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联邦军最值得信赖的总司令，战略眼光就是放得比别人更远，奥玛哈中将想着，可惜的是，总司令深谋远虑的布局却被某些鼠目寸光的人给搞砸了。
    “那么，成总裁现在人在哪里？”
    奥玛哈中将问着。虽然妮可已经说了“德雷斯登绝对不可能出售S复合装甲给联邦”，但是奥玛哈中将可不想就此放弃，他决定还是要和成功当面谈过，失败了再说。
    “多半在秦氏科技的办公室。”
    妮可想了想，拿出手机就拨了组号码。“是凯丽吗？成功现在人在哪里……哦，好，你和他说我等一下过去，会带一个联邦来的“朋友”一起过去……你又在胡说什么？不是我以前的老情人啦！小心我回头罚你……你不怕我罚？那我叫成功罚你，就不信你不怕！”
    妮可用力合上手机，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才朝奥玛哈中将说道：“成功现在人在秦氏科技，我带你过去吧，免得进去的时候还要被王室卫队搜身检查，浪费时间。”
    “那就多谢了。”
    奥玛哈中将向妮可鞠躬。“对了，刚才和你通话的是谁？”
    “是我现在的副手。”
    妮可从橱柜里拿出自己的皮包和车子钥匙。
    “看起来你们这边的工作气氛挺欢乐的。”
    奥玛哈中将打趣着。“一点都不像军事化的情报组织。”
    “是啊，是很欢乐，我手下五十个小女生绝大部分都是刚结训的，整天除了八卦以外什么都不会。”
    妮可领着奥玛哈中将向外走。“还要我从头训练一次，欢乐到累死人了。”
    “五十个小女生？”
    奥玛哈中将惊讶了。“你没事选五十个小女生来当情报人员干什么？”
    “又不是我选的，是成功那家伙从帝国要来的。”
    妮可忿忿不平地说着。“他说什么我手下没有人可以调用，调查事情不方便，就从帝国那边要了五十个刚结训的小女生过来给我当手下。结果这帮小女生啥都不会，还要浪费我的时间从头训练一次GJ“他还真不愧是个花花公子，就连向帝国索讨情报人员都想到要讨些小女生来。”
    奥玛哈中将笑着，随即收起了笑容。“不然这样吧，妮可，我回头和杰克说一声，叫他把你以前的老部下调一些来听你调遣好了。”
    “叫杰克调人给我？”
    来到车子旁边的妮可，原本正想打开车门，听到奥玛哈中将的话，停下了打开车门的动作，看着奥玛哈中将。
    “卡托，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罗伊那个假公济私的坏习惯？你可是军需处处长，有这种坏习惯要不得啊！”
    “我当然不会学罗伊的坏习惯，我可不想因为假公济私，而被黄请去喝茶。黄那家伙泡茶的功夫真是特级的烂，再好的茶都会被他泡得比毒药还难喝。”
    奥玛哈中将笑着缓缓摇头。“要调人给你，当然需要有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例如说是调来这边执行卧底任务之类的借口。你知道，罗伊就是在总统面前说你是跑来德雷斯登卧底的。”
    “这样啊……算了，这样不好，就别找借口调人来了。”
    妮可歪着头沉思了一下，终于还是摇了摇头。“不过，卡托，你倒是可以试着用支援情报人员给德雷斯登的筹码，向成功要求降价或是出售雷达匿踪机甲。成功正在筹划进攻帝国，要进攻帝国当然少不了需要收集帝国的军事资料，以我手下这些帝国送来的小女生，肯定干不了这种事，有联邦支援来的情报人员，对他筹划进攻帝国的帮助相当大。”
    “好，我明白了，谢谢你的提醒。”
    妮可开车载着奥玛哈中将，就这样一路直接开进秦氏科技的厂区。
    进入厂区以后虽然设有四道检查哨，但是那些负责警戒的王室卫队外卫队员都是远远看到妮可的车子来了，立刻就将阻路的栅栏升起来，好让妮可能够尽快通过。这就让一旁的奥玛哈中将看得忍不住直摇头，就算妮可在德雷斯登是个重要人物，怎么也不该放着妮可开车长驱直入秦氏科技这种军事科硏重地吧？这样就算设了四道检查哨又有什么用？保安的严谨程度还比不上联邦境内随便一家机甲制造商呢！
    “你摇什么头啊？”
    正在开车的妮可看到了奥玛哈中将在摇头，忍不住就问了。
    “我只是在想，这种军事科硏重地，警备哨所怎么会放人就这样一路开车过去？”
    奥玛哈中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就算你是个重要人物，就算警卫人员都认识你，怎么也该把你的车子拦下来检查一下吧？就这样放你通行无阻，这样设下四道检查哨又有什么用？”
    “可以当成装饰用？”
    妮可半开玩笑地回答着奥玛哈中将的问题。
    “你在开玩笑吧？”
    奥玛哈中将不相信地看着妮可。
    “算是吧。”
    妮可笑着耸了耸肩。“不过，要是爱莉丝公主亲自前来，难道这些卫队队员也要将公主拦下来检查吗？”
    王室卫队当然不可能拦下公主来检查，但是妮可又不是爱莉丝，王室卫队为什么不敢拦下她来检查？难道妮可在德雷斯登的地位有高到和爱莉丝公主一样吗？奥玛哈中将不敢置信地看着妮可。
    “卡托，你那什么吃惊的表情啊？”
    妮可瞪了奥玛哈中将一眼。“其实是他们拦下我检查也没用，像我这种专业搞情报的人，真的要带什么危险物品进来，还会被他们搜出来吗？这四道检查哨都只是设来训练新兵用的。我叫凯丽和他们打过招呼了，所以我们才能这样一路开进来，免得浪费时间，真正的安全检查哨%还没到呢。”
    奥玛哈中将这才理解过来，原来这些检查哨还真的只是设来“装饰用”，用来训练新兵的。不过，等到新兵训练完以后，这些检查哨就可以真正发挥作用了。
    妮可将车子停在停车场上，带着奥玛哈中将进入厂房。
    他们才刚踏进接待大厅，就有两名年轻的美女迎了上来。
    “妮姐，这就是你带来的客人？”
    “是啊。”
    妮可向那两个美女点了点头。
    “不好意思，我们还是得依照规定检查一下。”
    “那就检查吧。仔细点，别又漏掉什么危险物品没找到了。”
    两名美女立刻一人负责检查妮可，一人负责检查奥玛哈中将，检查完了之后换手检查另一个人，妮可和奥玛哈中将两个人都被检查了两次，奥玛哈中将这才理解到妮可刚才说的“真正的检查哨”是什么意思。这两个美女检查得这么严格，即使是奥玛哈中将的裤裆，也毫不犹豫地用柔嫩的小手摸索着检查，害得奥玛哈中将差点没当场撑起帐棚……
    检查得这么严密，只怕要在身上夹带毒针进去都没办法吧？
    谁知道等两个美女检查完，妮可却很不满意地摇了摇头，然后短裙一撩，从裙子里摸出了一把袖珍手枪，展示给那两名美女看。
    “我告诉过你们几次了，在这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护亲王的安全，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刚才你们两个为什么没搜我裙子里面？是怕我在客人面前丢脸吗？”
    其中一个美女被妮可给说得惭愧地低下了头，另一个美女却吐了吐舌头，扮个可爱的鬼脸。
    “检查妮姐裙子里面藏了什么东西是亲王的特权，我们可不敢代劳，嘻嘻！”
    “你又贫嘴了！”
    妮可屈着手指在那个美女额头上敲了个爆栗。“下次记得全身上下都要搜到，知道吗？”
    “是，局长！”
    这次两名美女同时收起嘻皮笑脸，立正回答。
    妮可这才领着奥玛哈中将，朝成功的办公室走去。
    “妮可，刚才那两个……是你的手下？”
    走出一段距离，奥玛哈中将终于忍不住问了。“成总裁从帝国那边要过来给你的？”
    “是啊，你也看到了，这些小女孩什么都不会，就只懂得八卦。”
    妮可叹了一口气。“严重缺乏训练啊！”
    “所以，那也只是训练哨？”
    奥玛哈中将问着，妮可没有说话，只是简单点头算是答覆。
    来到成功的办公室前，又有两名王室卫队的女兵在站岗，妮可和奥玛哈中将又被搜了一次身。虽然奥玛哈中将觉得这两名王室卫队女兵搜身搜得没刚才接待大厅那两个女孩子彻底，但是这两名女兵却从妮可的胸罩里搜出一把塑料钢材料制造的飞刀。
    “局长，你又来考我们了啊！”
    其中一名女兵笑着将飞刀放到一旁的一个小箱子里。“这玩具我先替局长你保管，亲王在等你和你带来的客人呢，快进去吧！”
    “当然要考一下，不然要我怎么放心把成功的安全托付给你们？”
    妮可也笑着。“对了，你们怎么知道我把飞刀藏在那里的？我觉得我藏得不错啊，我那两个手下也没搜出来呢。”
    “藏刀的地方形状不对嘛！一眼就看出来了！”
    两名女兵同时抿嘴偷笑。“难道局长你不知道吗？就算是用有弹性的塑料钢做的，飞刀这种东西还是不能藏在身体曲线太丰满的地方。如果是浅野夫人，她将飞刀藏在那里，才是真的看不出来呢！”
    “也搜不出来呢！”
    一名女兵笑着插嘴。
    “少贫嘴，小心玲子听见了会剥了你们的皮！”
    妮可在两名卫队女兵的头上各轻轻敲了一下，这才领着奥玛哈中将走进成功的办公室。
    成功正在办公室内等着妮可。妮可带着奥玛哈中将进了办公室后，先向成功介绍了奥玛哈中将，双方握手见礼后，才在沙发上分宾主坐下。因为妮可算是主方的人，就坐在成功身边。
    “将军，不知道您这次专程从联邦来，是有什么事情？”
    其实成功早就猜到奥玛哈中将会特地从联邦跑来的原因，无非就是想要对微缩化动力炉杀价，和购买雷达匿踪机甲，好对抗帝国军殿螈式机甲。
    “成总裁，我这次来有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希望成总裁能降低出口微缩化动力炉的价格，第二件事情是希望秦氏工业能够继续提供暗影式特务机甲给联邦军，第三件事情则是希望成总裁能够出售S复合装甲给联邦。”
    奥玛哈中将的前两项请求都没有超出成功的猜测，但是第三项请求却大出成功意料之外。
    为什么联邦会知道自己手上有S复合装甲的科技？成功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身边的妮可，立刻就猜到了S复合装甲的情报必定是妮可透露给联邦的。
    “原来如此，那么只怕要委屈将军白跑一趟了。”
    成功摇头。“微缩化动力炉无法降价，我们出售给河洛工业的价格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利润了，再降价就要赔本了；至于暗影式特务机甲和S复合装甲，我们也不能出售。”
    由于奥玛哈中将并不知道微缩化动力炉的真正技术详情，因此他也无法推算成功说的话究竟是在骗他，还是德雷斯登已经真的是用成本价在出售微缩化动力炉。不过，如果以辉阳式机甲的动力炉输出总功率达到暴风式机甲动力炉输出功率两倍半的情况推算，可以看成辉阳式机甲就相当于搭载了两个半的暴风式机甲动力炉，那么动力炉的成本也可以用两倍半来计算，这样辉阳式机甲的造价大概就要一亿四、五千万了。
    这么算起来，成功说“德雷斯登是以成本价出售微缩化动力炉”也许不是谎话？奥玛哈中将想着。不过，他本来就不对德雷斯登能够降价抱持太大的希望，只是想来碰碰运气而已，所以成功说“无法降价”，奥玛哈中将倒也很快就接受了这个答覆。
    “原来德雷斯登已经是用成本价在出售微缩化动力炉，那么要求降价是我们不对了。可是，为什么不能出售暗影式特务机甲和S复合装甲呢？”
    “将军，请恕我直说，联邦曾经为了要独占秦氏工业所拥有的雷达匿踪技术和CPOS控制系统，而出兵攻击我们，如果我们现在又出售暗影式特务机甲和S复合装甲给联邦，很难保证联邦不会利用暗影式特务机曱和装配有S复合装甲的机甲来进攻德雷斯登。”
    成功说着。“所以我们不能出售暗影式特务机甲和S复合装甲。”
    “成总裁，我相信联邦军总司令不是那样的人，我可以担保他的人格。”
    奥玛哈中将试着游说成功。“妮可应该也可以担保他的人格。”
    “这倒不需要将军和妮可来担保总司令的人格，我也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但是，总司令是位品格高尚的人，不等于联邦的执政者也是品格高尚的人。要是联邦执政者为了要抢夺这些科技，先撤换了总司令，然后向德雷斯登发动攻击昵？”
    成功耸耸肩。“这种事情不是没发生过，我们总得替自己留一条后路。”
    虽然妮可早就告诉过奥玛哈中将，成功会同意出售暗影式特务机甲和S复合装甲的可能性非常低，但是亲耳从成功口中听到拒绝的回答，还是让奥玛哈中将脸色难看得有如跌进粪坑一样。
    “可是，成总裁，之前秦氏工业曾经与联邦军签署过销售合约，要出售一千台暗影式机甲给联邦，这份合约可还没执行完毕。”
    奥玛哈中将仍旧不愿意轻言放弃，打算以合约来说服成功出售暗影式机甲。“秦氏工业是否应该切实履约？”
    “将军，虽然我不懂法律，但是我知道联邦商业法之中有规定，有效商业合约的其中一项必要条件，就是必须建立在立约双方的善意互动之上。否则要是强盗和商人先签了约，然后强盗把商人要运来给他的货物抢光，还可以再抓着合约要求商人履约交货，有这种道理的吗？”
    成功说着。“我不认为联邦派兵进攻秦氏工业是“善意互动”，因此早在联邦派兵进攻秦氏工业的时候，这份合约就已经自动作废了，秦氏工业没有义务要履行一份已经自动作废的合约。”
    其实成功原本不知道联邦商业法之中有这些规定，只是他预期到联邦会抓着这份合约做文章，要求他出售暗影式特务机甲，所以先找了艾蜜莉和夏雨葳，再找了律师，请教了一些联邦商业法的相关知识。
    奥玛哈中将再度无语。
    他是军需处长，少不了和供应商打交道的机会，他也知道联邦商业法之中是有这项规定，只是他抱着侥幸的心态，希望成功不知道有这类规定，就这样答应继续出售暗影式机甲给联邦军。现在看起来成功是知道的，这样奥玛哈中将想要抓着合约，要求成功出售暗影式特务机甲也行不通了。
    既然这样也不行，奥玛哈中将决定试试看妮可说的，以联邦提供情报支援的方式，来换取出售机甲或降价的方法。
    “成总裁，听说贵国的情报工作人力严重不足，如果联邦能够支援情报人员，是否可以换取降价出售微缩化动力炉和出售暗影式特务机甲？”
    “很感谢联邦的好意。不过，我国虽然缺乏情报人员，可是更缺维持经济稳定的资金。”
    成功又摇头拒绝了奥玛哈中将的提议。“所以联邦的好意我们只能心领了，如果联邦愿意无条件支援我国情报工作的人力，那当然是最好，但是出售微缩化动力炉的价格不能降，暗影式特务机曱与S复合装甲同样不能出售。”
    没想到就连以“支援情报人员”的条件来交换微缩化动力炉降价或出售暗影式特务机甲也行不通，奥玛哈中将这下子可是一筹莫展了，只好以求救的眼神看着妮可。
    见到奥玛哈中将投来的求救眼神，妮可拉着成功的手臂轻轻摇晃着。
    “成功啊，你不是说CPOS控制系统上有个你自己专用的后门吗？既然这样，你出售暗影式特务机甲给联邦应该没关系吧？反正联邦要是敢反咬我们一口，你可以靠着你专用的后门瘫痪联邦的机甲啊！”
    “是有专用的后门没错……”
    成功的回答让奥玛哈中将和妮可都吓了一跳。
    “可是，那道后门对于我们自己使用的机甲也同样有效，因为是我设计用来防止敌人盗取我们机甲的备用手段。如果在战场上使用那道后门，大家的机甲都会一起被瘫痪的。”
    “那你多加一道针对出售给联邦的暗影式特务机甲的后门不就好了？”
    妮可建议着。“这样应该可以单纯瘫痪暗影式特务机甲，而不会波及其他机甲吧？”
    “那样也行不通。因为特务作战需要的关系，暗影式特务机甲使用的本来就不是CPOS控制系统，而是AOS控制系统。在CPOS控制系统上添加后门也没用，联邦只要把EPOS控制系统拔掉，改用AOS控制系统就好了。”
    成功摇头。
    “如果你怕联邦拆换控制系统，那你能不能将控制系统焊死在机甲上？”
    妮可又问着。“这样联邦总没办法拆换控制系统了吧？”
    “这样也没用，联邦要是把整个控制电脑给拆了换新的，或是干脆拆下暗影式特务机甲的装甲，装到暴风式机甲上面，那还不是一样？暗影式机甲和暴风式机甲都是相同的结构设计，是可以互换装甲来用的，雷达匿踪涂料可都是涂在装甲上的啊！”
    成功又否定了妮可的提议。
    “要不然……将暗影式特务机甲的出售价格加倍？”
    怎么劝说也没办法让成功同意出售暗影式特务机甲，妮可只好使出她最不想用的方法，就是加价出售。因为加价出售会导致联邦为了购买机甲而开销大增，但这却是最有可能说服成功的方法。
    “这样的话，联邦每购买一台暗影式特务机甲，我们自己也有经费制造一台机甲，既可以充实军备又可以赚钱，也不用怕联邦的实力太强而掉头过来攻打我们，还可以减轻卡蕾的负担，如何？”
    成功这次没有立刻否定妮可的提议，而是皱眉沉思了许久，终于才很勉强地点了点头O“如果加价出售……好吧，一台暗影式特务机甲十亿元，订单首付百分之四十，完全付清款项之后我们才交机。如果联邦同意这些条件，我们就出售。”
    十……十亿元？
    奥玛哈中将听到成功开的价格时，差点没跳起来。
    一台暗影式特务机甲出价十亿元，这简直和抢钱没两样！特别是成功的表情还一副很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活像是强盗拦路抢劫的时候，嘴上还在说着“客倌，不是我想抢你，实在是不得已”的模样！
    虽然奥玛哈中将很想当场就拒绝成功的开价，甚至转身走人，干脆不买暗影式特务机甲了。可是要对抗帝国军蝾螈式机甲的超强威力炮火，仅有的两种方法就是像辉阳式机甲那样闪躲对方的攻击，或是像暗影式特务机甲那样，让对方因为火控雷达无法锁定目标而无法瞄准，因此联邦可没有不买暗影式特务机甲的本钱。
    一般来说，没有一个负责洽谈业务的业务代表不喜欢拥有完整的谈判条件授权，总司令也确实给了奥玛哈中将可以自行作主，决定是不是接受秦氏工业条件的权力，但是这个时候，奥玛哈中将却反而不希望总司令曾经给过他能够自行决定要不要接受秦氏工业开价条件的权力了……
    一台暗影式特务机甲要价十亿元，要是接受了这个条件，联邦军的经费肯定会大出血；可是不接受这个条件，又买不到能够对抗蝾螈式机甲的暗影式机甲，这让奥玛哈中将左右为难，真希望能有其他人来代替他做这困难的决定。
    到底是该接受成功的开价，以十亿元一台的价格来采购暗影式特务机甲？还是放弃暗影式机甲，将经费集中在采购辉阳式机甲上？犹豫了许久，奥玛哈中将终于还是一咬牙，下定了决心。
    “好，联邦军同意秦氏工业的条件！请问我们能否立即签约？”
    “当然可以。”
    成功要艾蜜莉弄了一式两份的合约出来，和奥玛哈中将都在合约上签了名，这份合约就算生效了。
    “那么，多谢成总裁。既然约已经签好了，我也得立刻赶回去覆命了。”
    奥玛哈中将和成功握手，但是成功可以感觉得出来，奥玛哈中将的手僵硬至签完了约，妮可原本想送奥玛哈中将离开办公室，前往宇宙港搭船，但是才跟着奥玛哈中将走到门边，却被成功给一把抓了回来，不但如此，成功还顺手关上了门，然后抓住妮可的双手，将妮可用力压在墙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啦！”
    妮可急忙挣扎。
    “放开你可以，但是你得先给我一个解释。”
    成功将脸凑到妮可的脸前面，从极近距离瞪着妮可的眼睛。“你为什么将S复合装甲的情报泄露给联邦？”
    “那是、那是为了情报作战的需求啦！”
    妮可叫着。
    其实妮可只是因为得知了成功手上竟然有S复合装甲技术，当时太过震惊了，忍不住泄露给联邦军总司令知道而已，根本不是为了什么情报作战的需求。
    “什么样的情报作战会需要将情报泄露给联邦？”
    虽然成功质问妮可的语气仍旧很严厉，但是压着妮可的双手却没那么用力了。
    “那是为了要吓阻联邦向我们动手嘛！让联邦知道我们即使是轻型的机甲也有厚重的防护力，这样联邦才不会因为误判双方实力，而向我们发动战争啊！”
    妮可急忙解释。
    “而且，我也只提到S复合装甲科技能提高装甲防御力十五到二十倍，我可没提到S复合装甲可以免疫光束攻击，更没提到S复合装甲的原料是产自沙鲁曼五号星的KXI13矿区！”
    “哦，是这样的吗？”
    成功压着妮可双手的手又收小了几分力道，显然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但是，你怎么不事先和我打一声招呼？”
    “我、我忘记了嘛！”
    妮可急忙找了个借口。
    “忘记了？这种事情都能忘记的吗？”
    成功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吧，既然你忘记了要通知我一声，那我该怎么罚你呢？嗯？”
    “怎么罚我？你不是早就已经决定好了要怎么罚我，还来问我做什……”
    妮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成功一记法式湿吻给堵住了嘴巴，再来就是身上的衣服像秋天的落叶飘离树枝般，一件件滑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