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举办一次的地下机甲格斗大会,是由联邦境内最大的博奕娱乐公司所举办的,原本的用意只是提供一些古罗马式的血腥格斗娱乐,给一些有钱又嗜血的变态家伙,顺便兼营赌博来让这些观众对出战的双方下注,以战斗胜负定赌博输赢。由于这些有钱人出手大方,再加上下注也很海派,因此出售昂贵如天价的门票,就让博奕娱乐公司大赚其钱,赌博抽头的收入更是赚得比出售门票还要多上许多。
由于这种违法的实弹格斗,除了可以提供血腥的娱乐以外,还提供了可以对机甲进行实战测试的机会,因此逐渐有机甲制造商开始派遣新设计的机甲来参加比赛,以致于比赛的举办规模越来越庞大。所以比赛从原来由大会提供廉价的机甲,让自愿为了金钱和名誉而赌命的驾驶员彼此互相残杀以外,后来更衍生出接受其他参赛者自带机甲报名参赛,几乎全宇宙的机甲制造商都会派人来参赛,甚至有时候军队也会因为有着种种见不得光的理由而派人参赛。
然后,由于参赛者太多,多到可以进行分级竞赛的程度,因此这项地下机甲格斗大会举办到现在,除了仍旧提供最初的廉价机甲格斗战以外,更多了所谓的分级赛事,依照参赛机甲的造价分成轻量级(造价一千万元以下)、中量级(造价五千万元以下)、重量级(造价一亿元以下),以及无限量级(不限制造价)等四个等级的赛事。
由于参赛的机甲通常会针对机甲本身的性能来参加级数,所以在地下机甲格斗大会的分级赛事,变成了另外一种形式的机甲性能分级评鉴:三流的机甲只够资格参加轻量级比赛,二流的机甲通常会出现在中量级的比赛,一流的机甲则是重量级比赛的常客;而那些所谓的超级机甲、旗机级机甲、梦幻机甲等等顶级机甲,就可以在无限量级之中见到。
而且,针对每种机甲在各级比赛之中出赛的成绩优劣,再来借此评断这种机甲是属于平均性能之上,或是平均性能之下的机甲。像是某种机甲常常在中量级之中出赛,而且常常取胜,就会被认定为具有n一流以上”的性能水准;要是常常出现在重量级比赛之中,可是输多赢少,那就会被评为“一流以下”的性能。由于这种“性能评鉴”是以双方毫不留情的厮杀来决定优劣的,虽然有着驾驶员技术高低的变数干扰,但是基本上仍旧被认定为“最公正的性能评价方式”。
成功这次带着马南和狼嚎来参赛,小型机甲母舰上除了搭载三台“飞燕式M型”改装机甲,另外还搭载了五台改装过复合装甲的飞燕式机甲。成功是打算在参加完比赛以后先往德雷斯登绕一圈,一来是带着爱莉丝回娘家探亲,二来则是顺便将一部分的机甲交货给菲塔斯,所以才会在机甲母舰上搭载五台要交货给德雷斯登王室的飞燕式机甲。
当然,要是在前往斯坦顿星系的途中碰到太空海盗,刚好也可以用这些机甲来收拾太空海盗。
在出发前往斯坦顿星系之前,秦玉芳心血来潮,跑去佣兵公会查阅了一下委托给白玫瑰佣兵团的任务,还真的发现了几个委托护航前往斯坦顿星系的委托任务——都是沙鲁曼星系这边的有钱富豪提出来的,他们想要前去斯坦顿星系观看地下机甲格斗大会的赛事。而且由于这些人有钱,所以委托的酬金都相当高,秦玉芳就将这些任务一股脑都接了下来。雇主们得知了承接委托的是“白玫瑰佣兵团”,倒也很乐意大家一起集体行动,没有抗议秦玉芳一次把所有任务都承接起来。
毕竟白玫瑰佣兵团的规模不大,要是雇主们坚持要分开出发,那白玫瑰佣兵团可抽不出多余的机甲去护航每个雇主,最后就会演变成大家竞价来争夺白玫瑰佣兵团的护航服务,而且只有出价最高的人能够得到白玫瑰佣兵团的保护。与其这样,还不如大家彼此迁就一点,一起出发,不但省钱,安全上更有保障。
所以,最后就变成了由白玫瑰佣兵团的小型机甲母舰,护航着二十几艘豪华私家太空船船队,朝向斯坦顿星系出发的壮观场面;再加上这些搭乘豪华私家太空船的富豪们都是沙鲁曼星系的企业家,为了把握这个难得大家一起行动的机会,彼此拉近关系,好替自己的企业寻求更多商机,这些富豪们还常常在自己的太空船上设宴,邀请其他人过来作客。成功这个秦氏工业的总裁更是大家争相拉拢的对象,邀请成功赴宴的预约,将成功这三天的时间塞得满满的,所以这趟前往斯坦顿星系的行程倒也不无聊。
这么多艘豪华私家太空船组成的船队,当然也相当吸引太空海盗注意,旅途之中就和太空海盗碰上了三次,第一次碰到的还是特胡尔的“迅狼”海盗圃。但是当特胡尔看到小型机甲母舰上的白色玫瑰标记,再看到由马南和狼嚎驾驶的飞燕式M型机甲,特胡尔立刻就知道碰上了“自己人”。原本还打算动手抢劫这些富豪的私人太空船,特胡尔立刻改成派遣他手下的四台飞燕式机甲协助保护这队商船,顺便讨好成功,让那些富豪们看到临时多出来的,由太空海盗担任的“护卫”,是既惊讶又好笑。
至于离开了沙鲁曼星系后,在前往斯坦顿星系的路上又碰到的两批太空海盗,几乎都是马南一出手,太空海盗就被马南给秒杀得一干二净了;跟着马南一起出击的狼嚎要是动作不够快,甚至会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以致于狼嚎一直在感叹着:“马南双脚残废了都还有这么变态的实力,真不知道他以前的实力有多夸张。”马南也只是对狼嚎的感叹一笑置之。
虽然狼嚎提到了马南残废的双腿,但是马南现在能够靠着小指控制系统来取代双脚,不但日常行动没有问题,驾驶机甲的实力甚至还因为前段时间和成功一起进行密集的训练战斗而有所提升。即使是以前巅峰状态的马南,实力也及不上现在,所以“残而不废”的马南对自己双腿残废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在意了。
不过,马南之所以会这么神勇杀敌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辛西雅跟着成功一起前往地下机甲格斗大会的缘故。自从得到了辛西雅的鼓励而重新站起来,更恢复了比往日还犀利的身手,马南对辛西雅相当感激,因此才会希望展示自己最好的成绩给辛西雅看。
地下机甲格斗大会的会场在斯坦顿星系六号星的卫星轨道上,是距离恒星最远的行星。原本成功以为“地下机甲格斗大会”这种非法的活动,会场应该是很冷清、简陋的,谁知道到达当地一看,整个会场热闹滚滚,聚集了数以万计的各式机甲母舰和豪华私人太空船,许多隶属于宇宙最大佣兵团——“北极星”佣兵团的雷霆式机甲四处巡逻,维持会场秩序和担任保安工作,活像是一个大型节日庆典。在斯坦顿六号行星的荒芜地表上,甚至盖了一座壮观的宇宙港,宇宙港周围则是各式各样的商店、赌场、旅馆、夜总会等等建筑物林立,比起人气最旺的风景旅游区一点都不逊色,都是为了服务从宇宙各地前来参加“地下机甲格斗大会”的人潮所设立的。
虽然成功等人是第一次到这里,人生地不熟,但是马南对这里却很熟悉,抵达之后直接先带着大家到报名处报名。由于成功这次带来的八台机甲当中,改装了复合装甲的飞燕式机甲造价有两千万元,而改装许多重要组件的飞燕式M型造价更达到三千三百万元,能报名的最低等级也是中量级竞赛,所以狼嚎就报名了中量级竞赛;但是马南却跳过中量级,直接报名了重量级竞赛。成功本来也想报名参加,但是被秦玉芳、爱莉丝和浅野玲子同时一瞪眼,马上乖乖打消了主意。
完成了报名手续之后,由于比赛是第二天才开始,所以马南就担任导游,带着成功一行人四处逛着。
报名处附近有许多军火厂商设置的摊位,出售的东西五花八门,从各式的武器弹药到机甲都有出售,整个会场活像是一个军火大卖场一样。成功还看到了戴尔门工业与桑尼维尔企业设置的摊位,而这两家公司的摊位上就放着飞燕式机甲的缩小模型,表示飞燕式机甲也是他们促销的重点之一。
“原本这里只是一些军火掮客在贩卖军火,给参赛的机甲和驾骏员而已,但是参赛的人越来越多,卖军火的掮客也就越多,到最后厂商干脆自己来设摊卖军火了。长期演变下来就成了一个军火集市,现在这里不只是卖军火给参赛的机甲,也卖机甲给有兴趣的客户。”马南解释着。
“以后我们应该也来这边设个摊位的。”看着许多机甲制造商的摊位,艾蜜莉有感而发。
“的确,等到咱们扩展生产线的工程结束、产能增大以后,真的要来这边设立一个摊位。”成功也是深有同感。
马南带着成功这群人来到一个武器摊位上,这个武器摊位出售的是机甲使用的各式武器弹药,在展示台上放着许多缩小比例的武器模型。马南随手拿了一柄75口径低后座力自动步枪的模型起来看,摊位上的业务员一看到马南似乎对这种武器有兴趣,马上就靠过来,开始滔滔不绝地解说兼推销起来。
“这位先生,您真有眼光,这是本公司最新推出的75口径低后座力自动步枪,这款武器的特色就是以先进专利科技,研发制造的后座力消减装置,能够将大口径武器的后座力降低到只有57口径狙击枪的程度。这样即使是轻型的机甲也能使用这型武器,而不必担心因为后座力太强,而震坏机甲的关节零件;再加上这款自动步枪可以适用常见的标准弹药、标准穿甲弹、标准高爆弹,或是使用本公司专门为这款武器研发的高爆穿甲弹,能够让您的机甲在战斗中更具破坏力……”
似乎是没在听业务员的解说,马南自顾自地研究那把自动步枪的模型,好不容易等到业务员说完了,马南这才反问了一句:“有没有标准的57口径高速机炮?”
“有!有!”业务员连忙点头,从展示台上拿起一把看起来像长形四角木材的枪枝模型。“这是本公司的智慧型57口径高速机炮,拥有单发精确射击模式、三发点放模式和全自动射击模式,具备有双弹夹装填能力,能够同时装填两种不同弹药的弹夹并自动切换弹种;每个弹匣可以容纳五十发子弹,同样适用于一般的标准弹药,当然也可以采用本公司专门研制的高爆穿甲弹!”
“价格多少?”马南看了看那把枪的模型之后问着。“武器和子弹的价格都报给我。”
“是,这把智慧型57口径高速炮是二十一万元,75口径低后座力自动步枪是三十七万元。如果您现在就购买的话,我们可以各赠送一组两百发,每组价值一万元的标准弹药给您。”
“所以说两把武器总价是五十八万元?能不能算我五十五万就好?”马南开口杀价。
“这个……先生,您知道我们卖武器的利润不高,更何况还要赠送您两组弹药,我们能赚的利润实在很少……”
正当业务员以一脸为难的表情在说着的时候,马南毫不犹豫地放下手上的枪枝模型,掉头就走。“那算了,我记得别的地方好像有人卖类似的武器,而且只要五十万不到就可以买到手。”
“先生!先生!您请稍等!”那名业务员急忙叫住马南。“虽然别的摊位也有卖类似的武器,但是他们的武器性能比较差……”
“性能差一点无所谓,技术好就可以弥补过来了。”马南打断了业务员的话。
“我这个人不缺技术,但是我缺钱,只好买便宜一点的武器了。”
“唉,先生,您这么说……”业务员为难地搓着手。“不然这样好不好?五十六万元,真的不能再低了,再低我们就要亏本了!”
“好,就五十六万元。”马南从身上取出一张无金额上限的白金信用卡交给业务员。“帮我送到27一6号码头的白玫瑰佣兵团那里。”
“好的,先生,我们会尽快将您要的武器送过去。”业务员笑嘻嘻地接过马南的信用卡,刷好卡,恭敬地双手拿着卡交还给马南。
从刚才就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经过的成功呆住了,直到马南付了钱之后,成功这才回过神来。“马南,你怎么会想到要买这两把武器?我们不是已经有带武器来了吗?”
“我们原来的武器口径都嫌稍微小了些,用来打中量级的对手是够了,但是要打穿重量级竞赛那些一流机甲的装甲,只怕有困难。”马南说着。“特别是会在这里出赛的驾驶员,可没半个是菜鸟,他们躲子弹的功夫都有一定的水准;再加上一流机甲的装甲通常都比较厚重坚实,小口径的武器只要被他们闪过一大半,剩下来的子弹就算全都打在他们的机甲上,只怕也没办法打穿他们的装甲。”
“原来如此。”成功露出理解的表情。
“更何况,你这飞燕式M型应该是用了不少强化科技来改造的吧?应该有足够的骨架强度,可以配备更强力的武器才是,所以我顺便买了些大口径武器来测试看看。要是这些武器和飞燕式M型能够搭配,以后你还可以考虑和这间武器生产商签约合作,购买飞燕式M型的配套武器。”马南微笑。“这间武器商所生产的武器虽然价格贵了些,但是武器性能是不错的,要是飞燕式M型能采用这些武器当成标准武装,那么战斗力还可以再提升一、两个档次。”
“我明白了。”
成功露出苦笑,要是这些武器买回去,能够和飞燕式机甲上使用的GP。S系统搭配起来那还好说,要是搭配不上,成功就得花上很多时间来改写GP。S系统的程式资料了。
“对了,你刚才买武器是自己付的钱?”成功这才想起来,刚才的武器是马南自己掏钱买的。“回头我把钱汇给你好了,总不好要你出钱买武器。”
“没关系,这点小钱我还付得起。”马南笑着摇头拒绝了成功的好意。“更何况,买武器是我临时起意的想法,没经过你的同意,当然不能要你出钱。”
马南接着又带领大家逛到另外一个贩卖“光学仪器”的摊位上,这间贩卖光学仪器的摊位陈列着不少望远镜、照相机等等产品。成功正在奇怪马南为什么要特地来逛这个摊位的时候,才发现马南在摊位另外一边拿起了一把枪枝模型,原来这个贩卖“光学仪器”的摊位,也贩卖光束武器。
马南照例是研究着那把光束枪的模型,完全不理会业务员口沫横飞的解说,等到业务员说得口都干了,马南这才指定两把大功率的光束枪,在一番讨价还价之后,以四十万元买下了两把光束枪,又是马南自掏腰包购买的。
看到马南才逛了两个摊位就花费了将近一百万元,就连王燕和秦玉芳都没办法负担这种程度的花费。惊讶之余,成功忍不住也疑惑起来:马南到底有多少存款?如果说马南将他领到的薪水都存了起来,那么以马南在宇宙联合航运公司服务的年资,马南只怕有超过一亿元的身家也说不定,是个不折不扣的亿万富翁。逛完了这些军火摊位,回到小型机甲母舰停放的码头时,马南订购的武器都已经送到了,成功立刻就要马南爬上机甲,拿起武器来测试这些武器是否与GP。S纵系统相容。幸好的是,所有的武器都能与GpOS纵系统相容,可以顺利启动并使用,成功这才放下心来。
“既然武器都能使用,那我要这把光束枪和57口径高速机炮,那把75口径自动步枪和光束枪,就留给布来恩小弟好了。”马南说着。
“咦?那把75口径自动步枪是要给狼嚎用的?”成功看着那把虽然叫做“自动步枪”,实际上枪管和88口径高速炮几乎一样粗细的“枪”。“不是你自己要用的吗?”
“57口径的高速机炮,已经可以打穿重量级参赛机甲的装甲了,所以把火力比较强的75口径自动步枪留给布来恩使用,我用57口径的就可以了。他的技术比较差一点,平常打打不擅长闪躲的太空海盗也还过得去,但要在都是高手出赛的格斗大会中取胜,就得把握每一个能够击中敌人的机会,尽量造成对方的损害,不然输的人就有可能是他了。”
马南解释着,也不管在一旁听着的狼嚎,脸上一条接着一条的黑线不停浮出来。可是狼嚎却也不敢反驳马南的话,谁让他的技术确实是不如马南,每次和马南打训练战,几乎都是被马南当靶在打呢。
机甲格斗大会正式开始的第一天赛程,是由标准赛——就是由大会提供廉价机甲给驾驶员进行机甲格斗——和轻量级比赛拉开序幕。由于出赛的机甲性能平庸,就连驾驶员的技术都很一般,成功、马南和狼嚎三个人对于这种一点也不刺激的竞赛都没兴趣多看。
马南和狼嚎拿了中量级比赛的对手名单在研究应战对策,成功则是被他们两个抓来当技术顾问,毕竟马南和狼嚎的专长是在纵机甲进行战斗这方面,对于机甲的技术资料不是很了解,有时候想出来的应战策略,会牵涉到将机甲性能运用到极限的问题上。因此马南才会抓成功来当技术顾问,有这类问题就要问成功,才知道制定出来的应战对策是不是派得上用场。
虽然成功、马南和狼嚎对于标准赛和轻量级比赛没有兴趣,秦玉芳她们这些女生倒是看比赛看得津津有味。特别是浅野玲子学习过作机甲的方法,也在“虚拟机甲”游戏中锻炼过对战技术,但是却没实际纵机甲进行过实战,因此她一边看着比赛,一边和秦玉芳她们讨论参赛者使用的战术优缺点;至于不懂机甲的辛西雅和艾蜜莉两个人则是纯粹看热闹,每次看到参赛者遭遇险境的时候,就会紧张地捧住胸口,或是看到参赛机甲中弹炸开的时候,就会惊呼起来。
轻量级的比赛由于报名参赛的人多,即使打的是单淘汰赛制,每十五分钟比完一场,也要打上六十几场,用上十多个小时,因此一直比到第二天下午才结束,再来就是中量级的比赛。
报名中量级比赛的狼嚎是排在第三场出赛的,因此狼嚎早在轻量级比赛结束的时候,就已经在准备中量级比赛了。浅野玲子身为白玫瑰佣兵团的整备主任,也跟去帮忙协助狼嚎进行出赛前的检查;成功本来也想跟去帮忙,但是秦玉芳和辛西雅却一人抱着他一只手不让他跟去,硬是把成功留下来陪她们看比赛。
“土拨鼠,你就放心看比赛吧!我好歹当过一年的佣兵,有问题我可以自己处理的。”反而是狼嚎拍胸脯要成功放心。“对了,你去下注了没有?”
“下注?”成功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地下机甲格斗大会是可以下注的。“哦,我还没去下注。你现在的赔率是多少?”
“押我赢的话是一赔一点一,押我输就是一赔一点八。”狼嚎笑着。
“你的赔率这么低啊?看来你还是这次比赛的热门赢家嘛。”成功笑着。“好吧,我这就去下注,但是你可别打输了啊!”
“放心,我和马南研究过对手了,不会输的。”狼嚎信心满满地先行离开了。成功正想起身去投注站投注的时候,一旁的马南却招手叫了一个穿着紧身连衣短裙的美女过来。
美女一过来,立刻露出很职业的微笑问着:“请问几位要下注吗?”
“咦?在这里也可以下注吗?”成功惊讶着。
“当然可以,这是专门提供给大客户的服务;不过这些美女只接受高于十万元的投注,低于十万元的投注就得去投注站了。”马南笑着取出他的白金信用卡交给美女。“第三场比赛帮我押两千万元,给白玫瑰佣兵团的布来恩选手。”
“好的,先生。”美女微笑着接过马南的信用卡,在随身携带的刷卡机上刷了一下,另印出一张投注券,随即将投注券和信用卡一起交给马南。“这是您的投注单和信用卡,祝您好运。”
看到马南一押就押了两千万,显然是对狼嚎信心满满,成功也掏出信用卡预备下注;不过成功不敢押太多钱,怕“万一”狼嚎输了,会把秦家的财产都输光,所以和秦玉芳简短讨论一下之后,成功下了五十万元的注码在狼嚎身上。
看到成功只下了五十万的注码,马南又把信用卡递给负责收注的美女。“再帮我押两千万,还是押在白玫瑰佣兵团的布来恩身上。”
美女有些惊讶地看着马南,替他刷卡列印好投注单之后,将信用卡和投注单交回给马南,但马南却一把将第二张投注单塞在成功手里。
“来,这是你的投注单,等赢了以后再把注金还给我就好。”
“这是做什么?”成功吓了一跳。“你怎么自己不买呢?”
“我赚的钱已经够多了,不差这两百万,赌这个只是好玩而已,所以借些本钱让你赌。不然你只靠那五十万元,要赌多久才能翻本?”马南笑着。“不准把投注单还给我,那就算是我对你帮我开发这组指套控制系统的谢酬,不然欠着你这个人情,我会很难过的。”
正如马南所说的,能够一次押下四千万元的人肯定不缺钱,既然马南都这么说了,成功也只好接受马南的好意,紧紧握住马南塞给他的投注单。反正成功也不是这么讲究小节的人,只要马南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