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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你妈,疼死了……”
叫声很凄惨,两个男子在地上拼命打滚,两把一米见长的大砍刀扔在了一边。
学校门口再次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祁语嫣与苏雪纺几乎把小嫩手都拍红了。
所有人都觉得难以置信,米结衣只不过闪躲了几下,两个混混就躺倒在地上,所有人都没有看出米结衣是如何出手的,他的动作如闪电般迅疾,精准,相信今日一战,无论结局如何,米结衣必将扬名全校。
静静矗立在海宁中学门口,米结衣脚下不丁不八,双臂微垂,目光冷峻,瘦小的身体充满了肃杀,如果之前割伤人只是偶然巧合,那这一次诡异迅疾的出手完全征服了围观者的心。
大家都肯定米结衣手上拿着刀,但不知道是什么刀。大家都肯定那两位在地上打滚的男子是被米结衣刺伤,但不知道是如何被刺伤。大家还知道,血腥一定会引来残暴的嗜血者。
抬走了伤者,所有的混混一拥而上,有刀有棍,米结衣纵然有三头六臂也无法抵挡这种无赖的打法,只有无赖才用无赖的打法,面对蜂拥而上的混混,米结衣惊呆了,他不能逃,不能退,因为身后就是两位可爱的校花,她们都是米结衣的小妻子。
“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彻了校门,四周八方随即传来密集的警笛声。
戴墨镜美熟妇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趁着混乱迅速混杂在四散的人群中离去,一辆普通标致呼啸而过,车上的龚文斌正愤怒地对着步话机大吼:“谁开的枪,没我的命令,谁他妈的开枪?”
戴墨镜的美熟妇突然表情凝固,标致车经过她身边一瞬间,她停下了脚步,美脸迅速扭曲,即便戴着墨镜,那浓浓的仇恨仍无声无息地流露了出来。……
“你是如何伤了对方三个人?”
一个肥胖警察不断重复之前问过的问题,他很奇怪米结衣的身手,所有的警察都想知道米结衣是如何割伤几个小混混的手腕,不过,米结衣并不承认自己伤了人,只承认受攻击时一直闪避,这一招是颜昌顺教会米结衣的,也是小偷们普遍使用逃避法律制裁的手段,遇到危险时,小偷都会扔掉作案工具,死不承认,米结衣的情况特殊,但情形差不多。
“不知道,不是我伤的。”
米结衣很平静地摇头,绝不承认,如果承认,那接下来的牵扯范围就大了。
“那是谁伤?”
肥胖警察又问。
“不知道。”
经过五个小时的盘问,米结衣依然很平静,警局的人都累了,所有盘问过米结衣的警察都问不出所以然,除了说出跟姑姑米宝儿住在一起之外,米结衣几乎对任何问题都保持沉默或说不知道。
警察搜查了米结衣全身,也搜查了校园附近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小刀”的踪迹,证人也没有把握证实米结衣出手伤人,最后警察只能放人。
警局外,警察对米宝儿,以及羊歇雨提出了忠告:米结衣同学最好暂时休学一段时间。
米宝儿焦急问:“羊老师你怎么看?”
羊歇雨却是一脸轻松:“为了避免出现意外,米结衣应该休学一些日子,如果米姐姐同意的话,我每天都来给米结衣补习,我是师院毕业的,不仅文科,数理化方面我也有能力帮助米结衣。
“那太好了。”
米宝儿大喜,与羊歇雨相处一个下午,米宝儿对羊歇雨有了大致的了解,心想:这羊老师果然漂亮得很,落落大方,正直且有责任感,一个下午就陪着我一起守在警局外,可见她对结衣很在意。
出租车上,米宝儿诚邀羊歇雨来家吃饭,认认门,这正中羊歇雨下怀,她连连点头,欣然同意。
米结衣却惦记着晚上去苏雪舫家吃饭,找什么借口离开呢?米结衣在绞尽脑汁。
回到了家,米结衣如坐针毡,趁米宝儿去弄饭弄菜,米结衣将羊歇雨拉到一旁说悄悄话:“羊老师,我要出去一下,你陪我姑姑。”
“去哪?”
羊歇雨蹙了蹙柳眉,今天所发生的事情,她已感到事态严重,就算米宝儿不邀请,羊歇雨也要登门拜访,她很想了解米结衣的底细,内心中,羊歇雨看不起三只手同行,可对于轻功和飞刀技艺达到出神入化的米结衣,羊歇雨却多了一份崇敬之情,她在掂量着米结衣十年后的修为会达到什么样的地步,何况上午在办公室里,米结衣的激情让羊歇雨真正品味到什么叫刻骨铭心,此刻,一颗芳心正迅速滋生恋爱的感觉,感觉是如此的猛烈。
“拿刀。”
米结衣嗫嚅了半天才说道:“那三把刀很贵的。”
“三把这么多?”
羊歇雨随即明白,她的扒手,也是武者,她知道那三把锋利的手术刀对于米结衣来说如同剑客手中利剑,轻易不愿意丢失,想了想,羊歇雨叮嘱道:“嗯,快去快回,我就跟你姑姑说你回学校拿作业去了。”
米结衣大喜,忍不住抱住羊歇雨说:“谢谢羊歇雨。”
羊歇雨抿嘴浅笑,娇嗔:“不许叫我名字,叫羊老师。”
米结衣挤挤眼,促狭道:“羊歇雨。”
羊歇雨欲打,米结衣身体像鱼儿般滑开,他故意在羊歇雨面前卖弄,不走门口,而是一溜烟消失在窗前,羊歇雨追到窗口往下看,米结衣竟然在四楼下无了踪影,羊歇雨不禁暗暗吃惊,不过又沾沾自喜,因为她知道米结衣的内劲远不如自己,小情郎完全在自己掌握之中。
米结衣真的回到了学校,此时已华灯初上,学校门前空空荡荡,中午放学时那惊心动魄,热血沸腾的一幕仿佛又出现在米结衣的眼前,他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四周,悄然来到学校门前的一棵大树下,猛地提起纵身,灵巧地攀上大树,动作快如闪电,巧如松鼠,到达大树前端,米结衣摸索了一会,欣喜地发现没入树干的三个刀柄,两指如勾,捏住刀柄,将三把手术刀一一拔出,收藏妥当,再纵身跃下大树。
不料刚站稳,耳边意外传来一声娇笑:“好狡猾啊,把刀子藏在树上。”
“谁?”
米结衣大吃一惊,左右环顾,竟然不知道声音来自哪个方位,心中大骇,脚步也不敢挪动半步,脑子飞速运转,心想这女人会是谁,声音有点熟悉。
等了半天,那女人再也没有说话,米结衣只好悻悻离去,他狡猾之极,故意走大路,慢慢走,只要有人跟踪,他发现的几率会很大。
女人没有跟踪米结衣,而是远远眺望米结衣的身影,直至他的身影模糊,女人才幽幽长叹:“结衣会不会恨我呢?”……
“结衣,来吃菜。”
舒情很热情地给米结衣夹菜,虽然是家常菜,但舒情别具匠心,看起来也色香味俱全,看见女儿跟米结衣坐在一起,宛如金童玉女般,心里着实开心。
“谢谢阿姨。”
米结衣有些害羞,苏雪舫更害羞了,她扎了两条辫子,看起来清纯可人,一双明亮动人的眼睛不时盯着身边的米结衣,之前就喜欢,如今父母都同意相处,自是芳心大喜,一脸娇红。
略瘦,戴着一副眼镜的苏通明还没喝多少就已是满脸通红,因为激动他连说话都有些结巴:“结衣,来,喝点酒。”
“谢谢苏伯伯。”
米结衣不善喝酒,不过苏雪舫爸爸斟下的酒不能不喝,幸好只是啤酒,米结衣喝了两口就双颊酡红,更像个女孩了。
舒情之前就喜欢米结衣,很愿意女儿跟米结衣交往,只是中了季娃娃的“声东击西,暗度陈仓”之计才不准女儿跟米结衣交往,如今真相大白,舒情既恼怒又懊悔,既恼怒季娃娃狡诈,又懊悔让季娃娃抢先一步去拜访了米结衣家,不过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舒情与丈夫苏通明交流过,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季娃娃抢了头筹,无论如何都要让米结衣成为自家的女婿,何况米结衣送上了一百五十万的大礼金,舒情与苏通明更是激动得心花怒放,自然对米结衣招呼得格外热情细致,饭菜可口,把盏言笑,加上苏雪舫在一旁撒娇,米结衣吃饱喝足外,还醉了。
“阿姨,我没事,我能喝。”
米结衣看起来不像醉,但舒情知道,但凡喝酒的人越是说自己不能喝了,就一定没醉,越是说自己还能喝,就一定醉了,丈夫苏通明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能喝也不许喝了,先去雪舫的床休息一下,等会阿姨切水果给你吃。”
舒情一边搀扶米结衣进苏雪纺的香闺,一边朝丈夫,女儿使眼色,苏通明会意,马上压低声音劝慰苏雪舫,苏雪纺听着听着,嫩脸就更红了,一双小手交织在一起,不停扭动,一双妙目注视着闺房,小心肝扑通扑通地乱跳,心叹道:反正结衣也想跟我。
米结衣其实并算很醉,五瓶啤酒,苏通明至少喝了三瓶,米结衣再不济也属于年轻人,两瓶啤酒并不会让米结衣不省人事,他只是不习惯喝酒而已,眼见被舒情搀扶着到床上躺下,还要替自己脱鞋子,米结衣大急,赶紧要从床上坐起,舒情嗔了两句,又放到米结衣继续为他脱鞋,脱完了鞋子脱裤子,米结衣更急,挣扎着要坐起来,他双臂有劲,舒情一不留神,整个身子扑到了米结衣身上,胸前两座大乳正好压在米结衣的胸膛,米结衣心神一荡,再也不动了,而是呆呆地看着舒情。
舒情大窘,连忙站直身子,替米结衣脱掉外裤,盖上毯子,一番低声呢喃,温情关切令米结衣坠入母爱的幻觉之中,他虽年少,但衡量美人的标准与成年人一致,眼前的舒情温婉动人,眉舒水瞳,肌肤细润如脂,姣美的脸粉光若腻,片片红晕浑然天成,美得令人心跳,米结衣最喜欢这种成熟美。
“阿姨,你要尽早买房子,我家住在东森路华泰庄园……”
“雪舫跟阿姨说啦,这两天就去你家附近找房子,顺便去看你姑姑。”
舒情抿嘴娇笑,正应了那句,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可现在米结衣还不是舒情的女婿,舒情心想,既然季娃娃已先一步,自己再落后,万一季娃娃与米结衣的姑姑早早定下婚事,那一切都来不及,反正两个小孩的互相喜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米结衣早早跟自己女儿苏雪舫有肌肤之亲,生米煮成熟饭,谅米结衣的姑姑也没什么话说。
这件事舒情与丈夫苏通明商量过,苏通明二话没说,举双手赞成,还希望越快越好,一百五十万,他苏通明这辈子别说见过,就连想都没想过有朝一日拥有这么多钱,刚才他劝说女儿苏雪舫同意与米结衣结合,虽有些不齿,但也是被季娃娃逼的。
对于季娃娃,苏通明有难言的心痛,平日里,妻子舒情与季娃娃的关系非常融洽,彼此的女儿都同样年龄,同一间学校,还同班同桌,所以走动非常频繁,日子久了,都有了信任,两家的女儿经常互相去对方家过夜。
季娃娃人懒,肚子饿了,偶尔直接去舒情家蹭饭吃,与苏通明经常有说有笑,话题一多,难免涉及生活细节,季娃娃早年丧夫,为了祁语嫣没有改嫁,没找男人,日子自然过得苦闷,言语中多有流露。
苏通明见季娃娃生的貌美如花,性感迷人,心中早有非分之想,有时候趁舒情不在旁边,苏通明总会有意无意地挑逗季娃娃,苏通明嘴滑善哄,空虚的季娃娃好几次都被苏通明逗得心猿意马,芳心大乱,只可惜,苏通明不争气,以前酗酒过多,这几年身体渐渐不行,老早就阳痿不举,偶尔振作起来,也只是灵光一现,虽近水楼台,却无法捞到季娃娃这个绝美的熟妇。
“通明,我想过了,我们雪舫毕竟是第一次,年纪又小,我得帮她。”
舒情的担忧打断了苏通明的遐思,他放在手中啤酒杯,怔了怔:“帮她?怎么帮?”
舒情瞄了一眼哗哗水响的浴室,小声道:“就在一旁帮呀。”
苏通明足足愣了半天:“这……你拿主意吧。”
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舒情马上抓过苏通明的酒杯,催促道:“雪舫快洗完澡了,等会你进咱们卧室别出来。”
苏通明猛点头,微醉的眼里流露着兴奋:“好,不出来,我琢磨买啥地方的房子,唉,这破地方,我受够了。”
舒情给苏通明提了个醒:“结衣的家住在东森路华泰庄园,他希望我们住他家近一点。”
苏通明一听,顿时眉开眼笑:“结衣真是好孩子,他喜欢跟咱们亲近,呵呵,就按结衣的意思。”
一把夺回舒情手中的酒杯,苏通明将杯中的啤酒喝了个底朝天。
沐浴完的苏雪舫怯怯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发梢湿漉漉的,仍然是白色的吊带小背心,白色的热裤,手里拿着一条粉红色的浴巾,见父亲不在,她伸了伸舌头,一溜烟跑回自己的香闺,轻轻掩上门,却没有扣死。
香闺里,米结衣已沉沉睡去,下午在警局中,警察对米结衣疲劳轰炸般的盘问甚至比割伤三个混混还要令他疲累,加上喝了不少的啤酒,才躺下枕头他便昏昏睡去。
苏雪舫爬上了床,她忽然发现躺在自己小床上的人不是祁语嫣,而是一个朦胧喜欢的男生。苏雪舫轻轻躺下,生怕惊醒了米结衣,小床是如此之小,以至于苏雪舫能看到米结衣淡淡的胡子,还听到他均匀细微的呼吸声。
两只大眼睛眨了眨,苏雪舫的鹅蛋脸荡起了娇羞的笑容,她咬着毯子,慢慢地接近米结衣,越来越近,倏地伸出一根尖尖嫩指,摸上了米结衣的鼻梁,白皙而高挺的鼻梁,小嘴悄声问道:“你就是我男朋友了嘛,如果……如果跟你,我就是你的老婆了嘛?”
米结衣突然睁开了,吓了苏雪舫一大跳,她猛皱眉头,“哎呀”一声,掀起毯子遮脸,还背过身去。
“苏雪舫。”
米结衣推了推苏雪舫的小蛮腰,谁知苏雪舫不吱声,她责怪米结衣吓人,其实,苏雪舫错怪米结衣了,他真的睡下,只不过米结衣练就了警醒,有人接近他,他会自然而然的预警,何况苏雪舫摸了米结衣的鼻子。
米结衣又推了两下,苏雪舫这才理会:“说吧。”
“你千万别跟你妈妈说我跟季阿姨……”
苏雪舫又酸又气,转过身来责怪:“都叮嘱三十遍啦,我知道了,我当然不会说,真啰嗦。”
“苏雪舫,我可能要一段时间不能去学校了。”
米结衣有些动情,与女人交欢过后,他对女人的看法逐渐改变,更对极为向往。苏雪舫娇美可爱,相隔咫尺,米结衣一想到不能去学校跟苏雪舫与祁语嫣见面,心里莫名酸楚,情不自禁将苏雪舫的一只嫩手抓在手心。
“是不是因为中午打架的事?”
苏雪舫睁大眼睛,蓦然想起米结衣中午打架时的神勇冷静,伤敌于无形,心中更是崇拜与爱慕,身体渐渐朝米结衣靠拢。
“嗯。”
“那……那……”
苏雪舫急了,怀春的心如大雨后的野花,漫山遍野都开遍了。米结衣不去学校就意味着无法相见,刚堕入爱河的苏雪舫又怎能忍受,所以急得猛抖香肩,小嘴儿撅起。
米结衣对感情虽不老练,却看出苏雪舫为何着急,心中一荡,说得无比诚恳真挚:“你如果想拉我的手,那放学后来我家拉就好。”
苏雪舫顿时大羞,娇嗲道:“才不想跟你拉手呢。”
眼珠一转,见自个的小嫩手一直被米结衣握着,心中觉得好笑,“咯吱”一声,笑出一个鲜花绽放般的娇容。米结衣整个人都看呆了,一时冲动,猛地抱住苏雪舫,笨拙地狂嗅狂亲,没把苏雪舫吻迷离,却把她吻得到处发痒,咯咯娇笑不停地回荡在香闺里,让一直在门缝里窥视的舒情也忍俊不禁。
“雪舫。”
吻了半天,搂抱了半天,米结衣终于又进一步,抓住苏雪舫的大胸脯乱摸,苏雪舫第一被男人摸胸脯,真是羞不可当,只觉得被米结衣摸着摸着,全身抖起来,仿佛全身抖通了电抖个不停,酥麻感异常强烈,忍不住哼了出来:“结衣,嗯。”
米结衣很好奇问:“为什么你胸部这么大?”
他以季娃娃,米宝宝的来比较,相比她们两个,苏雪舫的年纪才十七岁,但胸脯似乎比两位的胸脯还要大,米结衣的手并不大,所以摸起苏雪舫的胸脯来,跟摸个排球似的。
苏雪舫一脸苦恼:“我哪知道?天天去学校前我都要勒胸,勒得我好难受,都勒了一年,也不见变小。”
眼珠猛眨了两下,紧张问:“怎么,你不喜欢嘛?”
“喜欢。”
米结衣猛点头:苏雪舫又笑了,简直闭月羞花:“季阿姨的胸部好看,还是我的胸部好看?”
米结衣讪讪道:“你穿着衣服呢。”
苏雪舫脸一红,羞羞问:“那你不会掀起来看吗?”
米结衣也跟着脸红:“我怕你不同意。”
苏雪舫嗔了一句:“你是笨蛋嘛?”
米结衣猛摇头:“不是。”
双手齐出,将苏雪舫的吊带小背心往上掀起,眼前陡然一亮,两只雪白的子像水蜜桃一样骄傲地耸立着,嫣红的娇艳诱人,饱满之极。
米结衣又是看傻了,苏雪舫羞得双手掩脸,等了半天,见米结衣仍然呆呆地看,禁不止分开手指缝,问:“是不是很丑?”
米结衣收回出窍的神魂,摇摇头道:“不丑,不丑,真好看。”
苏雪舫大喜,双手放下,挺起傲人的双乳,得意洋洋问:“跟季阿姨比呢?”
米结衣挠了挠头:“差不多。”
门外漆黑寂静,两个少男少女正全神贯注,根本没想到所说的话全被舒情听到,她听到这里,不禁大吃一惊,暗骂:一定是季娃娃这个故意露春光给米结衣看到,哼,真不要脸。
“哼。”
苏雪舫拉下了脸,米结衣赶紧哄道:“你跟季阿姨不一样,你跟祁语嫣比就对了。”
苏雪舫想了想,也觉得对,于是又问:“那我的好看,还是祁语嫣的好看?”
米结衣老实回答:“没见过祁语嫣的胸部。”
苏雪舫悄悄往门口飘了一眼,娇声道:“结衣……”
“啊?”
米结衣目不转睛地盯着两只大,伸了伸手,却不敢下手,苏雪舫柔柔问:“你跟季阿姨做那事很舒服嘛?”
米结衣一愣,心里也不想隐瞒,就如实说:“是啊。”
苏雪舫红着脸,娇羞问:“那是嘛?”
米结衣只能点头:“是吧。”
苏雪舫接着问:“你在学校里说想跟我是真的嘛?”
米结衣吞咽了一把唾液,点头道:“真的。”
苏雪舫怒了,啐了一口:“那为什么还不做,要我求你嘛?”
米结衣很不好意思,小声道:“要先脱裤子……”
苏雪舫没有吱声,双眼一闭,平躺在床上,心道:你要脱便脱,真讨厌,弄季阿姨时你生龙活虎,现在你倒装害羞吗。
苏雪舫只责怪对了一小半,经过与两个美的欢爱,米结衣对女人的害羞感大大减少,这是他第一次跟同龄女孩亲热,跟米宝宝,季娃娃发生关系时,很大程度上是她们采取主动引诱米结衣。如今面对生涩纯真的苏雪舫,米结衣更多的是害怕,更何况是在苏雪舫家,而苏雪舫的父母更在隔壁房间里,米结衣不得不小心谨慎,他哪知道,与苏雪舫上床却是众望所归的事儿。
米结衣一边瞧着苏雪舫,一边小心翼翼脱下她的热裤,热裤里还有一条棉质平角,米结衣隐隐看到了平角的边沿长了几根细细的,他初时不在意,因为自己的姑姑,季娃娃都有浓密的,女人有没什么大不了,可米结衣脱下平角的一瞬间,他眼前是一整片毛茸茸的乌黑。
“哇” 米结衣忍不住一声惊呼。
苏雪舫窘死了,双手掩住脸,难过欲哭:“呜呜,你是不是不喜欢,是不是很恶心?”
“一点都不恶心,为什么要恶心?”
米结衣好奇之极,伸出手顺着晶莹的玉腿往上摸,摸到那一整片毛茸茸时,他特别亢奋,坚硬得几乎要顶爆裤裆。
苏雪舫紧张地注视着米结衣,哪怕米结衣露出一点厌恶,她都会穿上衣服,出乎她意料之外,米结衣不仅没有厌恶,反而异常兴奋,一张脸几乎低到苏雪舫上十公分地方,似乎很喜欢那一团浓密的毛草,苏雪舫这才芳心稍安:“你不觉得恶心就好,反正我也不愿意剃掉,医生说了,剃了还会长出来,而且更多更长。”
“为什么要剃掉,毛茸茸的,挺好玩。”
米结衣轻轻抚摸那片,又黑又软,看似很多,实则整齐,像把毛刷子,米结衣摸了又摸,简直爱不释手。
苏雪舫伸了伸小舌头,道:“好玩就匀给你。”
“匀给我?”
米结衣一头雾水。
“咯吱。”
苏雪舫掩嘴娇笑:“语嫣的毛不多,我就曾经匀一点给她,中和一下。”
米结衣更不明白了:“这能匀吗?”
“咯吱。”
苏雪舫笑得花枝招展,两只大眼睛由娇憨变成了狡黠:“也许能匀,你的毛毛也不多,匀给你吧。”
“怎么匀?”
米结衣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又少又稀。
苏雪舫大羞,双手掩脸暗示道:“就是……就是……就是你跟季阿姨那样,可能我就能匀给你了。”
米结衣大喜,忙站起来,脱下,露出了一根粗若儿臂的。门缝外的舒情大吃一惊,吓得掩嘴,差点喊出来,这哪是,分明就是一根大号的擀面杖。
与此同时,苏雪舫也从床上坐了起来,两只大眼睛盯着米结衣的连连惊呼:“哇,好大一支耶,就不知放进去会不会痛?”
米结衣低头挺腰,将粗若儿臂的挺得老高,语气颇为得意:“季阿姨说舒服。”
门外窥视的舒情几乎无法站立,脑袋“嗡”的一声响,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可紧接下来又听到苏雪舫的娇嗔:“季阿姨是季阿姨,我是我,妈妈说,女人生过孩子,那地方就没有那么紧了,季阿姨生过语嫣,她肯定跟我不一样。”
怒火顷刻间把舒情烧得浑身发抖,她意识到自己的耳朵没出毛病,有毛病的人是季娃娃。心中一时激愤,舒情不由得咬牙切齿地诅咒起来: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季娃娃,偷男人居然偷到我女婿头上来了,真臭不要脸。
香闺里,米结衣紧挨着躺下的苏雪舫,说:“雪舫,我觉得季阿姨那里很紧。”
苏雪舫娇羞道:“季阿姨的紧,我的肯定更紧,我用手指放进去都好紧,你这支东西难道不比我手指粗嘛?”
一边说着,一边竖起自己的尖尖食指,与米结衣的大巨物一比较,吓得苏雪舫连连吐舌头。
米结衣颇为赞同,挠挠脑袋,讪笑道:“那我们试试看。”
苏雪舫迅速掩脸:“温柔点喔。”
“嗯。”
“轻一点喔。”
“嗯。”
“慢一点喔。”
“嗯。”
分开一双晶莹的玉腿,米结衣跪到在苏雪舫身下,大对准浓密乌黑的绒毛中间,那里有一块潮湿娇嫩的土地,从来没有人开垦过,米结衣的大初次前来,顶在了娇嫩的中央,稍一用力,撑开了一个凹陷:“我要进去了,应该是这个地方。”
苏雪舫嘀咕:“什么叫应该,你弄过季阿姨还不清楚么……”
没嘀咕完,一阵刺痛袭来,苏雪舫触电般后缩,弓起了身体:“哎哟,不行,不行……”
米结衣还想前进,门一下子被推开,舒情冲了进来:“停下来,暂时停下来。”
米结衣愣在当场,结结巴巴道:“阿姨,我……”
舒情羞急交加,这会冲进来,完全是担心米结衣的大,见他吓坏了,舒情急忙安慰道:“结衣,阿姨不是怪你,阿姨是来帮你们,你这根东西……太粗了,要进去,得放足润滑油。”
说完,转向苏雪舫,语气有点责怪:“雪舫,妈妈交代的事情你都忘记了。”
苏雪舫把身子滑进毯子里,撅着小嘴撒娇:“妈,我真的忘记了。”
舒情瞪了苏雪舫一眼,回身把门关好,急匆匆回来床边,从桌上拿起一瓶婴儿油倒出一点在手心:“好啦,雪舫躺好,结衣,你涂一点上去。”
米结衣傻傻问:“涂哪里?”
舒情抿嘴欲笑,一指他的大,道:“就是涂你这根东西呀。”
米结衣这才明白,双手伸出,从舒情玉手心中接过一滩透明的婴儿油,一下子压在自己的大上,没想到大部分泼到床上,舒情一声叹息,笑骂:“笨手笨脚的,等阿姨来。”
米结衣与苏雪舫面面相觑,还没反应过来,舒情已拿着婴儿油坐上床,倒出少许在手心,居然抹在米结衣的大上,一阵搓揉,把大搓成一根油亮的,舒情表面平静,内心却如翻江倒海,手中巨物完全不是银样蜡枪头,不但粗大,而且坚硬如铁,这东西是个极品宝贝,女人的至爱呀,心道:怪不得季娃娃不顾廉耻,原来如此。
又仔细搓揉了几遍,舒情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道:“好了,现在可以试试了。”
说着,掀开苏雪舫身上的毯子,露出一具美妙的少女裸体。
米结衣依言,重新跪在苏雪舫的身下,心惊胆战地分开了两条晶莹修长的玉腿,将油亮的大顶在苏雪舫的口。
“嗯,对准了,要慢点。”
舒情莫名其妙地心如鹿撞,脸儿发烫,情不自禁地吞咽一大口唾液,见米结衣的衬衣垂下挡住视线,舒情干脆替他脱掉衬衣。此时,少年的白皙清瘦与少女圆润雪白相互辉映,令舒情目眩神迷,她有一股冲动,压抑许久的冲动。
“哎哟,还是痛,好痛。”
苏雪舫痛苦欲哭,一只嫩手揪住床单,另外一只嫩手却被她狠狠咬在嘴里,几乎咬破了皮。
舒情紧张起来:“雪舫,你忍着点,一开始是有点痛的,你要忍一忍。”
安慰完女儿,舒情的一双美目死死地盯着米结衣的大,硕大的将凹陷越顶越深,舒情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双腿夹了夹,一股电流传遍全身,压抑两年的欲火瞬间熊熊燃烧。这两年来,舒情没有一次夫妻生活,苏通明已经无法,如果不是为了女儿苏雪舫,舒情早就提出离婚,这种苦闷的生活简直就是地狱。
“不,好痛。”
苏雪舫流下了眼泪,大还没有进去半个,她就痛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舒情心中一急,急忙阻止了米结衣:“先等等,结衣。”
米结衣哪敢不从,大后退,一脸茫然。
舒情低头查看了一下苏雪舫的小,见无分泌,心中顿时明白了八九分,知道女儿未动情,没有分泌,虽然在口涂了婴儿油,但远未张开,此时强行进入,痛是小事,弄不好还会要大出血。
舒情心中怜爱,对着女儿柔声道:“雪舫,别紧张,要全身放松,男人跟女人是很正常的事儿,你也见过结衣跟季阿姨做过了……”
“啊?”
米结衣张大嘴巴,眼睛看向苏雪舫,苏雪舫急忙摇头:“我没说,我没跟妈妈说。”
舒情瞪了米结衣一眼,嗔道:“不是雪舫说的,是你们刚才说话时,阿姨听到了,结衣,你好过份。”
“阿姨,我错了,你千万别跟我姑姑说,我求阿姨了,我再给阿姨十万,不不不,给阿姨五十万。”
米结衣很少求人,眼下他真急了,一只手掌乱舞,以示用五十万陪罪,反倒把舒情吓了一跳,暗思这家伙一定还有很多钱,如此深不可测,一定要好好抓牢,为了女儿,为了这个家,无论如何都要把年纪尚小,可塑性极强的米结衣笼络好。
“咳。”
舒情干咳着:“钱倒是其次,咳咳,不过,你也要答应阿姨,不能对雪舫硬来,会大出血的。”
“一定不硬来,一定不硬来。”
米结衣急忙依言,双手捂住,眼睛找寻裤子,打算溜了。舒情一见,暗叫不妙,心思:这会放走这小子,万一他前脚离开这里,后脚就跑去季娃娃家,弄不好,季娃娃跟祁语嫣母女俩齐上阵,把米结衣收服妥贴,到时候我家雪舫岂不是受冷落?不行,千万不能让这个小子走了。
心念至此,舒情柳眉一挑,朱唇轻启:“结衣,你和季阿姨的时候,雪舫是如何看到的?”
“雪舫跟语嫣就……就在旁边看。”
米结衣倒也老实,结结巴巴地全部交代了。
舒情一听,眼珠都快凸出来了,瞪了一眼苏雪舫,仍然不动声色:“是不是季阿姨教你们如何呀?”
米结衣点了点头,难为情道:“呃,是……是吧。”
舒情一口气差点呛在喉咙,心中大骂季娃娃无耻狡诈。脸色变了变,暗道:你季娃娃既然无耻,我舒情也不怕下作,好事总不能让你季娃娃全占了,哼,献身是吗?我也会。
想到这里,舒情突然脸红如霞,心跳急促,翘翘的一撅,坐上床来,朱唇吐出的声音又甜又柔:“季阿姨这样做呢……也不是没有道理,她一定是担心你们年纪小,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以身作示范,唉,我错怪了季阿姨,这样吧,为了雪舫,为了你们的幸福将来,阿姨也要以身示范一下,让雪舫懂得如何。”
“妈。”
苏雪舫虽然知道母亲的话有道理,可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被舒情恶狠狠地瞪了两眼后,到嘴的反对话却硬生生吞进肚子去。
舒情美脸一烫,心道:舒情啊,舒情,你是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那季娃娃无耻,你怎能学她,她怎么说也是没丈夫的女人,而你舒情是有丈夫的。
丈夫?想到这“丈夫”两个字,舒情悄悄地咬了咬牙根,一道怨恨的目光从她的美瞳里射出,不去想苏通明还好,想到他,舒情更是下定决心笼络米结衣,因为苏通明在舒情的眼里什么都不是,不是好丈夫,不是好男人,不是一个合格的为人父,总之什么都不是。
如今舒情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女儿苏雪舫,米结衣又是苏雪舫的指望,舒情瞄着傻乎乎的米结衣,心里暗暗好笑,褪下尼龙休闲裤,她将两条性感的美腿放上了床,看着自己的修长美腿,舒情一下子就找会了自信,因为她的美腿无与伦比,时至中年,但舒情的两条长腿依然美丽,依然晶莹剔透,没有瑕疵,没有糙肉,丝滑般的肌肤没有任何松弛,至于对男人有多大的杀伤力,只要看米结衣发愣的眼神就明白了。
舒情笑了,笑得很妩媚,她脱掉上衣,露出暗褐色的瞬间,连苏雪舫都在吃醋:“妈,其实我懂一点……”
舒情优雅地甩了甩披肩秀发:“懂一点是不够的,要懂多一点,妈妈跟结衣示范给你看,你就要注意看,领会男人跟女人是如何的,顺便放松自己。”
手肘推了一下苏雪舫,悄悄使了一个眼神:“听话,挪进去点。”
苏雪舫撅着小嘴,很不情愿地将身子挪往墙一边,双手抱起毯子盖在身上,空出的位置给舒情躺了下去,这是一具比苏雪舫更有诱惑力的,成熟,丰满,平坦的同样没有一丝赘肉。舒情曲起小腿,一本正经地向米结衣招手:“结衣,你过来示范给雪舫看。”
“哦。”
米结衣依言朝舒情爬来,放开捂住的大高高怒举,舒情一瞥之下两眼异彩纷呈,浑身发烫,芳心乱跳,两条美腿悄然分开,大腿的根部有诱人的,暗褐色,很透明,为了让自己不争气的丈夫有“意外”的奇迹,舒情经常把自己打扮得特别性感,尤其是晚上。可惜,性感了两年,毫无起色。
“阿姨,你还有小裤……”
米结衣瞪着舒情的性感小手足无措,隐约可见的阴影预示着与苏雪舫有同样的浓密。热血直冲,米结衣的硬得无法再硬,面红耳赤的脸因为迫不及待而变得有点扭曲。
舒情嗔道:“你就不会帮阿姨脱么?”
苏雪舫见米结衣痴迷的样子,心中又妒又急,抢先一步道:“妈,我帮你脱。”
舒情狠狠瞪了瞪苏雪舫,冷冷道:“不用你,男人就应该帮女人脱衣服,这叫尊重和疼爱。”
米结衣一听,很识趣地爬过去抓住小边沿,舒情忍住内心的澎湃,微微抬起翘翘的肉臀,一条性感的小就这样被剥了下来,入眼处,完全与米结衣的猜想一致,舒情也有着一片浓密乌黑的,很慵懒,微卷,油亮。
米结衣在颤抖。
“结衣,你过来。”
舒情的召唤如同魔咒一般牵引着米结衣,他一个膝盖一个膝盖地挪向舒情,高举的白玉柱既秀气,又有气势,粉红的比鸡蛋还有大,舒情小声叮咛着:“要温柔一点呀,别一下。”
“哦。”
米结衣机械地应答,粉红的大缓慢笨拙地顶到了浓密中,那里有一只狂吐蜜露的,舒情拨开蓬密的,让娇嫩的展露在米结衣的眼前:“现在……现在可以了。”
话音未落,迫不及待的大就顶入口,徐徐深入。
“喔。”
舒情双腿猛抖,不知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吓坏了苏雪舫,她焦急问:“妈,疼不疼。”
舒情微闭双眼,仰起了雪白的脖子,把饱满高耸的挺起,深深地呼吸几下,颤声道:“不疼,就是胀,好厉害,结衣好厉害。”
苏雪舫吃惊地看母亲的反应:“季阿姨也这么说,不知道厉害是不是很可怕。”
缓过一口气的舒情轻轻摇着头,媚眼如丝:“不可怕,不可怕,只怕你将来会喜欢得要命,喔……结衣,插完进去了吗?”
米结衣呆呆道:“还有一半,阿姨,我要不要全部都?”
舒情媚眼望去,只见米结衣呆头呆脑地看着自己的,心中阵阵好笑,为了避免让女儿看出自己是在享受,舒情极力克制自己不露出愉悦的表情,红红的嘴唇咬了再咬,实在忍不住,才呻吟道:“你动两下,让阿姨适应适应,就你这个大东西,得要雪舫很想跟你才行,否则,你硬来的话,雪舫可要遭罪了。”
米结衣扭头问:“苏雪舫,你想了吗?”
苏雪舫绷着脸,没好气,女孩比男孩成熟快,这会她已经心知母亲的行为荒唐过份,但有季娃娃的前车之鉴,苏雪舫纵有不满也无话可说,何况都能容忍了季娃娃,自己母亲就无所谓了。
舒情是苏雪舫母亲,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女儿的不满,她微微露出羞愧之色,不过,一股强大的电流突然从肿胀的传遍全身,舒情情不自禁喊了出来:“结衣,都。”
“哦。”
米结衣点点头,一挺,将粗大的全部捅进了舒情的中。
“啊……”
舒情痛苦地仰起了脖子,米结衣舒爽之极,双腿一抖,整个身体一下子扑到在舒情身上,的根部猛烈顶磨了一下舒情的,她全身触电,下意识抱紧密结衣纤瘦的身体,呻吟连连。
“阿姨。”
米结衣深情地注视着舒情,他很想吻舒情的嘴,可又不敢,舒情马上就明白,她也想跟米结衣亲嘴,可碍于苏雪舫在旁边,舒情只能克制,不过,的充实已经大大满足了久旱的土地,她在心里呐喊:天啊,即使要我即刻去死,我也愿意换一次这样的充实。
“结衣,你抱抱阿姨。”
舒情眨了眨双眼,拼命让自己的眼泪不要流出来。
米结衣很听话地将双臂穿过舒情身下,笨拙地将她搂紧,搂得很紧:“阿姨,你的下边好紧。”
舒情柔声问:“是不是很难受?”
米结衣羞涩一笑,道:“不难受,挺舒服的。”
舒情柳眉轻挑,抛了一个媚眼:“跟舒阿姨舒服,还是跟语嫣的妈妈舒服?”
米结衣像呆头鹅似的老实回答:“季阿姨更舒服,滑滑的,阿姨的太紧。”
舒情一听,马上黑下了脸:“哼,我可没她这么浪,现在紧一点而已,等会就滑了。”
米结衣与舒情面对面近在咫尺,发觉她脸色有异,心中暗暗后悔,回忆起猛抽总能令米宝儿,季娃娃高兴,米结衣决定依葫芦画瓢,收束,突然搅动,舒情猛觉有巨物抽动,如遭电击,搂住米结衣的脖子大声呻吟:“啊哟,嗯嗯嗯,动也不说说,嗯嗯嗯……”
米结衣抽动了三十几下,已觉得运用自如,他这才注意到眼前有两只硕大在里滚动,米结衣见猎心喜,一边,一边问:“阿姨,你的胸部真好看,比季阿姨的更好看。”
“那当然。”
舒情吃吃娇笑,总算听到赞美的话儿,这会正觉得发胀,需要有人来揉摸,听米结衣一说,心中已然明白米结衣的心思,美目一转,飘向苏雪舫:“雪舫的更好看。”
米结衣猛点头:“是的,刚才我摸过了。”
身下的速度逐渐加快。
舒情大爽,两眼望着米结衣问:“想不想摸阿姨的?”
“想。”
说完,米结衣马上领会,腾出双手按在了舒情的双乳上,揉了几下,顿觉得好玩异常,陡增,臀部耸动得更厉害,大急剧摩擦着舒情的。
舒情哪受过如此刺激,双臂搂着米结衣的脖子,阵阵娇吟:“嗯嗯嗯,你怎么对季阿姨的,就怎么对阿姨,让雪舫看仔细些,嗯嗯嗯……”
米结衣回忆起第一次与季娃娃欢爱时,她曾经指导过的技巧,马上比划起来:“季阿姨叫我轻轻九次,然后就重重一次。”
说着,拔出大,紧接着再水淋淋的口,用大轻轻抽入一公分,连续摩擦九下,最后“滋”一声,重重,深达。
舒情快疯了,她张大嘴巴,猛喘猛叫:“啊……季阿姨不?”
嘴上在问,心里却早把季娃娃骂成了大,居然教会了米结衣这招渗人的“”“什么叫?”
米结衣见舒情叫的欢,“”频频出击,重复使用,用多了也能衍生出“六浅一深”“三浅一深”的招式来。
“就是……就是……”
久旱的舒情正畅快沐浴在欲河当中,反应略为迟钝,巧逢从未遇到过的特大甘霖,能不说话是最佳,可惜又要顾及教育女儿,不说话可不行。
苏雪舫气鼓鼓道:“还不懂么,就是跟我妈妈一样。”
“哦,原来季阿姨跟舒阿姨都一样。”
米结衣明白了。
舒情大窘,恨恨道:“雪舫,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要多看,多听,少说……嗯嗯嗯……结衣,舒阿姨喜欢你,喔,你,再用力点就更好。”
米结衣越抽越带劲:“舒阿姨,这样可以吗?”
“嗯,真厉害,你已经会了,阿姨放心把雪舫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雪纺,还要对阿姨好,嗯嗯嗯……”
舒情极力分开双腿,床儿比较窄,双腿一打开,右腿甚至靠在了苏雪舫身上,把苏雪舫气得直翻白眼。
米结衣得到丈母娘肯定,更加卖力密集五十多下,终听见滋滋水声,不禁大赞:“舒阿姨,你说得真对,现在你下边滑滑的,好舒服。”
舒情突然收拢双腿盘上米结衣的,身下猛烈摇动:“结衣,用力点,不要九下轻的了,就要重的,用力。”
“啪……”
米结衣不仅用力了,还知道绵绵不绝,密集如雨地摩擦舒情的,她体会到了什么是,蜂拥而至的快感淹没了她的思维,她闭目等待最剧烈的一刻到来,销魂的呻吟声中,无与伦比的快感袭来并持续着,持续着,从来没有过如此震撼性的快感。
舒情陶醉了,甚至迷离,只是本能的意识到有一股热流浇入自己的,那热流是米结衣的吗,舒情懒得去想。……
当……
远处的钟声敲响了九下,两女一男来到了路口。
要分别了,舒情仍然听到米结衣在道歉,他既跟苏雪舫道歉,也跟她舒情道歉。对苏雪舫道歉是因为弄疼了她,对舒情道歉却是因为射进了她的身体里,懵懂少年或多或少有点担心。舒情不禁心花怒放,男人如此诚恳,如此听话,将来必定能控制,再温柔的女人也喜欢控制男人,控制了男人就等于控制了将来。
临上出租车,舒情对米结衣耳语道:“放心啦,阿姨已经采取了避孕措施,没事的。”
米结衣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阿姨我走了,雪舫我走了,你们记得尽快买房子,我……我舍不得离开你们。”
舒情鼻子在发酸,她好几次想挽留米结衣,只是他的手机响个不停,舒情知道米结衣必须要回家了。
苏雪舫更失落,本来今晚要经历一次人生痛苦的甜蜜,谁知却让母亲拔掉头筹,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幸好从出家门到路口,米结衣一直牵着苏雪舫的小手道歉,苏雪舫才没有哭出来:“结衣,记得打我电话,给我发简讯。”
“嗯。”
米结衣猛点头,从出租车里伸出一条胳膊用力挥舞:“雪舫再见,阿姨再见。”
“结衣再见……”
出租车已绝尘而去,母女俩仍然目视出租车远去的方向,许久,心怀愧疚的舒情搂住苏雪舫香肩,嗲声乞求:“雪舫,今天这事,你可别跟你爸爸说。”
“哼。”
舒情再嗲:“妈妈求你了,妈妈保证下次结衣是你的。”
“哼。”……
米宝宝以为米结衣偷偷去见祁语嫣了,两孩子情窦初开,米宝儿能理解,所以她只是催促米结衣尽快回家,并没有对米结衣生气。
羊歇雨以为米结衣找刀子去了,晚上到处黑呼呼的,刀子一定不好早,花点时间很正常,所以羊歇雨对米结衣出去迟迟未归也能理解,她更没有理由生气。
见着米结衣回来,米宝儿赶紧问他吃过没有,米结衣猛摇头不说话,生怕一张嘴就跑出了酒气儿,眼前这两位心爱的女人谁也不能得罪。
米宝儿将留下的饭菜利落地摆上饭桌,米结衣心虚,担心被米宝儿与羊歇雨审问,赶紧装出很饿的样子,坐到饭桌前埋头吃饭,多亏在苏雪舫家吃饭时候战战兢兢,只喝酒,没吃多少东西,这才没有浪费米宝儿的超绝厨艺。
大快朵颐之际,米结衣听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羊歇雨要在这里住宿一晚上。
“欢迎吗,米结衣同学。”
换上了米宝儿的睡衣,神情妩媚的羊歇雨依在饭桌边朝米结衣放电。
米结衣血气方刚,哪受不了羊歇雨含情脉脉的眼神,顿时硬起,咧嘴一笑:“欢迎,欢迎羊老师。”
羊歇雨脸一红,弯腰到米结衣眼皮下,腻声说:“以后,我们是一家人咯。”
米结衣没点头,而是木然地咀嚼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羊歇雨的睡衣领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羊歇雨身上的V字睡衣竟然少扣了两只扣子,她这一弯腰,米结衣一眼就看到了两只没有戴的子,雪白丰满,很深,很不巧,连两粒娇嫩的都看到了,如此诱惑,令血气方刚的米结衣情何以堪。
“好看吗?”
羊歇雨直起身子,扣好了纽扣,脸上既娇艳又调皮,分明是戏弄小情郎。
米结衣咬着筷子头,舒眉一笑:“好看。”
羊歇雨扑哧一笑,小声问:“那我们是不是一家人?”
米结衣猛点头:“是。”
“嘻嘻……”
羊歇雨掩嘴娇笑,一天之内,心中对米结衣的爱意有了飞速的转变,转变之快连羊歇雨也未曾想到。
“羊老师,你先去洗吧。”
米宝儿款款走来,风韵婉约,本想来偷听羊歇雨和米结衣两人说些什么悄悄话,可俩人都听觉敏锐,不给米宝儿探听到半点暧昧。
“好的,米姐。”
羊歇雨客气完,朝米结衣眨眨眼,姗姗离去,步态轻灵,一看就知道心情舒畅。
米宝儿不禁暗赞:结衣年少,眼光真不错,这羊老师除了比结衣年纪大些外,所以的条件都很出众,要我选,我也愿意选羊老师。可是,祁语嫣与苏雪舫也不错,唉,这可难办了,总不能都要吧。
回头看米结衣,见他眼光闪烁,米宝儿板起了脸:“去祁语嫣家了?”
“嗯。”
米结衣应对自若,脸上看不出一丝狡猾,他的每一句话都会令米宝儿相信。但诚实的人做不了盗贼扒手,米结衣做了近十年的盗贼,狡诈与谎言早已深入他骨子,柔弱俊美的外表,纯洁的眼神都便于他伪装与隐藏,机警与冷静帮助他处理危机。
除了师傅颜昌顺,米结衣几乎欺骗了所有人,包括可爱的姑姑米宝儿,内心中,米结衣自卑且多疑,这是扒手小偷的共性。由于被母亲抛弃,米结衣并不相信女人。由于得不到父爱,米结衣对人产生了抗拒,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拒绝跟异往,拒绝有朋友。
可让米结衣对女人产生浓厚的兴趣,特别是对成人有侵占性的,而对小女孩,米结衣却是表现出忍让迁就,或许是颜昌顺经常给米结衣灌输了锄强扶弱的江湖义气,米结衣才没有走入歧途。
米宝儿端坐在靠背椅上静静地看着米结衣吃东西,心里有些迷茫,分不清楚自己对米结衣是姑侄之爱,还是母爱,亦或者是情爱,但不管是什么爱,都已经超越了常伦。米宝儿试图让米结衣住在季娃娃家,让自己冷静两天,让自己火热的平抑下来,可是,见到米结衣的一瞬间,米宝儿所有的一切努力都变成了泡影,她的莫名发胀,有黏滑的液体流出……
天啊,米宝儿猛摇头,极力驱散脑中的幻想,收束心神,柔柔道:“祁语嫣很漂亮,你决定要娶她,我就告诉你爸爸,早上你爸爸来过,拿走了你的相片,说想见你。”
“哦。”
心虚的米结衣埋头大嚼,不敢看米宝儿,其实米结衣也不愿意整天对善良的姑姑撒谎,他也爱米宝儿。
“他还说你妈妈想见你。”
米宝儿淡淡道,眼里闪过一丝怒火。
米结衣放下筷子,吞咽完口中之物,用餐纸擦了擦嘴,很严肃道:“米宝儿女士,我很郑重地告诉你,不管是我爸爸还是我妈妈,我都不想见,他们想见我,可以,但是,我绝不会离开米宝儿女士,绝不会。”
说完,目光坚定且平静地看着米宝儿。
沉默,一阵沉默。
突然,饭厅里响起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米结衣平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位肌肤如雪,吹弹可破的美人在花枝乱颤,良久,美人才停下笑声,玉指擦泪:“米宝儿女士一共五个字,念起来多费劲,用姑姑两字就能代替。”
米结衣依然严肃:“米宝儿女士对我恩重如山,而且还是我姑姑,我永远爱姑姑,这辈子对姑姑不离不弃。”
米宝儿没有再笑,她只觉得全身发烫,全身的血液在沸腾,两条美腿一夹,如山崩地裂般而来,她豁然站起,来到米结衣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莺莺恳切道:“结衣,先别吃了,姑姑要……要和你练习练习……”
米结衣瞪着眼睛微微惊诧:“羊老师在喔。”
米宝儿急得直跺脚:“她在洗澡。”
“那……那在什么地方练习……”
米结衣左右看了看沙发,刚站起来,米宝儿美目一眨,又将米结衣摁下:“就在这里。”
“这里?”
米结衣懵了,米宝儿吃吃娇笑,伸手至米结衣的裤裆,拉下拉链,掏出一根洁白的肉条,搓了搓,肉条变肉柱,很硬的肉柱。
米结衣抬头看向心爱的姑姑,发现米宝儿的双眼一片水汪汪,朱唇微张,呼吸异常急促,身体靠近,突然往上扯了扯筒裙,露出两条圆润结实的玉腿,玉腿分跨而上,跨站在米结衣身体两侧,再拉起筒裙,露出了没有的,茂密秀气的一目了然。
米结衣明白了,大肉柱一紧,再次被米宝儿在手中,搓揉几下,大肉柱愈发坚硬火烫,活脱脱一根大棒子,米结衣的呼吸也急促了,很舒服,耳边是娇媚的声音:“姑姑教你另外一个姿势,可以节省体力。”
米结衣看了看浴室的方向问:“姑姑不脱衣服吗。”
米宝儿嗔道:“大笨蛋,不需要脱光光的,只要能就行。”
身体下坠,秀气的与大一接触,米结衣就觉得滑腻潮湿,大钻入了一只温暖的里,深入,再深入,直至大完全被完全吞没。
“喔……结衣。”
米结衣抬头仰望米宝儿多情的眼神,情不自禁道:“姑姑,真舒服,我喜欢跟姑姑。”
米宝儿摇了摇头:“跟姑姑不能说,只能说练习……喔,结衣,你好像越来越粗了。”
磨了几圈,米宝儿缓缓耸动,看着米结衣的眼睛耸动,所有的爱意都贯注在一起一落之间,米结衣扶住米宝儿肉臀,小声问:“姑姑讨厌我粗么?”
米宝儿柔柔道:“怎么会讨厌,喜欢都来不及,喔……结衣,姑姑没有白疼你,你是姑姑的命,姑姑不能没有你,结衣,不要离开姑姑好么?”
“绝不离开,姑姑就是我的妈妈。”
米结衣柔情万丈,配合着大,亲眼看着大被肥美的蚌蛤一张一合地吞吐,滴淌的蜜汁湿到了裤裆。
“嗯嗯嗯,我爱你,结衣。”
米宝儿动情之极,双臂抱住米结衣的脖子,将高高鼓起的胸部贴到他脸上去,身下滋滋有声,越耸越快,粉红的翻进翻出,煞是好看。
米结衣这两天经过与几个美的,逐渐懂得的乐趣与技巧,虽不纯熟,但与米宝儿之间的配合非常默契,如鱼得水,只是非常时期,米结衣不敢脱掉米宝的衣服,无法见到姑姑的一身细皮,米结衣最爱的,就是米宝儿的,那是米结衣的寄托。
“我爱姑姑。”
“啊啊啊……”
舒爽中的米结衣豁然醒悟:“姑姑,小声点,羊老师会听见的。”
米宝儿吐了吐小舌头,微喘着:“好爽,好舒服,姑姑忍不住叫了。”
说着,咬紧牙关,臀下迅猛起落,米结衣陡然绷紧了神经,双臂如铁,紧紧搂住米宝儿的软腰:“姑姑,羊老师出来……”
“不会的,才几分钟。”
米宝儿犹自不信,见无法起落,只好盘旋,继续保持对道的强劲摩擦。
米结衣大急:“姑姑,真的,真的,羊老师真的走出来了,哎呀,来不及了,姑姑。”
说时迟那时快,浴室方向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米宝儿发现羊歇雨时,她已经在视线之内,此时想抽身离开已来不及,米结衣暗暗叫苦,心想这下完了,给羊歇雨看见,后果不堪设想。
“哟,米姐再干嘛呢?”
羊歇雨缓缓走了过来,内衣已洗到,此时睡衣里完全真空,她拿着毛巾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一边惊奇地看着米宝儿坐在米结衣的身上。
“嗨,结衣淘气,老喜欢我帮他修眉毛。”
米宝儿临危不乱,竟然继续做在米结衣身上,里依然含着大,顾不上奇痒,俏脸发烫,一手扶着米结衣的脑袋,一手如兰花般绽放,佯装在米结衣的眉毛拔弄。
羊歇雨忍不住噗哧一笑:“一个男人修眉毛多别扭,而且结衣的眉毛比较淡,修了也看不清楚呀。”
米宝儿微微耸动一下臀部,涨红着脸道:“我就是想让结衣的眉毛浓一点才帮他修理。”
羊歇雨狐疑了:“米姐干嘛不用拔毛夹呢,这么细的眉毛,用指甲多难拔。”
米宝儿又微微耸动一下臀部,眼睛一亮,问道:“夹子给弄坏了,羊老师有拔毛夹么?”
这正是支开羊歇雨的好机会。
米结衣暗暗好笑,偷偷捏了一下米宝儿的大,米宝儿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狠狠瞪了米结衣两眼。
羊歇雨忙点头:“有的,有的,我去拿给米姐。”
见羊歇雨转身离去,米结衣促狭地伸出手,在米宝儿的子上乱摸乱揉,嘴上不停催促着:“姑姑,姑姑。”
米宝儿脸一沉,嗔道:“别吵,姑姑好舒服,。”
“好吧。”
米结衣只能同意,见米宝儿继续耸动,米结衣也只好继续配合,一时间,饭厅里响起了细微的呻吟:“喔喔哦哦……”
可转眼间,脚步声传来,姑侄俩只好停止。羊歇雨走近,递来了拔毛夹:“米姐,给你。”
“谢谢。”
接过夹子,米宝儿居然吃吃笑起来,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
羊歇雨奇怪道:“米姐怎么还坐在结衣身上呀,怪怪的,让结衣在沙发上躺着不舒服些吗。”
米宝儿一时语噎,米结衣赶紧来圆场:“羊老师,其实是姑姑要修我的眉毛,我不同意,她就这样坐在我身上,不给我跑。”
姑侄二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把羊歇雨给蒙在鼓里。
“咯咯,真好玩。”
羊歇雨当然不知道米结衣跟米宝儿正在,甚至连怀疑都没有怀疑,因为之前也听周子露提起米结衣与米宝儿的关系及其亲密。
事实也如此,米宝儿瞧着米结衣的胡子,不由得叹息:“羊老师,你不知道,小时候,我总抓结衣来玩,给他穿女孩子的衣服,裙子,把他打扮成一个小女孩,那时候的米结衣比现在漂亮多了。”
“这……”
羊歇雨哭笑不得。
米结衣毕竟逐渐成熟,老是给同学们喊“伪娘”心中也不是滋味,如今米宝儿当着羊歇雨的面提及过去的糗事,心中更是悻悻然:“羊老师希望我是男子汉,不喜欢我像女人。”
米宝儿一愣,顿时大声娇笑,抖动的身躯刚好随机耸动,竟然不留痕迹地吞吐了几下大,爽得米宝儿张大小嘴儿:“嗯嗯嗯,你现在……现在就很男子汉,很厉害。”
“是厉害。”
羊歇雨点点头,若有所思,脸上一片潮红。
米宝儿虽然爽一下,停一下,但米结衣的大异常犀利,加上的刺激,米宝儿已隐隐察觉到即将来临,她情急之下想出了一个好主意:“羊老师,能帮我用温水烫毛巾来吗?眉毛拔过后,要敷一下。”
“好的。”
羊歇雨自然答应,转身飞快而去。
“拧干喔。”
“哎。”
米宝儿抓住这关键空挡,双手扶住米结衣的肩膀,迅速抛起抛落美臀。米结衣掀起米宝儿的裙子,静静地看着娇嫩的蚌蛤是如何忙碌,简直没有一刻停顿,血红的肿了,流了,嘶哑般的呻吟扣人心弦:“结衣,姑姑要来了,姑姑受不了了……”……
已经是凌晨一点,米结衣依然瞪大眼睛看着窗外,星星都没有,漆黑的夜色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米结衣不是睡不着,直觉告诉他,羊歇雨会来到他房间。果然,门外有了轻微的敲门声,米结衣基本不扣卧室的门,他静静地看着一条黑影飘了进来。
“床子蛮大的嘛,个子又不高,身体又不壮,你睡这么宽大的床干什么?”
甜美的声音夹带着沁人的幽香来到米结衣身边,来人似乎知道米结衣并未睡着。
米结衣笑道:“跟羊老师一起睡就不觉得宽了。”
来人扑哧一笑,果然是羊歇雨:“你喜欢羊老师?”
米结衣道:“喜欢。”
羊歇雨娇笑:“既然喜欢我,你就要乖乖听我话。”
“我听。”
“脱光衣服。”
羊歇雨小声命令,米结衣果然很听话,一边脱掉身上的睡衣,一边说:“姑姑会听到的。”
羊歇雨得意道:“放心,我点了她的昏睡,不但天亮,她不会醒。”
米结衣一听,突然抓住羊歇雨的手:“你会点我不会,不如,你教我点吧。”
羊歇雨轻轻弹了一下米结衣的爆栗:“教你个头,你轻功比老师厉害,飞刀比老师强很多,老师再把点教了你,你以后欺负老师怎么办?”
米结衣朗声道:“我保证不欺负老师,永远爱老师,永远听老师话。”
反正米宝儿被点了昏睡,说大声点也不怕。
羊歇雨芳心大动,突然出手如电,点中了米结衣的身体,米结衣大吃一惊,还没有反应过来,半边身子已经麻木。羊歇雨咯咯娇笑,缓缓解下睡衣:“那好,现在老师问你话,你要老老实实告诉老师。”
米结衣虽然被制,但语气平静:“能说的,我全说。”
“哼。”
羊歇雨碰了个软钉子,心中懊恼,说话也不客气了:“前段时间,火车站,地铁站一带发生的偷窃案是你干的吗?”
“不是。”
羊歇雨一颗心放松了下来:“找到刀子了?”
“找着了。”
黑暗中,羊歇雨眼珠一转,试探道:“老师错过了你在学校门前斗坏蛋的一幕,如果老师在场,很有可能知道你的师承,不如现在你告诉老师?”
米结衣猛摇头:“我不能说,我连姑姑也不说,羊老师能看出来那是羊老师的本事,我不能失信于师傅。”
羊歇雨冷笑:“哟,还守口如瓶。”
米结衣认真道:“这不叫守口如瓶,这叫信守承诺。”
其实,羊歇雨是想打探“六指琴魔”的消息,好了却师傅的遗愿,可一直探听到,如今从米结衣嘴里又问不出东西,顿时心生烦躁:“好啦,好啦,算你是信守承诺啦。”
语锋一转,问起了最最关心的问题:“再问你,你喜欢苏雪纺还喜欢祁语嫣?”
米结衣又不是笨蛋,他当然知道怎么回答,怕回答过快被怀疑诚意,米结衣干脆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来:“我喜欢……羊歇雨。”
羊歇雨等了半天,终于等到令她心爽的话儿,之前的烦躁一扫而空,整个光溜溜的娇躯急扑上去:“我咬死你。”
“喔……”
漆黑中的娇啼如梦如幻,羊歇雨像蛇一样缠绕着米结衣,的酸胀迫使她匍匐在米结衣身上,直到全根尽没,羊歇雨才如释重负,又娇吟了一遍:“喔……”
米结衣揶揄道:“我就知道老师叫我脱衣服一定是想跟我。”
羊歇雨啐了一口:“呸,我是怕你身上藏着刀子,不小心给割着可不是闹着玩儿。”
有湿湿的东西流到了上,米结衣悠悠一叹,柔声问:“老师,你还有问题吗?”
羊歇雨呼吸着,越来越急促:“暂时就这么多,以后想起再问你。”
米结衣又问:“老师,你舒服么?”
羊歇雨咬咬牙,道:“你越来越坏了。”
米结衣接着问:“我很坏么?”
羊歇雨笑了,因为米结衣主动抽顶大,摩擦之下的竟然是如此舒服,羊歇雨不禁送上了香唇:“你很坏,不过老师喜欢。”
米结衣还是问:“用力点吗?”
“嗯。”
羊歇雨羞涩地哼了哼,可意外的是,米结衣竟然不动了,像块木头似的,羊歇雨明白这是米结衣在暗示要松开被点的道,心中暗笑,故意不知道,反正那根玉柱硬着就行,臀部微微抬起,缓缓落下,又抬起,又落下……
三分钟后,屋子里响起了美妙的乐章:“啪……”
羊歇雨娇嗔:“道已解开啦,男子汉,再用力点。”
米结衣没说话,黑暗中,羊歇雨发现有一道白芒闪过,仔细一看,发现米结衣手上赫然多了一把森气逼人的手术刀。羊歇雨大吃一惊,刚要怒斥,米结衣突然跃起,手一抖,手中的利刃如一道闪电射向窗口,只听窗外一声闷哼,似乎有人坠楼了,米结衣迅速捡起睡裤穿上,来到窗边,纵身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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