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四娘带着三个丫鬟来到南苑,由于天已很晚了,沐浴间位于南苑靠院墙偏里的一处地方,四娘所带的三个丫鬟里其中有一个是服侍二娘,这天恰好有点事跑到四娘的房间,这么一来也就跟着四娘等人一同来南苑,只不过这丫头年级虽然不大,但生来就是一付扁平足,而通往南苑沐浴间的偏偏是一条鹅卵石铺就的石子路,走了一段后,便感到脚有点疼痛,便托故脚痛,四娘顾忌到二娘的面子,也就不好发作,又不便将她一人留下来,便打发两名丫鬟 也留下来等,自己一个人先到前面去去瞧瞧。
这四娘沿着鹅卵石路一路来到南苑的沐浴间,从沐浴间虚掩的门透出一束光线,但奇怪的是没有水声,四娘推开虚掩的房门,刹时定住了,只见谢仁旺、芙蓉和月季三人一丝不挂的躺在沐浴间靠边的一张木床上,谢仁旺的大棒槌本来还在芙蓉姐姐的插着,这时,他正好一翻身,那直挺挺的便抽了出来,直立在那足足七寸多长,还在一动一动地点头,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四娘自从三年前芙蓉,牡丹,月季,海棠她们四大花旦来到百花楼后,四娘便极少再有客人来找她们做生意了,而当一年前春夏秋冬四小花旦也在百花楼开台桌生意后,不仅是谢仁旺的四娘,就是更加年轻的十娘,十七娘的生意也是一日不如一日,这一年多来,四娘几乎就没有再干这种皮肉生意了。
事实上,百花楼的女老板赛貂蝉也颇为照顾自己的这些青楼姐妹,虽然赛貂蝉自己此前是卖艺不卖身,对于这些和自己一同度过十几年的岁月的老姐妹还是非常照顾的,从她十年前当上百花楼的老板后,便从没有硬性规定要这些老姐妹一天接多少客,赚多少银子。相反,事事随她们这些老姐妹的意,——当然其中一个原因还是因为这鞋老姐妹知道谢仁旺的身世,更是从小照顾谢仁旺长大的,是谢仁旺名义上的十七个阿姨,只不过当时谢仁旺顺着叫赛貂蝉娘亲便将这十七个阿姨称为十七(个)娘。
尤其是这几年,看到百花楼来了芙蓉,牡丹,月季,海棠,以及春夏秋冬等年轻的生力军,赛貂蝉考虑到她们的年纪同时也为了她们身体健康着想,还特意和二娘,三娘,四娘她们几个年龄比较大的商量了一次,希望她们不要再接客做生意了,吃穿住行每月的花红赛貂蝉一分不少地照花不误,后面的十几个也是随她们的心意。赛貂蝉原本是一片好意,可惜她没有考虑到一个原本是干皮肉生意的人,突然间完全停了下来,那种滋味又哪里是赛貂蝉这种卖艺不卖身的修真老所能体会的。
四娘算算时日,差不多有一整年的时间没有干过这种事了,平时里自己几个老姐妹实在忍不住了,有时侯便假凤虚凰相互抚摸地寻找一下慰藉,甚至有的时候半夜起来跑到厨房寻找黄瓜来止痒,以至于有那么一段时间,百花楼的黄瓜都俏的很,买回来,不等过夜就不见了。
四娘看着眼前的一切,顿时心猿意马,芳心跳个不停,有心退出去,但又不由自主地走到床前,喉咙发干,尤其是谢仁旺那高高耸立的大棒槌,此刻在四娘的眼中那简直就是一根超级完美的大黄瓜呀,不知不觉,四娘的身体便坐到了床边,双手不知不觉便握住了谢仁旺的棒槌棍。一握之下,手几乎握不住,足足露出大半节,她不由心想:多少年来,从来没被如此大的弄过,想不到谢仁旺小小年纪,竟有这么大的本钱,如能尝尝它的滋味,那该多好啊!
正想着呢,谢仁旺突然醒了,朦胧中还以为是小红姐姐,就坐了起来,一把抱住她说:“姐姐,下面又痒了?让弟弟给你止……啊!四娘,怎么是你啊?”
四娘羞红着脸说:“怎么,不行吗?你已经和芙蓉月季她们俩丫头玩过了。”
谢仁旺本来怕四娘责怪自己,但见四娘这么说,而且手还抓着他的不放,这么轻浮,也就忘了害怕。他用手紧紧抱住她,右手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的乳——房,说:“恩,刚刚芙蓉姐姐和月季姐姐都被我干了,干的她们俩全都摊在这连手指头儿都动不了!”
“嗯,”
四娘被他揉得慾火上升的说:“宝贝,如果你还行,就把四娘也干了嘛!四娘可是接近一年都没尝过这种滋味了”“当然可以,四娘,不瞒你说,我 这宝贝可是‘金枪不倒’,不要说你,就是在来几个也行。”
谢仁旺说着,腰跨两动,了几下大棒槌,让它在四娘的手里跳动着。
“那太好了,如果你让四娘舒服,门外还有二娘,我房里还有俩丫头了,她们都很听我的话,你也可以玩她们。”
说着,四娘飞快地脱掉了衣服。
谢仁旺连忙把还昏昏欲睡的芙蓉姐姐和月季姐姐轻轻地移到床里边去,在外边留下了一个足够进行男女大战的战场。
只见四娘脱光后,下——阴上居然没有一根,谢仁旺疑惑地道:“四娘,你下面杂就没有我们这种黑黑的绒毛呢?”
“傻孩子,我这个叫白虎,等你将四娘搞舒服了,我叫你怎么通过女子的相貌以及绒毛的颜色多寡来辨别女子的,好不好?”
“好呀!四娘,你们这种没有一根绒毛的肯定是性致高强!我说的对不!”
四娘咯咯一笑:“恩哟,我的好仁旺,不但下面的本钱足,脑瓜子也是一等一的绝顶聪明呀!”
谢仁旺其实也是猜的,只不过他还真的是一猜就准,像四娘这种没有一根绒毛的叫“白虎”凡是“白虎”的女子气要比常人要高的多。
既然知道自己猜的没错,谢仁旺明白像四娘这种女子既然性慾高那就很不容易被满足,在经过芙蓉姐姐和月季姐姐手把手亲身所以没有马上就进攻,而是把她拉到怀里,用掌心压在乳——头上,用力的揉着压着。
只一会工夫,四娘的乳——头胀硬,乳——晕也扩散了,谢仁旺及时地低下头去,一边用嘴吸着乳——头,一边揉着另一个乳——头。他吸着、揉着、捏着,四娘渐渐地混身开始不自在了,她用嘴唇含着谢仁旺的耳朵,咬着谢仁旺的耳垂,并用舌尖在他耳根后舔着。
谢仁旺被她弄得慾火高涨,一把将她放倒在床上,拿了两个枕头放在她下面,将她的阴——户垫高,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趴在她的阴——户上,用手拨开,整个向外翻开,露出阴——户中间那颜色红润的。
谢仁旺先用舌尖在小的内壁上舔着,内壁上的鲜嫩细肉滑滑溜溜的,他又伸长舌头在上舔了舔,接着他的舌头就伸入了之中,在的四壁用舌尖搅着。
四娘那已经潮湿的壁,随着谢仁旺舌头的伸入,产生了一阵在她全身流动着,她躺在那扭动着身子,双手不停的在脸上、身上和乳——房上揉着、捏着。
随着她的扭动,她的阴——户跟着一动一动的。谢仁旺只好双手抱住她的大腿,用力地压着,头紧紧地压在她的阴——户上,卖力地舔着、搅着。
随着四娘的一声声的浪声,一股股的流了出来,弄湿了谢仁旺的嘴,谢仁旺也用力的吸吮着流出的。随着他的吸吮,四娘只觉的内壁上的肉向外涌动着,她终于忍不住坐起来,推开谢仁旺的头,叫着:“宝贝,快用你的大棒槌干四娘吧,我里面痒死了!”
谢仁旺一听连忙爬起来,分开她的双腿,抬高放在自己的肩上,使她的阴——户上挺,先用手指分开,然后他扶着,用力一挺,在的润滑下,谢仁旺的大棒槌居然被四娘的窟全根淹没了。 而四娘顿时感到整个窟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就连口都被谢仁旺的硕大撑开了一个大口子,直达。那种奇妙的感觉让四娘当即就发出舒爽之极的低吟声来:“啊……好舒服!宝贝,太棒了……啊……四娘从没有这样舒服过!啊…… ”“用力…………啊……”
四娘舒服地着。
谢仁旺只觉的在她的滑腻腻的,也很多,非常舒服,不像赛貂蝉小红姐姐她们那样那么紧,便用力的着。四娘也用力地着,配合着他的。
四娘一边大声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身子,双手在自己的乳——房上用力地揉捏着。自从一年前彻底没有接到一个客人,她的已经有长达一年的时间没被滋润了,俗语云:女子四十岁正是虎豹的年纪,最为强盛的时候,更何况四娘以前还是干这种皮肉生意营生的人,可以想见积累了一年的是多么地强烈,所以在谢仁旺猛烈的撞击中,她很快的就了,射出了第一股灼热的阴——精。
谢仁旺一看,知道她丢了,就放下她的腿,将从她的里抽了出来。四娘正闭着眼睛,躺在感受着带来的快感,突然觉得谢仁旺停了下来,正将抽出,连忙坐起来问道:“宝贝,怎么了?”
“啊,四娘,我看你不是丢了吗?还要啊?”
谢仁旺迷惑的说道。
“那当然要了!傻孩子,女人是可以很多次的,以后四娘慢慢地教你。 ”“来,快点!等我再舒服一次,你就可以玩我外面的三个丫鬟了。”
谢仁旺一听,知道她虽然是丢了,但还没有过够瘾,就说:“好,不过我刚学到几个新姿势,不如我们换个姿式,你趴在床上,我从后面干好不好?”
四娘连忙趴在床上,分开双腿,谢仁旺并没有急着,而是低下头看着她的阴——户。由于双腿打开、后仰的原故,四娘那寸草不生的阴——户上,两片肥厚的向两边扯开着,像一个小而又小的葫芦瓢,那深深的窟,宛如一个丰满的大荷包,随着身体的扭动,不时流着晶莹的:紫红色的也在一动一动地,像是在欢迎谢仁旺的大棒槌的。
谢仁旺一看,连忙将大棒槌对准猛力地插了进去,双手握着那两对丰满的乳——房,猛力地揉捏着,也用力地抽动着。
四娘在谢仁旺的猛力撞击下,又开始大声呻吟着:“啊……好!就这样……用力……用力干我!啊……好舒服……真美!”
谢仁旺这时双手也放了她的乳——房,扶着她的纤腰,配合着的,用力地推拉着。他正干着,突然发现四娘那通红的,随着的,像小孩的小口似的蠕动着,忍不住想干一下。
正好,四娘在他的猛烈进攻下又丢了,谢仁旺一看连忙抽出,沾着猛地插进了四娘的。
随着巨大棒槌的,一股暖暖的、紧紧的感觉涌上了谢仁旺的心头。
四娘刚洩了精,突然感觉到谢仁旺将从中抽出,猛地又自己的,痛得她忍不住叫道:“啊!宝贝,你怎么乱来呀?快抽出来,好痛的!”
谢仁旺弯子,双手抓着她的双乳,轻轻的揉着说:“四娘,忍着点,我还没干过呢呢!你过瘾了,也得让我过瘾啊!”
四娘没有办法,有心叫他抽出吧,但又觉得随着在里面的轻轻抽动,一股特别的感觉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