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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钱花的不够多
    就这样,德雷斯登不必背负任何骂名,就将满天星自动机械这只能够猛下金蛋的金鸡母给收归国有了,手段俐落到就连联邦总统看到报导的时候,都忍不住感叹着“当初要是我们也用这种方法将秦氏工业收归国有,那该多好”。
    而河洛工业以极低的代价兼并了桑尼维尔企业,让公司规模瞬间膨胀了百分之五十,再加上因爲兼并桑尼维尔企业而使公司股票上涨、市值暴增,河洛工业在这次不流血兼并之中,估计至少增加了两千亿元的资产,真正成爲全宇宙都无人能够望其项背的超级机甲制造龙头企业,亚尔这位河洛工业的总裁地位也从此更爲稳固了。
    当然并不是没有人垂涎亚尔这个总裁的位置——在河洛工业真正成爲宇宙第一大机甲制造业之後,垂涎这个总裁位置的人只有更多而已——而是秦氏科技与苏利文家一直都在收购河洛工业的股票,现在所持有的河洛工业股票总和早就超过了百分之五十,要想在股东大会上靠着股东决议来掀翻亚尔,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更何况,这次德雷斯登与河洛工业一起将桑尼维尔企业连皮带骨给吃得一乾二净,甚至毛都不留一根的俐落手法震撼了所有的人,特别是在知道这次兼并行动是由卡蕾策划的之後,那些想要从亚尔手上夺走河洛工业总裁宝座的人都不敢出手了。谁都不敢想像要是惹火了苏利文一家,那个如魔女一样的卡蕾又会制定什麽样的反击策略,将自己给粉身碎骨呢?桑尼维尔企业这种大企业都被卡蕾三两下就瓦解掉,自己和桑尼维尔企业比起来,那真是小虾米比大鲸鱼,更不可能招架得住卡蕾的反击策略。
    卡蕾从此也多了一个“经济魔女”的外号了。
    劳夫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
    所谓的“极限”指的是很多方面的极限,像是对於联邦层出不穷的新式机甲忍耐的极限、对於造成帝国军重大损失的暗影式特务机甲的忍耐极限、被皇帝当成出气包的忍耐极限、对於KH工业始终无法拿出无敌的S合金装甲的忍耐极限……还有自己这个国防大臣似乎也快当到极限了。
    爲了要因应联邦的暗影式机甲以摧毁机甲母舰的方式,打击帝国军主力蝾螈式机甲的战术,帝国军的参谋部现在已经改用“化整爲零”的方式在部署蝾螈式机甲,就是将蝾螈式机甲平均分散到所有的机甲母舰上,每艘机甲母舰上面顶多只搭载四台蝾螈式机甲——这样的好处是当暗影式机甲向机甲母舰开火的时候,由於每艘机甲母舰上搭载殿螈式机甲数量不多,损失也就不严重,更多的时候是机甲母舰虽然被摧毁了,但是蝾螈式机甲却能及时逃脱,没有任何损失;坏处则是每艘机甲母舰上都要配置能够维修蝾螈式机甲的维修人员,将有限的维修人员分散到所有机甲母舰上,这使得蝾螈式机甲的整备效率大幅下降。
    除了分散蝾螈式机甲以躲避攻击的方法以外,劳夫还催促着帝国科学院的科学家们开发出能够侦测暗影式特务机甲所散发热源讯号的热源探测装置。
    可惜的是,这种热源探测装置与CPOS控制系统不相容,因此帝国只能将这型热源探测装置装在不使用CPOS控制系统的机甲上,像是奇美拉机甲或是妖皇式机甲,以便用来猎杀暗影式特务机甲。
    可是,使用这种热源探测装置也不是没有好处,那就是和暗影式特务机甲使用的光学探测装置一样不会发出雷达讯号,因此暗影式特务机甲没有办法靠着被动雷达来监听自己是否遭到了敌人锁定。而更好的是,爲了要保持行踪隐密,暗影式特务机甲几乎不打开雷达,自然也没办法靠着雷达来侦测是不是有敌机向暗影式特务机甲开火,也侦测不到来袭威胁,除非开火的时候刚好被暗影式特务机甲的驾驶员给“看”到,不然几乎都能顺利猎杀到暗影式特务机甲。联邦军的暗影式特务机甲就是这样,在溜进帝国军机甲队列试图发动偷袭的时候,反过来遭到猎杀,损失了十几台。
    只是,联邦的暗影式机甲就像是会r繁殖”一样,虽然损失了十几台,但是补充的数量更多,而且暗影式特务机甲也不再单独出动,而是混在其他机甲的大编队之中出击,让其他机甲的热源讯号掩护暗影式特务机甲的热源讯号,这让帝国军更难靠着热源探测装置来找出暗影式特务机甲的行踪。
    虽然帝国军成功地阻止了联邦军以暗影式特务机甲偷袭机甲母舰,保住了蝾媚式机甲不会轻易损失,但是就在帝国军朝着前线增补蝾螈式机甲的时候,联邦军也在同步增加军力……联邦军第三震撼军辖下四个机甲作战团,已经有三个团都换装了暴风式机甲,剩下的一个团则换装了辉阳式机甲;就连正规师团也开始大量换装一种性能比豹式机甲还要好上许多,甚至也比搭载了CPOS控制系统的幽灵式机甲性能还要好的射手座机甲。这些机甲在战斗能力与数量上的“优势”,每次都让主动发起攻势的帝国军吃不了兜着走,每次都将帝国军的凶猛攻势予以粉碎,让帝国军无法向联邦境内继续深入。
    而就在帝国军与联邦军僵持在前线的时候,帝国皇帝安德鲁三世原本就不多的耐心早就消耗乾净了,有事没事就会将劳夫叫去痛骂一顿。即使劳夫试着向皇帝解释“联邦军也有新式高性能机甲投入前线,因此抵销了蝾螈式机甲的优势”,但结果却是不出所料地换来了皇帝“我不要听你的借口,我要你打败联邦军”的一顿痛骂。
    没有人喜欢一天到晚挨骂,劳夫也不例外,特别还是挨皇帝的骂。谁知道哪天皇帝真的发飙起来,就革了劳夫的职,再将劳夫扔去刑场枪毙?这也是劳夫觉得他承受皇帝责骂的耐力越来越接近极限,而他这国防部长一职也快当到“极限”的原因。
    有什麽办法可以打破目前的僵局呢?劳夫常常这样想着。
    增购更多的机甲?问题是能够提供主力机甲的曼宁工业和KH工业现在都已经在满载生产状态,想要增加产量只怕不容易。
    研发新的机甲?新科技的突破可是需要时间的,要能够研发出更强力的机甲,就需要其他科技上的重大突破,例如S合金装甲这类东西……
    每次一想到KH工业提过的S合金装甲,劳夫就会忍不住打电话到KH工业,去询问S合金装甲的开发进度。可是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S合金的冶炼技术还在研究中”,这就让劳夫焦躁不堪,而且还怀疑KH工业是不是在敷衍他,不然爲什麽要重新研究出S合金冶炼技术需要这麽久的时间?
    劳夫决定叫情报部长派人去KH工业探查一下,KH工业是真的还没重新研究出S合金冶炼技术呢?或者只是在敷衍他?或者是有其他理由?
    帝国“现在”每个月都要耗资三千五百亿克朗的经费,向KH工业采购爲数大约两千台殿螈式机甲与五百台龙式机甲、向曼宁工业采购三千五百台幽灵式机甲,还有用於添购可供幽灵式机甲和龙式机甲使用的CPOS控制系统,再加上其他林林总总的军费,一个月少说也得花上六、七千亿克朗。虽说听起来很吓人,但是要拖垮像克萨帝国这种大国的财政,只靠一个月六、七千亿克朗的军费也得花上很长的时间,至少两、三年内是没有希望能够拖垮帝国的财政。
    就爲了帝国“花钱不够多”,成功甚至还开始改写能够让曼宁工业主力“妖皇式”机甲所使用的CPOS控制系统,打算引诱帝国放弃造价较爲便宜的幽灵式机甲,转去采购更花钱的妖皇式机甲,这样可以增加帝国军花钱的速度。
    联邦因爲是民主制度,没有办法穷兵黩武地每个月砸下大笔经费来购买机甲,但是每个月购买各式机甲的经费也达到了三千亿元,大约四千五百亿克朗,而且联邦比帝国要更爲富裕,一个月砸个三千亿元购买机甲的开销要让联邦元气大伤不是不可能,但是没个十几年看不出效果。
    不过,就因爲帝国和联邦同时花了大钱采购与秦氏科技有关的产品,特别是蝾螈式机甲、辉阳式机甲和射手座机甲都使用了微缩化动力炉,所以德雷斯登光是靠着军品输出,一个月就可以赚三千亿到四千亿克朗的外汇,只要四个月就能赚够每年要偿付给帝国各大银行的贷款还款与利息,还有多余的闲钱用来重建遭到严重破坏的民生经济与补充军备。估计只要两年,就可以让德雷斯登的民生经济恢复原状,军备也能恢复到战前一个师的兵力,而且还都是装配了最顶级机甲的军力。
    可是,再怎麽算,不管是等着帝国因爲财政被掏空而衰弱下去,或是德雷斯登凭自己的努力而武装起来,要真正开始向帝国发动复仇战争,至少也要等上两年。爲了打发这两年的等待时间,成功决定利用时间来硏制“凤凰式”机甲,而且凤凰式机甲如果能够硏制出来,就可以大幅增加德雷斯登的机甲部队实力。
    桑尼维尔企业本来想靠着满天星自动机械,来达到替猎狮式机甲骗取CP〇S控制系统使用权的目的,但是阴错阳差,反而让成功顺藤摸瓜,意外解决了桑尼维尔企业这个“潜在的隐患”,最後导致桑尼维尔企业被河洛工业所兼并的结而在兼并了桑尼维尔企业,并吸收了桑尼维尔企业的科技和科硏人员之後,河洛工业的许多科技都有了突破,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原本预计要使用在硏制“凤凰式”机甲上的科技都得到了开发与完善。
    除此之外,原本预计要使用在凤凰式机甲上的微缩化动力炉,也已经在蝾螈式机甲、辉阳式机甲和射手座机甲上得到了实用性验证,能将机甲的总和出力大幅提昇,这样要供应凤凰式机甲预定搭载的“扩散融合炮”的所需能量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既然一切的硏制条件都已经成熟,当然没有不研制凤凰式机甲的道理。
    成功根据在蝾螈式机甲、辉阳式机甲和射手座机甲上运用微缩化动力炉的经验,决定要以S金属来当成制造凤凰式机甲的主要材料,而不是仅仅以S金属来覆盖凤凰式机甲的装甲而已。
    会决定整台凤凰式机甲都要以S金属来制造,主要是因爲在搭载了多数微缩化动力炉之後,机甲的总和动力输出能够大幅提昇。这除了表示机甲能够搭载许多的能量武器以外,同时也表示机甲有更多的动力来供应给飞行推进器和传动伺服器,让飞行推进器能够获得更大的推进出力、传动伺服器能够驱动更沉重的机身部件o但是,要能够驱动更沉重的机身部件,除了要有强大的动力以外,传动伺服器本身的零件也要足够强韧,机身的钢骨同样也要强韧,否则很有可能会因爲承受不住强大出力,而扭曲变形甚至断裂,导致零件损坏,套句玛丽亚说的话,就是“用力过猛导致肌肉拉伤、关节脱臼,甚至骨折的情形”。
    虎式机甲在处理这种情况的时候,是在每个可动关节都采用复数的传动伺服器来平均分担每个传动伺服器的工作负荷,同时采用更粗大的钢骨结构。可是装配复数的传动伺服器和使用更粗大的钢骨就会导致机身变得臃肿肥大和沉重,这也是虎式机甲放弃了机动性,乾脆彻底走向强调火力和防护力的原因,成功可不想将r凤凰式”机甲制造成臃肿的“火鸡式”机甲。
    如果爲了怕过量的动力导致传动伺服器或是钢骨损坏,而采用调整动力输出量的方式,那麽就会面临另一个问题:动力炉在供应传动伺服器的能量时必须减少出力,而在供应能量武器的能量时又必须提高出力。
    偏偏凤凰式机甲预定搭载的“扩散融合炮”需要的能量太过庞大,使得“扩散融合炮”与传动伺服器之间需要的能量落差太大,动力炉要是频繁地在超高的能量输出与超低的能量输出之间进行动力输出调节,不但很浪费燃料,还很容易造成动力炉损坏并。
    既然成功不想采用复数的传动伺服器,又不愿意冒着动力炉损毁的危险,进行巨幅落差的能量调节,因此唯一的解决方案就是以更高强度的金属来制造零件——像是S金属这种超高强度金属,这样就不用担心因爲传动伺服器的出力太强而导致零件损坏了,还能借此提昇凤凰式机甲的机动性。
    只不过,等到真正开始试着以S金属制造凤凰式机甲的时候,成功才发现这其中的难度远比想像中要大出许多。
    首先,S金属目前是靠着让能够吞噬S金属的微生物彼此融合,来r冶炼”S金属。而生物的最大特点就是生物有自己的意志,不像机器那麽听话,你希望牠往这边长,牠偏偏往另外一个地方长;或者是某些部分长得快、某些部分长得慢。所以用生物冶炼法冶炼出来的S金属,表面上看起来很光滑,但是放在显微镜下一看,就会发现到处都是凹凸不平的高低起伏。
    将S金属以生物冶炼法镶嵌在装甲表面或是动力炉内壁的时候,S金属表面有些凹凸起伏并没有什麽影响。可是用来制作传动伺服器的零件时,就会碰到零件公差太大的问题,制造出来的零件常常发生无法彼此顺利咬合而造成空转,或是运转时卡住的情况。对於机甲的传动伺服器这种需要极高精密度的机械来说,要是发生以上状况,最严重的影响就是机甲装配的武器在瞄准敌人的时候,会无法精确瞄准——浅野刚替成功做了一次试算,用S金属制造的零件来装配传动伺服器,动作偏差程度比起普通零件制造出来的传动伺服器要多出至少三百倍以上o打个比方,就像是弧光式机甲原本能够在十公里的距离,就以武器瞄准并射击飞弹,但是换上S金属制造的传动伺服器之後,这个距离很有可能变成飞弹要靠近到三十公尺才能瞄得准……
    除了制造出来的零件公差太大这个问题以外,生物冶炼法冶炼出来的S金属拥有很强的“交织”特性。吞噬S金属的微生物在彼此融合的时候,会将体内携带的S金属彼此连接起来,但是这不等於微生物的细胞组织就这样不见了,还是会在那边占用空间。因此冶炼完,将微生物的细胞组织洗去之後,如果冶炼的是一层薄层金属,放在显微镜下看起来就像是一张网子;如果冶炼的是一个零件,放在显微镜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用金属海棉做出来的零件——里面都是四通八达的空心通道。
    虽然说即使S金属做出来的零件看起来像是块金属海棉,仍旧拥有极高的硬度和强度,可是成功看到一块金属海棉一样的零件,就知道这种海棉一样的零件完全没办法用——先不提这可能会导致更大的动作误差,零件是空心的,万一有宇宙尘埃跑进去,很有可能导致零件互相卡住,甚至彼此固结起来的情况。
    当然要解决生物冶炼S金属制造出来的零件像是块海棉的问题其实也不难,玛丽亚就提出了好几种方法,最简单的就是以这海棉一样的S金属当成零件骨架,然後再用制造机甲零件的合金熔化後充填进去进行铸型。这样制造出来的零件不但零件公差和正常零件一样非常低,而且有着S金属当骨干,能够拥有极高的强度。只是这种作法也是有个小小缺点,那就是S金属是零件的骨架而不是保护层,如果零件在战斗中遭到击中,虽然S金属骨架能够吸收和化解冲击应力,但是和高热仍旧能够损坏零件之中的合金,要是合金被熔化或是被炸损,S合金骨架露出来的时候,零件的公差就又会变大,甚至也会有卡住的情形出现。
    虽然以合金充填铸型的方式能够解决S合金铸造零件公差过大的问题,但是却解决不了成功那个“事事求完美”的龟毛习惯,就爲了没办法整个零件都以S金属制造,又不能借助“外人”的帮忙以免泄露生物冶炼法的机密,玛丽亚只好一个人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幸好成功不催着玛丽亚要尽快弄出成果,反正他有两年的时间可以等,就算两年过去了还是没办法解决问题,大不了就依照玛丽亚的方法,用标准合金来填充铸造也就是了。
    只要没有尽快找出解决方案的压力,找寻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对於玛丽亚来说也算是很有趣的硏究。
    自从被帝国给交易到德雷斯登之後,凯丽虽然当上了德雷斯登情报局的第1号人物,担任着妮可助手的工作,但是凯丽仍旧保有王室卫队少尉的官衔。一来算是一种掩护身份,二来则是可以协助王室卫队的新兵们进行有限度的反情报和反特务工作训练。因此当凯丽在情报局那边没事做的时候,琴茜就会安排凯丽带着新兵去执行勤务,顺便让凯丽训练一下新兵。
    今天的情况就是这样,情报局那边没有事情要凯丽去做,琴茜就安排凯丽带上三个新招募的内卫女兵,去执行夜间安全巡逻任务。凯丽一边巡逻,还一边向那三名女兵讲解着巡逻时该注意哪些细节,才能找出偷偷潜入的“敌方”特务。
    凯丽带着三名女兵一边巡逻,一边讲解,但是当她们四个人巡逻到了秦氏科技的硏究大楼时,凯丽却住嘴不说了——沾了夜露的草地上留有几个不明显的新鲜脚印,很可能是有人踩过草地,偷偷溜进了研究大楼。
    既然有人溜进硏究大楼,现在就不是讲解的时候,而是应该把入侵者抓出来的时候。
    根据脚印的去向判断,凯丽认爲入侵者可能是进入了资料室,大概是想从资料室之中窃取科技。於是凯丽留下两名女兵监视着硏究大楼外部,防止入侵者从窗户逃脱,而且还再三叮咛那两名女兵务必要小心——对方能够避过无处不在的监视系统而溜进研究大楼,如果不是很有实力的特务,就是配备了最好的装备,无论如何不会是很好应付的对手。
    留下两名女兵监视窗口,凯丽自己带着第三名女兵悄悄来到资料室的门口。
    才刚无声无息地打开资料室的门,凯丽就注意到资料室之中有个黑影一闪,躲到了桌子後面。八成是那个入侵者注意到了资料室的门被打开,这才立刻躲起来,希望巡逻的人没有发现异常,就此离去。
    “莉薇亚,你从右边绕过去,我从左边,咱们两面包抄,把入侵者揪出来。”
    凯丽小声的在那名女兵耳边低声说着。“你从右边绕过去的时候,记得故意弄些声音出来,好吸引入侵者的注意力。”
    那名女兵点点头表示知道,随即像是猫一样蹑手蹑脚地从右侧预备绕到入侵者躲藏的桌子旁;凯丽则是拔出了手枪,也是无声无息地从左侧绕到入侵者躲藏的桌子另一边。然後,那名女兵假装不小心碰到了一张椅子,发出了“喀”的一声轻响,吸引了入侵者的注意力。就在同时,凯丽向前扑出,正好来到入侵者的背後,手枪对准了入侵者,只要一扣板机,就有人要血溅当场了。
    虽然那名入侵者被椅子碰撞的声音给吸引了注意力,但是当凯丽出现在他身後的时候,他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急忙回过头来,就要朝着凯丽开枪……
    然後,两声惊叫同时响起。
    “柚子?怎麽是你?”
    “猫咪?你怎麽会在这里?”
    凯丽和入侵者看到了对方的脸,同时都叫了出来。原来这个入侵者还是凯丽以前在帝国情报局的同事,他们甚至还是同一批接受特工训练的同学。
    既然是“熟人”,凯丽也不开枪了;而那名从另外一边绕行的卫队女兵虽然顺利抄到了入侵者背後,但是听到凯丽似乎和入侵者认识,而且凯丽和入侵者都放下了枪,两个人似乎都对彼此没有敌意,她也不敢随便开枪,深怕不小心误伤7r自己人L_o“猫咪,好久不见了,自从上次听老头说你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之後,就没见面了。”
    入侵者先问着。“你怎麽会在这里?是老头派你来执行任务的吗?”
    “算是吧。”
    凯丽耸了耸肩。“倒是柚子你来这边做什麽?”
    入侵者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凯丽的问题。“依照规定,我不能随意透露任务细节给你知道。”
    “不能透露就算了,反正我猜也猜得到,老头肯定是叫你来这里“找”东西,只是我不知道老头要你来找什麽东西而已。”
    凯丽又耸了耸肩。r需要我帮你找吗?”
    “你能帮我找吗?”
    入侵者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你没有自己的任务要执行?”
    “我的任务可以先放着不管没关系。”
    凯丽回答着。r再说,要我帮你找东西,那也得我知道你想找啥才行,不然是要我怎麽帮你找?”
    入侵者又迟疑了一下,这才说着:“其实是老头要我来看看KH工业的S金属冶炼研究到底进展得如何了。上层在怀疑KH工业没有说实话,所以要我来查一查。”
    凯丽想了一下,成功爲了怕有人来偷窃机密科技,因此机密科技藏放的地方:.Inin:——i,-3?——c:——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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