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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残而不废
    “艾蜜莉,不是我怕你们拉上了辛西雅,我就拿你们没办法,但是你能肯定辛西雅是自愿跟我?或者这是她被训练出来的反射动作?”成功摇头。“如果你们要拉上辛西雅当共犯,那我宁可放弃这种惩罚方式,换成从此不理你们的惩罚也是可以的。”
    被成功这么一说,艾蜜莉也收起了嘻皮笑脸,诚惶诚恐着道歉。“很抱歉,总裁,我闹得太过火了,没考虑到您的立场和辛西雅的情况,请原谅。”
    看到艾蜜莉这样诚惶诚恐,成功也觉得自己说得太过分了。大家本来只是取笑好玩而已,只是没想到艾蜜莉一拉上辛西雅,自己就失控了,其实根本没必要那么紧张的,毕竟要不要“惩罚”辛西雅,主动权还是在成功自己手上。又不是艾蜜莉拉上了辛西雅,自己就非得一并“惩罚”辛西雅不可,所以成功决定把弄僵的气氛再搞得轻松点。
    “唔,原谅你不行,倒是把原本该给辛西雅的处罚加在你身上就可以。”成功朝着艾蜜莉眨了眨眼。“你觉得呢?”
    “咦?”艾蜜莉的脸也红了。不过她倒是放下心来,至少她知道了成功现在并没有生气。“如、如果你舍得那样对待我的话,那、那当然好……”
    “老公,为什么你不“处罚”我呢?”倒是辛西雅拉着成功的手轻轻摇晃着,大大的眼睛之中还含着泪光。“是不是你不喜欢我啊?”
    “不会啊,我很喜欢你。但是你越想我处罚你,我偏偏就越不处罚你,就是要看你着急的样子,嘿嘿。”和辛西雅相处了这一段时间下来,成功倒也摸索出了一些能够拒绝辛西雅,又不会伤害她感情的方法。那就是绕个弯子,不直接说拒绝,而是说喜欢看辛西雅被拒绝的模样,辛西雅就会觉得自己还是被成功所需要着,就不会伤心了。
    果然成功这么一说,辛西雅没有哭,而是红了脸,娇羞地拍打了成功好几下。
    “老公你真坏啊,为什么就喜欢看人家着急的样子呢?”
    “好了,别闹了,马南的比赛快开始了。”见好就收,成功赶快把话题扯开,免得现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万一不小心说错话,那么又会把事情搞得一发不可收拾。
    于是大家回座,看着第二场接近尾声的比赛。不过成功把爱莉丝拉了过来抱在怀里,爱莉丝挣扎了几下没挣脱,也就由着成功抱着了。
    马南第一场比赛的对手是来自克萨帝国,由曼宁工业生产的奇美拉式机甲。这种机甲类似于联邦军使用的豹式机甲,是一种兼具了火力、防御力和机动性的优秀机种,只不过奇美拉式机甲在设计上比较侧重于火力,不像豹式机甲侧重在机动性和防御力。
    马南的机甲是和狼嚎相同的飞燕式M型机甲,即使大家已经见过这种机甲的装甲具备有让光束攻击完全偏折散射的能力,大会开给马南的赔率却仍旧是惊人的一赔一点八。大概是因为负责评鉴双方机甲性能与驾驶员能力的专家们,都认为马南的双腿已经残废,无法以双腿来控制机甲动作,自然也无法将机甲的性能完全发挥出来,甚至还因此而被宇宙联合航运公司找了个借口给解约,所以大会也不看好马南能够赢得这场比赛;再加上马南驾驶的飞燕式M型是造价三千三百万的中量级机甲,而奇美拉式机甲的造价超过九千万,双方在机甲性能上也差了许多,所以赔率才会给得这么高。
    当然,比赛现场也少不了众人纷纷耳语着,讨论马南为什么双脚残废了,还坚持要在机甲格斗大赛出赛的理由,因为双脚残废的驾驶员无法完全发挥机甲性能,否则宇宙联合航运公司的护卫队没有理由找借口开除马南。
    那么马南为什么要在双脚残废的时候仍旧坚持出赛?甚至还以中量级机甲越级挑战重量级比赛?
    最被大家所接受的理由,就是对于一个像是马南这样的王牌驾驶员来说,双脚残废以致于无法再驾驶机甲,简直就比死还难过,所以马南用他的积蓄买了一台飞燕式机甲,还故意越级挑战重量级比赛,为的就是希望能轰轰烈烈地战死,而不是在残废之中度过下半生。
    不过,成功对于马南可是很有信心的,所以毫不犹豫地将手边能用的钱全部押在马南身上,一共一千万元;虽然还及不上马南每次下注都是两千万元起跳,但是这笔赌注却也让那位负责收注的美女服务员吓了一跳。
    “先生,您真的确定要下这么重的注吗?”那位美女甚至“好心”地提醒成功。“虽然我不懂机甲战斗,但是我听说机甲是需要双手双脚一同作的。克洛索司先生的双脚已经残废了,他还能顺利作机甲吗?”
    “他是我朋友,不管他能不能顺利作机甲,我都应该下注在他身上,表示对他的支持和信任。”对于美女的善意提醒,成功只是微笑表示心领。“更何况,我相信他能顺利作机甲。”
    “哦,原来如此。那么就祝先生和您的朋友好运。”似乎对于成功的解释感到颇为感动,美女服务员很亲切诚恳地向成功笑着预祝。
    由于知道飞燕式M型不畏惧光束攻击,所以马南的对手奇美拉式机甲携带的都是清一色的火炮武器,而且都是大口径武器,像是左手57口径机关炮、右手75口径快炮,肩部分别是75口径机关炮和一27口径高速炮,除了左手的57口径机关炮是为了预防马南的机甲携带飞弹而准备的点防御武器外,其他的火炮只要挨上一发炮弹,就算是再重型的机甲也难免受到损伤,更何况飞燕式还是“轻型”机甲,只要吃上一、两发炮弹,只怕当场就会被炸毁。
    比赛开始之后,奇美拉式机甲立刻以全速往前冲,打算尽量缩短遭到马南以光束枪攻击的可能性。可是马南也同样驾驶飞燕式M型机甲迅速朝着对方靠近,似乎一点也不打算保留彼此之间的安全距离,而是打算直接冲入斗狗战的距离,以实力来迎战对方——或是以最壮烈的死法,死在对手的攻击之下?
    总之,观众看着双方的机甲迅速靠近,一颗心也随着双方机甲距离越拉越近而被越吊越高。
    当双方机甲接近到五千公尺的时候,马南虽然以光束枪开枪射击对手,但是却没减慢飞燕式机甲的速度,而是继续保持高速向前冲刺。当接近到了两千公尺的时候,马南启动了飞燕式M型机甲的“增效”模式,同时左手大口径光束枪、右手57口径高速机炮、左肩88口径高速炮和右肩75口径机关炮立刻开始连续不断朝着对方开火,同时借着启动“增效”模式以后增大的推进动力,继续急速向前靠近奇美拉式机甲。
    见到马南开火,奇美拉式机甲的驾驶员也立刻以火炮还击,但是奇美拉式机甲所发射出去的炮弹,却总是被马南以差之厘毫的距离所闪过,反而马南的攻击却因为双方距离快速拉近的缘故,越来越难以闪避,更何况马南战斗经验老到,只要奇美拉式的驾驶员才刚作出动作,马南几乎就同时猜到对方的意图,大口径炮弹立刻朝着对方预定闪避的位置过去,让对手闪也不是、不闪也不是,精准无比的攻击位置预测让成功也自叹不如。
    奇美拉式机甲艰难地想要闪躲马南的攻击,但是马南的攻击却总是能命中奇美拉式机甲,的焰火如影随形般跟随着奇美拉式机甲越来越迟缓的闪躲步伐,终于在一发88口径炮弹命中奇美拉式机甲的颈部,并将奇美拉式的颈部给炸断一半之后,完全失去战斗能力的奇美拉式机甲只好认输投降。
    马南的胜利在会场引起了阵阵惊呼声,不单单只是观众们讶异于马南犀利无比,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弹无虚发的攻击,更是惊讶于马南双脚都残废了,竟然还能将机甲的性能发挥得如此之好,在一千公尺的极近距离,都能完全闪过对方的火炮攻击,一发流弹都没挨到。而在这种距离之下,一百个高手驾驶员之中,也找不出一个能够顺利闪避敌方火炮攻击的驾驶员,就更别说连四处乱飞的流弹都能闪过的超级高手了。
    看到马南那只能用“神技”两个字来形容的战斗表现,现场观众都有一个相同的想法:那就是不管马南的双腿是否因为残废,而导致马南无法发挥百分之百的实力,马南在残废之后的实力仍旧是宇宙之中名列前茅的高手,宇宙联合航运公司护卫队只是看到马南因为受伤而残废,就为了想省钱而急急忙忙找个理由开除马南,只怕是作出了一个非常离谱的错误决定。
    “啊!克洛索司先生真的胜利了呢!”
    不只全场的观众因为马南的胜利而惊讶,就连那位负责接受投注的美女服务员也惊讶地掩口惊呼着。
    反而是成功对于马南的战绩一点也不意外。
    马南自从到秦氏工业报到之后,为了熟练以小指代替双脚来控制机甲进行战斗,每天都进行着分量相当沉重的训练,还找成功当对手,两个人打得旗鼓相当,每次都打到练习弹药用尽了还没分出胜负;而且两个人练习对战的距离是七百公尺,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子弹从发射到击中目标只需要三分之一秒的时间,反应不够快的人根本就闪不过对方的攻击。而刚才马南和奇美拉式机甲进行斗狗战的距离是一千公尺,严格说起来马南还是过于小心,可能是因为第一次以小指指套控制系统进行实战,为了预防万一而不敢太靠近对手,所以放宽了三百公尺的距离当成缓冲。
    在马南这场比赛结束之后,再来就是四强准决赛,马南的比赛场次是第二场,对手则是抽到种子选手的雷霆式机甲。
    由河洛工业生产的雷霆式机甲在一流机甲之中是属于较为廉价的机种,和其他的一流机甲相比,雷霆式机甲的防御能力稍微偏弱,机动性持平,但是能携带威力强大的武装。因此军队并不采用雷霆式机甲,反而是许多大型佣兵团偏爱这种火力强大且价格较低的机甲,因为太空海盗通常都只有二流或三流的机甲,火力不强,因此雷霆式的防御虽然比起其他一流机甲稍微薄弱了些,但是要应付佣兵任务的需求却也已经足够了。
    由于马南在先前的比赛之中,已经展现出自己的实力并不逊于还没残废之前,再加上雷霆式机甲的性能规格和奇美拉式机甲相去不远,几乎还没开赛,大家就都认定了马南能够在此战胜出,因此大会给予马南的赔率又再度低到一赔一点零一,和之前给予狼嚎对战天使式机甲时一样的超低赔率。不过成功这次仍旧是在马南身上下注一千五百万元,赢不赢钱成功不在乎,反正赔率这么低,就算赢了也只能赚到十五万元彩金,下注只是表示对马南的支持和信任。
    比赛开始之后,马南立刻驾着飞燕式M型以全速向前靠近。雷霆式机甲这次虽然携带了不少大口径火炮,像是左手的75口径快炮、右手57口径机关炮和双肩的双联装一。5口径炮,但是驾驶员似乎对于马南的技术心存畏惧,不敢驾机直接朝着马南的飞燕式M型迎上去,反而打算像卫星一样绕着马南保持距离飞行并伺机攻击。但以机身侧面对着马南的结果,就是在四千公尺距离的时候,被马南以大口径光束枪打中背后的推进器,随即好几枚88口径炮弹朝着失去推进动力的雷霆式打来,无法闪躲的雷霆式机甲只能无奈地将这些88口径炮弹照单全收。
    几次耀眼的光芒散去,雷霆式机甲的头部已经被炸得整个不见踪影。失去战斗力的雷霆式机甲只能认输,而从开战到雷霆式机甲被打残,时间也才不过几分钟而已,几乎都要创下最短比赛时间的记录了。
    准决赛第二场打完,最后就是本次机甲格斗大会的戏——重量级机甲冠军争霸战。
    马南这次的对手是一台虎式机甲。
    虎式机甲也是桑尼维尔企业新推出的机甲,打算取代已经有些老旧的豹式机甲抢攻一流机甲市场,特别是军用机甲市场。虎式在设计上强调重火力和重装甲,机动性甚至比某些二流机甲还差,可是当大家看到虎式机甲的超级厚重装甲,甚至比中量级比赛出场的魔偶式机甲还要厚重,谁都知道马南如果没带到一27口径以上的大炮出战,飞燕式M型是很难伤得到虎式机甲的。.
    为了要评鉴双方胜出的机率,大会评鉴组也是伤透了脑筋。因为就技术上看来,马南的技术无疑是此次机甲格斗大赛出场选手之中最好的一个,可是虎式拥有极为厚重的防御,即使是以大口径火炮轰击,也要轰上许多炮才能轰得穿虎式机甲的防御;而且虎式机甲携带有一45口径双联装肩炮两组,合计四管,只要被这种大口径火炮给打到,飞燕式机甲的单薄机身只怕就会当场被炸得四分五S
    裂。就算是虎式双手携带的88口径快炮,只要打中一发,也足够在飞燕式机甲的机身上开个大洞出来。
    由于难以评断到底这次哪一方胜出的机率较高,重量级比赛的决赛甚至为此推迟了半个小时才举行。而这半个小时之中,大会评鉴小组的专家成员则是在开会,激烈争辩着到底哪一方胜出的机率会比较高。
    不过,成功没等那些专家成员讨论出一个下注的赔率来,直接叫了那位负责收受投注的美女过来,一押就是一千五百万元的注金,押马南得胜。
    “先生,您连赔率是多少都还不知道,就决定要押克洛索司先生会得胜吗?”负责收注的美女有些惊讶。“您是不是仍旧以下注代表您对克洛索司先生的支持呢?”
    “当然。”成功向美女点头。“既然是要表示对朋友的支持,那么赔率就不重要了。”
    “我明白了,那就先祝您好运。”美女微笑着替成功打好了投注单,将投注单交给成功。“其实我也相信克洛索司先生能够胜出,可惜我没有钱可以押注在克洛索司先生身上……”
    “你们负责收注的服务人员也可以下注吗?”成功笑问着。“为什么不可以呢?”美女奇怪地问着。“就像其他公司的员工可以购买公司的产品一样,我们当然也可以下注的。只是我们也不懂机甲格斗,要下注也不知道该下给谁好,就更别说我现在正在工作,不能离开岗位去投注站下注。”
    “原来是这样啊?”成功点头。“那再帮我押二十万元在马南身上。”
    “二十万元?”
    美女有些奇怪,成功这群人下注从来不低于五十万元,到后来甚至都是一千万元、两千万元的大手笔,怎么现在突然想到要下二十万元这么“小”的注额.?不过她的工作规定是只要客户下注十万元以上,她就必须接受客户下注,所以她还是依照规定,替成功刷了卡、打好投注单,然后就将投注单递给成功。“先生,这是您的投注单。”
    “不用给我,你拿着吧。”成功笑着。“要是赢了,彩金就算是给你的分红好了。”
    “咦?谢谢先生!”
    负责收注的美女又惊又喜,将那张“只有”二十万注金的投注单紧紧握在手中。虽然成功下的这个注码只有“很少”的二十万元,要是大会开给马南的赔率又是一赔一点零一的超低赔率,那么这二十万元所能赚到的彩金也就只有两千元而已,但是这两千元也相当于是她一个月的薪资了。
    只要马南胜出,她至少就能多赚一个月的薪资,这怎么能不让人高兴呢?所以美女紧紧握着投注单,心中暗地祈求马南一定要胜出,当然,还祈求着大会给马南的赔率一定要越高越好。
    就在大会评鉴组讨论了快半个小时之后,赔率终于出来了:大会开给马南的赔率竟然有一赔一点六。可能是因为大会认为马南的技术虽然很好,但是虎式机甲的防御实在太厚重,而飞燕式M型目前为止所携带过的最大口径火炮是88口径火炮,这种火炮只有十二发的备弹量,即使带上两门,二十四颗炮弹全都打中虎式机甲,也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击破虎式机甲的厚重防御。
    不过,等到马南驾机出赛的时候,全场观众都吃了一惊。马南的飞燕式M型携带的武器,竟然只有两把4。口径高速手枪和两把光束能源剑,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甚至也没有携带肩炮!
    马南“什么武器都不带”,这样是要如何与虎式机甲相抗衡呢?4。口径高速手枪是绝对没有希望打穿虎式机甲的装甲,难道马南是打算用光束能源剑去砍虎式机甲吗?
    只有成功知道,马南之所以会这样选配武装,确实是打算和虎式机甲拼白刃战。既然88口径高速炮都没有希望能够打穿虎式的装甲,所以马南干脆连88口径高速炮都不带了,省下火炮的重量来提高机身的灵活性,至于马南携带的4。口径高速手枪,应该是为了预防虎式携带飞弹所预备的反制手段。果然,在比赛开始之后,看到虎式机甲出战的武器配备之中并没有飞弹发射器,马南立刻就抛掉了两把4。口径高速手枪,驾着飞燕式M型以高速朝着虎式机甲直冲。
    虎式机甲的驾驶员曾经看过马南在一千公尺闪躲奇美拉式机甲的炮火,所以他也没有开火,只是保持火炮锁定在马南的飞燕式M型机甲上,看着迅速减少的测距读数,然后在马南的飞燕式M型接近到八百公尺的时候,四管一45口径肩炮同时喷火,四发炮弹朝着飞燕式的上下左右同时射去,不管飞燕式往哪边闪躲,免不了都会吃上一发炮弹。
    只要有一发一45口径炮弹命中飞燕式,估计这场比赛就可以分出胜败了。可是,虎式机甲的驾驶员万万没有想到,马南的飞燕式机甲并不是向侧面闪躲他的炮弹,而是作出一个类似跳水一样的动作,硬是从四发炮弹的中间空隙穿了进来。如果马南不是反应神经快到远超出一般人的程度,那就是马南根本已经猜到了他的攻击模式……
    事实上,马南并不是完全凭经验“猜”到对手的攻击模式,而是看到了飞燕式M型的威胁预警系统预测的敌方炮弹路径,笼罩了自己的上下左右,由此猜到了对方的意图,所以才会纵飞燕式机甲从四枚炮弹的空隙之间钻过去。
    被飞燕式M型从四发炮弹的空隙之间钻进来,虎式机甲配备的一45口径炮需要时间装填下一发炮弹,可是虎式机甲的驾驶员已经没有时间了,只能以双手的88口径快炮试着射击马南的飞燕式机甲。但是连开好几炮都被马南闪过,飞燕式M型此时已经冲到虎式机甲的面前,然后就是两道光束能源剑的闪光闪过,虎式机甲防御比较脆弱的颈部被光束能源剑连斩两刀,头部当场就被马南给斩了下来。
    马南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击败了虎式机甲,不但创下了对战双方机甲造价差距最大还能取胜的记录,甚至还创下了最快击败对手的记录;如果要算上马南双腿残废,那他还是有史以来第一个以双腿残废的身份,在重量级比赛拿到冠军的人。
    全场观众惊呼起来,特别是那些买了马南胜利的观众都高兴得直跳,像是成功给了她一张二十万元投注单的美女服务员便激动无比,一赔一点六的赔率,?彩金有十二万元啊!那相当于是她五年分的工资了。
    那个美女服务员激动到在秦玉芳她们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搂住成功亲了一下,在他脸上印了一个大大的口红印,然后又抱着秦玉芳她们,每个人也是亲了一下脸颊,根本就是开心到已经失去理智的程度。
    重量级比赛由马南获得冠军,在简单但是热闹的颁奖仪式结束之后,当马南离开颁奖台时,台下已经有许多人在等着他,不但有等着想采访马南的记者,还有各大佣兵团、各大企业,甚至还有军队派来观察比赛,顺便招募优秀机甲驾驶员的人事代表。
    “克洛索司先生!请问您能不能接受我们的采访?是否能请您发表一下夺冠的感想,特别是您现在无法以双腿来作机甲,请问您是如何发挥您的实力?”看到马南从颁奖台上下来,媒体记者立刻纷纷拥了上去,追着马南提问采访。
    “这个……当然是很高兴。原本我以为我受伤之后就无法再驾驶机甲,但是现在我虽然残了,却没有废,相信我的成绩就是最好的证明。”
    对于媒体的提问,马南微笑回答着。
    “可是,作机甲不是需要双腿来控吗?您又是如何克服这个难题呢?”又有媒体提问着。“难道是靠着现在您穿着的这套外骨骼步行器吗?可是这种步行器有办法协助您自由自在地纵机甲吗?”
    对于媒体的这个问题,马南只是微笑以“商业机密”为理由,推辞不回答。
    正当媒体记者抢着采访马南的时候,那些大企业、佣兵团和军队的人事代表也纷纷挤进这个圈子,大家鄱向着马南递名片,并且透露出希望以高薪招揽马南的意愿。
    可是,对于这些人事代表,马南并不接下他们的名片,只是很客气地拒绝着。
    “谢谢各位,但是我已经有约在身了,现在我是秦氏工业和白玫瑰佣兵团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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