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走出美女老师的寝室,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妈的,三百元钱竟然一分钱也没了,看来自己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没钱吃饭了。
林夕蕾老师不是说还是她帮助自己付的帐吗?钱现在哪里去了呢?
宿舍的那三个兔崽子也太不是人了吧?不但把自己丢在福满门酒楼不管,而且还让自己的钱给人偷走了,风月倒是相信宿舍的三个伙计不会拿自己的钱。看来是自己醉倒在福满门的时候被人顺手牵羊了。
风月怒气冲冲的奔到宿舍,里面的三个家伙还在睡觉呢,他们整天就没怎么去上课,不是睡觉就是泡妞,真是社会的败类啊。
风月“嚯”的把伍大朗从床上抓了起来,因为这小子正睡在下铺,而且在靠门的位置。
伍大朗睁着迷迷糊糊的眼睛问道:“啊,老大,什么事情啊?”
风月怒道:“你们三个小子真够缺德的,昨晚竟然把我丢在酒楼,独自跑了,你说,你们三个还是不是人啊?”
伍大朗此时的睡意全消,他是被风月那愤怒的表情吓醒了的。
伍大朗支支吾吾的说道:“老大,其实事情不是那样的,我们想要背你回宿舍啊,可是我们三个也喝得不行了,最后我们只得先回宿舍,等今天再去酒楼找你的。”
风月听了顿时差点连肺都气炸了,说道:“今天去找我?你们是等着看我笑话把?吗的,现在我的钱被人顺手牵羊了,这个月的生活费都没了,真他妈的郁闷啊。”
伍大朗听了连忙说道:“啊,就是掉了点钱啊,没关系,老大,我先借点你,你有了还我就行了。老大,麻烦你先放开手好不好?我去拿点钱给你。”
风月讪讪的放开手,说道:“我不要你的钱。”
伍大朗飞快的从自己挂在床头的裤子口袋拿出一百元,递给风月,说道:“老大,我们是一个宿舍的好兄弟,你讲这样的话就见外了,是不?好了,这一百你先拿着用,什么时候有了什么时候还我就是。”
他为了转移风月的怒火,装作一副很讲义气的样子说道。
风月想了想,还是接过这一百,说道:“那谢谢你了,老二,算我先借着,对了,你家是在华夏市的,有没熟人介绍一下啊,我想下课之后去做兼职赚点钱。”
伍大朗闻言连忙点头说道:“没关系,老大,我起床以后就给你打电话,问哈我老爸,应该没问题的。”
风月见这小子都这样说了,于是点了点头,说道:“我先去上课了,有消息了就告诉我啊。”
这一百元钱是完全不够的,连自己吃饭都不够,何况还要去泡妞呢?要风月去找自己的女朋友借钱,还真是拉不下这个面子,现在先将就着用吧,等伍大朗帮自己找个兼职就好了。
晚上下课后风月回到宿舍,伍大朗正在宿舍里面打电话。
见到风月进来,伍大朗匆匆忙忙的挂了电话,对风月说道:“老大,我的妈妈认识一个本地的建筑工头,那活儿很累的,晚班是从晚上7点干到12点,每天50元钱,不知道你去不去?”
风月闻言点了点头,自己出身农村,这点苦算不了什么,不就是干点建筑活吗?自己能挺得住,于是说道:“那好吧,谢谢你了,老二,什么时候可以去?”
伍大朗说道:“你今晚就可以去,他们在华西小区的对面,你直接找李伯就行了,我妈妈已经跟他说了你的事情的。”
说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诡异光芒。
风月因为没钱吃饭了,所以只得进入了建筑队,暂时干起了兼职建筑工人的行当。
每天一下课,风月就在食堂吃饭,然后匆匆忙忙奔向华西小区对面的建筑工地,华西小区离华夏大学只有一千米远,所以风月五点半下课,吃完饭到了约六点样子,赶去建筑工地,还可以提前半个小时,这时候,风月就开始在工地帮忙了。
只不过只有的话,自己就基本上没时间陪女朋友刘仪菲了,更别谈去泡自己的美女老师林夕蕾,可是没办法,光有爱情没有面包是绝对不行的。
李伯是个四、五十上下的中年人,本名李大伟。原本,他只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民。这样的文化程度,本来只能去人力施工队打工。然而,他有上进心,自己自学完了小学到高中的课程。自费参加培训,考取了建筑机械驾驶执照。后来,又成立了自己的建筑公司。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因为伍大朗他妈的关系,李伯对风月是多有照顾。当然,即使没有伍大朗他妈的关系,李伯应该也会很关照新人的。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风月看得出,李伯是一个真正的好人,对后进晚辈是很好的。建筑队的几十名员工,都很尊敬他。
这天晚上,风月像往常一样挑沙土,一直挑了4个多小时,到了下班的时间了。
“小风,和我们一起去喝酒吗?”
带风月的前辈牛哥问风月道。
“不了,我还要会宿舍的!”
风月笑了笑,拒绝了牛哥的邀请。
建筑队采取的是旧人带新人的培训方法,李伯找了建筑队中经验最丰富,资格最老的牛哥来带风月。
牛哥原名牛顾升,高中毕业后,牛哥怀着一颗报国心,就报名参了军。因为成绩优异,还被选入了特种部队。
本来,按照国家的制度,以他的级别,转业后怎么也能混个公安局长当当。可惜,他因为某些事情,和其他部队的人打架,差点把对方打成残废。结果,牛哥就被开除了,差点沦落街头成了乞丐。是李伯适时向他伸出援手,给了他一份稳定的工作。
牛哥带着一份感恩之情,在李伯的建筑队里一干就是十年。十年来,队里的旧人由于各种原因,都走了,只有牛哥始终不肯接受其他建筑队的高薪挖角,留了下来。
这时其他的两个队友走过来,分别是石头和小齐,都是比较豪爽的汉子,他们对风月这个大学生出来做兼职也是很佩服。
石头笑着说道:“小风,一起去喝酒把,你来了好几天了,我们都没一千喝过酒呢。”
小齐也在旁边笑着说道:“是啊,是啊,小风一起去把。”
风月闻言歉意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各位大哥,我再不回去的话就回不去了,晚上没地方睡觉了。”
牛哥闻言连忙说道:“石头,小齐,你们就不要再强迫小风了,还是我们自己去把,再说了,他还在上大学,喝多了酒不好。”
就在他们聊着准备收工离开工地的时候,一群手持铁锹榔头的暴徒,突然闯入封闭施工的工地,向他们围了过来。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李伯雇请的保安队长带着几个保安队员,壮着胆子迎上去喝问,却被一个大汉一榔头砸倒在地。
那榔头足有十多斤重,如果被砸到头,肯定要头颅崩裂,脑浆飞溅。幸好砸的只是脚。但也疼得那倒霉的保安队长倒在地上,呻吟着直打滚了。其他保安人员顿时不敢再妄动,很快,就在那群大汉的步步进逼下四散溃退了。
“唉,怎么这么倒霉,又遇到这种事!”
在附近监工的李伯突然呻吟着哀叹了一声。
“李伯,是怎么回事,他们想干什么?”
风月挪了过去,好奇地问道。
“他们肯定是附近的施工队!”
李伯愁眉苦脸地说道。
顿了顿,李伯突然转头对我们说道:“等一下,如果他们砸我们的机械,大家千万不要反抗,要砸就让他们砸好了,反正我早就给机械买保险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来搞破坏?”
风月不解地问道。
李伯眉头紧锁,无心向风月解释。牛哥却走了过来,淡然地对风月说道:“他们在竞标的时候争不过李伯,于是就采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搞破坏,希望李伯能退出这个工地,把活留给他们自己做!”
“原来如此,他们为什么要这么野蛮,找人来搞乱,甚至砸我们的机械。”
风月满腔怒火的说道。
“哼,想让我主动解约,把活留给他们,没门,老子又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会上他的当吗,看我不请律师告得他们蹬监!”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在敌人的恶意逼迫下,老好人李伯终于爆发了。
可惜,李伯的经验似乎有点过期,对方竟然不砸他们的机械,反而向风月他们的人冲了过来。
瞬间,大家都明白了敌人的险恶用心。机械坏,有保险公司赔偿,可以重新购入。还可以请律师告他们。但是,如果工人们都受伤了。就无法在合约期内完成工作,承建商就有足够的理由找其他建筑队来接替他们了。甚至,还可以给他们安一个违规作,发生事故的罪名。
如果被判定违规作,建筑队就可能要被迫停止运营。按照这时候的法律,事故责任是要由建筑队来承担的。
为了争活干,黑心的工头竟然狠毒到了如此境界。
“跟他们拼了!”
小齐从地上抄起一根钢筋,向敌人迎了过去。
牛哥犹豫了一下,也抄起一根钢筋,跟着小齐冲了过去。
事到如今,已没有其他选择,风月只好也加入了群殴的混战之中。
呃,不是群殴,应该是风月他们被群殴。敌人足有几百人,而风月他们只有区区几十人,敌众我寡啊!
老好人李伯,在那里猛叫“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可惜,没有一个人听他的话停下手来。不是风月他们不想停,是敌人不愿放过他们。而且,敌人最大的目标,显然就是李伯。如果不是牛哥、小齐抄着钢筋护住了他,恐怕他早就被人打死了。
牛哥特种兵出身,一根钢筋连扫带戳,没人能靠近他三米之内。小齐常年劳动,身手敏捷,一根钢筋使得也是虎虎生风,将自己护得严严实实。
风月虽然修炼过御女神功,也有两把刷子。但是那里碰到过这种群殴的凶险场面?所以,风月是边打边退,尽量远离敌人。钥匙被人包了饺子就不好了。
风月突然看见石头被六个大汉追杀,向自己这边战略撤退了过来。
喂喂,兄弟,咱们熟归熟,可还没熟到帮你两肋插刀的地步哈。你可不要来害我啊。
风月想了想,连忙也准备向其他地方战略转移,却突然发现,石头好不死地向风月投来了求救的目光。
靠,被他看见了。
没办法,风月只着头皮,提着钢筋向那六条大汉迎了上去。
可惜,双拳难敌四手,一不小心,风月就被人在背后用铁棍在头上狠狠地砸了一记。
随着一阵剧痛,一股热热的液从头顶缓缓地流了下来。风月现在的修为尚浅,可还没有练到刀枪不入的地步。
风月愤怒了。那是人类面临恐惧,最原始的本能。那恐惧,那愤怒,促使风月肾上腺素急速分泌,使风月爆发出了超越平日的潜能。
风月怒瞪着那个用铁棒打破自己头的家伙,随着风月心中怒火的熊熊燃烧,那家伙的一举一动在风月眼中渐渐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缓慢。
清晰得,可以让风月看到,他鼻孔中突出的那根鼻毛。
缓慢得,令风月看到,他在风月的杀人目光瞪视下,艰难地微微吞咽了一口口水。
风月咆哮一声,挥动钢筋,向那家伙扑了过去。
等风月重新冷静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紧握着两截折断的钢筋,挺立在一堆人体之上。四周,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十人。
手上突然一阵剧痛,风月低头一看,发现自己那双紧握钢筋的手,已经磨出了累累伤痕。难怪那么疼!
正想将钢筋扔掉,突然感觉四周有异。风月抬头一看,发现自己被几百人团团围住,正是黑心工头请来的那群打手。风月连忙重新握紧了钢筋。
但是,他们却一个个眼神怪异地紧瞪着风月,根本不敢向风月靠近。
怎么搞的,好像自己是怪兽一样。不过,风月好像暂时安全了。嗯,最好他们永远不要靠近。好累,风月全身好像都要散架了。
突然发现,李伯和牛哥他们几十个人,正组成一个简单的防御圆阵,紧紧地龟缩在一角。
但奇怪的是,他们也向风月投来了怪异的目光。那目光,关切中,竟然带有一丝恐惧。
眼前忽然一黑,周身一阵发软,风月不由得打了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没力气了,上啊,打死他!”
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大喊了一声。
“杀呀!”
那些打手你推我搡地,慢慢向风月逼了过来。虽然,他们没有一个人敢首先发难,向风月冲杀过来。但是照这样下去,风月最终还是会被他们打扁的。
“全部给我住手,否则,我就用这辆工程车把你们拍死!”
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怒吼,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一辆左右两侧安有巨大机械手臂的工程车轰隆隆地向这边开了过来。那是专门用来搬运、安装巨大构件的机械,一次可以搬动数十吨重物,就算只是被它轻轻摸一下,也不死即伤。如果狠狠一掌拍下去,肯定会变肉酱。
工程车渐渐开近,风月看到了坐在驾驶舱中,紧紧地咬着下唇的石头。想来,他应该是凭借着滑溜身手,避过了敌人的追杀,才得以钻进了一辆工程车。
“他不敢拍的,冲过去,把他拖出来!”
人群中再次发出了一声大喊,这次风月看清楚了,是一个光头大汉。这家伙,应该就是敌人的头目吧!风月紧了紧手上那两截尖锐得好像标枪的钢筋,若有所思。
在光头大汉的唆使下,果然有不怕死的家伙,向石头冲了过去。
糟糕,蚁多咬死象,要是被人拖出驾驶舱,石头说不定会被人活活打死。而石头和那辆工程车,好像正是风月的活命希望。
风月心一横,一个助跑,将右手的钢筋,像扔标枪一样,向那光头大汉扔了过去。
“噗滋”一声贯穿的轻响,那光头大汉被钢筋贯胸而过,钉在了地上。
然而,这怕死鬼走在最后面,又死得很干脆,竟然没有惊动多少人。还是有不少人,向工程车冲了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逼我!”
石头哭吼着,一踩油门,碾死了冲过来的十几个人,然后工程车双臂一阵急挥,像拍苍蝇一样,将好几十个人拍成了肉酱。
有些倒霉蛋一时没有死绝的,血肉模糊地摊在地上,发出了震天哀号。甚至,有几具尸体粘在了工程车的手掌上,随着工程车双臂的上下翻飞,抛上落下,带起漫天血雨。
暴徒们终于被这种以暴易暴的决心震撼了!他们之中,精神比较脆弱的首先崩溃,发出了惊叫。接着,恐惧迅速蔓延到了他们的所有人。终于,不知谁发了一声喊,暴徒们四散而逃。
唉,其实这些人也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可怜人。然而,虽是可怜人,却也有可恨之处。怪只怪,他们要出卖灵魂,成为坏人的走狗帮凶。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风月他们只好实施正当防卫,用暴力来震慑对方了。
看暴徒终于退却,风月心神一阵松懈,接着一阵疲惫袭上大脑,渐渐模糊了风月的意识。很快,风月摊倒在地,昏迷了过去。
“小风,小风……”
“小风,小风,千万坚持住,不能睡,一睡着,恐怕就醒不来了!”
恍惚中,感觉自己被人抬了起来,耳边听到有人不断和风月说话。可是,风月感觉好累。让我睡吧!太累了……
一阵剧痛将风月从深沉的昏迷之中拖了回来。靠,这医生还是护士,怎么缝合手法那么不专业,弄得自己好疼。
哎哟哟,疼得受不了了。风月挣扎着挣开了眼,却看见了一张美丽的俏脸。
那美女医生一边粗手粗脚地帮风月缝头顶的伤口,一边说道:“你醒了啊,我是你的主治医生章凤玲,你感觉怎么样了?”
风月连忙说道:“医生,请你轻点好吗?痛死我了。”
章凤玲闻言连忙歉意的说道:“真是抱歉,这是我第一次为人做缝合,不到位的地方还请原谅。”
风月一听,顿时暗骂一声,靠,原来把老子当小白鼠在做实验啊,真是够倒霉的。
章凤玲说完继续替风月缝合伤口。不过这一次,她的动作轻柔多了,风月也就少受了很多罪。
章凤玲慢慢的缝好了风月的伤口,然后将风月的头包扎成了印度阿三,又将风月擦伤的双手消毒包扎成了小叮当的小圆手,最后将风月推出了急诊室。
由于打死了不少人,等风月他们处理完伤口之后,就被警察请到警局,盘问了一夜。天亮的时候,才终于录完笔录,被放了出来。总算,被判定成了正当防卫,没有受到起诉。
在警局门口招待室的椅子上,风月意外地看见了刘仪菲。她靠在一张椅子上,沉沉地睡着了。双眼眼眶红红的,有点肿,好像哭过。难道她竟在这里睡了一夜?
“小风,你女朋友听说你出事,在这守了一夜,你送她回去吧,我们先走了!”
李伯拍了拍风月的肩膀,和牛哥他们先走了。
临走时,石头他们还冲风月暧昧地眨了眨眼睛。这群混蛋,想什么呢!
“不,不要,风月不要去……”
突然她呢喃惊叫了起来,似乎正在做噩梦。
“菲菲,菲菲!”
风月轻轻地晃了晃她的肩膀。
“太好了,风月你终于出来了!”
刘仪菲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一看见风月,就欢叫一声,扑进了风月的怀里。
美人如此热情,风月自然不能没有回应。风月感激的伸手紧紧地搂住了菲菲的娇躯。闻到刘仪菲身上那淡淡的体香,风月渐渐地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双手,它们悄悄地向刘仪菲的两片翘臀延伸了下去。可惜风月忘了,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结果便宜没沾到,反而惹了一身。
“呀!”
刘仪菲突然回过了神来。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蹦出了大色狼的怀抱。
“你,你真是坏死了,受了伤还这么色啊!”
刘仪菲含羞薄怒地瞪着风月,脸红红地说道。
“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都是这两只手作怪,我打我打!”
风月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手,笑嘻嘻地说道。
“哎呀,你的手也受伤了,快别打了!”
刘仪菲看见风月那包扎得夸张无比的小圆手,顿时关切地叫了起来。风月当然也顺水推舟地停止了“自残行为”虽然只是轻微擦伤,还包得严严实实,但是打起来还是会隐隐发疼的。
“风月,你头上的伤严重吗!”
刘仪菲接着又摸着风月那包成印度阿三的头,关切地问道。
“没事,不是很严重,就是缝了几针,又要剃成大光头,还被包成了这鬼样子,怎么样,我是不是变得很丑?”
风月愁眉苦脸地说道。
“是很丑,要是我啊,肯定不敢出门!”
刘仪菲“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正好,我可能要住院观察几天,因为打到头,医生说有脑震荡的危险,要住院观察!”
风月耸了耸肩说道。
“好,我叫妈妈给你煮鸡汤!”
刘仪菲双手交握,笑着说道。
“怎么,你自己不会煮吗?”
风月奇道。
“我当然会煮了,但是人家怕煮不好,因为给病人喝的鸡汤好像要放好多药材,一不小心味道就会变得很怪,上次妈妈住院,我给她煮了几次,被她批评惨了!”
刘仪菲心有余悸地说道。
“没事,就像平常那样煮就好了,放那么多药材干什么,又不是什么大病!”
风月摆了摆手说道。
“好,那我自己给你煮了哦,你可不许说不好喝哈!”
刘仪菲点了点头说道。
“放心,美人素手调羹,必定佳肴天成,我会喝得干干净净的!”
风月拍着胸脯猛打包票。
刘仪菲和风月聊了一会,打车把风月送到了医院,然后自己回了家,为风月煮鸡汤去了。风月还得留在医院观察几天,要是脑子出问题了就不好了。
想要找章凤玲,却被告知她已经下班了。幸好,护士小姐热情地接待了风月。将风月带到了分配给他的病房。
“我叫朱莉莉,有什么事,就按这个床头铃叫我!”
护士小姐指着床头的一个按键对风月说道。
这个护士年约十八九岁的模样,长得那真是国色天香。
她有着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白色的护士帽把她那盘起的长发给遮住了,白色的护士服把她衬托得似神秘似纯洁。给人感觉,除了美就是美,找不到别的词语来形容了!
“一定要有事,才可以叫你吗?”
风月回过神来之后,竟然无意识地对美丽的护士小姐放起电来。
罪过罪过,其实风月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先不说风月现在穷得叮当响,根本无力养女人。只看自己那一副印度阿三加小叮当的尊容,也根本不可能泡得到美眉。
果然,美女护士眉头一皱,冷冰冰地说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不是酒店,要特殊服务的话,请到别处!”
“对不起对不起,冒犯了!”
风月讪讪地说道。
美女护士狠狠地瞪了风月一眼,扭着翘臀,蹬着高跟鞋,“啪哒啪哒”地走回了值班室。
“那一零八号房的病人真讨厌,整个一大色狼,竟然问我,‘一定要有事,才能叫你吗?’”远远地,风月竟听见了美女护士朱莉莉和她同事的谈话。风月不禁苦笑了起来。
风月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慢慢的陷入了沉思。
这两片充满弹性的臀瓣,这两团软绵绵的,这张粉嫩的俏脸……晕,风月的脑中竟然出现了美女护士的影子。
正在风月胡思乱想的时候,却不料病房里又住进了一个老头。就躺在自己的临床。
风月突然想出去吹吹风,于是慢慢的爬了起来,上到了医院的顶楼。
这间医院只是一家小医院,总共就只有一栋八层大楼。不过环境倒也搞得不错,楼顶上竟然还种着花草。空气很清新。
风月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静静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大约在这里站了半个小时,感到心情舒畅不少的时候,风月下了楼,回到自己的病房。
回到病房,发现美女护士朱莉莉拿着一个本子,等在那里。
“你跑哪去了,害我等了半天!”
美女皱着眉头说道。
“不好意思,我刚上楼顶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风月谦然地说道。
“受了伤还乱跑,真是的!”
美女噘着嘴,不满地嘟囔着。
“对了,有什么事呢?”
风月奇道。
“订早餐,说吧,想吃什么!”
朱莉莉晃了晃手里的本子。
“嗯,就豆浆油条好了!”
风月想了想。
“两块钱拿来!”
朱莉莉向风月伸了伸手。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掏一下钱?”
风月苦笑着晃了晃那两个小圆手。
“又想吃我豆腐啊?”
美女狠狠地瞪了风月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将手伸进了风月的裤兜。
哎呀!现在是谁吃谁豆腐?风月怪异地看着美女护士。
“看什么看,谁叫你乱兴奋!”
美女护士满脸羞红,慌慌张张地将风月兜里的钱全部掏出来,数出了两块钱,落荒而逃。
这怎么能怪风月呢?被如此一个性感小护士在哪里摸啊摸的,是男人都会兴奋的嘛!
话说回来!昨天打斗那么激烈,还受了伤,又在警局录了一夜笔录,本来已经伤疲欲死了,想不要只是在病床是躺了一阵,运起了一下御女神功,竟然就变得精神饱满了。而且,也没有什么饥饿的感觉。
不过,人是铁,饭是钢。就算不饿,还是要吃点东西补充能量的。
半个小时后,豆浆油条送了过来。
“护士小姐,我这样子,自己吃不了啊!”
风月晃着两小圆手,可怜兮兮地对送餐来的朱莉莉说道。
“……想要我喂你啊,行,等我送完这些吧,你慢慢等!”
朱莉莉无奈地白了风月一眼,推着送餐车走了。
等了半天,朱莉莉终于送完早餐,姗姗而来。哎,豆浆油条都有点冷了……
“呐,吃吧!”
朱莉莉捏起一根油条,向风月的嘴送去。但是她这样不情不愿地偏着头,差点就戳中了风月的鼻子。
“我吃油条的时候,喜欢用豆浆泡一下,泡软了再吃!”
风月讪讪地说道。
这么多要求,这下子,美女肯定要将风月恨到骨子里了。
但是,风月不怕。反正,暂时也没钱追她。恨就恨,反而能给她留下一个深刻印象,让她时时想着自己,记着自己。恨着恨着,说不定哪天,她就因恨生爱了呢!
“原来你喜欢吃软饭啊!”
朱莉莉一边取笑着风月,一边,还是将油条在豆浆里泡了一下,再喂风月。
风月也懒得再跟朱莉莉分辨,只专心吃自己的豆浆油条。
“风月!”
正在思考,突然门外传来了刘仪菲这丫头的声音。
莫名其妙地,风月吃了一惊,连忙跳起来,和朱莉莉拉开了距离。
扭头看起,只见刘仪菲双手提着一个保温瓶,愣愣地看着风月,双眼渐渐噙满了泪水。
“喂喂,别哭啊,我和她没什么的,真的!”
风月手忙脚乱地分辨道。
刘仪菲垂下了头,眼泪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地板上。
“我作证,他们之间真的没什么!”
旁边床位的那个老头凑了过来说道。
老头,你人老心不老啊!刚才闷声看大戏呢?不过,谢谢您老了!祝您长寿!
“风月,真的吗?”
刘仪菲抬起头来,泪眼朦胧,泪流满面,可怜兮兮地看着风月。
“真的真的,护士喂病人,这是很平常的事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手受伤了!”
风月抬起小圆手,轻轻地擦掉了她脸上的泪痕,柔声说道。
“啊,我一时之间忘记了,而且,护士姐姐又这么漂亮……”
刘仪菲不好意思地说道。
“好了,把你的男朋友,交给你了哦!”
朱莉莉优雅地站了起来,温柔地拍了拍刘仪菲的肩膀,微笑着说道。
“你呀,有这么漂亮可爱的女朋友,就不要那么,到处放电了!”
接着,朱莉莉又狠狠地白了风月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嗯哦啊!”
风月苦笑着连连点头。
最后再狠狠地瞪了风月一眼,朱莉莉高傲地仰着头,挺着丰满的,扭着翘臀,蹬着高跟鞋,“啪哒啪哒”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