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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我没想撩你_11
    果然,听到贺庆夸柳岸,刘璟立马又不高兴了,拆台道:“他能有什么骨气?我打赌他第一天训练,肯定连一个时辰都站不了!”
    “好!赌一锭银子!”贺庆道。
    刘璟闻言立马意识到自己过于武断了,他不由想起了那晚柳岸挨打时的情景。一个挨了四十鞭都一声不吭的少年,会连队列都站不了一个时辰?
    可是……话都说出去了!
    刘璟瞪了一眼贺庆,感觉心情更差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攻君:不开心了,需要人哄~~
    第8章 求救
    柳岸的伤这么一折腾变得更加棘手,当夜便发起了高烧,烧得人迷迷糊糊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这下可把金路生吓坏了,他病急乱投医,托了前来探望的小蚊子照顾柳岸,自己则跑去前院,打算找刘伯叔求救。
    在金路生看来,刘伯叔是他和柳岸唯一的指望了,虽然柳岸把人给咬伤了,可是……他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可是,但总得试一试,不能放着柳岸不管啊。
    不过金路生没想到,自己会在刘伯叔房里遇到了刘璟。见金路生突然前来,刘伯叔还没说什么呢,刘璟的脸色倒是一下变得阴沉了几分。
    “你来这里干嘛?”刘璟问到。
    金路生低着头,心里乱麻一样的绕阿绕,最后终于鼓足了勇气,破釜沉舟一般,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刘伯叔见状看了看刘璟,忙撇清道“我可没再找他们,不信你可以问小蚂蚱他们!”这小蚂蚱想必是他院里的家仆,也不知是谁给取的名字,听起来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
    大概是怕刘璟不信,刘伯叔转向金路生道:“你跪下干什么?你你你……快说你想干嘛?”
    金路生也不敢抬眼看人,低着头闭着眼睛带着哭腔道:“求三少爷救救柳岸吧!他虽然不识抬举咬了您,可他对您是一片真情天地可鉴呐!他……昏迷着还一直喊三少爷的名字……说要好好报答您……”
    “你别胡说八道!什么一片真情……他差点咬死本少爷!”刘伯叔道。
    “三少爷明鉴!”金路生挪过去一把抱住刘伯叔的腿道:“柳岸是真的倾慕您,做梦都想好好伺候您,那日他咬了您,定然是高兴的昏了头……”
    “胡说!”刘伯叔可不信,他想起柳岸就腿疼!
    “我要是有半句假话,教我五马分尸……”金路生道。
    “闭嘴!”刘璟厉声打断了指天誓地的金路生,而后瞪了刘伯叔一眼,刘伯叔不知怎么的,有些心虚,被他一瞪更是有些不知所措。
    “你……说这些干什么?”刘伯叔终于从金路生的怀抱里抽/出了自己的腿。
    金路生深吸了口气,声泪俱下的道:“柳岸他……快死了!”
    刘伯叔闻言一怔,却闻刘璟问道:“怎么回事,说清楚!”
    金路生一边哭着一边把柳岸的情况说了,末了刘伯叔倒是没说什么,他也不敢说什么,只是看着刘璟。
    刘璟面色深沉,良久后派人去请了大夫,然后又瞪了刘伯叔一眼才拂袖离去!
    刘璟离开之后,刘伯叔有苦说不出,只得对着金路生没好气的道:“我求求你俩千万别再招惹我了,现在真后悔把你们买回来!”
    “三少爷,柳岸他……”
    “别给我提他了!提起他我就呕得慌!”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金路生默默替柳岸惋惜着,然后回去了。
    另一边,刘璟一直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都还有些窝火。也不知道是气自己的弟弟一堆烂桃花,还是气什么别的事,总之就是一肚子不高兴。杨峥那个倒霉鬼大半夜来找刘璟,还没开口就被教训了一顿,最后莫名其妙委委屈屈的回去了,连自己来找刘璟干嘛都忘了。
    刘璟气完之后,又翻出了一盒伤药,命人送去了杂役房。
    杂役房里,大夫还没走,一眼看到刘璟命人送来的伤药后大为惊讶,直言这是御赐的好东西,于外伤有奇效。
    不知是不是那伤药起的作用,柳岸天亮的时候便退了烧,伤口的愈合状况也十分理想。又过了三四天的功夫,柳岸的伤就基本上长好了,人也跟着精神了很多。
    金路生这才得着机会松了口气,一直闷在心里没敢说的话,却是再也藏不住了,一股脑把自己那晚去找刘伯叔的事情同柳岸说了,末了还安慰柳岸,莫要伤心难过。
    “你是说,最后帮我请大夫和送伤药的都是二少爷?”柳岸问道。
    “是呀。”金路生一脸惋惜的道:“你也别难受,三少爷他……”
    “你放心,我不会再惦记三少爷了。”柳岸道。
    金路生见他如此,只当他嘴硬,也不再劝,转而道:“二少爷倒是有心。”
    柳岸笑了笑,道:“二少爷……他这是怕我死了,有人说闲话,所以才命人送了伤药过来。看来他对这个杨峥倒是很看中。”
    “什么意思?”金路生问道。
    “那天杨峥和我切磋,导致我的伤口恶化,如果我死了,杨峥就有责任。”柳岸道。
    “他们征北军那么有势力,会怕闹出人命?”金路生道。
    “不是怕出人命,是要面子。”柳岸道:“我爹和我说过,当兵的人都好面子。杨将军如果光明正大的把人打死了倒也罢了,可我一来比他年纪小,二来有伤在身,若是死了,杨将军会觉得自己欺负人,丢了面子。”
    “原来是这样的,我还以为是二少爷大发慈悲呢。”金路生道。
    “他……的确是我的恩人。”柳岸道。
    金路生闻言拍了拍柳岸的肩膀,只道柳岸说的是伤药的事情,却不知柳岸心里想的是刘璟帮他葬了全家人的恩情。
    那伤药的作用持续性很强,柳岸的伤恢复的很快,又过了三四日的功夫便好了个七七八八,虽然依旧有些触目惊心,可已经结疤了,也不怎么疼了。
    金路生照顾的小心翼翼,生怕柳岸因此落下了病根,柳岸索性便又甩手做了几天的“少爷”,任对方好生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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