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身自好,完璧之躯,哈哈,小红姐姐,你真是太好了,还是一个超级无敌的大呀!我爱你,我爱你,爱死你了。放心吧,我还好好地对待你的,以前听说百花楼的客人还要给费用,听说芙蓉姐姐当初的费用高达百两纹银呀。
这,到底指啥子呀!是不是男女头一回干那种事呀?谢仁旺这几年大部分的时间都放在修炼武学上了,所以对于这种事还不是很清楚,事实上也没有哪一个来教给他这方面的知识。就如同三年前他听芙蓉姐姐他们在说开门做生意时取笑他没有这个功能一样(那也是一段爆笑的经历)以后会以回忆的方式写出来(看看小白们是否愿意)谢仁旺心中疑惑,而且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又是一个颇为棘手也颇为急切想知道的问题,于是谢仁旺说了一句让所有人爆笑不已的话来:“小红姐姐,你知道是什么回事吗?如果你的话我是不是也要给你封个大红包作为费呀!”
“扑——”
日使者正拿着羊皮水囊在喝水,闻言立即满口的水全部喷了出来,而月使者和老王头以及赛貂蝉全都一愣,六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谢仁旺足足有两秒钟之久随即爆发出震天的爆笑声。
而小红姑娘则一张俏脸刷地一下变成了烟台熟透的红苹果,这——这——这小子——简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等事都被这小子当众提了出来——而且是替自己——这——这真的是羞死个人了。小红姑娘的一颗芳心砰砰直跳,在心里不断埋怨着谢仁旺,虽然是又羞又恼,但内心深处却没来由地有那么一丝丝的窃喜。
谢仁旺兀自还在马背上发愣——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到这转到那?——奶奶的——我说的这句话有这么好笑嘛!
谢仁旺脸一板,挥手想要打断众人的笑似的:“嗨,嗨,嗨!你们笑个锤子呀!倒是说话呀!是不是我要给小红姐姐钱呀!”
车里的赛貂蝉,赶车的老王头,日月两人再次爆发出轰天的大笑,赛貂蝉更是笑的花枝招展地倒在小红姑娘的怀里按着肚子直喊哎哟!肠子都差点笑岔气。
日使者更是眼泪水都笑了出来,还不忘打趣道:“恩,仁旺——你——你——是该——给小红姑娘一个——大——大的红包——不可!”
旁边月使者也笑岔气地爆笑道:“至于——小红——姑娘肯——肯不肯——收你的钱——哪就不得而知了!”
日月俩人说完再次爆笑起来。车里的赛貂蝉早已笑的“哎哟哎哟”地不行了。
就连老王头都笑得扑在车辕上按着肚子。
赛貂蝉,老王头,日月俩使者四个人笑得最后只能按着肚子,儿始作俑者谢仁旺还是一头雾水,到底该不该给呀?怎么一个个都笑得这么欢?我给小红姐姐钱,小红姐姐还会推辞不肯接吗?奇怪!这些家伙今天说的话还真是奇怪耶!谢仁旺道现在还不知道最最搞笑最最奇怪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另一个当事人小红姑娘对于之事她可是清楚的很!如此羞人的事情居然被谢仁旺当做一个正儿八经的问题提了出来,而且是当着众人尤其是当着自己的面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高谈阔论起来,这死谢仁旺——这真是一个猪脑袋,可气的是日月这俩人还在旁边煽风点火推波助澜唯恐天下不乱一般。
真是气煞本姑娘了!
“嗨!”
小红姑娘柳眉一竖,纤指指着日月俩人呵斥道:“日月你们两个老小子听着,再敢说起此事,胡乱搭腔,小心我剥了你们的皮!”
“小红我的小姑奶奶,剥皮,好怕哟!”
日使者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表情卖力地表演着:“我们的皮你还是少剥的好,要剥,诺,仁旺那小童子鸡的皮才好!”
说着,和月使者会心地一笑,同时开口道:“诺诺诺!仁旺要给小红姑娘钱罗!小红小姑奶奶也要给仁旺剥——包——皮罗!”
日月这俩人这一玩笑开的可就过火了,小红姑娘一张俏脸又红转青,一双大眼里隐隐泛这泪花。赛貂蝉也听不过去了,从车里头探出头来呵斥日月俩人道:“嗨!你们俩怎么这么口无遮拦呀!这儿可不是百花楼,你瞧瞧,你们将我们小红丫头都快气哭了!”
转过头来赛貂蝉又忙着安慰眼里泪花直打转的小红:“丫头,日月俩人也没有什么恶意,你想想就他们俩那德性,还能狗嘴里吐出象牙来!丫头,你也崩气了,就是一句玩笑话,没有必要那么认真吧!乖,不气不气啦!”
“丫头,你还气?是不是真的不想当我们仁旺的大媳妇呀?呵呵,现在看来你们俩都还蛮般配的了?仁旺,小红姐姐这个童养媳你要不要呀!”
赛貂蝉见小红的气还没有完全消去,灵机一动咯咯笑着问起仁旺来。
“娘亲”都发话了,谢仁旺忙点头应道:“要要!当然要!我可喜欢小红姐姐呢!”
“丫头,现在怎么样?我们家仁旺可是亲口承认你这个童养媳的身份,难道还不能让你消气,嗨,我说,你是不是不满意我们家仁旺,不愿意呀。不愿意你就吱个声。”
小红姑娘老早在心中就同意了,事实上,打十五年前赛貂蝉那一句玩笑似的童养媳的话一出,便在小红这丫头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如今亲口听到谢仁旺要自己这个童养媳,心中早已是心花怒放了,只是碍着女孩子脸皮薄,要她亲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开口说愿意她也开不了这个口,尤其是刚刚还为了这事和日月俩人闹红了脸。
但要拒绝小红姑娘又实在不舍得,也不愿意,更不符合自己的心愿呀,心中一急,脱口便是一句:“小姐今后嫁谁,我就跟谁?”
赛貂蝉脸一红,啐道:“你个死丫头,好端端地扯上我干嘛?你嫁不嫁人干我何事?”
口中这么说,心中却在想——这死丫头难不成也想要我委身于仁旺这小子?哎哟,这丫头,这时脑海中掠过仁旺那高高耸起一柱擎天的大棒槌,而且正死死地顶在自己两那种让人无限遐思脸红耳赤的场面。赛貂蝉每每想起那种场面时均不由自主地感到脸红心跳,全身像有千万条蚂蚁在爬的酥麻感觉。
然后在赛貂蝉的脑海中幻化出自己小红两人服侍一夫——谢仁旺的璇腻情景,心中娇羞无限。
“哟,小姐,也想嫁人了吧!你看,‘干’都出来了,想要被谁‘干’呀?”
小红姑娘立时抓住赛貂蝉语句中的一点大作文章起来。
“你个死丫头,你这段时间是不是真的发春了,满脑子就是想着那种那个事了,一门心思就是干干干,早晚当心被人。”
赛貂蝉说着说着到了最后自己“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边谢仁旺一头雾水:“娘亲,难道你不是嫁给我爹了吗?怎么还要嫁人吗?我老爹到底是谁呀?怎么从我记事起卧就从来没有见到过,就是娘亲你和阿姨们还有小红姐姐,芙蓉姐姐,牡丹姐姐,月季姐姐等人呀!”
见到谢仁旺又将他老爹怎么从未见到过的问题提了出来,众人的说笑声终于停了下来。
赛貂蝉俏脸上的笑容迅速凝结,谢仁旺的话语再次勾起了赛貂蝉的回忆,在拾到谢仁旺以后,便江湖上极为盛名的一代年轻高手谢王庭一家惨遭灭门的消息沸沸扬扬地传开了。
经过当时仔细辨认和分析当时在还是婴儿的谢仁旺的襁褓里找到的一张用血迹写就的布巾以及谢仁旺脖子上挂着的长命银锁上说雕刻的字样,在加上日后秘密地探查最后确定赛貂蝉从树林里抱回来的这个小婴儿就是年轻大侠——谢王庭唯一仅剩的血脉,根据沾血的布巾和长命银锁上的资料,赛貂蝉将这个婴儿取名叫谢仁旺。
可怜的孩子,一直还不知道他真正的父母早在十五年前他刚出生一个月的时间便被双双杀害了,但显然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真相的时候,毕竟以目前的谢仁旺的实力,即便加上赛貂蝉小红丫头,日月星辰等人的实力,甚至百花门的实力都还不足以和杀害谢仁旺双亲的仇家相抗衡。要知道——早在十五年前,聚宝斋的实力便是在正邪两道都堪称实力最强大的几个门派之一,如今经过十五年的时间,聚宝斋的实力是有增无减,现在已经是黑道实力最强大的三巨头之一。
聚宝斋靠什么发家致富的,相信只要是在江湖道上修真界里走动的人没有一个不清楚,财雄自然势大,更何况聚宝斋斋主钱万贯本身的实力便是高居邪道八大顶尖高手之一,这几年更是招收吸纳了不少黑道的巨擘邪道的霸主加盟其中,现在已经和黑道原本实力最强大的魔道盟和人员众多的千剑门并列邪道三大顶级门派,合称三大巨头。而且隐隐然现在聚宝斋有后来居上的态势,可以说现在的聚宝斋在整个江湖道上甚至整个修真界里跺一跺脚整个修真界都要震三下。
赛貂蝉的心中泛起一股深沉的母爱,眼中的疼爱之情溢于言表:“仁旺,你爹爹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不过现在我们还有正事要办,等以后你满十八岁或者你的武技修为达到了天玑心境的阶段我们再来探讨这个话题,好吗?到那个时侯,我一定详细地向你说明我说知道的一切关乎你爹——爹(差一点说出娘)的事情。好吗?”
“好的,娘亲说咋样就咋样!我争取快一点突破天权迈入天玑,呵呵!”
谢仁旺呵呵地笑道。
嘿嘿!这样做就对了,哈哈,今天仁旺小子和小红丫头都表现不错,哈哈,这是老王头发出的总结性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