头叹息道:「可惜杨白花最终还是无法承受忘年之恋、终身被女人压制所带来的心理压力,逃往南朝,辜负了胡太后的深情,那首白花歌道尽了美人迟暮的沧桑与寂寥;宣太后和义渠则完全出于外交需要,在时局稳定、儿子坐稳王位后,宣太后为夺取小情郎的地盘,便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她也在搜尽枯肠,很想找出一些中年女子和少年之恋成功的先例,可没有一桩纯爱的典型事例,她那位闺蜜显然只是把小厮当作渲泄的对象,百媚夫人倒是深爱少年,可少年似乎并不爱她,只为在这位贵妇身上满足恋母情怀,弄不好还有觊觎澄阳侯府上财产的因素,因为澄阳侯膝下无子。常言说多情女子负心汉,可权势女人一旦狠下心来同样冷酷无情,岂非更加说明不带任何功利因素的真情之稀缺可贵?
    「我的月儿,你是真的爱阿姨么?」既已视他为情郎,她觉得这个问题一下子变得很重要。
    无月深情地道:「君怡,我爱您,真的好爱您!我要您做我的女人!」
    她心情激荡之下,眼中蒙上一层薄雾,看他一眼后忙又臻首低垂,意乱情迷地呢喃道:「哦!月儿,阿姨也已堕入情网,爱上了你!我好担心你的爱只是出于恋母心态的一时冲动,若是这样,你很快便会腻味这种不会受人祝福的畸恋,这样的爱绝不会持久……」
    话未完她的脸已涨得绯红,羞不可抑,她的话很露骨也很惊世骇俗,作为一个有夫之妇,她竟接受了一个少年的求爱!然而,她的心灵和身体都迫不及待地要求她,必须尽快表态!
    这样一向从容淡定的成熟美妇,竟难得地露出盈盈娇羞之态,居然也如此动人!
    无月情不自禁地爱抚着她那柔美的丰润香肩、圆润耳垂、柔细散乱却释放出野性魅力的长发、依然光洁的美人额、弯弯的柳眉、丰隆滑腻的琼鼻、娇羞的月牙儿般的唇儿和柔美白嫩的粉腮,是如此温柔细腻而多情,美人娇躯忍不住颤抖起来,他的手最后托起美丽的双下巴,欣赏成熟美人那付欲迎还羞的盈盈娇态……
    她不得不面对他那双灼热的眼神,里面写满了爱,还有令她心惊肉跳的熊熊烈火,充满了少年的激情与活力,一时间心如鹿撞,这种眼神在燕郎眼中是看不到的,她隐隐知道无月想要什么,她也很想,或许比他还想,两侧已涨得有些发疼,那是生理期的征兆,里面那股热流窜动得愈发狂野,已经急不可耐……
    在这样的生理期上和月儿……怀孕的可能性极大,这也是她极其渴望的,进一步她将成为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得到她梦寐以求的许多许多,然而那将带给燕郎无穷的耻辱,令家门蒙羞,作为一个极为传统的女人,她能给他么?
    美眸渐渐变得明亮,发出灿烂光芒,映射出心灵中那团熊熊燃烧的爱之火焰,一瞬不瞬地看着心爱的人儿,似要把他烧为灰烬,我的月儿真好看,又是如此温柔多情,跟着他一定会幸福的……
    无月把鼻头贴住她那柔美的鼻翼缓缓磨蹭,她如斯响应,深情地呼唤着,月儿,我的月儿……好好疼爱阿姨,疼爱你的女人……一个为你而变得轻狂的贞洁女人……
    无月贴住淡淡红唇,深深地吻了上去。
    她浑身一颤,心中刚刚点燃的火苗熊熊燃烧起来!檀口微启,一条灵舌探了进来,在红唇间四处扫动,她犹豫片刻,舌尖也迎了上去,和那条灵舌纠缠在一起……
    他那越来越急促并微带颤抖的粗喘声令她有些害怕,心底又似满怀期待。天啊!这就是爱的滋味么?令人如此心醉神迷、难以自制。
    腰带飘落,睡袍胸襟敞开,禄山之爪拨开宽松的肚兜,攀上高耸前胸,握住大白兔猴急地揉捏着,手指玩弄着涨硬的,痒痒地,在他手中更涨,进一步膨大,象烂熟的紫枣,他的热吻和抚摸令她颤栗,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跟燕郎似乎都没有这种感觉。
    对他这等孩子般的幼稚举动,她暂且听之任之……渐渐地,更加涨硬的引发一阵强烈的母爱冲动,她主动掏出,用手托住塞进无月嘴里,颤声道:「月儿,很喜欢阿姨的,是么?」
    「喜欢,真的好喜欢……」他低头含住,婴儿般啯吸起来。
    这话透出神髓,刺激得她一阵亢奋,忍不住娇吟道:「!好想喂我的……噢~天啊,受不了!下面又在流……」
    不知是由于她属于极为敏感的体质,还是因为太过动情,她的神情有些痛苦,臻首左右摇晃着,阵阵难以抑制地娇吟声似痛苦万分,又似快美难言,无月的呼吸也是越来越重浊,越来越急促,带着轻微的颤栗,是如此急不可耐。
    「君怡阿姨,我好想……」
    她娇羞无限、声若蚊呐地道:「想摸阿姨的是么?摸吧,可手不能进入,脏……」
    他的手继而向下,抚向她双腿间那座,哦~好大一个烂熟的大毛桃啊,入手涨鼓鼓地一大坨,几乎不能满握……咋这么多啊!帕儿都湿透了,摸得一手白浆,黏糊糊滑腻腻地,中间象蒸爆的大馒头一般,轻挠一下她便浑身颤栗不止。
    两片也已肿涨张开,如同盛开的鲜艳牡丹,露出一片热烘烘的,触手柔软之极,那儿恐怕是君怡阿姨身上最柔软之处了吧?指头轻挠几下,感受着那层层叠叠堆积在一起的蠕动,她倏地僵硬拱起,爆发出一阵勾魂的长长娇吟!君怡阿姨一定是个外冷内热、很强的女人……
    李君怡倏地颤声道:「月儿,干嘛扯阿姨的?」
    无月伏低身子,她一阵紧张,「月儿,你要干嘛?」
    无月急慌慌地道:「我好想看看阿姨的……」
    李君怡忙夹紧双腿,心慌慌地道:「月儿已摸过阿姨的,还不够么?阿姨的烂糟糟地,一点儿也不好看……」
    无月心痒难挠,撒娇不依道:「月儿就喜欢阿姨这种嘛!」伸手缓缓掰开她的双腿。
    天啊!她那个地方连燕郎都只能不能看,如今却要暴露在月儿的眼前,好羞人啊!她矛盾之极,然而禁不住无月的软磨硬泡,终究还是半推半就地慢慢分开双腿,将他的头夹在,任他近距离观赏那一坨紫红色。
    他定定地看着那团粉红色娇艳,忍不住伸出舌尖抵上去搅动一阵……
    李君怡一阵,将他的头夹得紧紧,身子拱得更高,不住地耸动着,贴住他的鼻尖来回磨蹭,「月儿,把身子移过来一点儿,阿姨也要玩玩月儿的……」
    好长好热啊!原本红彤彤地挺可爱,啥时候长出这么些丑陋的硬疙瘩?变得好难看哦!可若是,那是什么滋味儿?天啊……上的香味儿好浓,难道他身上那股奇特的体味儿就是从这儿发出的?哦~可爱的咋会在手里活蹦乱跳?居然跳动得厉害!唉~青春期男孩就是冲动,让阿姨摸摸就要……
    咦?手里干干净净的,月儿并未呀,可它咋跳得越来越猛?怎么回事?她扯到眼前凝目看去,老天爷啊!那是令她无比震惊、终生难忘的一幕……
    哦~好厉害的小宝贝儿,阿姨爱你!瞧你如此亢奋,很想进阿姨的是么?快进来吧,噢!月儿舔得我好痒,哦月儿,快阿姨的啊!檀口轻启,将含进嘴里,细嚼慢咽地啯吸起来……
    无月发出一阵低吼,急吼吼地颤声道:「阿姨,我受不了啦!我要、阿姨的……」欲待趴到她身上。
    李君怡抓住他的不放,很是难耐地道:「月儿,阿姨也想啊,可是……咱俩不妨想象着欢合的场景,嘴上过过瘾吧,玩真的可不行,好么?」
    其实她压根儿不用问,无论如何无月也不愿拂逆她的心意,只好猛舔着那个不断涌出温泉的,肉紧地道:「阿姨痒不痒?」
    「噢!痒!痒死啦!好想月儿进去止痒……哦,我的月儿,我的小男孩,你是阿姨最疼最爱的小丈夫,阿姨要温柔地得你在,让阿姨怀孕,给我的月儿生个可爱的儿子……」
    无月性发若狂,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已亢奋得说不出话来。
    李君怡依然语无伦次,闭眼幻想着某种极度浪的场面,大声起来:「月儿,进去一点儿……嗷~嗷!对,再深一点儿!喔,就是那儿,使劲儿!使劲儿……嗷,我的天啊,头好晕!帮阿姨出、出来,好么?」
    舌头不住地舔舐着敏感点,加上无月仍使劲儿啯吸着已涨硬到极点的,阵阵浪潮袭来,令她在将泄未泄之间反复徘徊,她疯狂地着,将处死死地贴紧无月的脸使劲儿磨蹭,试图获得更多的满足。
    然而舌头终究不够硬更不够长,她始终徘徊于临界点之下,那股热流已汇聚成滚滚洪流、奔腾的灼热岩浆,在内奔涌咆哮、左冲右突,一次次地被牢牢阴关无情地挡回,没法获得一个可以恣意畅怀渲泄的出口……
    之内已痒到极点,这种内涨到极点却不出来的感觉,比没有更加令她难受!只能牢牢握住拼命地啯吸,即便下面不能满足,上面这张嘴巴也得过足瘾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见她挣扎得如此难受,他也好不到哪去,无月再次试图翻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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