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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策略合作
    “配备有“铁壁四型”复合装甲的飞燕式机甲?”听到特胡尔的要求,成功吓了一跳。“可是,配备有“铁壁四型”复合装甲的改版飞燕式机甲是管制商品,要卖给你们要经过武器管制局同意才行。你们拿得到武器管制局的出售许可?”
    “嘿嘿,哪里需要武器管制局的出售许可?不用啦!”特胡尔笑笑。“我问过一个当律师的朋友,他说你们公司生产的飞燕式机甲是前所未有的特例,由于其他公司生产的机甲都是整个系列受到管制,但是飞燕式机甲的标准型却不受管制,所以我们只需要先向你们购买不受管制的标准型飞燕式机甲,再以购买配套维修零件的名义,购买铁壁四型复合装甲,这样就可以规避武器管制局的监督了。”
    成功听了,忍不住就想,原来是钻法律漏洞来着。不过这倒也是个方法,只要不违法,成功倒是很乐意出售“铁壁四型”复合装甲给特胡尔。“可是,铁壁四型复合装甲要五百万元一组,你们这样买,不是比较贵吗?”
    “没关系,总比买不到要好。而且就算搭上买铁壁四型复合装甲的钱,一台飞燕式机甲三千万,还是比购买同级机甲要便宜。”特胡尔笑着。“成总裁,不介意卖我们一些铁壁四型复合装甲吧?”
    “只要不违法,当然可以。”成功点头。“只是复合装甲需要时间来生产,我们可能没办法立刻交货。”
    “没关系,反正我们也不急。只是成总裁千万记得,有货的时候先交给我们几套。”听到成功同意出售铁壁四型复合装甲,特胡尔的嘴笑得都合不拢了。改装了铁壁四型复合装甲之后,他拥有的飞燕式机甲防御力将可以大幅提升,以后抢船可以抢得更得心应手。
    KH工业的总经理一时看着报告书,一时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名高级主管。那名负责采矿作业的高级主管头低低的不敢抬起来,就怕和总经理的视线对上;反而是负责主管派遣机甲的高级主管因为“事不关己”,一副神色自若的模样站在一旁。
    “这次总算是有些成果了。可是,我们也才拿到了八千吨的S矿石而已,就被秦氏工业给发觉了。”总经理扬了扬手上的报告书说着。“现在该怎么办呢?你们两个有没有什么提议?”
    “启禀总经理,由于秦氏工业将我们所收买的矿业公司告上了法院,并且赢得了诉讼,所以那间矿业公司的资产现在已经变成秦氏工业所有了,也就是说,秦氏工业已经完全有能力自行采矿。”负责采矿作业的高级主管很小心地报告着。
    “属下并不认为秦氏工业会愿意出售S矿石给我们,所以……”
    “所以,只能用武力硬抢了,你是这个意思对吧?”总经理慢吞吞地说着。“总经理明鉴。”负责采矿的高级主管急忙拍着总经理马屁,总经理缓缓点头,眼神移向负责派遣机甲的高级主管。“你那边准备得如何了?”
    “启禀总经理,我这边的准备已经妥善。一艘大型机甲母舰和三十五台龙式机甲正在待命,我们公司的两位王牌驾驶员也都已经调入这次行动之中,我们有信心能够夺下并固守KX!”3矿区。”负责派遣机甲的高级主管回答。
    “很好。”总经理点头。“对了,这次虽然说成绩不好看,但我们好歹也拿到了八千吨的S矿原石,应该可以精炼出足够制造一台或两台龙式机甲分量的S
    合金装甲来用,你看要不要顺便把龙式机甲给换上S合金装甲,就当成是实战测试?”
    “启禀总经理,属下已经和制造部门经理确认过,由于这种新金属需要很长的时间进行镕炼锻造,因此时间上可能会赶不及这次行动。”负责派遣机甲的高级主管说着。
    其实他没有说出来的是,”C矿业雇用玛丽亚负责进行生物冶炼工作,但是玛丽亚并没有将生物冶炼技术的相关资料留在”C矿业,再加上”C矿业解散之后,玛丽亚就“不知去向”了,因此KH工业失去了能够处理S合金的生物冶炼技术,在研究部门重新研发出这项生物冶炼技术之前,他们都暂时无法使用S合金。但是为了怕总经理发脾气,所以负责派遣机甲的高阶主管隐瞒了这项事实,免得总经理一火起来就把气发在自己头上,还不如等总经理自己去问制造部门主管的时候,再由制造部门主管向总经理汇报情况,至少总经理的怒火不会发在自己头上。
    “好吧,既然时间上来不及,那就算了。”总经理点点头,脸色严肃了起来。
    “但是,这次你真的有把握能拿下KX——3矿区?”
    “启禀总经理,我们有把握。我们有三十五台的龙式机甲可以出勤,这相当于是本国中央集团军一个标准大队的战斗能力,再加上两位王牌驾驶员,这样的战斗力甚至足以击败某些小国的全国军队,当然更不用说我们的竞争对手和那些不成气候的佣兵团。”负责派遣机甲的高级主管很有信心地回答着。“如果这样的实力都还会失败,那么就算是本国中央集团军出动也是会失败的,天下没有这种道理。”
    “好,既然这样,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总经理点头。“不要让我失望。”
    “是,我们会尽最大努力。”两名高级主管同时回答着。
    曼宁工业派来给梅萱的支援人手,在梅萱发出通讯之后的第七天抵达了,是一艘能搭载五十台机甲的大型机甲母舰和三十六台幽灵式机甲。这让成功知道的时候吓一7一大跳一曼宁工业肯定有随时在收集KH工业的行动情报,而这次曼宁工业一次就派出三十六台机甲来,难道说KH工业即将发动一次大规模行动吗?
    此外,虽然梅萱曾经说过她要跳槽来白玫瑰佣兵团,但是当曼宁工业的人出现时,梅萱并未像成功猜想的那样,将自己的辞呈交出去,而是跟着前来交接的人前去点收公司派来的支援武力,这让成功觉得梅萱说要跳槽来白玫瑰佣兵团这件事情,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不过,成功不喜欢强迫女孩子做她们不喜欢的事情,当然也不觉得梅萱有必要实践她“随便说说”的话,所以梅萱没有立刻辞职,成功什么话也没说。
    但是,梅萱对于没有立刻辞去曼宁工业那边工作的解释是,她好歹现在还是个特别行动组的组长,现在KH工业的目标就是夺取KX——3矿区和S矿石,所以曼宁工业肯定会想要阻止KH工业取得S合金,并制造出超级机甲。所以若她先不辞职,那么她还可以运用曼宁工业派来给她的机甲,协助白玫瑰佣兵团来阻止KH工业,统合双方人马的力量一起对抗KH工业,胜算会比单打独斗要来得高。
    而且,梅萱为了表明态度,她甚至向成功要了一台飞燕式机甲当成自己的座机,这就让成功相信了梅萱确实有意愿要留下来,而且是以白玫瑰佣兵团一员的身份在战斗——梅萱并不知道秦氏工业能够以S合金对装甲进行强化的事情,所以她向成功要求的只是一台“普通”的飞燕式机甲。而飞燕式机甲的硬体性能比起幽灵式要差,如果梅萱没有留在白玫瑰佣兵团的意愿,她大可不必冒险搭上火力和防御力都逊于幽灵式机甲的飞燕式机甲。
    当然,成功给梅萱的飞燕式机甲,是改装了以S合金强化过防御力的复合装甲。不过成功并没有告诉梅萱这件事情,就像他之前没有告诉马南和狼嚎关于装甲经过改装的事情一样,成功可不希望有人仗着装甲防御力好,就开始横冲直撞起来。毕竟S合金强化过的复合装甲虽然防御力很高,但并不是真正无敌,要是机甲的弱点被击中了,机甲还是会损毁的,当然驾驶员也是有受伤甚至死亡的可能,成功可不想看到身边的人出事。
    今天秦氏工业迎来了一些非常“不一样”的贵宾。上班时间才开始没多久,就有几辆异常豪华的轿车驶入秦氏工业大门,那些豪华轿车每一辆都是经过特殊改装的,不但乘坐舒适,甚至还有防弹功能,当然叫价也是每辆都超过一百万元,看得大门警卫一阵呆滞。
    第一辆车上下来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年轻人,他来到发呆的警卫面前,以彬彬有礼的语气问着:“您好,我们是河洛工业的代表,想和贵公司的总裁见面,请问是否方便?”
    “你、你们要找我们总裁?”听到男子问话,大门警卫这才如梦初醒,从那些豪华轿车上收回目光,看着眼前这个活像传说中黑帮小弟的年轻人。“请问是否有预约?”
    “没有预约,我们是直接过来的,不知道贵公司总裁方便不方便拨空会见我们?”男子回答着。
    “请稍等,我帮各位问一下。”大门警卫拿起通讯机。“抱歉,请问各位是哪间公司的代表?我刚才走神了没听清楚。”
    “我们是河洛工业的代表。”那名年轻男子又重复了一次,看着大门警卫拿起通讯机联络成功。
    当大门警卫的通讯拨进总裁办公室之时,成功正和王燕在讨论关于KX二3矿区的事情。由于先前委托采矿的矿业公司违约盗采矿石,因此在法院诉讼之后,秦氏工业获得了矿业公司的资产当成补偿,现在自己有了采矿的能力,成功和王燕在讨论的,就是该指派谁去负责新成立的采矿部门这件事。
    当大门警卫的通讯进来时,听到上门拜访的,竟然是全联邦第二大机甲制造商的代表,成功和王燕都吓了一跳。
    “河洛工业派来的代表?”成功狐疑着。“可是为什么他们不事先通知我们?万一他们跑这么远来拜访我们,而我们刚好不在,那不就扑空了吗?”
    “的确,没有事先通知就来拜访,这的确不像是大企业求稳妥的行事作风。”王燕也同意。“有没有可能是来诈骗的人呢?就像是之前KH工业派人说要来收购我们那样?”
    “这要见过了才晓得。”成功想了想,透过通讯机问大门警卫。“他们来了多少人?”
    “很多,有五辆豪华轿车,如果每辆车都坐满了人,至少有三十个人以上。”大门警卫回答着。
    “派这么多人来,有必要吗?”成功狐疑着。“桑尼维尔企业来会谈的时候,也才派了两个人和两个公关而已吧?”
    似乎是从通讯机之中听到了成功喃喃自语的疑惑,那名戴着黑色墨镜的男子立刻说着。“我们这么多人来,是为了表示对贵公司的尊重,请贵公司总裁不用多疑。”
    虽然那名男子这么说,但成功还是觉得小心一点比较好,虽然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有谁会这么堂而皇之,派出二、三十个人来找他麻烦。虽然KH工业有这种动机,但是暗中动手肯定比大剌剌地派人动手要容易得手。
    “请他们派三个人进来谈吧,我的办公室不够大,要是他们的人全都挤进来,只怕办公室会挤到连站的地方都没有。”成功对大门警卫吩咐。
    大门警卫将成功的回答转告给那名年轻男子。年轻男子皱了皱眉头,转身走回中间那辆加长型的豪华轿车旁,和轿车里的人低声说了几句话,这才又回来向警卫说:“能不能请问一下,我们有五个人要一起进去,可以吗?”
    大门警卫又将这个人的话转告给成功。
    成功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对方想要五个人一起进来呢?不过想想要是对方真的像他们说的“很有诚意地派出了大型代表团”,那么各部门的主管来了五个人也不算稀奇,所以成功还是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大门警卫将成功的答覆转告给那名男子之后,中间那辆加长型豪华轿车的车门就打开,从车上下来了两男三女五个人,清一色的黑色正装配墨镜,然后在大门警卫的引领下,来到了管理大楼三楼的总裁办公室。王燕和成功已经在这里等着河洛工业的人了,在场的还有艾蜜莉和夏雨葳两个秘书,以及琴茜等九个王室卫队的成员。成功叫她们来,主要是为了万一对方心怀不轨,想要动手伤人的时候,这些王室卫队的成员可以立刻制住对方。
    那五个人跟着警卫来到成功的总裁办公室,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变成了一个有着金红色长发的女子走在最前面、两个女子跟随着、两个男子殿后的队形,很明显分了主从。成功这才知道,领先走进来的那名女子才是这次领导河洛工业代表团的最高层级人物。
    领先走进来的那名女子走进成功的总裁办公室,拿下戴着的墨镜,露出一对翡翠绿的眼眸环顾了一下整间办公室,随即笑了起来:“刚才听到成总裁只允许我们五个人上来,说是怕办公室太小,大家挤不下,其实这间总裁办公室还满宽敞的嘛!只是都挤满了成总裁身边的美女,难怪成总裁不希望我们太多人上来,嘻嘻。”
    “我是秦氏工业的董事长王燕,您好。”竟然被对方误认为是成功的女人,王燕觉得相当呕气,但来者是客,而且很有可能会替秦氏工业带来大笔收入,因此王燕也只能忍气吞声,先向对方问好。“不知您怎么称呼?”
    “咦?您是秦氏工业的董事长?”那名美女吃了一惊,随即露出很不好意思的表情。“抱歉,我刚刚不是有意的,实在是王董事长您驻颜有术,保养得比我们这些小女生都还好,看不出来您就是董事长,所以才认错了,不好意思,嘻嘻c”
    “没关系,人都有认错的时候。”王燕微笑着回答。“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这次来秦氏工业,有什么事情我们能替您效劳的?”
    “哦,我是河洛工业的执行经理卡蕾??苏利文,王董事长您好。”名叫卡蕾的美女和王燕握了手。“我这次来,是想和秦氏工业讨论一下关于合作的问题。”
    “既然是这样,请先坐下来谈。”
    王燕说着,众人便在总裁办公室的沙发椅上分宾主坐下,王燕和成功坐一起,卡蕾的两个女随从将卡蕾像夹心饼干一样夹在中间坐下,两个男随从则是站在卡蕾身后。
    卡蕾才刚坐下,马上就皱起眉头,说出“这沙发椅,坐起来不舒服”这种让王燕和成功满脸黑线,差点没仆倒当场的话来。但王燕和成功万万没想到,卡蕾下一句说出来的话更吓人:“成总裁,你是不是很喜欢女生穿超短迷你裙呢?看你身边的女孩子都穿那么短的裙子,我就在想我这件正装的裙子会不会太长了,你看着大概不会喜欢。”
    卡蕾这话不但让王燕和成功几乎就要仆在地上,趴个非常华丽的狗吃屎,琴茜等九个王室卫队的队员也是个个神情尴尬。虽然她们九个人都是身材姣好的美女,也不否认她们有机会的时候,不介意展露一下自己的诱人身材,但她们穿上超短迷你裙的原因,其实是为了拔枪方便——她们的任务是保护成功,所以随身都携带着枪,但又不能明晃晃地把枪挂在腰间,毕竟她们现在表面上的身份已经不再是王室卫队,不能公然带枪,只好把枪藏在裙子里。在这种情况下,裙子越短,拔枪越方便。
    听到卡蕾这么说的时候,成功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卡蕾该不会是河洛工业派来的高级公关?但是企业商谈的时候,派出高级公关来“协助”谈判进行这种事情虽然屡见不鲜,但还没看过哪家企业是让高级公关来主导谈判的。毕竟高级公关没有获得作出决定的授权,而且要以美色把对方弄晕也不必就得负责主导谈判,所以成功也拿不准卡蕾到底是真的执行经理,还是高级公关。
    “请问苏利文经理,裙子的长短和我们这次要讨论的合作议题有关吗?”成功终于忍不住问了。
    “当然有关,要是我没办法给你留下美好的第一印象,只怕你和我们合作的意愿,就不会那么高了吧?”卡蕾笑着说出了一个成功不知该不该同意的理由。
    然后,卡蕾还向身边的女子说了一句:“成总裁喜欢女人的裙子越短越好,下次你记得提醒我换短一些的裙子来见成总裁。”
    “好的,小姐。”卡蕾身边的女子应着,甚至还拿出速记簿把卡蕾的话记了下来。这就让成功忍不住好奇,这个女子是卡蕾自己私人的跟班,还是河洛工业的雇员?
    “苏利文经理,我不否认美好的第一印象很重要,但是双方要能合作,最大的决定因素应该是合作双方是否能彼此得利吧?”成功说着。“如果苏利文经理认为只要把裙子穿短了,就能让秦氏工业同意进行赔本合作,那就错了。”
    “我当然知道双方合作的最大决定因素是双方都要能得利,要你们亏本和我们合作是不可能的。”卡蕾向成功吐了吐小舌头,扮了个可爱的鬼脸。“放心,我们公司开出来的条件绝对能让你们获利,但是如果因为我没办法给成总裁留下美好印象,导致成总裁因为私人观点因素而拒绝和我们合作,那样不就糟糕了吗?”
    听到卡蕾这么说,成功忍不住就苦笑:自己像是那种会凭着对方美丑,而决定要不要和对方合作的人吗?“苏利文经理,我这个人还没有糟糕到会以对方美貌与否,来决定要不要与对方合作的程度。”
    “你没有吗?”卡蕾脸上露出了一点点的吃惊,但更多的是不相信的神情。
    “如果没有的话,为什么之前我们送了合作意向书来,你连看都没看就拒绝了呢?”
    “我……我看都没看就拒绝了吗?”成功自己都吓了一跳,为什么自己完全没有印象呢?
    “是啊,就因为你看都没看就拒绝了,逼得我爸爸没有办法,只好由我亲自来找你谈了。我想你比较喜欢和美女一边吃着烛光晚餐,一边谈事情,而不是看着白纸黑字谈事情。”卡蕾向成功一笑。“不然我们才不会这么贸然找上门来呢,就怕事先通知了你们,反而多吃一次闭门羹,这件合作议题可不能一直拖延下去。”
    看到不只卡蕾看着自己,就连王燕也以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成功这才想起来,之前是有收到一份由河洛工业送来的意向书。但是成功看到河洛工业在意向书上提出希望能获得GPOS控制系统的时候,根本没看河洛工业提出的交换条件,就直接把意向书扔给艾蜜莉,还吩咐艾蜜莉代替自己拒绝河洛工业提出的条件。
    “我想起来了,之前是有收到一份贵公司提出的意向书。”成功点头承认。
    “但是苏利文经理怎么知道我完全没看?”
    “我们提出的条件那么优厚,要是你看了,怎么可能会拒绝我们的条件?”卡蕾闷哼了一声。“所以我敢肯定你根本没看过。”
    “那份意向书我是有看……好吧,我承认我没仔细看完。”成功耸耸肩。“不知道贵公司提出的是什么样的优厚条件?”
    “哼哼,你终于承认了吧!”卡蕾以一脸胜利的笑容看着成功。“我们提出的条件是以策略合作的方式,来共同设计一款新型机甲,双方共同提出最好的资源与技术,用于这型机甲的设计与制造。而将来机甲上市之后,所得的利益也将由双方平分,请注意是平分哦!不是按照生产比例来分哦!”
    虽然卡蕾说得很简单,但是王燕和成功却听得呆了。
    因为依照河洛工业所拥有的技术能力和生产能力,要是双方以策略合作的方式共同设计一款新的机甲,不用说硬体技术方面,一定都是由科研能力远为优越的河洛工业负责提供,整台机甲等于是由河洛工业在设计制造。唯一例外的就是GpOS控制系统,这是秦氏工业比起河洛工业唯一具有优势的地方。因此当初成功看到河洛工业提出的意向书,就知道对方要的只是秦氏工业的GpOS控制系统而已。所以怕麻烦的成功为了想躲开将GpOS控制系统提供给河洛工业所衍生的后续修改问题,直接就要艾蜜莉替他拒绝河洛工业的条件。
    反正依照成功的猜测,河洛工业不过就是又拿一些次等技术出来,想换他的GPOS控制系统而已。秦氏工业已经从桑尼维尔企业和戴尔门工业那边获得了足以大幅改良飞燕式机甲的科技,实在没必要再从河洛工业那边交换一堆用不上的次级技术。
    但是现在听到卡蕾这么说,成功这才明白,河洛工业提出的条件远比他猜想的要优厚太多。
    首先是共同设计机甲这部分,既然是“共同设计”,当然双方的研究人员就都要加入这项设计计划才行。那么河洛工业不管运用了什么样的科技在设计机甲,秦氏工业的科研人员都可以借着“共同设计”这个名义,来学习河洛工业用在机甲上的技术。除非河洛工业打算以次级技术来设计一台二流机甲,不然用在这台新设计机甲上的技术,绝对都是最先进的技术。
    不过,如果河洛工业只是打算设计一台二流机甲,还有必要替那台机甲装上GP。S控制系统吗?答案绝对是否定的。所以河洛工业提出“共同设计机甲”这个条件,意思就是河洛工业愿意对秦氏工业公开他们所有最顶尖、最先进的技术,用全部的顶尖技术来交换GPOS控制系统。
    即使只是河洛工业愿意对秦氏工业公开最先进技术这个条件,就已经让成功心动不已了,而河洛工业给出的好处还不止这样而已。要是像卡蕾所说的,将来新机甲上市之后的利润由双方五五平分,那么这和河洛工业将利润分一半给秦氏工业没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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