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向龙林使个眼色,“春三娘,跟我还客气什么?”
门推开,一袭香风扑鼻而来,正是那徐娘半老的春三娘。她此时云鬓又改,流苏再整,一身裙裾也换成了罗衫,妖眼如丝,风采更胜刚才。
“原来是春三娘,我还以为是西王母驾到了呢!”
刘邦见春三娘这身打扮,戏笑道。
“贵客来临,自然要整妆一番才能见客了!”
春三娘笑道,上来便对龙林道:“不知贵客称呼,洵阳楼老板春三娘有礼了!”
“三娘客气,我早说过不是什么贵客!洵阳楼果然不错,老板也懂风情,如果不弃我倒是想常来!”
龙林笑道。
这时,春三娘又抛了一个EI眼儿给龙林,自己去台上取来杯盏,倒满一杯酒,来敬龙林。
“春三娘,我这兄弟可还未成家,你可不要老马吃嫩草,尽往歪处做事哟?”
刘邦见春三娘先敬龙林,当下说笑道。
春三娘哟一声娇哼,道:“人家是贵客,不先敬贵客难道先敬你这无赖亭长?”
刘邦哈哈一笑,龙林也笑着举杯道:“多谢春三娘,我兄长是无赖,我这贵客也是无赖,你这老板娘应该也是无赖!”
几句玩笑话,顿时把氛围搞得火热。不大一会儿,春三娘干脆摆个椅子,就坐在了龙林身边。
酒至半酣,春三娘与龙林己经很熟悉了,刘邦忽然说要去会个朋友,就让龙林在这里等他,眼神里神秘兮兮,似乎对龙林和春三娘有所暗示。
刘邦一走,春三娘就靠在龙林怀里了。
“这个死鬼,肯定又去找那个小王狐狸jing去了!”
春三娘醉眼朦胧地笑道。
龙林大手在春三娘的怀里索来索去,发现她虽然三十多岁,但是保养得却极好,更比那些毛头丫头还要成熟了许多,心里火气越来越大,笑道:“王狐狸jing是谁?他有个那么漂亮的老婆,还有心思在外面野?”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家花哪有野花香!”
春三娘眼睛瞟忽,躺在龙林腿上不眨眼的看龙林。
龙林哈哈一笑,大手故意从春三怀里一直向下去。春三娘穿的是罗衫,上下一体,所以龙林的大手下就滑到了关键处,春三娘低低的哼一声,浑身就火烫起来。
龙林火气大,春三娘更是水气足,当时就是水火相济,搞得雅室里乌云笼罩,大雨滂沱。
可能是春三娘早己安排好,足足一个多时辰的功夫,竟然没有一个人来打扰他们。直到春三娘浑身run绵绵的再没有了一丝力气,龙林才罢手笑i咪的整好衣服,欣赏着春三娘依旧水蛇的身材大口喝酒。
“日!这刘邦还没有回来,不会是自己跑了吧?”
龙林一边喝酒一边心想,不过心里却暗自回味刚才的激战,知道这邦真的是会挑女人。
“春三娘,你和我们刘兄有过这一腿没?”春三娘白了龙林一眼,道:“就凭他的粗缸样,老娘才看不上呢!只有小哥儿这样的可人儿,姐姐才喜欢!”
说着一双手又向龙林的腿边来,不jin让龙林又一阵心痒。
龙林哈哈大笑,“原来刘兄也是一只偷不着腥的猫啊!”
正在这时,忽听楼下一阵s乱,中间夹杂着一个破锣似的声音,口气刁蛮强横得很。
春三娘一惊,道:“又是牛嘎那夯货在胡闹了!”
龙林眯起眼睛,“牛嘎,怎么回事?”
“这家伙是酒庄的一霸,喝霸王酒,还打老娘的主意,以前刘亭长在的时候他还不敢太过猖狂,自从他到泗水任亭长,这家伙更胡做非为了!”
春三娘眼皮一睑低声说道。
果然,就听那牛嘎儿在下面叫喧,“春三娘,老牛想你那大tui中间了,快下来让爷们儿快活快活!”
“日!”
龙林起身,“三娘,交给我去摆平!”
说着整整衣服噔噔噔下楼。
楼下一片狼籍,原来的酒客早己经跑光了,一个满脸横肉铁塔样的黑脸大汉叉腰站在中间,旁边几个酒店伙计脸上带伤躲在一边不敢吭声。
龙林一步一步走下来,让牛嘎有些微微诧异,他在这酒庄甚至十里八乡是横得走惯了的,除了刘邦和几个惹不起的人物他牛嘎还没人敢惹。
眼前这个看着不起眼的男人,有什么本事敢在他面前这么大摇大摆走路?
“嘿……春三娘长出息了,什么时候找个小牛就敢在我老牛面前耍威风啦!小子……叫声爹饶了你!”
牛嘎儿破口大骂。
不过,明明看到龙林才走到楼梯处,他的眼前却忽然一花,接着就觉得脸上一痛,脑袋一懵,整个人飞起来,嚓一声砸碎了一张桌子。
“敢在这撒野,老子做了你!”
龙林声音不大,但是杀气十足,让那几个酒店伙计脸色刷的变了,不知道老板娘什么时候召了这么个厉害人物在身边。
牛嘎儿被龙林一巴掌扇出去,全身骨头都疼,y牙着站起来起旁边一根椅腿就奔龙林而来。
“谁做谁还不一定!”
龙林抱臂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椅腿结结实实打在他的头上,却啪的一声折断。明眼人都看得到,他头上笼罩着一层白雾。
“还打吗?”
龙林皮肉未伤,冷冷一笑。
牛嘎心刷的就沉下去,他横是横了,霸道是霸道了,但是一颗脑袋却不糊涂。若说刚才他挨了一巴掌是自己轻敌,这一棍下去自己可是一点情都没留,就算是砸在石头上也应该有个白点儿,可是这家伙愣是没事!
“嘿嘿……高人手下留情!”
看着龙林笑里藏刀的样子,牛嘎儿浑身冷汗都冒出来了,腿一软开始求饶。
龙林双臂抱ing,一声狞笑,“留情?情是给娘们儿留的,可惜你是个爷们儿!”
“你他给我站起来!接着打,今天要让老子不舒服,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惨!”
龙林知道这种人若是一次制不服,以后还不知道要生多少事端。在现代的时候,他见得多了,当下不依不饶,抬腿一脚把牛嘎儿踹了个跟头。
“高人、爷爷,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牛嘎儿知道还手绝对会吃亏,不敢再打,只是求饶。
不过,龙林可没有这份慈悲心,他是佣兵,是杀手,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头子,打他两下己经是开了大恩了。
“日!还敢给我罗嗦,打!”
一拳抡过去,牛嘎儿二百来斤的大块头轰的一声飞起来,又砸在地下。这一拳正打在他,一条肋骨折了,牛嘎儿张口喷出一口鲜血。
龙林眉角的伤疤开始有些泛红,刚才与春三娘激qing过后,这次突然来了打架的兴致,想收也收不住。
“拼你***!”
牛嘎求饶不成,反而恼羞成怒,好像忘记了身上的伤腾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挥起拳头来打龙林的头。
“这才有意思嘛!”
龙林微微偏头躲过一拳,脚下却暗中使劲,一脚踹中牛嘎儿的左腿。只听嚓一声,那条腿应声而断,牛嘎惨叫一声又跪倒在他面前。
伸手抓起牛嘎儿的头发,硬生生的提起来,因为疼痛牛嘎的脸己经扭曲变形。
啪,啪,啪……
一连十几个大巴掌挥下去,牛嘎儿整个脸都成了血葫芦。
“爷爷饶……饶……”
牛嘎牙被打掉,神智也有些不清,说话己经含含糊糊,“龙林兄弟……还是算了吧,教训教训他就行了,别弄出人命,否则还得刘亭长收场!”
这时候,春三娘站在楼梯上说道。
龙林本心也没有要牛嘎儿命的意思,否则刚才根本不会跟他罗嗦,这时借给春三娘一个面子,冷笑一声,把牛嘎儿扔在地上,低沉的说了声:“滚!”
牛嘎儿几乎只有进气没有呼气,哪里还滚得动?几个店伙计这时走上来,把他抬起来直接扔了出去。
“龙兄弟,上来我们再喝一杯!”
春三娘见龙林威猛,竟然平日里做恶多端的牛嘎儿在他手下都像只猫一样,不jin心里更加爱慕,连说话的声音都像含着水儿。
龙林微微一笑,心里暗叹,这回上去一定要再整你个s娘们儿死去活来!
不过,龙林喝下那杯酒的时候却感到自己醉了,醉的不明不白。
按照常理来说,他再喝上两壶也不会这么快就醉,但是事实上正是这样,眼前春三娘的样子越来越模糊,最后模糊得真剩下一片空白。
然而,春三娘确实在笑,而且很得意。
她伸手系上被龙林开次翻开的衣衫,将那一抹hun光遮掩起来,然后从伸手从龙林的身上索起来。
一支枪,一块金砖。
春三娘的眼睛被那金砖的光芒刺ji得很大,脸上的笑也似乎变了样子,她迅速的转身跑下楼去。
“死鬼,这小子到底是谁?”
春三娘把枪和金砖放在桌子上,有些惊喜又有些心虚的道。
这是洵江酒楼后的一间秘室,刘邦就坐在桌子的旁边。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不过这家伙厉害得很,所以我才想出这一招!”
刘邦说道,又看了看春三娘,“三娘,你干得不错,这些东西我带走了,那小子吃了三日醉魂散,你给我看好他!”
“知道了,死鬼……”
春三娘眼巴巴的望着刘邦,腻腻的道。
刘邦哈哈一笑,忽然压低声音邪邪地道:“那小子难道没喂饱你?不过今天我要赶着回去,等我回来!”
说着,刘邦从衣袋里取出一大锭银子塞在春三娘的怀里,随手在她鼓鼓的地方捏了一把,大笑着走出密室。
一骑快马沿着土路飞驰进刘家庄。
刘邦下马,直进内庄,然后找到龙林住的客房,一阵猛搜。
他是一个无赖,流氓,但是为人也极细致,凡是翻动的地方都非常小心,生怕留下一丝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