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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戏游寻秦 第090章徒儿王翦
    就在我还在郁闷善柔的那句“人话”时,乌果上来禀报说是王翦求见,我立即前去见他,这王翦日后在秦国军方的势力相信不要我说大家也知道,拉拢他对我的好处自是不言而喻,因为在秦国并不像是在赵国,赵国只是君主一人能说了算,所以只要我把君权全部拉给韩晶便成,而秦国是个最重军权的地方,所以在军方妮没有人的话,也是寸步难行,而且,要想让朱姬夺得大权,横在路上的不但有秦国老一辈的军方首脑,还有吕不韦这个老奸贼,吕不韦自是不是赵穆之辈能过相比的,不是说杀了就可以完事的,吕不韦在整个秦国的上上下下都有他的一个庞大系统,所以只要杀了他秦国必定会大生事端,所以我只能一点点的蚕食,分解了他的势力后才把他给杀了,而蚕食他手下势力的第一个地方就是军队,这就是我拉拢王翦的理由了。
    王翦见到我,神情欣悦,趋前和我拉手见礼。
    我见他穿上普通武士服,另有一番威武慑人的丰姿,不禁泛起惺惺相惜的感觉,诚恳地道:“累王兄久等了!”
    乌果道:“王太傅是来向少爷辞行的。”
    我愕然道:“辞行?”
    王翦兴奋地道:“是的!我立即要起程赴北疆,与匈奴作战。”
    秦国自商鞅变法后,部族领袖的权力被褫夺,丧失了继承的权利,官爵以军功论赏。凡有五十兵员以上的调动,均须秦王批准。这在当时是史无先例之举。使秦朝的中央集权,臻达至当时的最顶峰。
    所有大将平时只持着半边令符,若没有秦王把另一半予他,便难以调动兵员。除兵符外,还须盖上秦王印玺的文书,那才算合法。
    所以要在秦国作反,比在其他国家是困难多了。
    我和王翦两人分宾主坐下后,我呷着侍女奉上的香茗。王翦奇道:“项兄的脸色为何变得这么难看?”
    我叹了一口气道:“王兄刚晋升为太子太傅,便给人调走了,小弟很替王兄不值,不行!我定要向大王为王兄说项。”
    王翦乃智勇双全的人物,先呆了一呆,旋明白过来,感动地道:“现在王翦才知项兄真的是爱护末将。不过中间有点误会了,这次任命是末将向大王提出来的,唉!实不相瞒,军中最讲论资排辈,没有一点人事关系,想领兵打仗,真是提也休提。今次他们不愿项兄得太傅之位,才迫不得已捧了我出来,与项兄分个短长。现在我的身份不同了,今早晋谒大王时,大王问末将有何心愿,末将立即说出望能到北疆效力。大王和吕相商量后,再问明末将心中所定策略,当场赐末将虎符,让末将赴北疆当主帅。这是末将一直梦想的事,想不到竟成了事实。末将是来向项兄报喜和道谢呢?”
    这回轮到我呆了起来,匈奴和胡人长期侵犯秦赵燕三国的边疆,三国为了争逐中原,一向对他们采取筑长城御边的对策,始终奈何不了这些在蒙古高原上逐水草而居的强大游牧民族。
    所以与匈奴人作战,无人不认为是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一个不好,还性命。
    匈奴人居无定所,生活清苦,因此特别具有掠夺性,利用骑兵行动迅速的优势,采取游击战略,敌退我进,敌进我退,经常深入中原,对以农业为主的中原诸国袭扰和掠夺。
    秦人正是深受困扰的一国。
    当日李牧开罪了赵王,便给调去北疆,可知那是一种变相的惩罚,所以怎想得到王翦会自动请缨,求人把他调往北疆呢?
    看到我的关心模样,王翦笑道:“难怪项兄不解,自少以来,我的想法很多都不同别人的。”
    我放下心事,好奇心大起,道:“王兄何不说来听听?”
    王翦一口把杯内香茗喝掉,正容道:“末将一向心仪赵国的武灵王,若非他以天大勇气,作出两项变革,不但使赵国成为诸强之一,也使天下改变了战争的方式。”
    我早听过此事,点头道:“王兄是否说他的胡服骑射?”
    王翦兴奋起来,道:“正是如此。那时赵人的衣服,袖子长、腰肥、领口宽、下摆大。这种长袍大褂,骑马射箭都极不方便。于是武灵王不理国内大臣什么“变古之道,逆人之心”的种种食古不化的反对大道理,下令全军改穿胡服,把大袖子长袍改成小袖的短褂,腰系皮索,脚踏长靴,装扮一新。”
    我听着也觉有趣,笑道:“这改革牵涉到体面和社会风气的变化,阻力当然不会少了。”
    王翦冷哼道:“比起做亡国之奴,这小小改革算得什么?”
    续道:“另一更深远的改革,就是弃车战为主的战争方式,代以骑兵作主兵种,在短时间内建起了一支强大的骑兵,不但横扫匈奴,还披靡中原,所向无敌,名将辈出。若非出了孝成王这昏君,我国纵有白起这种不可一世的军事天才,恐仍难有长平之胜。”
    我恍然道:“原来你要往征北疆,是要效法武灵王当年霸业,开创局面。”
    王翦充满信心地微微一笑道:“末将作战经验虽然不少,但都是充当先锋士卒,从没有领军的机会,与东南方诸国作战,何时才可轮得到我,所以才自动请缨,好试试领军的滋味。亦可熟习骑射作战的方式,找匈奴人把我的剑磨利。”
    接着压低声音道:“当年赵武灵王辟地千里,把林胡人尽画入疆界之内,精于骑射的林胡人也充当了赵国的骑兵,顿使实力大增。末将亦一直有这想法。这叫一石二鸟,一日不迫退匈奴,何言一统天下?”
    我伸手搭上他肩头,心悦诚服地道:“王兄果是非常之人,竟可由一般人视为苦差的事里,想出这么多好处来,异日统一大业,必由你的宝剑弓箭开创出来。”
    王翦还是首次遇上有人不说他是蠢材呆子,举手抓着我的手臂,感激地道:“项兄才是非常之人,末将之有今日——”
    项少龙打断他道:“你再提那件事,就不当我是好兄弟了。”
    王翦两眼一红,诚恳地道:“我王翦自认是有大才华,却是一直得不到施展的机会,今次能过当上这太傅一职,进而全奈项兄项兄帮助,外人或许看不出当时比试的真正事情,但是我王翦怎会不知识项兄故意相让,我知道,项兄但是即便是要杀了我,也是随手之事。项兄对我的恩泽王翦没齿难忘,以后只要项兄吩咐,我王翦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莫怪末将高攀,今次北征之举,凶险万分,说不定末将难以活着回来。今次前来……嘿!”
    我见他欲言又止,奇道:“王兄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
    王翦老脸一红道:“其实末将一见项兄便心中倾倒,在这个世上我王翦佩服的人还没有出现过,但是项兄的身手和度量却是让在下心生敬仰,所以在下这次是来向项兄拜师的”我愕然道:“拜师?”
    王翦点了点头道:“是的,项兄的功夫高深莫测,实为王翦生平仅见,希望项兄能偶不吝收下我”我大喜道:“都是自家兄弟,谈什么师傅不师傅的,这样吧,我平生所学都教给了我的几个兄弟了,你不是还要过段时间再走吗?这短时间你可以找乌果好好的讨教讨教,相信会对你有用处的。”
    我转身对乌果道:“乌果,你这段时间把我上次教你们的武功都教与王翦吧”王翦感动道:“项兄的大恩大德我王翦下辈子牛做马也难以报答”我拍了拍王翦的肩膀道:“何必下辈子,你在边疆给我好好的干,干到你成为帝国大将军,独领大军的那一刻就是你报答我的时候,那时候我会用到你的”王翦大喜道:“徒儿一定不负师傅所望”他还是坚持以师傅称呼我,我也没有么继续推辞,他叫我一声师傅也不为过,何况,我要的也正是这种效果。
    和他说了几句,我便要他下去和乌果练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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