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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狼嚎
    晚餐的气氛很热闹,特别是在飞燕式的性能问题解决以后,积压在大家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被移走了,这就让大家更感到轻松,所以谈话的气氛也很热烈。
    墙上的超大型平板电视,这时正在播出一则关于太空海盗袭击商船船队的新闻。王燕等人对于这则新闻毫不在意,太空海盗袭击船队早就已经不算是新闻了,不然沙鲁曼星区也不会有那么多佣兵团;但是秦玉芳却是一看到这则新闻就留起了神,因为这则新闻播报所提到的船队,就是之前白玫瑰佣兵团所护航的那支宇宙联合航运公司的船队。
    原本秦玉芳还兴高采烈地看着新闻,等着新闻播出“白玫瑰佣兵团以飞燕式机甲击退幽灵式机甲”的消息,甚至还叫上了琳瑟、爱莉丝、浅野玲子和成功一起看新闻;但是越看就让秦玉芳越失望,因为整个新闻只是简单地提到了“太空海盗损失了过半数的机甲之后,终于选择撤退,船队安然无事”而已,关于白玫瑰佣兵团和飞燕式的事迹,一个字都没有提到!
    “他们怎么能这样报新闻呢?根本就是造假嘛!”新闻报完,秦玉芳立刻很不高兴地骂了起来。
    “新闻怎么了?”王燕这时才注意到女儿不高兴了,好奇地插话问着。
    “还不就是上次我们替宇宙联合航运公司护航的事情!”秦玉芳怏怏不乐。
    “新闻只报导了太空海盗损失过半数,船队没事,但是却没提到太空海盗用的是幽灵式机甲,也没提到成功一个人驾着飞燕式,打退太空海盗二十架幽灵式的事情!”
    “哦?”
    王燕立刻追问秦玉芳关于当时护航任务的经过细节,等到秦玉芳说完了,王燕立刻叹了一口气。
    “难怪新闻没有报出关于你们的消息,这很显而易见的。”
    “为什么?”秦玉芳好奇地反问了,为什么母亲竟然会这么说呢?
    “你想想,宇宙联合航运公司自己的护卫机甲都先逃跑了,这种事情要是传了出去,对他们的商誉会造成多严重的冲击?只怕他们会流失一半以上的顾客呢!”王燕解释着。“所以他们当然是想尽办法,也会把新闻给压下来。”
    “我们不是有上次护航任务的记录吗?”琳瑟突然插嘴。“我们可以公开那次护航任务的纪录吧?或许还可以拿那些纪录去给宇宙联合航运公司,要他们给我们一些好处,嘿嘿。”
    “这样不行的,就算你公开了纪录,你觉得大家会相信我们说的话,还是相信宇宙联合航运公司?”王燕摇头。“从宇宙联合航运公司没有主动来找我们谈封口费这件事情,就可以知道他们根本就不怕我们公开纪录,大家肯定相信他们多过相信我们,可能还会有人说我们为了推销飞燕式而无所不用其极呢!”
    “那怎么办?”秦玉芳看起来神情相当懊恼。“那这样上次替他们护航,不就等于是做白工了?”
    “做白工也没办法,谁叫他们的势力比我们庞大,而且现在的商誉比我们好呢?”王燕耸耸肩。“反正,飞燕式的性能问题已经修正过来了,就算这次做白工,以后多接几次佣兵任务,总是能打出成绩来的。所以就别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好吗?乖女儿。”
    “嗯,好。”秦玉芳有些不情愿地点头了。
    “对了,芳芳,你今天不是去了佣兵公会吗?”琳瑟问着。“接到了什么任务啊?”
    “今天一个任务都没接到。”秦玉芳有些生气地摇头。“本来是有些商队要找护航人手的,但是他们一问起我们使用的机甲,知道是飞燕式,就通通不让我们接护航任务了!”
    “啊?不让我们接任务?”琳瑟也惊讶了。“那怎么办?”
    “不知道。”秦玉芳摇头。
    “他们不让我们接任务,我们何不自己去找太空海盗来打?”这时,成功提议了。“反正打太空海盗也不犯法,是不是?”
    “这么说也是啦。”秦玉芳点头同意成功的意见,虽然表情显得有些懊恼。
    “可是,主动去找太空海盗,又没钱赚……”
    “不然还有一个方法。”看到秦玉芳不喜欢自己的提议,成功马上抛出第二个提议来。“那就是卖一些飞燕式给太空海盗,让那些护航的佣兵团领教一下飞燕式的厉害,这样可比我们自己去打太空海盗的宣传效果要来得好。”
    “呃,把飞燕式机甲卖给太空海盗?”大家都被成功这个大胆的提议给吓呆了。
    “卖机甲给太空海盗不违法吧?”成功强调着。“至于太空海盗买了机甲要去干什么,这就和我们无关了,不是吗?”
    “我觉得成功这提议不错呢!”业务经理道格。麦斯这时插嘴。“虽然这方法偏激了些,但是宣传效果却是最好的,同时还可以赚些公司营运的资金。就是把机甲卖给太空海盗,给人的观感上差一点而已;不过我们只要以后不再卖机甲给太空海盗,大家很快就会忘记这件事的。”
    道格这么一说,王燕和秦玉芳都沉默了;她们母女俩虽然希望能够打开飞燕式的销路,但是这么偏激的手段却有些超出她们的承受范围。
    “而且,如果我们只卖太空海盗少少的几台机甲,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对外宣称,我们并不知道买主是太空海盗,所以“不小心”卖了一些机甲出去,这样也不至于让人对我们的飞燕式机甲有不好的观感。”
    王燕又沉思了一会,这才下了决定。
    “好吧,就麻烦经理你去找看看,有没有门路能将飞燕式机甲卖给太空海盗。”王燕有些无奈地说着。“不过,这只是个预备方案,我们还是先主动出击,去找太空海盗的麻烦。要是主动出击没收到效果,那个时候我们再执行这套备案。”
    “董事长,请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道格微微一笑。
    如果要说在寻找商船船队这种事情上,佣兵团比起太空海盗要有啥优势的话,那大概就是佣兵团可以等在宇宙港上方,看着商船船队进出;而太空海盗只能在无垠的星海之中,四处乱逛来碰运气了。
    由于宇宙广衾无边的特性,要在茫茫星空之中找寻太空海盗的踪迹,那是比大海捞针还要困难的事情,所以通常都只有太空海盗来找你,而没有你去找太空海盗的可能性。但是,如果太空海盗靠近到行星的附近,就很容易被找到,因此太空海盗是不常出现在行星周围的。
    由于太空海盗猖獗,每个星球都会有类似警察和民兵之类的防卫队常备武力,用来保护行星安全;但是这些行星防卫队通常只会警戒着宇宙港上方的天空,偶尔才会去巡一下行星的卫星轨道。要知道卫星轨道虽然是靠近行星的宇宙空间,但是常常也覆盖了几千万,甚至几亿平方公里的超大面积,即使是穷兵黩武如克萨帝国这个宇宙第一大独裁国家,或是有钱如格兰德自由联邦这种宇宙第一大国,也顶多只能做到在首都星的卫星轨道上,遍布侦查卫星来监视低轨道宇宙空间的程度而已。如果要动员军队定时巡逻卫星轨道区域,所需要的军力和军费,都会令这两大国吃不消,像沙鲁曼行星这种防卫力量更为薄弱的边境星区,当然更不可能拥有足够的兵力去确保卫星轨道空域的安全,顶多只能做到在宇宙港常驻兵力,要是有太空海盗接近的话,就将之消灭……如此而已。
    不过,即使沙鲁曼行星没有足够的兵力去巡逻卫星轨道空域,太空海盗仍旧不敢随便靠近行星周围。因为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很不巧地碰上正好被派出来巡逻的防卫队,或者碰上佣兵团——上次白玫瑰佣兵团碰到的那个太空海盗团,就是前来卫星轨道周围探头探脑,结果和白玫瑰佣兵团不期而遇的。
    太空海盗是靠着抢劫商船来谋生的,可不是靠着消灭行星防卫队的兵力,或是打垮佣兵团来赚钱的。和行星防卫队或是佣兵团遭遇,对太空海盗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太空海盗没事是不会靠近行星周围的。
    因此,太空海盗要找寻商船船队的踪迹,一个办法就是在深太空之中寻找,另一个办法就是在商船船队之中埋伏内应;这样只要靠着内应提供的船队位置,太空海盗就可以轻易找到商船船队,而且还不必靠近行星周围,可以确保自身行动的隐秘性。
    不过,白玫瑰佣兵团可不是太空海盗,因此白玫瑰佣兵团就可以大大方方将机甲母舰停在宇宙港上方的太空之中,而不怕遭到防卫队的攻击;等到商船船队进出宇宙港的时候经过,白玫瑰佣兵团就可以跟上去。当然白玫瑰佣兵团并不是想抢劫这些商船船队,而是秦玉芳认为,只要跟着商船船队,就有希望能碰到前来抢劫的太空海盗。
    艘有着靛青涂装的小型机甲母舰,伴随着六艘商船从大气圈之中出现。成功一看就觉得这队商船并不是个跟随的好目标,但是在成功说话前,秦玉芳已经下令了要母舰的舵手跟上对方。
    “玉芳,我们还是不要跟着这队船队吧?”成功试着想劝秦玉芳打消主意。
    “为什么?”秦玉芳睁着大大的眼睛,不解地看着成功。“他们不是商船船队吗?跟着他们,应该就有机会碰到太空海盗吧?”
    “他们是商船船队没错,问题是替他们护航的是“苍翠武士”佣兵团。”成功指着那艘伴随着商船的小型机甲母舰。““苍翠武士”佣兵团虽然不是什么大佣兵团,但是他们在沙鲁曼星区也算是小有名声的,我怀疑不会有太空海盗会愿意冒着和他们正面干上的危险,来抢劫这队商船。”
    “小有名声又怎么样?上次替宇宙联合航运公司做白工,那次一起护航的还是这个星区最有名的“烈火”佣兵团呢!还不是有人敢来动他们?”秦玉芳一扭头。“而且,我觉得跟着他们就会碰到太空海盗,你知道我的直觉很准的,所以我决定跟着他们。”。
    成功当然知道秦玉芳的直觉“很准”,但是成功是怕就这样冒冒失失地跟在商船船队后面会引起误会,搞不好对方会以为他们是太空海盗派来的卧底。“你要不要先发个通讯给船队,问问他们要不要让我们替他们免费护航?”
    “还问啊?本姑娘可不想再替别人做白工了!替人做白工也就算了,还要低声下气求人,本姑娘不干!”秦玉芳摇头。“再说咱们又不是太空海盗,这星际航行路线也不是他家的,难道他们就不准别的船只和他们共用公开航线吗?”
    成功耸耸肩,他大概能理解秦玉芳的感受。上次原本是希望能借着无偿替宇宙联合航运公司护航,来打出白玫瑰佣兵团和飞燕式的名声,谁知道,无偿工作就算了,宇宙联合航运公司竟然为了保护他们自己的商誉,将白玫瑰佣兵团的功劳都给掩盖了下去,秦玉芳肯定是不想再看到同样的情形发生。
    当然,也有可能是秦玉芳上次被突然出现的二十台幽灵式机甲给吓到了,所以这次打死也不主动向别人提起要帮忙护航的事情,这样万一有了危险,掉头就跑也没关系……
    成功叹口气,现在只能祈祷对方不要误会白玫瑰佣兵团是太空海盗的卧底就好了。不然到时候不要还没见到太空海盗,白玫瑰佣兵团就被苍翠武士佣兵团当成太空海盗来打,虽然那样也不失为一个打出飞燕式名声的机会就是了。
    成功担心的事情很快就发生了,商船船队大概是不喜欢被白玫瑰佣兵团的机甲母舰这样跟着,所以先是增加了速度,想要甩开白玫瑰佣兵团的机甲母舰;但是商船的速度还没快到能甩开机甲母舰的程度,所以白玫瑰佣兵团的机甲母舰仍旧紧紧跟在商船船队后方。商船船队看看甩不掉白玫瑰佣兵团的机甲母舰,就干脆原地停下来,打算“让路”给白玫瑰佣兵团的机甲母舰先过去。可是秦玉芳打定主意要黏着这队商船,所以看到对方停下来,秦玉芳也下令机甲母舰停了下来。
    就这样,对方忍不住了,从“苍翠武士”佣兵团的机甲母舰上发来了一道通讯:“那边的机甲母舰,我们不管你们是谁,但是可不可以请你们不要再跟着我们?”
    “为什么我们不可以跟着你们?”对于对方的要求,秦玉芳很直截了当地拒绝了。“这里是公开的星际航线,法律也没规定我们不可以跟随任何人,我就是喜欢跟着你们,你们管得着吗?”
    “我们是管不着,但是你们这样跟着我们,很难让人不怀疑你们是不是要替太空海盗通风报信的啊?”负责发通讯来的人,差点被秦玉芳刁蛮无礼的回答给气昏,要不是看在秦玉芳是个美女的分上,只怕对方已经破口大骂了。
    就在对方和秦玉芳在交谈的时候,成功看着通讯仪上的影像,总觉得这个人好象在哪里见过。仔细回忆以后,成功终于想起来他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了:“等一下,你不是“狼嚎”吗?你现在进了“苍翠武士”佣兵团啦?”
    听见成功叫出“狼嚎”这个外号,对方愣了一下,打量了成功许久,然后突然大笑起来:“原来你是“土拨鼠”啊?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也进了佣兵团……
    你们那个佣兵团叫什么名字啊?”
    “你们……你们认识吗?”看到成功和对方那个外号“狼嚎”的人,似乎谈得很愉快,还互相叫对方的外号,秦玉芳疑惑地问了。
    “也不能说认识,但是我们曾经是“虚拟机甲”游戏的战友。”成功笑着解释。
    “这家伙是沙鲁曼星区排名第一百三十二名的,也是我们战队的第二把交椅。”
    “喂喂,什么排名一百三十二名的?”对于成功的介绍和评价,狼嚎很不满地插嘴了。“要不是因为我是非付费玩家,我也不会落到一百三十二名好不好?
    如果只比非付费玩家的排名,我可是第二名的啊!”
    “你是第二名啊?”秦玉芳以崇拜的眼神看着“狼嚎”。“那第一名是谁?”
    “就是美女你旁边那个讨厌的家伙。”狼嚎朝着成功一歪嘴。
    “原来成功你是第一名啊!”秦玉芳兴奋地捉住成功的手。“难怪你那么厉害,可以一个人打败二十台幽灵式机甲!”
    听到秦玉芳说着“成功打败了二十台幽灵式机甲”的时候,狼嚎愣了一下。
    当然他知道成功是有这个实力,但是哪来的二十台幽灵式机甲让成功去打?要知道幽灵式机甲可是一流机甲,每一台的价格都贵得要命,不是军队或是有钱到可以把钱当废纸烧的人还买不起。重点是,幽灵式机甲主要是在克萨帝国销售的,格兰德自由联邦这边还不是想买就能买到呢!
    所以,在愣了一下以后,狼嚎立刻自我解释着,成功大概是在“虚拟机甲”
    的游戏之中打败了二十台幽灵式机甲的。
    “狼嚎,你问清楚了没有?”旁边有人大声询问着。“对方究竟是什么来路?
    要是太空海盗,咱们这就出去杀他们个人仰马翻!”
    “没事,是其他佣兵团,刚好和我们顺路一道走的!而且他们的人我认识,就是那个“虚拟机甲”排名第一的家伙。”狼嚎转头过去大声回答着。“要是真的打起来,就算他们是太空海盗好了,咱们别说杀他们个人仰马翻,别被我那好兄弟反过来打个片甲不留,大家就该偷笑了!”
    “哦,那没事了。”
    应付过了自己人的询问,狼嚎这才将注意力转回与白玫瑰佣兵团的通话上。
    “美女,不介意任务完成以后,让我过去你们那边串个门子吧?我和我这好兄弟好久没见了,想和他叙叙旧,顺便看看到底是哪个佣兵团的团长,这么厉害又这么有眼光,竟然能招募到我这好兄弟的!”
    “可以啊,随时欢迎!”
    听到对方赞她“厉害又有眼光”,高兴不已的秦玉芳想都不想,就答应了狼嚎的要求。
    秦玉芳所自豪的“直觉”也是有出包的时候,自从白玫瑰佣兵团跟上这队商船,一直到了星门,然后商船船队经由星门跳跃离开,这段时间内都没有任何的太空海盗前来袭击商船船队。不过成功也不敢拿这件事情来取笑秦玉芳就是了,秦玉芳好歹是他的雇主,要是惹恼了秦玉芳,谁知道会不会被扣薪水呢?或者是秦玉芳直接把他给开除了,这样成功又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工作才好了;唔,对面的“苍翠武士”佣兵团似乎是个换工作的不错选择,但是成功比较喜欢待在有美女的地方。
    既然一路都没碰到太空海盗,白玫瑰佣兵团的机甲母舰就跟着苍翠武士佣兵团的机甲母舰一起返回沙鲁曼行星;而狼嚎则是搭了小型交通飞梭,过来白玫瑰佣兵团的机甲母舰上串门子,秦玉芳和成功在停放机甲的整备甲板上接待狼嚎。
    “来到“白玫瑰佣兵团”,我是团长秦玉芳。”当狼嚎踏出小型交通飞梭的时候,秦玉芳很高兴地欢迎着他。
    虽然早就已经在通讯仪上见过秦玉芳,但是面对面看到真人的时候,狼嚎还是惊讶于秦玉芳的美貌而呆了好几秒。“呃,秦团长,你好,谢谢你让我过来和我好兄弟叙旧。”
    然后,不等秦玉芳说话,狼嚎立刻一手搭住成功的肩膀,将成功拐到一边去低声说话。“喂,土拨鼠,你加入这个啥“白玫瑰佣兵团”的理由,该不会就是你们的美女团长吧?”
    “唔,是因为她没错。”
    成功点头承认,但是成功的意思,指的是秦玉芳愿意让他担任机甲维修人员和驾驶员,可是狼嚎却误解了,以为成功是因为爱上了秦玉芳,所以才会加入白玫瑰佣兵团。
    “嘿嘿,我想也是。你们团长可真是个少见的大美女,脸蛋漂亮,身材又好,说话声音更甜美。”狼嚎抬头看了一眼秦玉芳。“要是她肯雇用我,我立刻就跳槽过来,嘿嘿!”
    “你可以去问看看玉芳的意见,或许她会让你加入呢。”成功回答。
    “玉芳?你直接叫你们团长的名字啊?看不出来,你这小子泡妞的功夫,不比你作机甲的技术差啊!”狼嚎先是惊讶,随即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还用力在成功背上拍了好几下。“老实招来,你和你们美女团长进展到哪里了?是A,是B,还是C?看她能招募到你这样的高手,肯定是用到色诱你的方法了,估计你们不是C都有B了,真羡慕你这家伙的艳福啊!”
    “什么ABC的?我们很清白的好不好?”成功差点昏倒。“你对我有很深的误解啊!”
    “什么误解不误解的,算了,不开你玩笑了。”狼嚎笑着。“咱们是好兄弟,那样少见的美女被你给捷足先登了,我也只好自觉退让。毕竟朋友妻不可戏,对吧?”
    “总是有你说的。”成功无奈。
    “对了,我还没问你,你们怎么会想到要跟着我们的?”狼嚎收起笑容问着。
    “我本来以为你们是要去其他的星系,所以刚好和我们同路前往星门。但是现在看起来又不像啊?”
    “我们是出来找太空海盗的。”成功耸耸肩。
    “出来找太空海盗?是佣兵任务吗?”狼嚎狐疑地看着成功。“这样也不对啊,你们出来找太空海盗,怎么会跟上我们雇主的船队,难道你认为他们是太空海盗?”
    “我本来也不想跟,怕引起你们误会。但是玉芳觉得跟在你们旁边,就有机会碰到太空海盗。”成功耸耸肩。
    “原来如此,这么说就合理了。”狼嚎点头。“说到太空海盗……上次我们出任务的时候,倒是碰到过一次太空海盗,只是那次太空海盗见到我们数量比他们多,没有朝我们动手就走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太空海盗?”
    “你见过太空海盗?”成功急忙追问。“在哪里见到的?”
    “在往瑟威斯塔星门的航线上。”狼嚎说着。“我们碰到的是太空海盗三台漆成血红色的斗牛式机甲,你们要找的是他们吗?”
    漆成血红色的斗牛式机甲?那不就是和之前秦玉芳她们碰到的那群太空海盗是同一个盗伙的吗?
    “应该就是他们吧……你说是在往瑟威斯塔星门的航线上见到的?”
    从狼嚎那边问到了关于太空海盗的情报,秦玉芳本来就想直接开着机甲母舰杀过去找太空海盗的晦气,但是成功有不同的看法:“如果我们就这样开着机甲母舰过去,只怕找不到太空海盗的。”
    “为什么会找不到太空海盗?”秦玉芳瞪大了眼睛问着。“你那个朋友不是说了,他们在那条航线上见到过太空海盗吗?”
    “他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他同时也说了,太空海盗因为机甲数量没他们多,所以没和他们动手。”成功解释着。“如果我们就这样开着机甲母舰过去,那些太空海盗看到我们这边没有商船,他们的实力又不够,只怕也是不会向我们动手,搞不好还会躲我们躲得远远的,我们连太空海盗的影子都不会见到呢。”
    “那你说该怎么办?”秦玉芳嘟起了嘴,似乎不太高兴。“难道我们就不去找太空海盗了吗?”
    “去当然是要去的,只是不能就这样开着机甲母舰过去。”成功说着。
    “不开机甲母舰过去,难道要直接开着机甲过去吗?”秦玉芳不懂了。
    “直接开着机甲过去和开着机甲母舰过去有差别吗?太空海盗要抢的是商船,可不是佣兵团啊!”成功继续向秦玉芳解释。“我们可以去租一艘商船,把机甲装载到商船上面,然后假装成没有人护航的样子,去跑瑟威斯塔航线。你说,看到一艘没有护航的商船,那些太空海盗会怎么想?”
    “当然是立刻动手就抢……原来如此!”秦玉芳笑了起来。“你是说,骗太空海盗来找我们,是吗?”
    “不愧是冰雪聪明的团长,一猜就中。”成功故意竖起大拇指称赞秦玉芳。
    “好了,别糗我了,你明知道我想不出这种点子的!”秦玉芳笑着拍开成功的手。“既然你这么说,咱们就去租艘商船来引诱太空海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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