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民心中剧爽,他刚才跳出来,一是为了显示武功,顺便耍帅。想不到武林高手受到的尊敬远不如朝廷大臣的尊荣,中国人对官吏的敬重,可谓历史悠久,自古至今,从未大变过。
他当下轻咳一声,摆足了威风,沉声道:“既然本官已经露了行藏,也不瞒你们。本官乃是受了太子密令,前来召见你们,有令旨训示!”
两个帮主听不大懂这样的官话,也只能模模糊糊地猜测,叩头道:“大人有什么吩咐,尽请讲来!小人自当遵命!”
李小民仰天长叹道:“尔等可知道北赵乃我大唐敌国,而今正秣马厉兵,准备进攻我大唐!汝等本是我大唐的英雄豪杰,本当为国效力,征战沙场,为何却为一些小小的地盘,刀兵相向,同室戈!这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么?”
听他以大义相责,两个帮主不由汗下,叩头道:“小人也想以身报国,怎奈没有门路,才不得不混迹市井,大人明鉴!”
李小民摇头笑道:“我此来,正是为此。太子殿下已经奏明陛下,道是在正规军队之外,须得建立一支义兵,进行特种训练。他日若北赵、陈国进击,这一支义兵,可收到奇兵之效!尔等可愿兴义兵,为国尽忠么?”
他的话半文半白,两个帮主也听不大懂,却也猜出了大致意思,不由惊道:“大人之意,可是要我们建立义军,准备打仗?”
李小民笑道:“正是此意。若建起义军,在战场上立了功劳,尔等都是国之功臣,他日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只因尔等都是江湖上的好汉,武艺嫺熟,而且消息灵通,因此我才上禀太子,便以尔等为基础,建起我大唐的第一支义军!”
两个帮主都是又惊又喜,若真的能当上官,那绝对好过做黑社会、收保护费过日子。当下叩头,没口子地应承,只想攀上太子这根高枝,将来太子做了皇帝,自己还不是太子的亲信,指日高升么?
他们也都是心思慎密之徒,虽然看李小民年纪幼小,不敢轻信,可是那面金牌绝不是假的,而且听李小民声音尖细,显然便是宫中的太监,若说不是太子的亲信,谁都不信。太子的年龄也不过十五岁,宠信小太监,也是常事,何况这太监武功高强,多半便是大内秘密训练出来的高手。当下拼命地巴结,一面说着奉承话,一面搜肠刮肚地想着该送些什么礼物,讨好太子和太监。
两帮人自此和好,便似一家人一般,为防大人看了生气,两个帮主忙命手下把伤者抬回去治伤,自己陪着大人,请他到了附近一处茶楼的密室中,秘密详谈。
李小民这次出来,本是灵机一动,一边跟他们说些闲话,一边暗自盘算主意,很快就编出谎话,道是自己本是太子近臣,因此事事关国家机密,不能让外人知道,因此才派了自己来,召集江湖上的好汉,准备建立义兵。因此,这义兵之事,也不可告诉旁人,要叮嘱刚才的帮众,谁也不可以说出去,免得被敌国所知,坏了大事。
三人在密室中秘密商议,最后决定,在城外一处归青竹帮所有的偏僻的农庄,建立训练基地,招募流民进行训练。训练所需费用,先由两帮垫付,待朝廷发下活动经费,再行偿还。
两个帮主倒也不是很在乎钱,平日里便是想送给太子礼物,也没有门路,现在有了巴结的机会,哪肯放过,都拍着胸脯应承,训练的经费由两帮包了,不用朝廷一文钱!
李小民摇头微笑不允,道是将来一定要还给他们,心里却在暗暗发愁,该从哪里弄些钱来,当作军费付给他们?
可是不管怎么说,这支私兵是自己起家的第一支军队,无论如何,也要弄到钱,把这支军队训练成一支精锐之师,以待天时,伺机而动。
商议许久,一切谈妥,那两个帮主也决定共用东城的地盘,李小民向他们拱手而别,两个帮主却执意叩拜,恭送大人离开。
带着两个帮主送给太子的礼物,李小民得意洋洋地走在街上,忽然听得前面传来马蹄声,慌忙躲到小巷中,不敢与那些人朝面。
十几匹马缓缓从小巷前的街道上经过,马上骑士,各自手握刀枪,警惕地注视着四周,防止有刺客出现。
月光照射下,李小民清楚地看到,在队伍中央,却是那年轻的北赵皇储,梁王赵光,已经喝得脸红耳赤,在马上东倒西歪,醉意盎然。
一个门客模样的人,骑马在旁边扶住他,担心地道:“殿下,我们是不是在花船住下,免得路上有刺客出现?”
赵光摇头冷笑道:“那个烂花船,都是些庸脂俗粉,也配让我住下!唯一的美貌佳人,还说什么卖艺不卖身,真是不给我面子!哼,要是在汴梁城,我早就带兵灭了他们!”
门客陪笑道:“这些不识抬举,王爷不必与他们一般见识。他日我大军来临,定要这些亲自来向王爷叩头陪罪!”
李小民在暗中听得摇头,这个门客看来也喝了不少,不然如何能在金陵的大街上,商量如何派兵攻打大唐?
赵光呵呵醉笑道:“这南唐,外强中干,一碰就碎!你看今天这一起刺杀了吧,要不是我们帮忙,那个太子只怕也要死在这里了!哈,你猜一猜,是谁下手,准备了结李照和真平公主的性命?”
门客皱眉想了一阵,道:“难道说,真的是秦贵妃所生之子,庐陵王李煦派人下手?这也有可能,他的外祖秦援本是军中名将,亲信布满南唐军中,而那些刺客一个个武艺高强,尤其是那一身久经战阵的萧杀之气,显然是出自军队。若是秦家从军中挑选死士,前来刺杀李照,谋夺太子之位,也说得过去。”
赵光摇头笑道:“太简单!据我看,还是李熊派人下手的可能更大一些!”
门客拍手叫道:“对啊,丹阳王李熊本是皇长子,自然不会服气太子之位被李照夺去。他母亲虽然去世得早,可是他外祖父家却是有钱有势,若有他们支持,训练出一支死士,也不困难。这一次,若能刺杀成功,自然是好;若不成功,也可嫁祸庐陵王李煦,让李照与李煦斗个两败俱伤!这等妙计,果然厉害!王爷能一眼看破其中机关,果然是天纵英才,无人可及!”
赵光呵呵大笑,带着一众部下,远远地去了。
月光之下,一个纤瘦的身影从阴暗处走了出来,望着远去的北赵一行人,悠悠长叹。
宫廷斗争,果然是阴险得令人难以置信。就在这繁华的金陵城,外有强敌,内有宫廷之争,南唐这座大厦,就要倒下来了。
可是,这也造成了自己的机会。那一支义兵,就是自己起家的资本。若是时机来临,奇兵突起,安知自己便不能一举奏功?
在这暗潮涌动的京城,牵一发而动全身,难道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太监,就不能掀起惊涛骇浪吗?
一股雄心壮志,自李小民胸中狂涌而出。他相信,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之下,自己一定能成为一个名垂千古的、伟大的——太监!
心中装满了郑和与魏忠贤的光辉形象,壮志淩云的小太监小民子坐在自己屋里,拿着一张偷来的地图,专心地研究天下大势。
历史已经大变样,好像从夏朝开始,就已经和自己所知的大不相同了。
禹的儿子建立了夏朝,然后屹立了上千年,再往后又被造反的大秦所灭,四百年后,大秦分崩离析,分分合合,从上次一统天下的宋朝分裂五百年后,无数大小国家兴旺衰亡,变成了现在这个多国并列的局势。
不过小民子也不是很在乎外国怎么样,除了最强大的北赵和邻近的陈国之外,其他的都不在他现在的考虑之内。
他现在所在的国家,自称为大唐,却被别的国家称为南唐。从地图上所示的疆域来看,李小民也觉得称为南唐更为合适一些。
而在南唐宫中,让他关注的,主要有三个皇子。
皇太子李照,现年十五岁,本系李渔的第六个儿子,因为母亲是皇后,所以被封为太子。
而他的外祖父周泰,也是颇有威势,身为当朝左相,在周皇后的帮助之下,世代大族周家已经成为了朝堂上最强大的势力,门生弟子无数,许多都是朝中重臣。
但是他们的势力,却不能过多地延伸到军中。皇十三子李煦,现年十三岁,去年被封为庐陵王,其母是秦贵妃,十年前,是李渔最宠爱的妃子,现在也圣眷甚隆,因此她的儿子也水涨船高,小小年纪,便已封王。
而秦贵妃的父亲秦援,是朝中有名的大将,曾率军东征西讨,战功赫赫。现在虽然已经老迈,但军中的将领,大多是他的派系,军队一方,是牢牢地站在李煦这一边的。
最后一个值得关注的皇子,便是皇长子李熊,现年二十二岁,被李渔封为丹阳王。
他的母亲钱妃死得早,未曾当上皇后,便已撒手人寰。但他的外祖父钱松却是当朝右相,兼之家资豪富,在南唐开了许多店铺,各种生意都要插上一手。大唐的商人,大半皆仰仗钱家的势力,若无钱家人允许,任何初露头角的商人都不能在商场之上,有什么发展。
当年钱松也不过是一个商人的身份罢了,虽然世代经商,家财万贯,却不能与周家这样的世代大族相提并论。可是钱松却很有识人之能,当年一见身为第五皇子的李渔,便曲意结纳,送钱送物,因为李渔喜欢诗词书画,便花费重金,买了珍贵的字画,送与李渔欣赏。
钱松的女儿,年轻貌美,被钱松送到李渔府上,做了他的姬妾。那时李渔尚还年轻,与钱妃两情相悦,很快便生下儿子李熊。从前李渔虽有女儿,却还没有儿子,生了此子之后,爱若珍宝,若非钱妃死得早,这太子之位,多半便是李熊的了。
后来,李渔的哥哥们一个个都病死了,李渔登基为帝,饮水思源,便抬举钱松,让他掌管国家经济,慢慢地让他当上了右相,位高权重。钱家的生意,也因此而几乎垄断了大唐的经济。
可是不管怎么说,钱家终究还只是政坛上的一个暴发户,比之门生故旧遍大唐的周家来说,还差得很远。因此,他们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被周家压上一头,太子之位,也被李照得去了。
这三个皇子,因为年龄渐长,都在八九岁的时候,便出宫居住,由奶娘和忠心的女官、太监们抚养。后来封王,更是建成了自己的府第,只是偶尔才有机会被允许入宫探视母亲。
李小民暗暗思虑,以钱松的雄才大略,投机的本领,外孙当不了太子,肯定不会就此甘休。若是暗中训练死士,刺杀太子,嫁祸李煦,好让李熊当上太子,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是内忧,外患方面,一旦陈国与北赵合兵攻打大唐,大唐恐怕难以抵敌。李小民要做的,就是要在北兵攻进都城之前,尽快训练出一支精兵,以从乱中取利,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既然上天让自己生于这个乱世,就是让自己做一番基业的,李小民咬紧牙关,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做出一番大事业出来!
雄鸡一唱天下白,忽如一夜春风来,鸡鸡重新长出来!
李小民坐在床上,一面吟诵着自己所做的新诗,一面激动得热泪滚滚,低头看着自己有些陌生的身体,泣不成声。
今天早上,他睁开眼睛,发现经历了一夜激情的兰儿已经起床去打扫云妃房间的卫生了。
那活本来是他的,可是从上次李渔匆匆离去,云妃就生了气,怪太监引来了晦气,不再要他来打扫屋子,倒要叫兰儿去干活,似是要多累一累她,以出一口心中的含酸闷气。
除了打扫云妃屋子的工作以外,其他的工作都不用李小民去干,别的宫女已经抢着去做了。她们都经常收到李小民送来的漂亮的小首饰,无以为报,就用多替他干活来报答他,让李小民可以舒舒服服地睡懒觉。
没有佳人在旁,李小民本来应该觉得很无聊。可是他却感觉到浑身都很奇怪,像是多了些什么东西。
多了什么,是激情吗?李小民一边思考着,一边坐起身来,习惯性地向看去,立即呆住了。
等待了这么久,它,终于不负重望,出现在它应该出现的地方!
虽然它是姗姗来迟,李小民却一丝怪它的意思都没有,只顾激动得满脸是泪,抱着它,放声大哭。
哭了许久,李小民擦干眼泪,笑容满面,哽咽慨叹道:“看来人有了雄心壮志就是不一样,连鸡鸡也会应运而生,真给我面子!”
由此,这位上承天命的太监更加坚定了争夺天下的决心,心如铁石,绝不后退。
不过决心归决心,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以他现在的实力,若是带上那群打手跑出去造反,只怕还没冲到宫门,就已经被人杀得干干净净了。
现在,李小民的任务就是,一面暗中培养势力,建立军队;一面混迹皇城,按照天书所载的方法,修炼仙术和武功,以待大成。
据天书所说,他们这一门派,乃是太上老君与通天教主的弟子合二为一的宗派,皇宫中旺气最盛,是最适合修炼这一门派仙术的地方。而且以本门派阴阳双修之术,若能寻到皇室贵女为鼎炉,专心修炼,必可收奇效,以最快的速度修炼成功,拥有强大的法力,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不过是易事。若用在对敌中,又有谁能抵挡?
夜里,被云妃命令干了一天活的兰儿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回到她和李小民充满爱与甜蜜的小屋,希望能在这里,得到李小民的温暖慰籍。这也是她一整天在辛苦劳累之中,唯一支持她坚持下来的希望了。
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爱的回忆。为了将这屋子打扮得漂漂亮亮,兰儿用一切时间来准备,将自己刺绣好的精美枕套、床单、桌布摆满了整个房间。
打开门,看着屋里的摆设,她却愣住了。
在屋中,摆着一个大大的浴桶,里面装满了水,热气腾腾,却是满满一桶洗澡用的热水。
李小民一身柔和的衣衫,盘膝坐在床上,微微而笑,清俊的脸上,带着一丝神秘,一丝兴奋,一丝温情。
兰儿呆呆地看着屋里的澡桶,轻声问:“这些都是从哪里来的?”
李小民微笑摇头,淡然道:“这算不了什么,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你快来洗吧,我刚洗过了。”
说起来弄这一桶洗澡水倒真没费多少劲,只是用首饰讨好管洗澡用具的宫女,借了云妃常用的大桶来,用他那练出来的神力与速度将水桶挑满,又用自己练就的三昧真火将水烧开,便成了这一桶热气腾腾的洗澡水。
经过多日的修炼,三昧真火初有小成,虽然还不能派什么大用场,但是用来烧开这一桶水,倒也不是难事。只是天下修道之人,若知道他居然用仙术中最难以练就的三昧真火做这等事,只怕多半要吐血昏厥。
兰儿知道他神通广大,对他有着一种莫名的崇拜,也不多问,欣喜地微笑着,关上门,开始解开衣衫,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李小民微笑着,默默欣赏着她优美的胴体,表面平静,实际上却是喉头耸动,不停地咽着口水。
他这才知道,一旦恢复成了男儿身,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有着极大的变化,象这具看惯了的女孩冰清玉洁的胴体,对他的诱惑力和冲击力,都让他感到吃惊,眼前不由一阵眩晕。
兰儿脱光了衣衫,那雪白诱人的玉体在李小民眼中纤毫毕现,迈开修长的玉腿,小心地跨进大木桶中,惊喜地笑着,将身体浸入水中,撩起水,轻轻地洗着自己如玉般的娇躯。
李小民缓缓走过去,一边偷偷咽着口水,一边搬把椅子坐在桶边,伸出手来,拿着毛巾擦拭着兰儿的身体。
他的手抚摸在兰儿娇嫩的玉体之上,心头狂跳,轻轻地微笑着,努力保持表面上的平静,双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到兰儿胸前,轻轻揉捏着那一对雪白的小兔,借洗澡之机,行揩油之实。
兰儿羞涩地微笑着,躲闪着,她年龄渐长,虽然已经和李小民两情相悦,这样的亲昵举动也都做得惯了,却终究还是有些害羞,不能彻底放开。
就象拂去玉壁表面的尘土,洗去风尘的兰儿,便似珍贵的明珠一般,散发出迫人的光采。
当她从桶中站立起来时,便似一朵出水芙蓉一般,清丽绝俗。水珠从她乌黑发亮的长发滴落下来,配着她绝美容颜,羞涩表情,看上去就象一个纯洁无瑕的仙子。
李小民忍不住张大了嘴,呆呆地看着这具绝美的娇躯,心头乱跳,一股强烈的爱恋之意,在心中涌起。
兰儿羞涩地微笑着,拿毛巾擦干头发和上身,正要跨出木桶,李小民已经回过神来,拿了一块大大的浴巾,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抱在怀中,一边擦拭着她身上的水珠,一边抱着她来到床边,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
看着床上微微喘息的美丽少女,李小民低下头,将唇印在她的樱唇上。
兰儿颤抖着,迎合着李小民的吻,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小民子哥哥,感觉和平时不大一样,而他的吻,似乎也掺杂了更多的感情与兴奋,让兰儿也忍不住暗暗地兴奋起来。
天色已晚,夜色笼罩住了整个皇宫。李小民微笑着,爬上床去,褪去衣衫,双手熟练地在兰儿身上游走,挑逗着她每一处敏感的部位,听着她的呻吟如仙乐般在屋中响起,轻微细腻,悦耳无比。
兰儿紧紧抱住他半裸的身子,玉指纤纤,抚摸着他的肌肤,香唇按照平日里的习惯,亲吻着他胸前的小小,舌尖挑动,让李小民的欲火,不可抑制地爆发出来。
他的手,悄悄地除去了自己最后一件遮蔽,分开兰儿两条玉腿,伏在她温软的娇躯上面,右手在她纯洁无比的桃源处轻轻挑动,感觉到那里已是溪水潺潺,感受着她越来越剧烈的娇喘,混合着幽香的热气打在自己脸上,知道她已经动情,便轻轻一咬牙,低头含住她滑腻的香舌,一边吸吮着,一边带着满心的兴奋,小心地向前。
兰儿正在意乱情迷之间,忽然感觉到接触到的感觉似乎有些奇怪,与平日大不相同,不由睁开美目,娇喘着看向正在亲吻着自己的小民子哥哥,却因舌头被他深深地含在嘴里,不能开口问他到底在下面弄什么仙法。
感受着兰儿身体的温暖湿润,李小民的眼睛也不由变得水汪汪的,双手抓紧兰儿小巧的香臀,十指深深地陷入其中,腰部猛地用力,迅速挺进,一直深入她纯洁无瑕的体内。
尽管舌头被李小民紧紧含住,兰儿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泪水迅速从眼中流出,迷离泪眼吃惊地看着面目微微有些狰狞的李小民,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让自己如此疼痛。
李小民已经顾不得向她解释。这位两世已经忘了一切,只是依据本能着,冲刺着,直觉地追寻着快乐的源头。
当兰儿从剧痛中清醒过来,很快又陷入了兴奋的狂潮之中。在李小民强劲的冲刺下,她无力地摆着头,低低地呻吟,努力抬起头,看向下面,借着屋中油灯散发出来的微光,清楚地看到,在小民子哥哥的身上,长出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心灵纯洁的少女满怀敬畏地看着那正趴在自己身上卖力工作的好哥哥,心里暗暗地想着:“哥哥好厉害,这一定是他练习的仙法的功效吧?竟然能在人的身上多出这么一件东西,难道是仙术中所说的法宝吗?”
可是李小民一向交待她不要多问,尤其不能跟人说出自己会仙法,因此她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闭紧眼睛,一心一意地享受起小民子哥哥带给她的强烈刺激,并一步步地向狂喜的天堂迈进。
当李小民终于在她体内,满足地长叹一声,从她赤裸的玉体上爬起来,低下头,看着那一片雪白鲜红,喜悦感动的泪水,不由从这位两世的脸上,流了下来,洒在兰儿剧烈起伏的酥胸之上,闪闪发光。
他低下头,轻轻吻去兰儿脸上的泪珠,决心让这一夜,成为她永远的甜蜜回忆。
抬起身子,李小民挥手打灭了数步外桌子上放置的油灯,让屋中沉入一黑暗。
紧接着,女孩的娇吟与少年的喘息,在屋中响起,这一夜,将注定是充满激情与兴奋的爱欲之夜。
天空中,星光闪烁。天空中央的一颗新星爆然大亮,其光芒竟隐隐地盖过了象征帝王的紫微星。
司天监中,夜观天象的星象师摇头喟叹,虽是不知道这主何吉凶,深深的隐忧却已然在他心中泛起。
天下虽大,不论是观星的道士,还是孤枕独眠的嫔妃,或是望空流泪长叹的唐皇李渔,却都想像不到,从这一夜起,皇宫中再次有了一个男人!
唯一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