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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战后复建
    在帝国首相谢特尼兹出面协调之下,帝国各大银行同意了让德雷斯登以国有土地为抵押来贷款,贷款总数额约为十一兆六千亿克朗,年利息百分之七,期限则是十年,算得上是条件相当优惠的低利贷款。
    虽然这样一来,德雷斯登每年就得偿还将近一兆六千亿克朗的贷款——德雷斯登在爆发叛乱之前,每年的总税收额度也才大约一兆五千亿联邦元,大约是两兆两千五百亿克朗;而在遭逢叛乱之后,由于叛乱分子以各种名义和手段在民间大肆掠夺,民生经济受到重创,税收还不知道能有多少,总之只会更低不会更高,每年要偿还一兆六千亿克朗,等于是抽空了德雷斯登的所有税收,但是至少能够挽救德雷斯登的经济免于立即崩溃。
    有了帝国各大银行借贷的这笔巨额资金,再加上设立秦氏科技时吸引各大机甲制造商前来投资,还有成功出售给帝国的四千套幽灵式机甲专用CPOS控制系统,凑出了大约十二兆八千亿克朗的资金,用来给卡蕾挽救德雷斯登的经济。
    当然这笔巨额款项,只怕还及不上德雷斯登被掠夺的国库贵金属储备价值的一半,但是卡蕾却真的就利用了这笔资金,有惊无险地顺利稳定了德雷斯登的经济,不但没有出现预期中的疯狂通货膨胀,甚至连物价指数都没上涨多少,这点成功就完全无法理解卡蕾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成功唯一知道的,就是卡蕾发布了外汇交易管制命令,规定一切国际交易都要经过德雷斯登的外汇管制局,而且国内交易限用德雷斯登的货币,国外交易一律以帝国克朗支付。
    国际交易要经过外汇管制局的管制,虽然显得有些麻烦,但是就这样安定了德雷斯登的经济。
    虽然成功不懂经济,无法理解卡蕾怎么做到只靠着外汇交易管制命令,就能够让德雷斯登的经济不崩溃,甚至物价指数都没上涨多少,但是只要看到卡蕾快速清减的身形,成功就不难猜想卡蕾投注在维护德雷斯登经济稳定上的庞大心血和精力,这让成功感觉心疼无比。
    除了成功以外,还有另外一个也心疼着卡蕾的人。
    爱莉丝昏迷了 一天以后,在医师的治疗和秦玉芳、辛西雅她们的悉心照顾下,很快地恢复了过来。
    爱莉丝一到能够下床走动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四处了解德雷斯登目前的情况,而当爱莉丝得知德雷斯登国库的贵金属储备都被掠夺一空,深知其中后果的爱莉丝吓白了脸,几乎差点当场又昏迷过去。
    但是,当爱莉丝知道,靠着成功筹集的资金和卡蕾的努力,德雷斯登的经济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的时候,爱莉丝特地去找了卡蕾,想向卡蕾当面道谢。只是当爱莉丝看到卡蕾才没几天工夫就瘦了 一圈的时候,又吓了 一大跳。
    “蕾姐,为了挽救德雷斯登,辛苦你了……”
    爱莉丝握着卡蕾瘦到已经显得有些骨感的手:感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自己姐妹,说这些话不会太见外吗?”
    卡蕾的笑容有些苍白无力。“倒是爱爱你要好好把身体调养好,你看你,三天两头昏倒,成功可是很担心你呢!”
    看着卡蕾明明就累得够呛,却还是强自打起精神,处理着有如潮水般无休无止涌来的经济问题,将那些可能造成经济破坏的问题,在还没萌芽之前就解决掉,爱莉丝下定了 一个决心。
    成功正在办公室里忙着处理政务的时候,房门悄然无声地打开,爱莉丝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成功正低头忙着看公文,所以没注意到爱莉丝进来了;负责护卫成功的卫队女兵虽然见到了爱莉丝而且想要敬礼,但是却被爱莉丝伸手指放在唇前,比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给制止了。
    悄悄来到成功身后,爱莉丝靠在成功背上,伸手就蒙住了成功的眼睛。r老公,猜猜我是谁?”
    眼睛突然被蒙住,吓了成功一跳。
    原本成功还以为是卫队女兵在和他开玩笑,但是一感到背上两团很有分量的触感,再加上卫队女兵竟然会不声不响地放人进来,成功也猜到是谁了。
    “爱莉丝?你什么时候也和玉芳学起这套来了?”
    “讨厌,假装被骗一下都不可以吗?”
    爱莉丝笑着放开蒙住成功眼睛的手,在成功耳朵上轻轻亲吻了 一下。“老公,辛苦你了。接下来的事情让我来做吧。”
    虽然说成功巴不得爱莉丝能够接手处理政务的工作,毕竟成功不是学政治的,这些政务被他处理得很糟糕,而且成功处理政务的动作很慢,能处理的事情也不多;而爱莉丝再怎么说也是个公主,对于理政耳濡目染,处理这些事情肯定比他要熟门熟路得多,但是成功很担心爱莉丝的身体还没完全复原。
    “辛苦是不会,倒是你的身体没问题吗?这些事情可是很繁重的。”
    “放心,我已经好多了,处理这些事情没问题的。”
    爱莉丝揽着成功的脖子。
    “倒是你不是重建了秦氏科技吗?你不去看看他们在做些什么?”
    “说得也是。”
    虽然重建秦氏科技是为了吸引外国资金来挽救德雷斯登的经济,但是成功也很记挂秦氏科技现在的情况,只是爱莉丝一直病着,政务不能没人处理,因此成功一直被政务缠得分不开身。
    “那我就去看看秦氏科技那边的情况好了……话说回来,你的身体真的没问题?”
    “我会节制,不会让自己太劳累的。”
    爱莉丝轻笑。“可不能让大家太担心我了,是不是?”
    “说得也是。”
    成功说着,站起身来。“那这些事情就拜托你了。说真的,我一点都不懂怎么处理这些事情。”
    “啊,对了。”
    看到成功就要离开办公室,爱莉丝叫住了成功。“记得去看看卡蕾。”
    “去看看卡蕾?卡蕾怎么了吗?”
    成功有些惊讶。
    “卡蕾很好……其实不能说很好,她为了挽救经济的事情整天忙个没完没了,人都累垮了。你去替我帮她打打气,鼓励她一下,好不好?”
    爱莉丝以祈求的眼神看着成功。“而且,是不是也该给她个正式的名分了?”
    “我也觉得她这么辛劳,一路帮忙我们到这边,不给她个名分很说不过去。可是大家都同意了吗?”
    虽然说德雷斯登是联邦的“自治区”,表面上要奉行联邦宪法,但是那也仅只于“表面上”奉行联邦“宪法”而已,结婚这种事情不归宪法规定,而是婚姻法之类的民法,联邦的婚姻法可管不到德雷斯登。而在德雷斯登,基本上就是爱莉丝这位王室仅存的公主说了算,只要爱莉丝同意让成功娶卡蕾,就算其它人都反对,成功还是可以和卡蕾结婚。只是成功习惯性地问这么一声,确定他身边的大小老婆都不反对这件事情,尊重大家的意见。
    “我已经问过了,她们都同意了。”
    爱莉丝回答着。“不过,我还没问过卡蕾,这留着让你去问,也好给她个惊喜。”
    “好吧,那我这就去找她。”
    离开办公室之后,成功直接来到卡蕾办公的外汇管制局,找到了卡蕾。
    一看到正面对着终端机忙碌地处理事情,还要空出手来批改公文,忙得就像是蜡烛两头烧的卡蕾,成功忍不住又心疼了起来。
    “咦?成功?你怎么来了?”
    卡蕾一抬头,看到成功在自己办公室,喜得立刻放下手边的事情,跑来拉住成功的手。“你那边的事情都做完了吗?”
    “那边的事情爱莉丝接手去做了,我打算去重建的秦氏科技看一看情况。”
    看着卡蕾颇显憔悴的容颜,成功忍不住伸手轻抚卡蕾的面颊。“卡蕾,我们是不是该结婚了?”
    一听到成功说到“结婚”两个字,卡蕾先是一愣,然后就是狂喜,甚至高兴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她一直以情人的身份跟在成功身边,其实她很想和成功结婚,但是成功不提,她也不敢主动开口。现在成功主动提出结婚的事情来了,能够有一个正式的名分,卡蕾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没有白费,总算是修成了正果,忍不住就掉下了眼泪。
    “结婚?当然好啊!只是咱们现在没有钱办婚礼,只好将就着先登记,以后有时间再补办婚礼了哦!”
    卡蕾伸手擦去了眼泪,笑着说。
    秦氏科技的厂址选在原本的王宫附近,在核弹攻击之中一并遭到摧毁的王室卫队营区。
    选这个位置是梅萱的提议,她认为将来总有一天要重建王宫和卫队,反正秦氏科技是王室的产业,如果将秦氏科技的厂址和王室卫队的营区放在一起,那么可以让王室卫队就近保护秦氏科技,秦氏科技也可以直接提供机甲给王室卫队。
    这个提议得到了大家的赞同,所以秦氏科技的厂址就选在这里了。
    驾车来到秦氏科技的厂区时,远远就可以看到许多由铁皮搭建的高大临时厂房,原本成功还惊讶于厂区怎么会盖得这么简陋,而且还盖得这么多,但是当成功进入厂区之后,成功就知道原因了:卡蕾直接下令KH工业将一整条整合了原物料提炼、零件生产、部件组装的机甲生产线给拆卸了,所有生产设备都用运输船运到德雷斯登来,甚至连KH工业的研究单位也是比照办理,将研究设备全都拆卸了装船运送过来;至于原本“发生意外”的研究大楼,则是刚好趁这个机会重新翻修改建。
    为了容纳由KH工业运来的研究设备和机甲生产线,因此才会临时搭建起许多有如超大型工寮的铁皮建筑来当成厂房。虽然外表看起来很不起眼,但是却很实用,从厂区经过的时候,成功还看到组装厂区之中至少有二十台的夜莺式机甲正在进行组装。
    来到厂区,成功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到王燕,想了解一下秦氏科技现在的情况。
    “妈,辛苦了。秦氏科技现在情况如何?”
    “辛苦倒是不会,集资建厂的事情都是埃米莉和夏雨葳在处理,硏究团队有浅野刚、玲子和玛丽亚在负责,员工也都由茱莉安帮忙招募得差不多了。我也不过就是坐在办公室里看看报、听听新闻,偶尔接接电话而已,清闲得很。”
    王燕微笑。“至于情况嘛,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一切都很顺利,河洛工业和K H工业派来的硏究人员已经开始进行新式机甲的研究,生产线也开始生产机甲了。”
    虽然成功不太相信王燕说她只是“在办公室看报听新闻接电话”,但是看着王燕精神相当好,和卡蕾那种劳累到憔悴的模样完全不同,至少成功能确定王燕确实没有太过劳。
    “对了,浅野刚之前好像有事要找你,但是那个时候你在忙着处理重建德雷斯登的事情,而他找你的事我又没办法替你下决定,所以也就拖着没处理了。”
    王燕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说着。“你要不要先去找他,看他究竟找你有什么事?”
    “好,那我就先去找他。”
    成功找到浅野刚的时候,浅野刚正在和各研究小组的领导人开会。
    由于研究人员来自K H工业与河洛工业,光是小组领导人出席会议,就将临时搭建的会议室给挤得满满的。成功不认识KH工业的研究小组领导人,但是河洛工业那边几乎是全体出席了,这就让成功有些好奇,难道亚尔一下子就把河洛工业的所有硏究人员都派过来了吗?
    为了不打断会议进行,成功只是在会议室外等着。反而是浅野刚注意到了成功正在会议室外探头探脑,主动暂停了会议,出来迎接成功,还将成功一把给拉进了会议室里去。
    “岳父,听说您找我有事?”
    成功一边走,一边低声问着。
    “其实是关于研究课题的事情。”
    浅野刚没有特意压低声音。“因为一直找不到你,所以我先自作主张,继续了先前的动力炉微型化研究。现在正在讨论的问题是,因为这些研究人员分别来自两家不同的公司,他们掌握的动力炉科技大不相同,我们是要集合两家之长,从头硏发一种全新的微型动力炉呢?还是各自以现有的基础进行微型化研究?”
    “你们讨论的结果怎么样?”
    成功又问,这时他和浅野刚已经快走到会议室前面的主席位置了。
    “争论不休。”
    浅野刚摇头苦笑。“赞成的人认为集合两家之长,能够研究出前所未有的优秀动力炉;反对的人则是认为短时间内不一定研发得出来,效果也不见得比经过验证的动力炉要好,更重要的是,他们都不希望别的公司学到自己的机密技术。”
    就在这时,两人来到了会议室前的主席位置,浅野刚立刻就向所有人介绍起成功:“这位是KH工业的总经理,同时也是秦氏科技的总裁,成功成先生。我相信河洛工业的各位必定对成总裁不陌生,但是KH工业的各位可能还没见过新上任的总经理吧?”
    浅野刚话声才落,会议室里就响起了热烈的欢迎掌声,河洛工业的硏究小组领导人大多都见过成功,所以他们只是单纯的鼓掌欢迎;K H工业的硏究小组领导人全部都没见过成功,因此除了鼓掌欢迎成功,每个人更是瞪大了眼睛仔细打量成功这位“新上任的总经理”,有些女性硏究小组领导人还不停朝成功猛抛媚这让成功忍不住苦笑??难道那些朝自己抛媚眼的女性研究小组领导人,都是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吗?不过成功不得不承认,那些女硏究小组领导人还真是有姿色,要是脱去硏究员的白外套,底下的衣服也是很露、很性感。
    “谢谢各位。”
    成功向所有硏究小组的领导人鞠了个躬,大家的鼓掌这才停了下来。“刚才我听浅野博士说,关于动力炉微型化的研究课题,各位似乎有不同的想法?”
    “成总裁,我觉得应当集合两家技术,研究一种新型的微型动力炉,这样才能设计出前所未有的优秀动力炉!”
    河洛工业动力科技硏究小组的组长率先发“不!总经理,我觉得还是各自研究各自的好!”
    KH工业那边有人站了起来,大声说着。“先不说从头研发微型动力炉需要很长的时间,我们对彼此的技术都不熟悉,要是将两家技术集合起来,不但没办法集合两家技术的长处,还有可能会变成灾难!”
    “科技的突破本来就是由失败累积出来的!”
    一名KH工业的女性硏究小组组长跳出来拆她同事的台,还顺便抛了个媚眼给成功。“就算各自研究各自的,难道就不会有失败的问题吗?”
    “成总裁,我也觉得还是各自硏究各自的好。”
    河洛工业材料科学研究小组的组长发言了。“虽然各自硏究各自的也是有失败的可能性,但至少我们应用的是熟悉的科技,失败的机率小一些。再说,各自硏究各自的,也许我们可以各自朝不同的研究方向,探索出不同的可能性呢?”
    河洛工业与KH工业的研究小组领导人纷纷发言,基本上赞成联合研究的有之,主张分别研究的也有,而且同一间公司之中抱持不同想法的人还不少,总而言之,就像浅野刚说的,彻底没有个共识。
    “各位,请先安静一下。”
    成功一句话就让河洛工业与KH工业双方的硏究人员都安静了下来。“各位的意见我都知道了,不过我想我们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的研究经费可能会不够。不知道联合硏究所需要的经费比较多?还是分别硏究所需要的经费比较多?”
    “当然是联合研究的经费比较多。”
    这次大家的立场倒是出奇的一致。
    “那么我们就先分别硏究,从比较省钱的方法先做起。”
    成功下了决定。“等到各自研究有了成果,公司的资金也充裕了之后,我们再来进行联合研究,不知道各位觉得如何?”
    对于成功的提议,无论是河洛工业或KH工业的研究小组领导人都没有异成功的提议兼顾了两种不同的研究方式,只不过有先有后而已,还是照顾到了每个人的主张。再说,对KH工业的硏究员来说,成功可是总经理,就算大家不喜欢他的提议,总经理说的话就是指示,他们只能照办;而对河洛工业的研究员来说,成功是亚尔的“女婿”,就算他们不喜欢成功的提议,也得看在亚尔的分上给成功一个面子。
    于是,争论了半天的硏究方案就这么决定下来了。
    “既然硏究方向决定了……还有其它问题吗?”
    成功看着浅野刚,浅野刚摇摇头。“那么,就请各位开始各自研究动力炉微型化的方案,同时也请各位各自提出一种新的机甲设计图,用来当作验证微型化动力炉的测试平台。这种机甲必须要以能量武器为主,而且能量武器越耗能越好。”
    虽然河洛工业与KH工业的研究人员都觉得奇怪,成功为什么想要特意设计1台“能量武器越耗能越好”的机甲,难道真的是为了用来测试微型化动力炉?
    但是他们还是都答应了下来。再说,耗能量高的能量武器,通常都等于威力强大的能量武器,能量武器在战斗中又难以闪躲,被大威力能量武器给打到的下场通常都不怎么好, 一种拥有大威力能量武器的新式机甲,不用说,必定是战场上的杀手级机甲,客户肯定也会喜欢。
    “好,那么会议就到此结束。”
    看到研究人员们纷纷起身,成功又补了 一句。
    “KH工业的各位请先不要离开,我还有话和各位说。”
    一听到成功“有话要说”,才刚站起身的KH工业研究员纷纷又坐了下来。
    等到河洛工业的硏究小组领导人都离开了之后,成功这才开口。
    “请问,负责材料科学研究小组的是哪一位?”
    “总经理,是我……”
    材料科学研究小组领导人战战兢兢地说着,当他听到成功“有话要说”的时候,他就有不祥的预感。毕竟为了研究S金属冶炼方法的事情,前任总经理将他钉得很惨,偏偏研究小组到现在都还没有半点进展,他很怕又要被成功给钉得满头包。
    “S金属冶炼方法的研究,进行得如何了?”
    果然怕什么就来什么,成功一开口就问了他最怕的问题。其它研究小组领导人都以同情的眼神看着材料科学硏究部门的主管。
    “很……很抱歉,目前还没有任何进展……”
    材料科学研究小组领导人惶恐地回答着,同时还做好了等待着被狂怒的成功给痛骂一顿的准备。但是出乎大家意料,成功却只是点了点头。
    “没有任何进展也没办法,只能希望材料科学研究小组尽量努力。不过,这次硏究动力炉微型化,或许材料科学研究小组可以试着将S金属原料加入动力炉所使用的合金之中,试试看是否能提升动力炉的性能。”
    “如您吩咐!”
    材料科学研究小组领导人大声答应着,虽然成功出乎意料地没有痛骂他一顿,但是他仍旧没有放下高悬着的心——俗话说:“会咬人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不咬人”,谁知道成功是不是替他准备了更严厉的惩罚?
    “好,那么再来我想和各位说说设计新式机甲的事情。”
    不理会惶恐至极的材料科学研究小组领导人,成功对所有人说着。“这次我们要设计的机甲,除了要用来验证微型化动力炉的实用功效,同时也是要用来对付联邦的新式机甲……各位都知道联邦的虎式机甲?”
    对于成功的提问,有些人点头表示知道,有些人茫然摇头。
    “好吧,让我们这么说……联邦的虎式机甲是一种超重型机甲,装甲非常厚,具体厚度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只怕有驱逐舰,甚至巡洋舰的装甲那么厚。拥有这么厚重的装甲,虎式机甲能够在战场上承受猛烈的炮火打击,就更别提虎式机甲配备的主要武装是双联装的145口径炮两组,火力也是相当恐怖。”
    成功说着,KH工业各硏究小组领导人也专心听着,就连那些刚才还忙着抛媚眼的女性硏究小组领导人都专心了起来。
    “以实弹武器有限的弹药量,即使是像龙式机甲那么优秀的机甲,要击毁虎式机甲只怕仍有相当难度。因此我需要大家设计一种以能量武器为主的机甲,这种机甲要配备高功率能量武器,以便能穿透虎式机甲的防御,同时要装备复数的动力炉,以便提供足够的出力给能量武器,因此我们才需要将动力炉微型化……”
    听到成功这么说的时候,每个研究小组领导人立刻都明白了成功想要他们设计的是什么机甲:简单来说,就是一种以能量武器为主的攻坚用机甲!
    “总经理,我们明白了!”
    所有人都异口同声地回答。“我们一定尽快设计出总经理所要的机甲!”
    “好,那就有劳各位了。”
    成功向研究小组的领导人们点头。“我的话说完了,大家散会吧。”
    KH工业硏究小组的领导人们纷纷收拾东西,起身离开。但是刚才那几个猛朝成功抛媚眼的女性研究员,却在这时聚拢到成功身边来。
    “总经理,我们这是第一次来德雷斯登,不知道哪里有好玩的,能不能麻烦总经理带我们四处逛一逛?”
    “四处逛一逛?”
    成功苦笑,从刚才这些女研究员朝自己猛抛媚眼的神情看来,带她们出去逛街不打紧,只怕这逛一逛,不到明天天亮都回不来了。
    成功决定找借口推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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