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承认他是没有真正喝醉的,半醉半醒之间他半推半就地入了“一丈青”扈三娘的闺房,有众家兄弟的故意为之,有“一丈青”扈三娘,当然也有柴进的故意为之,可怜“母夜叉”孙二娘为她人做嫁衣,自己拼酒冲在前面烂醉如泥,却是平白便宜了“一丈青”扈三娘。
装做迷醉的柴进刻意为之,他就是想看看在战场上英姿飒爽的“一丈青”扈三娘到了闺房里是否还能敢打敢杀呢,微眯着一双眼,他斜躺在,就那样偷偷看着“一丈青”扈三娘的举止动作。
“一丈青”扈三娘其实从一开始扶着柴进入她的闺房就是脸蛋红扑扑的,她知道接下来就要干什么,她其实想要将自己在洞房花烛夜交给这个男人的,这个她深爱着的男人,可是等上了梁山她才知道这个男人原来家里娇妻美妾一大堆,大娘子柳闺秀端庄稳重却不失艳丽无双,慕容三小姐慕容颜卿大家闺秀出身,更加出色的是美貌如花绝代佳人,白苏苏那是当年京师风月界的花魁,单挑门号“天下第一白”,那一身白嫩滑肤吹弹可破,就是女人见了也是神魂颠倒,赞叹不已,还有那无双的刘氏女,娇艳非凡的小妾潘金莲,无一不是女人中的女人,就连那武艺不凡,妖艳第一的“母夜叉”孙二娘都一直单相思而得不到柴大官人的正面回答,她的危机感顿时油然而生。
在独龙岗她是一朵花,可是在柴进那些娘子们的光环下,她扈三娘就不自信起来,所以她才和本来与她有些不太对付,但现在却是有着共同语言的孙二娘联合起来,共同为了争取自己的幸福而努力,而现在就是努力的成果了,心中暗自嘀咕了一下二娘小妹对不起了,抓住机会我先上了。
只是黄花大闺女的她面对躺在的男人不知道如何去下手,就是那样直勾勾地看着,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的,好象怎么看也看不够!
柴进也在心里嘀咕着,三娘块啊,三娘,倒采花你倒是下手,就这样干看着有什么用,只是他本来是装醉的,怕扈三娘面皮薄,一时也不好有动作,只能继续装醉,你就看着办吧,我的身子就交给你了!
美目流转的扈三娘看了许久之后终于站起身来,柴进心中一喜,嘿嘿,终于是动手了,来吧,来吧,来摧残我吧,来征服我吧,只要你要了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但是让他很失望地是扈三娘虽然站起了身,却没有往凑,而是一转身又奔屏风挡着的后面去了,柴进微微眯着眼睛,心里一阵嘀咕,干什么去了,难道先方便一下,还是有洁癖要在做之前洗一洗,女人真是麻烦,他干脆不想,把眼一闭,你挨怎么就怎么样吧!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得脚步动静,显然扈三娘是弄完回来了,但是左等右等还是没等到她对自己下手,柴进一阵着急,不得不又微微眯起了眼睛,但是这一看不要紧,他的心被狠狠抽动了一下,马上他的身子某个部位就起了明显的变化。
只见“一丈青”扈三娘一头乌黑的如云秀发挽起,秀丽蝶首下露出一段的。一身飘柔,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将少女挺突俏耸的和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若隐若现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双高耸入云的。的粉颈,深陷的,紧束的,高起的隆臀,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阵阵娇颤的,教人想入非非。
平日里只见得“一丈青”扈三娘那种漂亮,英武的打扮,一看就是一员女将,看着是好看,可是少了一种女人的味道,女人吗,头一条就是让男人看的,再有就是让男人有征服想法的,你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将,打起仗来比男人还厉害,你让一般男人如何受得了,而现在这个打扮完全颠覆了扈三娘的形象,也让柴进顿时就被征服了,不管是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的。
而与此同时“一丈青”扈三娘的脸色也越来越红晕,因为她一眼就看到了柴进身子某个部位的变化,没办法,柴进就那样仰面斜躺在,那个部位正对着她的眼睛,变化又是很大的,所以她即便再是黄花大闺女也明白那是什么变化了,再联想到他为什么有这样的变化,一双弯月美略略翘了起来。
“大官人,大官人,醒醒,醒醒了!”声声呼唤声声柔,扈三娘的声音很好听,听在人耳朵里有种腻人的感觉。
柴进还不知道自己的仇态落在了人家的眼中,而已经对他有所怀疑,还依旧装做沉醉迷糊的样子,哼哧了两声,照样不醒,你叫你的,我装我的,我等着你来哦!
咬着下面一片,“一丈青”扈三娘眼中转动想着主意,要说她也不是一般没有脑子的女子,在战场上,她杀伐果断,堪称一流战将,杀人不手软,虽说在男女情事上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但遇到事情她也绝对没有反抗之力,小嘴里轻轻哼了一声,她幽幽道:“大官人,不要再装了啊,要是再装可没意思,要是再不起来,三娘可要动手了。”
柴进心下暗乐,动手,对,就是让你动手,这是我给你的机会啊,倒采花,倒采花,你不动手怎么采我啊,来吧,快动手吧,我就是不起来了!
“一丈青”扈三娘等了半天也不见柴进起来,把心一横,顺手摘下头上挽头发的簪子,纯银打造的银簪子,造型是一只展翅飞翔的仙鹤,很精致,扈三娘也算出身富裕地主家庭,家里不缺这点钱,所以用的也都是贵重之重,那只仙鹤嘴巴是长长的正好似一个尖尖的针,但又不是那么太尖,即便使劲扎也不能扎出血了,满意地看了看这个东西,面上笑得很甜蜜,可是手上却毫不留情,一下子扎了下去,目标就是柴进的手指头。
哇靠,真疼啊,金属与血肉亲密接触,疼的自然是血肉了,柴进“嗷”地一声跳了起来,这是怎么了,玩啊,怎么还扎上了,疼,疼啊,捂着手指头,柴进哼声道:“三娘,你干什么啊?”
“一丈青”扈三娘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用非常柔弱地语气道:“大官人醉酒怎么叫也不醒,我怕大官人出事所以就用了一点非常手段,没事,就是疼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很无辜,她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无辜,但是柴进也不是傻笨之人,他自然看出了这里面的门道,他知道自己装醉的事一定是让人家看出来了,等着倒采花,逗着人家玩,好吗,反倒让人来了一个暴力解决,这一扎是白挨了,不能白挨,这仇一定要报,看着扈三娘的眼神逐渐变得阴森恐怖起来。
“大官人,啊,大官人,你的眼神好可怕,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啊?”一时之间,屋子里都是“一丈青”扈三娘挣扎喊叫的声音,这个时候,武功已经不起作用,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征服,既然你不来征服我,那我就去征服你,扈三娘,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