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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遇
    从远处望去,可以看见在沙鲁曼三号行星的卫星轨道空间上,有九个亮点正在迅速地彼此旋绕着,偶尔还会看到耀眼的雷射武器开火时、光束划破黑暗空间,以及实弹系武器发射的曳光弹像是流星一般远去;靠近看的时候,则可以清楚看见,是八架机甲正围绕着一艘银色的小型机甲母舰在缠斗着。
    不过,说是“缠斗”其实有点不太切合实际情况,因为正在追逐对手的,清一色是有着红色涂装、机身上还画着一个大大的骷髅头和两把滴血长刀图案的一方,那个图案怎么看怎么像是海盗的标志;而被追逐的一方,则都是机身上画了一朵小小白玫瑰的银色机甲。
    一架画有骷髅头的红色机甲从左肩上的飞弹发射器发两枚飞弹,两道白色的烟雾朝着其中一架画着白玫瑰的银色机甲直追而去;而当银色机甲正慌忙在闪躲着两枚满是恶意、直追而来的飞弹时,却没注意到自己正朝着另外一台红色的机甲冲过去;看到银色机甲冲过来,红色机甲抽出了一把长刀,接着长刀亮起、刀刃表面闪烁着高能粒子震动的光泽,然后划出一道弧光,朝着银色机甲直劈了过去。
    赫然发现一把高能粒子震动刀正朝着自己劈来,银色机甲虽然想闪避,但是动作迟顿了一些,虽然勉强闪过被横斩成两截的命运,但是机甲的左腿却被粒子震动刀给一刀卸了下来,不但左腿被切下的地方乱爆着电弧火花,还因为机体重心突然改变、导致推进动力无*确贯穿机身重心而失控了一下子。
    虽然银色机甲的飞行控制系统很快就机体重心变化将这个问题给修正了过来,但是仍旧不够快,就在银色机甲失控的这几秒之内,两枚追袭而来的飞弹迅速拉近了距离,而当银色机甲终于重新回复控制的时候,两枚飞弹已经近得无法闪避了。
    两团耀眼的红光了开来,将银色的机甲吞没,并彻底摧毁;而在机体被毁之前,从通讯频道上传出来的惨呼声,可以听出来,那台被毁的银色机甲驾驶员是位女性。
    “娇娇!”
    通讯频道上回响着其他三台银色机甲驾驶员满是悲伤与惊怒的呼叫,从声音上听起来,这些银色机甲的驾驶员竟然清一色都是女性。
    “血牛,你干嘛下那么重的手?”
    其中一台红色机甲的驾驶员很不满地说着。“要知道飞弹是要花钱的,而且从声音听起来,这几台银色机甲的驾驶员似乎都是漂亮妞儿;反正她们驾驶的机甲只不过是中低档次的烂货,没必要用到飞弹吧?还不如打残了她们的机甲,把人抓来兄弟们好好爽爽,嘿嘿。”
    “好吧,我知道了,我不用飞弹了。”
    被唤作“血牛”的家伙一副低沉嗓音、很不高兴地回应着。“就听你的,打残她们抓起来乐一下好了。”
    “就算要乐也没你的份!”
    刚才那个拔刀砍去银色机甲一条腿的驾驶员以尖细的声音嘿嘿笑着。“你的份已经被你自己给用飞弹炸了,你就乖乖看咱们兄弟乐吧!”
    “去你的!只有你们乐,老子没汤喝,这算啥兄弟?”
    血牛大骂了起来。“老子这边还有十发飞弹,她们只剩了三个,要不要老子把她们全都给炸了,让大家都乐不成?”
    “好好,算我怕你了,也有你的份,成不成?”
    尖细声音的驾驶员有些无奈。“但是,得等我们先尝完了鲜,才能轮得到你,这可是咱们看在兄弟的份上,最大的让步了!”
    血牛哼了一声。“好吧,就这么说定。”
    就在这时,那个尖细声音的驾驶员正追逐着一台银色机甲,逮到了一个瞄准机会,立刻以机甲左腕上配备的内藏式机枪向着那架机甲的背后射击;不给银色机甲一点闪避时间,高速穿甲弹向着银色机甲射去,打坏了银色机甲背后的推进器,那台银色机甲的推进器爆出几星火花,失效了,整台机甲随即以惯性朝着沙鲁曼三号星直冲下去。
    “芳芳!”
    又是两声惊叫声回响在通讯频道上。
    “唉,我说狗眼啊,你要打残对方,也要看时间地点嘛!”
    第一个说话的那台红色机甲驾驶员看着朝向大气圈之中坠落的那台银色机甲,以惋惜的语气说着。“你在对方朝着行星直冲的时候打坏她的推进器,这样她不就掉到行星上了吗?就算她那台烂机甲没因为坠落时产生的高热被烧毁,你是要怎么捡她回来?”
    “嘿嘿,你的份也被你自己给打没了。”
    血牛不放过这个机会,立刻嘲笑起他的同伴。“你只好等他们尝鲜完了、再找他们分一杯羹了。”
    “闭嘴!”
    那个叫狗眼的人很气愤地敲打着纵杆。“老子不女人又不会死,谁想和你一起当表弟?”
    身为机甲迷的成功是个刚从沙鲁曼星际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专长是自动控制方面;成功之所以选择自动控制这门专精,不但因为他是个机甲迷,也因为他希望能靠着这门专长、等到毕业之后进入制造机甲的公司任职,这样他不但能天天接触到他最喜欢的机甲,甚至还可以设计自己梦想中的机甲。
    但是,成功毕业之后,求职的过程却相当不顺利;由于沙鲁曼大学并不是什么很有名气的大学,因此那些制造机甲的大厂都不愿意“冒险”录用成功,而沙鲁曼三号星本身虽然也有几间制造机甲的小厂商,但是当成功去向这些厂商探询录用自己的可能性时,却都被对方以“现在公司没有人力需求的缺额”给拒绝了;搞得成功在毕业之后就落得失业的下场,只好自己开了个废旧机器回收站,专门回收利用报废的机器并替人维修损坏的仪器之类,也算是学以致用了。
    只不过,开设废旧机器回收站,这和他老爸给他取名“成功”、并希望他能成功立业的初衷似乎大相径庭就是了;但是成功也没有办法,没有机甲制造商愿意录取他,而他又没钱自己开设一间机甲制造公司──要是成功有钱,他就不会在沙鲁曼星际大学这种“地区”学校就读,而完全能负担得起去最好的格兰德自由联邦大学就读的费用──所以成功也只好先这么将就着了。
    而且,开设废旧机器回收站还有个好处,就是可以回收一些用来制造机甲的零件;也许成功哪天能够亲手以废旧零件造出一台自己的机甲呢?
    这天,成功刚修完了一台客户送修的自动烤面包机,正在为自己怀才不遇、大才小用的悲惨处境而自怜自叹的时候,突然听到“砰”的好大一声,然后就是锵啷哗啦废铁互相撞击的乱响,接着就是玻璃窗破裂,好几个黑色物体射进屋子里来,吓得成功急忙抱头蹲低,免得被四处飞射的东西给砸到他最珍贵的“资产”──脑袋。
    等到屋外的混乱平静下来,成功也已经理解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肯定有什么重物落在了屋子外面高高堆积起来的那堆废旧机械上,才会将废旧机械给砸得四处乱飞。
    愤怒的成功一下子冲出屋外,想看看究竟是哪个缺德的家伙乱丢“巨大垃圾”,还将垃圾给丢到他院子里来,将他小心存放在屋外的废旧机械都给砸乱了;可是,当成功跑出来一看,却很惊讶地看到他预想中的“巨大垃圾”竟然是一台银色的机甲,是由沙鲁曼三号星本地的一间小制造商设计并制造的“飞燕”式机甲,而且这台机甲看起来似乎还相当完整,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坏。
    “不是吧?难道真的是午睡的时候天上掉馅饼吗?”
    看到一台机甲出现在自己院子里,成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自己一直梦想着能设计、制造、拥有一台机甲,但是老天爷真的有那么慷慨,就这样送一台机甲给他?虽然老天爷送来的这台机甲并不是什么高档货,“飞燕”式机甲虽然是一款强调机动性为主的机甲,但是在机甲界之中的评价却是连三流都算不上的产品,速度慢、装甲薄弱、火力低下、即使是这款机甲最自傲的灵活性也不够好,有些一流的重型机甲甚至都有不输“飞燕”的灵活度。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所以成功很兴奋地爬上了这台机甲,打算好好看看这“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和“老天爷送来给他的礼物”。
    等到爬上了机甲,成功这才发现不对,这台机甲背后拖着两个破掉的降落伞,由于这两个降落伞刚才被废物堆给挡住了,成功才没看到,再加上遍布这台机甲上的弹孔和融烧痕迹,成功现在知道了,这绝对不是什么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或是老天爷送给他的礼物,而是一台在太空战斗之中被击破的机甲,坠落大气层的时候靠着张开降落伞而减慢了进入速度,再加上落地的时候刚好摔在成功堆在户外的废铁堆上,也有效缓冲了落地冲力,这才没当场摔成废铁。
    既然这是被击落的机甲,那么这台机甲肯定有驾驶员了,成功想着,一边开始找寻驾驶舱的外部紧急开启把手,如果这个驾驶员还活着,那么成功也许可以靠着替驾驶员修好这台机甲而小赚上一笔,而更好的情况,也许还能进入拥有这台机甲的公司或是组织担任工程师,如此一来就算不能设计机甲,至少担任维修人员也可以接触到自己喜爱的机甲,薪水肯定也比自己开设废旧机器回收站的收入要高得多。
    成功很快就找到了驾驶舱的紧急开启把手盖,打开盖子,转动把手,驾驶舱盖立即弹开,而成功却在这时呆住了。
    因为,这台机甲的驾驶员竟然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美女!虽然鲜血正从这个美女的口角和鼻孔中缓缓流出,显示这个美女受了重伤,但是美女那连紧身驾驶员纵服都无法包覆住的高耸胸部正缓缓起伏着,证明了这个美女还活着,还在呼吸,还没死。
    成功花了很大的精神才克制住自己想替美女把束缚住的衣物给脱光、好好检查美女“伤势”的冲动,这种事情还是留给专业的医生去做比较好;所以成功立刻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叫了救护车,然后小心地将昏迷不醒的美女从驾驶舱之中抱出来,抱进屋内放在破旧的沙发上,沙发虽然破旧又有股霉味,好歹比躺在驾驶员座位上要舒服些。
    成功才刚放下昏迷的美女,美女却突然呻吟了一声,吓了成功一跳。“琳琳、爱爱……?们……坚持住……我就去……救……”
    怎么,这个美女还有其他同伴?而且她的同伴正遭遇到危险?
    成功又冲出屋外,跳上那台飞燕式机甲,果然听到驾驶舱的通讯仪之中传来阵阵惊惶无比的求助对话──而且都还是女孩子的对话!很显然,上面的太空之中,这位美女的同伴们正遭遇到危险。
    英雄救美!这个念头在成功的脑中一闪而过,但是成功的身体动作更快,已经跳入机甲的驾驶舱之中,坐在驾驶员座位上,开始检查起这台机甲的受损情况;驾驶舱之中除了弥漫的电子零件被烤焦的气味、血的味道、似乎还有阵阵美女身上的幽香,但是成功现在无心注意这些,他的注意力已经被机甲的仪表板给整个吸引过去了。
    “我的天啊!这是哪个天才设计的?”
    看到仪表板上显示出来的资讯,成功忍不住惊讶地大叫起来。“我记得飞燕式用的应该是“思考者”四型的电脑吧?怎么会加载了最庞大最复杂的???(Advanced_Operating_System)系统?以思考者四型的运算能力,根本负荷不起???需要的运算需求啊!”
    既惊讶又愤怒的成功想也不想,弯来,打开了仪表板旁边的一个小盖,伸手进去用力一拔,随即拔出了一大片晶片出来;而在同时,仪表板也瞬间转暗,只在每个显示屏幕上显示出“错误,遗失作系统”几个黯淡的大字。
    就像没看见显示幕上的警告讯息一样,成功自顾自地从上衣的口袋之中取出一片晶片,插回刚才他拔出晶片的地方。
    原本黯淡的仪表板重新亮了起来,显示出“???启动中”几个大字,成功很紧张地看着仪表板,因为这片晶片上记忆的是他自己设计的???机甲作系统,虽然成功已经以模拟器测试过无数次,确定这???是没有错误的,但是毕竟没有实际安装在一台机甲上,会不会相容、会不会出错,成功自己也没有把握。
    幸好的是,成功没担心两秒,仪表板上立刻显示出“???成功启动”的字样;接着仪表板再次亮了起来,成功感觉到这台机甲各部位伺服引擎开始运转的微微震动,显示这台机甲已经在加载了他自己设计的???之后、顺利运作了起来。
    但是,再次从通讯频道之中传出来的女子呼救声,立刻将成功从他???成功启动的喜悦之中唤醒了过来。
    上面的太空之中还有人正陷入危险!
    抛开???顺利运作的喜悦,成功立刻开始检查这台机甲的受损情况;在成功的作之下,损害显示面板上列出了一串的损害报告。
    “装甲受损66%,动力产生装置损坏一组,??-3型飞弹发射器受损……”
    成功着损害报告。“看起来还好,没伤到重要系统,就是动力推进装置自动控制系统被打坏了比较麻烦……算了,转成手控好了,只要能动就行。”
    一边嘀咕着,成功在仪表板的触控面板上飞快按了几下,将推进器的动力控制转为手控;原本显示“故障、无法动作”的推进器在改成手动控制之后立刻就变成了“待命中”的状态,只要成功一推纵杆,推进器就能够立刻喷出熊熊的推进火焰、将这台银色机甲送入高空。
    正想点火发动推进器的时候,远处传来了救护车的呜呜警笛声,成功一愣,立刻想起来自己家里还有一个因为受伤而昏迷不醒的美女;刚才要是成功就这么点火发动推进器,只怕猛烈的推进火焰会将成功的破房子和里面躺着的美女都给烧成灰烬。于是,成功先控机甲站了起来,向远处走出几步距离,再转个身,以免发动推进器的时候、推进火焰殃及无辜;就在这时,成功又想,虽然这轻型机甲是有能力可以不借助外部推进装置而升入太空,但是这样会耗费大量燃料,极端一点甚至有可能才爬升到一半就把燃料给消耗完了,到时候又会从天空摔回地上。一想到这边,成功立刻决定要减轻机甲的重量,像是放弃被打坏的??-3微型飞弹发射器,扔掉有些笨重的??-12型远距离狙击枪,还有卸下被打得七七八八的装甲板,只保留37口径速射机炮和近战用的短剑;这样虽然会让这台“飞燕”式机甲一无防护、而且几乎没剩多少攻击火力,但是却能大幅减轻重量,保证点火爬升的速度和高度。
    成功迅速在触控仪表板上按了几下,随即乒乓砰咚一阵乱响,坏掉的装甲板、飞弹发射器、狙击枪等等东西在“飞燕”式周围掉得到处都是,不但如此,连成功原本打算保留的37口径速射机炮也都一起掉了下来,吓了成功一大跳。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自己写的???有问题?还是因为这台机甲被打坏的缘故?没有时间让成功细想,成功决定这个问题等有时间了再来研究;更何况成功可以从机甲的外部摄影机上看到,救护车已经高速驶入成功家的院子,几个急救人员抬着担架冲入成功的屋子,再出来的时候,那个美女正躺在担架上,还有医护人员替她戴上氧气面罩。
    既然这些救护人员效率这么高,自己动作也得快些;成功想着,立刻发动了推进器,让“飞燕”式机甲一飞冲天;成功甚至连刚才原本预定带上的37口径速射机炮都懒得去捡了,想说反正速射机炮的弹药只剩了不到一百发,捡起来只怕占用的重量还会多过能发挥的效用,所以成功就只带了“飞燕”式配置的近战用高能短剑而已。
    但是,放弃了所有外载武装和装甲,好处就是“飞燕”式没了负担,在强有力的推进器推动下,升空的速度相当的快,一分钟内已经爬升到了三千公尺高度;但是,成功仍旧觉得不够快,因为要进入低卫星轨道至少还要再爬升三万八千公尺,但是刚才从通讯频道之中传出来的女子惊呼声,让成功明白,自己没有太多时间耽搁,耽搁久了,只怕就没有美女可以让他这个英雄去救了。
    成功决定要冒险增加动力,将动力输出提升到黄色的“警戒”区域,这样能够让推进器获得更大的出力,当然也有可能因为超载运转而引起推进器故障;但是成功不管,他打开了推进器状况显示表,很小心地监视着上面显示的许多推进器状况数据,如果数据许可,成功就将推进器动力继续增大,一旦数据逼近警戒边缘,就将动力降下来,用这个方法来增加推力而又不至于引起推进器的故障。
    飞燕式的上升速度更加快了,又过了七分半钟,飞燕式顺利进入了卫星轨道,而成功看到的则是雷达上显示着远处有两个小红点正围绕着一个大白点,另外有两个小红点正追着两个小白点四处乱跑;那些白点必定就是“朋友”,而红点必定就是“敌人”了,成功想着,立刻纵“飞燕式”朝那些红点接近过去。
    虽然红色的机甲还有四台,而银色的机甲只剩了两台,但是血牛和狗眼却没有加入追击那两台银色机甲的行列,他们不想花费力气抓到银色机甲的女驾驶员却没办法“尝鲜”,所以只是停在一边看着其他人追逐那两台银色机甲,顺便监视银色机甲的母舰而已。
    至于那两个正在追逐银色机甲的人,他们也不敢下太重的手,免得像狗眼和血牛一样,“把自己的份给打没了”,反正银色机甲性能并不出众,驾驶员技术也不顶尖,所以他们也不急,慢慢的来。
    而当成功作着银色机甲回到卫星轨道的时候,那些红色机甲的驾驶都在雷达上看到了一个多出来的白点。
    “喂,狗眼,刚才被你打落行星的那个妞好象又回来了。”
    其中一个驾驶红色机甲的人说着。“掉进行星大气圈竟然没被烧毁,也真是命够大的,不过装甲只怕都被烧掉了吧?”
    “我看到了。”
    狗眼透过长距离摄影机,仔细看着现在正由成功作着、一点武装和防护都没有、相当于是全裸的飞燕式。“啧,啧,这娘们很上道啊,自己脱光了衣服回来了!看来大爷这次不好好疼爱?,岂不辜负?的好意?”
    在其他人的大笑声中,狗眼驾驶着他的红色机甲,拔出长刀,朝着成功迎了上去。“这娘们是我的,你们别来和我抢!”
    看到只有一台红色机甲拔出长刀迎了上来,虽然成功不明白对方为什么没有一拥而上、也没开枪,但是这正中成功下怀;于是,成功加速朝着对方冲了过去。
    看着银色机甲冲过来的轨迹,狗眼信心满满地作机甲、挥起长刀,长刀划出一片慑人目光的轨迹朝着银色机甲那没了装甲防护的腿部砍去;狗眼知道自己这刀必定会砍中,因为之前就是这样一刀砍掉了一台银色机甲的脚部,而这次这刀更快更准更狠,以银色机甲那不入流的敏捷性,对方没有道理能够闪得过。
    但是,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多没道理的事情。
    就像是由平地上突然跳起来一般、银色机甲突然灵巧之极地改换了飞行轨道,以一个滚翻一般的姿势从狗眼的长刀上“跳跃”了过去;正当狗眼在惊讶的时候,却又看见银光一闪,银色机甲竟然在“跳跃滚翻”的时候、取出了一把高能短剑,一剑朝着狗眼那台机甲握刀的腕部挥过来,“滋”的一声,虽然狗眼驾驶的是装甲厚重的“斗牛”式机甲,但是手腕部位却是没有重装甲保护的,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对方给一剑切了下来。
    然后,银色机甲抢过狗眼那把高震动长刀,一刀就朝着狗眼机甲的驾驶舱部位刺过来,动作快得狗眼根本来不及反应,然后就是眼前一阵爆亮,随即永远地黑了下去,那把长刀已经刺穿了“斗牛”式机甲的驾驶舱,刀上的残余能量将狗眼给蒸发得一点不剩。
    当成功爬进“飞燕”式的驾驶舱、并看到这台机甲所搭载的???控制界面时,成功就有一种感觉,那就是“飞燕”式的性能很有可能是因为搭载了超过控制电脑运算处理能力许多的???而被拉下来的;由于“飞燕”式搭载的“思考者”四型电脑无法负担???所需要的庞大运算量,因此运算速度上自然就慢了许多,这也导致整台机甲对于驾驶员的作无法即时反应,所以“飞燕”式的性能就被拉下来了。
    因此,成功才会毫不犹豫地拔掉“飞燕”式控制电脑的???晶片,换上由自己所开发的???晶片;成功的???控制系统在开发之初,就是以尽量减低控制电脑的运算负荷为考量的,因此“飞燕”式的控制电脑在更换了???系统之后,“思考者”四型电脑的运算需求量大幅降低,当然就有更多的运算能量来分配给其他工作,因此“飞燕”式的反应速度和灵巧性都大幅提升了。
    除此之外,成功自己也是“虚拟机甲”这项游戏在沙鲁曼行星赛区的高手,他在沙鲁曼行星赛区的排名是27名,但是成功是所谓的“非付费玩家”,无法使用游戏中最高阶的机甲,因此成功的排名才落到了27名,无法胜过排名在前的26个付费玩家。
    如果大家都使用同样的机甲来战斗,也许成功的排名会是第一名呢!
    正因为有着如此自信,所以成功才敢将这台“飞燕”式上的武装全都卸掉,甚至连装甲都卸掉了;这样一来,“飞燕”式没了负担,再加上成功高杆的机甲作技巧,要和以防御力见长、敏捷度不高的“斗牛”式对抗一点也不为难,只要对方不是顶尖高手,成功都有取胜的自信。
    而在击毁对方的“斗牛”式之后,成功已经确定,“飞燕”式并不是像外面流传的评价那般、是架连三流都不入的机甲,“飞燕”式的性能主要还是因为搭载了不合用的???系统而无法发挥;在换上了由成功自己开发的???系统之后,“飞燕”式的性能应该可以提升到二流以上的水准,更何况成功这台机甲还卸除了所有的装甲和武装,在没有负担的情况下,灵活性只怕能够和第一流的机甲相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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