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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替天行道
    “好哥哥,听说重阳节,周皇后要宣各大臣家中命妇入宫,是吗?”
    李小民正仰躺在床上,闭目享受着少女的殷勤服侍,忽然听到少女娇柔的语声,李小民一怔,睁开眼睛,看着那位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俏丽少女,答道:“不错。”
    少女的眼睛一亮,露出了渴望的神情,雪白修长的玉腿夹紧了李小民的腰部,纤纤玉手按在李小民胸膛上,纤腰上下弹动,轻轻颤动着娇躯,用玉体内壁的磨擦带给李小民强烈的快感,闪闪发光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李小民,用温柔的语气,幽幽地道:“好哥哥,你让我去,看一看皇宫,好不好?”
    李小民微微一笑,这样的要求,她从前也提到过,可是李小民一概不允,只怕她会到皇宫里面乱来,若是想要刺杀周皇后那可麻烦了,虽然不可能成功,不过闹出来也怪让自己丢脸的。
    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察,李小民对她已经有了一些信心,知道她不会做这么奇怪的没有好处的事。这女孩的学习能力和适应能力都很强,现在已经不像是在山寨里面时那样是一个女革命志士,而是一个喜欢玩乐喜欢享受的小女孩,每天都要上街去逛,玩得高高兴兴地回来,反正她身边有无数无形的宫女在监视她的行动,倒也不怕她私自跑掉。而宋惜惜每天好吃好喝好玩的,还每天都有大笔的零花钱可以用,让她逃走,她也舍不得走。
    不过让她进宫这件事,还是大了点,李小民摇摇头,还是不肯答应。
    宋惜惜一急,俏丽的脸上露出了急切的表情,修长美腿夹紧李小民,努力收缩着,让自己和他的联系更为紧密一些,娇喘息息地道:“好哥哥,你就答应我吧!人家真的好想穿上那些太太小姐的漂亮衣服,到宫廷里面去看一看,那样该有多荣耀啊!”
    李小民微微一笑,这女孩已经开始知道这样做很光荣了,是个不错的开始。不过,他还是摇摇头,拒绝了女孩的要求。
    宋惜惜努力地和他着,伏子,雪白坚挺的酥胸在他胸膛上轻轻磨擦,柔嫩的少女弄得李小民心里痒痒的。
    她的樱唇凑在李小民的耳边,轻轻亲吻他的耳廓,带着少女独有的幽香,娇喘息息地道:“好哥哥,就答应人家一次,好不好嘛?”
    李小民伸手抚摸着她柔滑的粉臀,抱住纤腰,腰部向上一挺,笑道:“要进宫也可以,不过光叫哥哥不行,得叫好爸爸才行!”
    宋惜惜一怔,抬起头看着他年轻的面庞,俏脸微红,昵声道:“不要嘛!人家现在和你这个样子,怎么好叫你爸爸嘛!”
    现在的李小民,深深地侵入了她的玉体,还在剧烈地磨擦着,弄得少女情思如火,轻吻着他的耳朵脸庞,香舌舔动,弄得他满脸都是香津甜唾,还将舌尖伸到耳朵里面,轻舔着里面的内壁。
    李小民轻轻腰部,在少女玉体内努力向前探索着,笑咪咪地道:“那可不好,还是叫爸爸,那样才显得亲密啊!何况你的好妈妈,不是已经跟了我吗?叫爸爸没什么错啊!”
    说着,他伸出手去,抚摸着旁边一个美女的身子,心中大乐。
    那美女轻轻娇喘着,躺在他们的身边,闭目调息。在她身上,不着丝缕,雪白性感的娇躯,微微带着一丝嫣红之色,周身布满了欢好的痕迹,却是刚和李小民疯狂大战了许久,刚下去娇喘休息的美艳女将洪三娘。
    被李小民干了这么久,她最后一丝力气似乎也被抽了出去,休息了半晌,换女儿顶着她的位置,她才慢慢有了点力气,却又被李小民的手抚上身来,不由娇躯一热,轻轻扭动着身子,修长玉腿微微夹紧,不由自主地磨擦着,身上的躁热似乎又有抬头的趋势,弄得她的芳心,又再度摇荡起来。
    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女儿压在那个少年的身上,紧紧纠缠在一起,即使看不到,她也能感觉出,那少年的东西,正深深地埋在自己女儿的体内,被女儿夹得紧紧的,就象自己刚才与那少年做时的那样。
    这少年,俊俏美貌,年龄比自己女儿还小上一点,却与自己有了这等暧昧关系,想到这里,洪三娘美艳的面庞,就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羞惭兴奋,一齐纠缠在心中。
    正在心情复杂地看着自己女儿与他交欢,忽然听到宋惜惜凑到李小民耳边,娇声道:“好爸爸,亲爸爸,人家已经这么叫你了,你就答应人家,好不好嘛?”
    洪三娘娇躯一震,心中象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娇躯微微颤抖,看着自己的女儿,幽幽地叹息一声,将脸埋在锦被之中,不愿抬起来。
    李小民的手,兴奋地在这一对美艳母女身上游走,一手握住宋惜惜小巧坚挺的乳鸽,一手伸过去,抚摸着洪三娘的娇躯,握着她丰满柔软却又带着弹性的线条优美的,用力揉捏,感觉着那柔软在自己手中变形,两边美妙的手感,以及整个身体与少女青春磨擦纠缠着,都让李小民有着说不出的快意。
    宋惜惜抱紧李小民的脖颈,含羞地喃喃叫着爸爸,与这位继父大人紧紧纠缠,娇躯还在他身上不停扭动,象一条美女蛇般,努力挑逗着他的,希望能以色诱来让父亲大人满足自己的要求。
    李小民被她磨得心头火热,再也忍耐不住,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大起大落地挞伐起来,直干得宋惜惜娇声呻吟,两条玉腿在李小民身子两侧不住地颤抖,随着他的动作,夹紧他的腰,颤声娇吟道:“好爸爸,亲爸爸,你干得女儿好舒服!”
    李小民听得更是血脉贲张,抱紧少女充满青春活力的身力,大干特干,直到虎躯狂震,闷哼一声,腰部前顶,直伸到入少女体内最深处,才将自己的精华,尽都释放在这位娇俏可爱的继女体内。
    他崩倒喘息,将宋惜惜再度翻上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伸手抚摸着她光滑的玉背,感觉着自己仍停留在她体内,心中舒爽不已。
    宋惜惜轻轻地呻吟着,迷离地看着他俊俏的面庞,口中伸出鲜嫩香舌,在他胸膛轻舔,就象一只小猫一般乖巧;雪白纤细的小手伸到下面,轻轻揉搓,感觉着他在自己体内又渐渐恢复了雄风,不由快乐地笑了起来,在他颊边重重亲了一口,笑道:“好爸爸,你要是带女儿进宫去玩,穿上命妇的华丽衣裳,装成你的夫人,受那些高高在上的太太小姐们奉承,那滋味一定很好玩!答应女儿吧,好不好?”
    李小民微笑起来,腰部,在她玉体内缓缓活动着,懒洋洋地道:“要我带你去,得问你妈妈。要是妈妈愿意让爸爸高兴,爸爸就带你进宫!”
    宋惜惜脸露喜色,慌忙向旁边扭头,看着还在那里娇喘休息的洪三娘,微笑道:“母亲大人,父亲已经答应了!你来帮帮我,让他高兴好不好?”
    洪三娘睁开眼睛,心情复杂地看着这个天真任性的小女儿,平日里自己太过宠爱她,什么事都依着她;现在她被李小民抓住,虐了多日,却被他征服,虽然也会任性玩乐,却已经很听他的话,他不让做的,她也只能柔声求恳,却不能象从前一样,发着小性子一定要;这也可以算是一物降一物了。
    不过,何止女儿,连自己不也是被他征服了吗?这洁净的身子,从头到脚,到处都留下他肆虐的痕迹,想到此处,不由让洪三娘羞赧不堪,将脸埋在床单中,不去理她。
    宋惜惜叫了几声,着急起来,从李小民身上爬下去,在他身边抱住洪三娘,娇声求恳,只要母亲和父亲交欢一次,好让自己的要求,得到满足。
    洪三娘被缠得不过,又是极宠这个小女儿,只得幽幽地叹息一声,缓缓向李小民爬过来。
    李小民笑咪咪地伸手抱紧这位性感成熟的美女,让她的头伏在自己颈间,感觉着她酥胸前丰满暴乳挤压着自己胸膛,心中大乐,一挺,将滑腻的液体,抹在她的之上。
    洪三娘羞脸发赤,却也只能任由他轻薄,温暖玉手缓缓伸出,在他高挺的处抚摸,弄得手上到处滑腻腻的。
    李小民捏住她丰满,用力揉捏,还抱住她的玉背,让她在自己胸前挤压磨擦着,按住她的娇躯,让她一点点地向下面沉去。
    洪三娘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虽然羞赧,还是一点点向下面过去,擦过他的赤裸胴体,一直到他的,用暴乳夹住他,小心地磨擦起来。
    李小民微笑着,伸手抚摸着她的头,以示抚慰,感觉着自己已经顶到了美人的下巴,而两边是美人的丰满,用玉手扶住,紧紧挤压着它,带给李小民不一样的感觉。
    他伸手抱过一边呆看着的少女,将她青春胴体抱在怀里,笑道:“过来,让爸爸亲亲!”
    宋惜惜兴奋地答应,笑着爬到他身上,低下头,少女香唇重重地吻在他的唇上。
    今天,她还没有喝过每次必喝的高级营养品,因此口中没有异味,只是香气袭人,与李小民深吻着,拼命地亲咂着他的舌头,吮吸他口中唾液。
    李小民一面和少女拥吻,向上一顶,正巧顶在洪三娘娇艳红唇之上,尖端进入樱唇,和贝齿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
    洪三娘和他做了那么多次,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只得幽幽叹息着,抬头看看女儿赤着身子和他深吻,低下头,无奈地含进了口中。
    滑腻腻的液体,在她樱唇香舌地缠绵吮吸之下,一点点地进入了檀口,流入她的玉体之内,让她从上到下,都吸收着李小民的营养,受着他的滋补。
    她的美首上下活动着,温暖湿润的口腔流着口水,滋润着李小民的身体。从樱唇到咽喉,到处都在经受着李小民的宠爱,品尝着他特有的味道。
    李小民兴奋地吻着女儿,又在母亲口中膨胀着,与她的香舌纠缠亲密接触。他的手也不闲着,抚摸着少女挺立的,再伸长手臂,探到下面去抚摸性感美女的暴乳,狠狠一顶,直深入到洪三娘的喉咙里面。
    被他调教了这么久,洪三娘早就技巧嫺熟,强忍着干呕的冲动,直含到最深入,香舌激烈地挑动着根部,直到将李小民所有的精华,尽皆从上面吸净,李小民还是那样斗志昂扬,丝毫没有在她的强攻之下,丢盔卸甲的预兆。
    和宋惜惜长吻了一阵,李小民微笑着坐了起来,抚摸着洪三娘的青丝云鬓,慈爱地道:“真好,你服侍得真舒服,现在,我该让你舒服舒服了!”
    洪三娘抬起头,娇喘迷乱地看着这俊美少年,刚才的动作,让她的芳心也激烈摇荡,玉体火热,迫不及待地等待着他的宠幸,可是女儿在侧,还是让她害羞不已,想着这么多次一起的交欢,让自己的尊严几乎荡然无存,不由鼻中一酸,几乎流下泪来。
    李小民抱起这美艳性感的丽人,在自己怀中轻蹭,感觉到她上有些粘乎乎的,不由一怔,随即想起那是刚才自己蹭在上面的,微微一笑,对宋惜惜沉声道:“女儿啊,你母亲身上有些东西,你帮我们舔干净!”
    他先伸出手去,将指头放在宋惜惜口中,让她替自己舔干净手掌,随即将洪三娘身上滑腻处指给她看,要她尽一个女儿的孝道,去替母亲清理干净。
    宋惜惜一心想要他高兴,当即将母亲按倒在锦被上面,趴,鲜红小舌在母亲洁白玉体上舔舐起来,将每一处滑腻处都舔上数遍,包括那刚才夹紧磨擦李小民身体的,也轻舔吮吸,弄得洪三娘娇喘不已,抱住女儿,神魂飘荡,彷佛又回到了当初喂她奶的幸福时光。
    宋惜惜吻吮着母亲的,直到干干净净,还嫌不够,再度趴子,伏在洪三娘两条美腿中间,努力吸吮着自己出生的地方。
    洪三娘刚才与李小民缠绵交欢,那里自然会有李小民留下的东西,现在被女儿吻到隐,一阵惊慌,正要推开女儿的头,却被李小民一把抱住,微笑道:“娘子,我们的女儿想要尽些孝道,你就让她尽好了!这样的天伦之乐,可不是每天都能享受得到的啊!”
    说着,他爬上洪三娘的身子,对准她美艳的脸庞,缓缓顶开贝齿香舌进入她柔润口腔,满怀慈爱地温柔动作起来。
    洪三娘上下口皆被占据,便似刚才李小民的情形,娇躯剧烈地颤抖着,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推李小民的,却是怎么也推不动,后来被宋惜惜吸得魂飞天外,竟然忘了推开李小民,变成抱住了他的,香舌用力缠绕,樱唇狂吸,一双温软玉手,也在李小民处到处抚摸,最后抱紧他的,用力吞入,直达咽喉的最深处。
    李小民舒爽得大声呻吟,闭上眼睛享受着,心中暗道:“果然是熟能生巧,现在她的技术,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连我这么大的,她都吞得进去!”
    宋惜惜吸了好久,香舌挑动,还伸到里面去吸舔,弄得洪三娘娇躯阵阵颤抖,被女儿探寻故乡的行为弄得几乎魂灵升天。
    终于,宋惜惜抬起头来,天真地微笑道:“好了!都吸干净了!”
    李小民从洪三娘口中抽出,慈爱地微笑道:“好女儿,来,帮为父把你母亲摆好姿势,为父要和你母亲行敦伦之礼了!”
    宋惜惜快乐地答应一声,将洪三娘雪白性感的娇躯扶起来,在李小民的指导之下,让她摆成趴跪的姿势,伏在床上,自己也膝行爬过去,低头亲吻着父亲大人的仙器,握紧它,就象牵着一匹马一样,牵到母亲大人的身后,小心地握紧探索着,一手从洪三娘玉腿和下面穿过,摸着她自己的出生之地,另一只手牵住父亲的,努力让它们两相凑合,渐渐地合而为一。
    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转到李小民身后,用力一推,另一只手又在洪三娘玉腿前用力一拉,帮助自己的父亲母亲成就了合体大业,欣喜地微笑道:“好了!请父亲大人,好好地宠爱母亲吧!”
    李小民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拍拍她的头,称赞道:“真是好孩子!回头再好好奖赏你!”
    宋惜惜微笑着欣赏他在后面干着自己母亲,抱紧他的身子,娇声道:“女儿也不要什么,只要父亲能答应我,让女儿风光一回,也就够了!”
    李小民抱住洪三娘香臀,从后面侵入进攻着她的玉体,而宋惜惜在后面殷勤地推着他的,还在下面轻轻抚摸,少女玉手弄得他兴奋至极,动作渐趋猛烈,干得洪三娘娇声呻吟,玉脸埋在锦被之中,几乎真的晕了过去。
    干了许久,李小民忽然离开,躺在床上,微笑道:“惜儿,帮你母亲上来,服侍父亲!”
    洪三娘已经是被他干得气若游丝,虽然他离去时还有几分不舍,可是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追赶,扑倒在床上,不停地喘息,再也不能动弹。
    宋惜惜孝顺地扶起母亲娇弱的身体,用力帮助她趴上李小民的身体,小手在下面忙乱,努力让李小民和她结合在一起。
    李小民却出言阻止了她,柔声道:“女儿别急,让你母亲自己来吧!”
    洪三娘喘息一阵,抬起美目,心情复杂地看着李小民,再看看旁边女儿渴求的眼神,幽幽地叹息一声,无奈地撑起娇躯,直立跪在李小民上方,玉手缓缓摸索,好对准方向。
    她娇弱无力之下,玉手几乎都握不紧,宋惜惜看得心急,便伸出手,与母亲齐心合力,三只手握住一只鸡,帮着她找准方向。
    在女儿满怀孝心的真诚帮助之下,洪三娘终于缓缓对准,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感觉着少年一点点侵入自己的身体,洪三娘幽幽叹息一声,看着自己身下辱了自己多日,后来又曾经救过自己性命的少年,泪光盈盈,感觉着自己的身子,已经和他紧密结合,几乎被他彻底征服,再也难以离开他了。
    她在上面,茫然活动着,娇躯缓缓拉上落下,在李小民的要求下,渐趋激烈,与李小民进行着亲密结合和剧烈磨擦,许久之后,直到她再也支撑不住这么高强度的活动,嘶叫一声,娇躯颤抖地扑倒在李小民的怀中。
    这个时候,李小民正抱住宋惜惜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娇躯,吸吮着她小巧的,一只手还在她抚摸伸入,忽然感觉着一个温暖滑嫩的身体倒在自己胸前,微微一惊,转过头,抚摸着洪三娘的青丝,轻吻玉颊,叹息道:“三娘,你怎么会这么累!唉,不好好休息是不行啊,惜儿,快去帮你母亲!”
    在他的教导下,早已明白了孝道真谛的少女慌忙答应一声,爬过去扶住母亲的娇躯,而李小民也伸手握住,撑着她坐起来,让她在宋惜惜玉臂紧抱之下,无力地上下活动着。
    就这样,这位有名悍勇的女将,就在女儿的抱持之下,被她帮助着和自己的小情人交欢,直到李小民将浓浓的精华,再度射满她美丽的身体里面。
    站在床边的一个小女孩,手中捧着毛巾,眼睁睁地看着两位主母服侍主人云雨,美丽的小脸上,满是羞涩兴奋的表情,低着头不敢多看,却又时而抬头偷看一眼,看得小心肝砰砰乱跳。
    她现在才十一二岁,可是已经受过主人的宠幸,初次宠幸时,被主人弄得疼痛至极,不停地哭泣;可是在姐姐们的安慰舔吻之下,终于让她疼痛渐息,撑过了身为女人必须要过的一个大关。
    她本是被人贩子拐来的,名唤香菱,原来叫什么也都忘了,只记得被人贩子和许多小女孩关在一起,努力学习如何取悦男人的技术,不到十一岁,便迫不及待地将她卖了出去,以供那些喜欢稚嫩少女的达官贵人玩弄。
    说起来这也是南唐的风气之一,有些贵人就是喜欢这样的小女孩,愿出高价收购,有些女孩八九岁便已被训练调教得很好,卖到他们府中,供其取乐。相比较起来,唐皇李渔到了十岁以上的女孩才允许进宫,已经是相差不少了。
    她的运气不错,正巧李小民派人来搜罗少女进府做丫环,虽然她年纪小,但是美貌出众,被派来采购女孩的人一眼看中,买了下来,送到了李小民的私府里面。
    李小民一看这女孩这么小便被人卖来做,不由大感义愤,当即带人去灭了那个人贩子的巢,看看里面的女孩个个漂亮,不由大流口水,反正她们已经找不到家了,就勉为其难,收到自己的府里面,各个府第都放了一些,留着自己慢慢享用。
    至于人贩子,象这样的人渣,李小民一向是深恶痛绝,立即叫人把他关进站笼,不给饭吃,活活站死他,自己还叫人搬把椅子,让自己能坐在旁边看,一边欣赏人贩子垂死时恶有恶报的场面,一面抱着自己怀中一个被解救出来的幼小美貌女孩上下其手,伸进衣服里面捏着她柔滑的小馒头,不满地道:“哼,这家伙连这么小的女孩都不放过,真是人!渣!”
    香菱虽然年幼,可是自有一股天生媚意,在姐姐们的教导下,也开始学习勾引主人,终于引得主人狼性大发,在大床上把她和姐姐们一起宠幸了,做完以后大爽,叹息这女孩真是一个少见的尤物,命人赏了她不少好玩的东西,还有一些钱,做为她的彩头。
    这些钱看在李小民眼里,不算什么;可是在女孩们的眼里,就是一笔大钱,都不由赞叹,自觉跟了这么一个慷慨的主人,攒起私房钱来就容易多了,因此所有女孩都千方百计地想要服侍主人,以计其欢心。
    今天,该轮到香菱当值,恰好主人就回府来了,让其他女孩,都羡慕嫉妒,看着她的眼神,都是红红的,仿若那一直潜伏在城外的兔妖一般。
    现在,小小的香菱偷看着床上的情景,小小玉体一阵阵地发热,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忽然,床上传来一声呼唤:“香菱,快给你主母擦擦汗,你看,她都累成什么样子了!”
    香菱回过神来,慌忙拿着毛巾,爬上床去,给洪三娘擦去满脸满身的香汗,小心翼翼,一点不敢怠慢。
    擦了几下,她赶忙下床,免得耽误了主人的大计。
    李小民伸手抚摸着洪三娘的,还向她伸出一只手去,到处抚摸,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握紧她香臀和大腿的结合处柔嫩的,李小民微笑道:“三娘啊,你不要光做,也试着叫两声嘛!管我叫声好听的,我就让你们进宫去玩啊!”
    洪三娘倒没想自己进宫去,只是为了满足女儿的心愿,不得不颤声道:“好夫君,好相公,你弄得妾身好舒服啊!”
    李小民大喜,一把抱住她,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微笑道:“这样叫,辈份不对吧!你看,惜儿已经管我叫爸爸了,你现在是和她共侍一夫的好姊妹,也该叫声爸爸,对不对啊?”
    洪三娘一惊,睁开美目,看着这小小少年,惊讶于他竟然想要自己这可以当他妈妈的人叫他爸爸,却被李小民按住她雪白娇躯,大起大落,袭来,直弄得她气都喘不过来,抱紧李小民的赤裸身体,颤声娇吟,哪还想得起来什么年龄辈份?
    宋惜惜看得心急,慌忙爬过来,玉手款款抚摸着李小民的身体,嘴唇凑到洪三娘耳边,央求道:“母亲,你就叫一声父亲吧,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洪三娘听得一阵心软,又被李小民干得几乎升了天,在他的狂暴动作之下,不由自主地胡乱叫了起来:“好爸爸,亲爸爸,父亲,老爹,你轻一些,女儿快被你弄死了……”
    错乱的快感,涌上她的心头,洪三娘娇躯剧颤着,美腿夹紧李小民的腰部,瞪大美目,啊啊地尖叫着,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李小民干得象心象意,痛快不已,看她神情激动,娇躯无力地迎合着自己的动作,样子像是快要不行了,也就放过了这位美貌女儿,翻过身来,再次让她趴在自己身上,由宋惜惜扶着她,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她们母女的殷勤服侍。
    转过头,看着那小小女孩,已经看得呆了,张大樱唇,几乎要流出口水的样子,不由好笑,便唤道:“香菱,上来,再给你主母擦擦汗!”
    香菱回过神来,慌忙上床,小心地说明宋惜惜和洪三娘擦去汗水。
    她跪在床上,因为行动而让身上的漂亮衣服在李小民脸前轻轻晃动,少女幽香透入鼻中,李小民不由心中一动,抬眼从她衣服下面向上偷看,觉得看不清楚,索性伸进手去,拉开衣衫,摸上了酥胸上小小的突起。
    香菱嘤咛一声,低下头,娇羞地看着主人的微笑容颜,只觉芳心怦动,喜悦不已,知道今天恐怕又有机会,服侍主人了!
    她缓缓地伏子,小小樱唇,含住了主人的,香滑小舌挑动着它,一边暗自好笑:“主人真有趣,这里比我的还小!府里这么多姐姐,没有一个会有这么小的了!”
    李小民被她吮得心火上升,再看看洪三娘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宋惜惜还在尽职地抱着她,让她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不由恻然,好心地让洪三娘下去休息一会,随手把香菱放在自己身上,十分厚道地微笑道:“香菱啊,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得到了主人大度的允许,香菱欣喜地微笑着,坐在他的身上,微微蹙起娥眉,一点点地和他合为一体,被他弄得很有些疼痛,不由趴在主人胸膛上,轻轻地哭泣起来。
    哭了一阵,她忽然想起自己的职责,便忍着痛坐起来,扶住李小民的胸膛,象洪三娘刚才那样,做起了起伏运动。
    李小民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着身上美丽可爱的小女孩对自己做这样的事,不由暗道:“有钱有势真是好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怪不得那些家伙都想考举人做官,等做了官,就可以去买来这样的漂亮女孩,陪自己做个没完了吧?嗯,这也对,按照那个叫佛洛德的老家伙所说的,人的是促使他们向上攀登努力奋斗的一个动力,看起来是这么回事啊。”
    扭过头,看看一边拥抱喘息的一对美貌母女,越看越爱,不由伸出手去,抚摸着她们母女二人酥胸前的,叫她们一边一个,躺在自己身边,好让自己摸个痛快。
    就这样躺着享受了一阵,看看洪三娘休息得也差不多了,李小民就慈爱地摸着她的脸,微笑道:“三娘啊,你舒不舒服啊?要是舒服,就告诉我吧!”
    洪三娘无力地抬起头,迷离地看着他,轻声道:“是,好舒服,谢主人恩宠!”
    李小民一阵微笑,抚摸着她的青丝,温声道:“女儿啊,不是这般说的!辈份最重要,可不能打乱啊!”
    洪三娘娇靥羞红,可是已经没有力气抗拒他的侵犯,只能趴在他的怀里,一边让他轻薄,一边昵声道:“父亲大人,女儿被你弄得好舒服……”
    李小民听得满心感动,想想自己从把她掳来,一直到教导成现在这个样子,当中费了多少辛苦,其中的酸甜苦辣,让他一想起来,就感动得热泪盈眶。
    他的手,抚过洪三娘的面颊,再摸摸旁边宋惜惜的,慈爱地道:“唉,为父也老了!现在已经动不了,你们帮帮为父,把身上舔干净吧!”
    洪三娘撑起身子,漂亮的大眼睛凝视着这俊美少年,幽幽地叹息一声,和女儿一起,在他的身上亲吻起来。
    她们两个人的香滑软舌,在李小民身上亲来吻去,一直亲到他与香菱的结合处,再顺着大腿一直向下亲吻舔吮,用香舌将李小民身体的表面,都清洗得干干净净。
    最后,按照李小民的教导,她们伏在床尾,口中含住吮舔着他的赤足,雪白赤裸的娇躯轻轻摇动,在烛光下,反射着刺眼的白光,紧紧吮住李小民的两个大脚趾,香舌轻舔,吸吮着他仙足的味道。
    这个时候,李小民的紧紧地深入在香菱美丽幼小的体内,伸手抚摸着她柔滑的小巧,感觉着她的吸吮力道,不由魂飞天外,感觉着已经快要真的成仙了。
    ※※※清晨,李小民只穿着内衣坐在后堂,志得意满,抱紧怀中少女,微笑不止。仙力流动,虽然穿得少,倒也不怕冷。
    宋惜惜靠在他的怀里,也欣喜地笑着,殷勤地送上香吻。
    昨夜,她虽然是和母亲服侍了李小民整夜,弄得娇躯酸软,可是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可以穿上命妇的衣饰,以中书令夫人的身份,到宫中玩耍,看看皇宫到底是什么样子,而且还可以耍耍威风,让那些整天高高在上的官家太太们来巴结自己,心里自然觉得有趣。
    香菱端着果盘,缓缓走过来,服侍主人和主母用饭。小小心田中,也充满喜悦,主人果然是大方,昨天夜里临幸了自己半夜,就看自己年幼无力,放自己回去睡觉,还赏赐了一个小小的元宝,这让她兴奋不已。
    元宝虽小,却是一个金元宝,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很大一笔钱了。就算以后有什么意外,只要抓紧这个金元宝,再加上以前主人赏赐的积蓄,足可供她在这到处都是灾民的乱世之中,活上好久。
    洪三娘拿着毛巾脸盆,从外面走进来,满脸都是娇慵的迷人风情。昨夜与李小民交欢整晚,虽然疲惫,可是也得到了极大的放松和满足,让她心中,禁不住暗暗喜悦,被他奸辱了这么久的仇恨,似乎也变得有些淡了。
    她走到李小民面前,柔声道:“主人,请梳洗!”
    李小民微笑着在她手中,就着手擦了把脸,便示意她下去。
    抱着宋惜惜娇软的少女胴体,李小民心意再起,随手扯脱她的衣裙,就这样坐在椅子上,腰部,伸入了少女的玉体之中。
    宋惜惜轻轻地娇吟着,回手勾住李小民的脖颈,轻声颤道:“父亲大人,你……好大!”
    李小民微笑着,自豪地动着腰部,满足着她。而一边的香菱,已经看得小脸再度羞红。
    当洪三娘走回到房间来时,看到这般情景,不由一呆。
    自己女儿坐在李小民怀中承欢,已经不是第一次,便是白昼在院中交欢,也早是常事,只是洪三娘看到,还是有些不大习惯。
    李小民伸手一招,唤她过来,抚摸着她的酥胸,笑咪咪地道:“三娘啊,你这里好大,是我摸的吧?”
    洪三娘娇躯酥软,被他按着跪在地上,吻着他赤裸的大腿,以及他和自己女儿的部位,在他的教导之下,颤声道:“父亲大人,不要这样……”
    李小民正在兴奋至极之时,忽然听到脚步声响,一个女孩走了进来,跪地叩拜道:“启禀主人,外面有人求见!”
    李小民一怔,不快地道:“不见不见!我这么忙,哪有时间见什么人!”
    心里却有些奇怪:“这里是我的私宅,谁会知道我住在这里?是走错了门吧?”
    那侍女叩头道:“来的那人报出了您的名讳,跪在门前,一定要见您!说是要没有您的帮忙,她们母女一定没有活路了!”
    李小民听得母女二字,立即来了精神,先把身前的母女按在桌上狠干一通,气喘吁吁地道:“来的是什么人?多大年纪?”
    侍女抿嘴笑道:“是一个年轻女子,看上去二十岁的模样,生得很是标致。她的母亲好像没有来,据她说,是她母亲被人抢走了,在家中虐不休,还要来抓她回家辱,因为偶然知道了中书令大人在此,所以跑来求见。”
    李小民听得义愤填膺,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抢了人家母亲去干还不够,还要把人家的女儿一起抢走,让母女共侍一夫,天下焉有是理!”
    他放下未完的事业,推开身下娇喘承欢的洪三娘,温声道:“你们先歇一会,我去伸张一下正义就来!”
    他在香菱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带着满身的凛然正气,昂然走出后堂,向前门走去,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连人家母亲女儿,统统都不放过!
    在大门口,一个妙龄少女正在举头张望,脸上满是希冀之色。
    李小民迈着四方步,昂然走到前面,挺着胸膛,正气凛然地道:“这位姑娘,来我门前,不知有何贵干?”
    那少女看到他,眼前一亮,转头看看四周,脸上微微露出难色,低头轻声道:“大人,是否可以借一步说话?”
    李小民仔细打量这少女,但见这少女身材高挑,娇躯窈窕,只是胸前一对咪咪生得不甚大,看来是发育得不算太好;不过看在李小民眼中,倒是有一股少女青涩味道,配上她标致的面容,柔媚的眼神,都让李小民食指大动,正义凛然地道:“姑娘,有话尽管说!若有难言之隐,我们到后堂去说话!你想坐着说躺着说,都没有问题!”
    少女脸上露出喜色,轻咬樱唇,跟着李小民,走到后堂。
    李小民坐在太师椅上,斥退下人,伸手握住少女玉腕,啧啧叹息道:“好可怜的女孩!听说你母亲被人抢走了?”
    少女低头抬手擦着眼泪,啜泣道:“那个人好坏,抢走了我母亲,逼着做他的姬妾,还在人家身上乱摸,要不是人家逃得快,差点就被他抓去,和母亲一同受辱了!”
    李小民大怒道:“岂有此理!这样的人,竟然把人家母亲女儿一齐抢去,同床狠干,这简直是……哼,要是让我遇到这样的人,我一定狠狠一顿把他个半死,再关起来,然后把你们母女都解救出来,好好地……那个照顾你们,让你们每天快快乐乐,再无半点遗憾!”
    他握住少女玉腕,把少女拉到怀里抚摸,啧啧叹息道:“好可怜的女孩,那个人摸你哪里了?我来看看,有没有被打伤!”
    那女孩比他还高得多,不过李小民不在乎这点差距,快手快脚地把那女孩的衣服撕开,看着她的酥胸,轻轻抚摸着柔滑的肌肤,叹道:“你看看,都被打得平了,一点都没有……唔?”
    他的眼睛瞪大了,惊讶得不得了。
    看过这么多少女的酥胸,有平的,有小的,可是从来没见过这样平坦,简直象男人一样的胸部,这让他暗自嘀咕:“什么嘛!在上面放个飞机就可以飞了,平到这种程度,倒也真是极品!”
    摸了几下,他忽然感觉到不对,抬头看着少女含羞的眼神,讶道:“怎么,你好像是……”
    那少女羞答答地点头,用带有磁性的声音,轻柔地道:“人家从小,母亲就是把人家当女孩养大的!”
    李小民蹬蹬蹬倒退几步,惊得面无人色,看着这男扮女妆的俊美少年,胸膛不住地起伏,似乎要喘不过气来。
    那名美到极处的美少年,抬起头来,用柔媚的眼神看着李小民,幽幽地道:“那个坏人,要把人家抢去,要人家和母亲同床服侍他呢!可是人家实在是不喜欢他,就算他说,要人家一边干着母亲一边被他干,人家也绝不愿意做这种事!若是妾身选的话,宁可跟着大人您,您要妾身做什么,妾就做什么!就算是与亲生母亲一同服侍您,人家也心甘情愿!因为,您是人家看到的最好看的男人啊!”
    李小民惊惧地看着这名自称“妾身”的美少年,心中恍然想起,在金陵城中,似乎有一种人家,是专门养着美少年,让他们扮为女妆,接客讨贵人欢心,有时还和自己的妻子一同接客,三人同床乱搞的那一种,记得蒲松龄的书里就描写过这种情节。听起来似乎很不可思议,不过在这个时代,好像又是很常见的事。比方说,在清朝时,满北京城不都是开着相公窑子的,让美少年接客,王公大臣,贝勒贝子都去逛窑子宠幸这些男人,俗称兔相公的,就是此类了。
    这个少年,是不是遇到了一个强者,不肯给钱还要抢人,所以来向自己求助的呢?
    那标致柔媚的美少年,缓缓向李小民靠过来,白玉般的清丽面庞上,带着羞涩的表情,盈盈跪下,娇声道:“大人放心,妾身被母亲教养了这么多年,惯会服侍男人,大人想要做什么,妾身都会服侍得大人舒舒服服!”
    看着他诱人的红唇向自己的凑过来,素手纤纤,也来解自己的腰带,李小民脸色惨白,像是激动得喘不过气来。
    就在红唇即将碰触到他的裤子的时候,李小民忽然怒吼一声,猛地飞起一脚,狂暴踹出,砰地一声巨响,那身穿红妆的美少年顿时就被踹出了十余丈,狂飞出去,重重撞在门上,将门框撞得粉碎!
    李小民昂然立于屋中,满脸狂怒神色,指天大怒道:“敢用美色来勾引我?呸,难道我象那种喜欢美色的人吗?我平生最恨人妖来欺骗我的感情,今天,老子要替天行道!”
    想起当年在电脑网路上,曾经被许多人妖欺骗了他少男真挚的感情,在网游中辛苦打到的珍贵极品装备都被骗去了不少,最后却发现跟自己在网路游戏中结了婚的竟然是个男的,李小民就不由怒火中烧,挽着袖子大步走过去,就要狠抽这人妖一顿,让他知道老子的厉害!
    刚走近那倒在地上的兔儿爷身前,李小民忽然脚步一缓,一股阴寒之气,涌上心头,也不多想,霎时拔出晶莹刃,抽身飞退,晶莹刃用力向前挥去,只听当的一声大响,恰好击在一个奇形兵刃之上,击开了那少年必杀的一招!
    在那一刹那,美少年从地上狂暴蹿起,手中利刃飞刺而出,直取李小民的胸膛,却被他临敌知机,一剑挡开,这才免了开膛破肚的命运。
    美貌少年,冷冷地站在李小民前方,紧咬樱唇,眼中泪光盈盈,颤声道:“你好狠!我本来想好好服侍你,让你在死前快快活活,在你最快乐的时候再下手取你的性命,谁知道你不知好歹,竟然动手打人家,让人家想和你快乐一番,也没有心情了!哼,既然这样,人家也就不再留情,直接杀了你好了!”
    李小民拔剑冷冷相对,怒道:“用来诱惑老子,想让老子在最激动的时候,失去防备,中你的招,这还叫对我好啊?幸好老子是大英雄,丝毫不被你的美色所诱,你这一招,对老子没用!”
    美少年脸色一变,也不多言,纵身跃来,手中利刃晃动,直刺李小民的胸膛!
    他手中兵刃,看上去甚是奇特,左右两手各持一柄,都是卷成半个筒的样子,尖端却是锋利至极,若刺到身上,当即就会出一个血洞。
    李小民挥剑抵挡,手中剑光狂卷,霎时一层剑网,笼罩住面前少年。
    少年挥刃抵挡,动作快速至极,丁丁当当之声,如般响起,震得屋中摆设,尽皆颤动不已。
    双方在这狭窄屋中,剧斗数十招,李小民终究还是技高一筹,剑光渐渐压制住了少年的招数,一剑剑向他身上刺去。
    他恨这少年用美色来欺骗自己,却又偏偏不是女人,令自己大失所望,下手更是狠辣,毫不怜香惜玉,招招指向要害,竟是要一剑取他性命,再逼问详情。
    那少年见势不妙,抽身便逃,背脊重重撞在窗上,砰地撞开窗户,飞身跃出,一边抵挡着李小民源源不断的追杀杀招,一边疯狂逃窜。
    李小民哪肯放过,一直跟过去,乱剑劈刺,定要斩这人妖于剑下!
    一出屋外,少年却是大为振奋,尖声大笑,纵身跃起,闪电般地跃起数丈,居高临下,狠狠一刃,从头向下朝李小民刺来!
    李小民仰头看着少年阴狠的目光,心头微惊。跳得这般高,他也不易做到,看起来简直象飞一样了。
    他不及多想,纵身闪开,同时挥剑刺去,朝着他落地方向,直刺他的身子。
    少年落下时,挥刃抵挡,紧接着又蹿了起来,纵身飞高,落下时狠刺,这样迅捷无伦地乱跳乱刺,攻得李小民手忙脚乱,几乎应付不了他空对地的奇怪作战方式。
    对攻一阵,李小民心中焦躁,暗自念动真言,一个束缚术扔了过去,顿时便见少年行动迟缓下来,瞪着他,怒吼不已。
    李小民斗了半晌,也有些累了,懒得再跟这人妖较劲,免得看了他就恶心。
    记得从前,他在网上看过一个真实的故事,说是有人在网上聊天时,认识了一个美眉,网恋了半年,然后见面,结果却发现那人竟然是个男的,好像还是个同性恋者,还拉着他苦苦诉说痴情,道是愿做他的女朋友,吓得那人一边走一边推拒,却被那男的纠缠不放,跟在身边,痴缠不已。
    那人痛苦地在街上乱走着,看到一间公共厕所,如见救星,当场跑进去狂呕,那个眉清目秀的男的也跟进去乱摸,弄得那人痛苦至极,撒腿逃跑,后来把这段经历写在网上,告诫大家,千千万万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辙!
    当初李小民看到时,嗤之以鼻,不相信有这样的事。后来自己也被网路人妖骗取了真挚的感情,才开始相信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现在面对这个美貌少年,真切地体会到了那个可怜人的心情,心里堵堵的,恨不得大呕一阵才痛快。
    怀着这样的心情,自然没什么心情作战,于是李小民心中呼唤鬼卫,让他们替自己把这兔相公给收拾了!
    一得呼唤,顿时呼呼啦啦,跑来了一大群鬼,都横眉立目,使刀使枪,围住那个少年一阵狠杀。
    那少年也非常人,竟然能看到鬼魂,当即挥刃与众鬼大战,却挡不住成群结队的鬼卫,败下阵来,被灵刀斩得身上几处受伤,处于鬼卫重围之中,望着圈外的李小民,幽怨地尖啸道:“你好狠心!人家是真心想和你春风一度,你却不解风情,将人家一腔痴情,尽皆丢弃!”
    李小民脸色惨白,倒退几步,扶住一个花坛,放声狂呕起来!
    那些鬼卫见主人如此痛苦,尽皆大怒,挥刀怒吼,冲上去一阵狠劈,当即将那少年乱刃分尸,砍为碎片。
    在碎片之上,一个长耳朵的影子飞了起来,被鬼卫们围住大吼道:“哪里走!今天一定要招出你的主使,不然让你魂飞魄散!”
    那长耳怪物望着众鬼卫,惨然笑道:“死便死了,散便散了,要我背叛大王,那会比死还惨!”
    说罢,它一仰头,两颗大牙顿时咬碎了尖尖的舌头,仰头便倒,鬼魂在空中,缓缓消散。
    李小民刚刚缓过劲来,见这妖鬼咬舌自尽,余怒未息,喝道:“这么容易就想魂飞魄散?给我上去,吃光它的灵体!咦,不对,不许吃!你们要是染上它的坏毛病,我和可就危险了!”
    那些鬼卫刚想上去吃,又听到了不同的命令,不知该听哪一句,呆立一边,眼睁睁地看着妖鬼魂飞魄散了。
    李小民喘息着,举袖擦去口边呕吐物,走过去一看,那个美少年的尸体已经不见,在漂亮的衣裙之下,只剩下一只兔子,已经被灵刀砍得七零八落,碎裂四方。
    李小民抚着头,暗自心惊道:“果然是个兔相公!鼠牛虎兔现在都齐了,下一个难道真的是龙?到底是什么妖怪,能指挥这么多妖精来找我的麻烦,若他连龙都指挥得了,以我现在的力量,难道真的能与他抗衡吗?”
    他仰天长叹,想想自己所有力量,加在一起未必能赢,除非是那困于地下千万年的四神灵能够帮到自己,不然的话,自己这次可真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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