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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午夜的呢喃
    “田老头,你做的过分了。”阎宝三紧紧攥着拳头,强行克制着要狠揍田宝成一顿的火气。
    刚才还怒火雷霆的田宝成,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火炕上。他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哭诉起来:“小兄弟啊,你不知道,俺苦啊。自从俺大壮娶了苗秀莲,俺们家就没有过一天安生的日子。大壮在家还好,自从大壮被抓壮丁,村里的地痞无赖三天两头围着俺家大门转悠,跟在这个小贱人后面……”
    阎宝三的火气慢慢消了,他忽然想起了一句话老话来,叫“丑妻家中宝”。意思就是,娶个丑老婆在家放心,没人惦记,不招灾惹祸,不用担心被戴绿帽。
    这句话非常符合那个混乱时代。无论是城里还是农村,光棍汉太多,各种流氓地痞、土匪、乱兵。尤其是那些温饱思@欲的地主土豪们,看到你个穷光蛋居然有个俊俏的媳妇,肯定是不择手段的想霸占。穷人没权没势没钱没地,只能忍着,坐家里生窝囊气。
    “小兄弟,今天要不是你在,俺们家就……唉!!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田老头低着头,唉声叹气。
    是啊,这么俊俏的媳妇,要是被那龌龊的马老黑给祸害了,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阎宝三有了主意,笑着和田老头打商量:“这样吧,你和你儿媳妇跟着俺走,去阎家沟生活。俺虽然不是地主,家里吃穿不愁,有枪有人。绝对没人敢欺负嫂子。等大壮回来,你们再回家来过。你看怎么样?”
    “啊……这,这能行吗?”
    “行。”
    “好吧。”看来,田老头也是被逼到了绝路。
    这时,窗外传来苗秀莲的哭声:“爹,媳妇回娘家了,您老多保重。”说完,脚步声朝大门方向而去。她这是准备回娘家了。
    “儿媳妇啊……”
    “您坐着,俺去劝劝嫂子,没事儿。”阎宝三拿手拍拍田老头,转身跑出了堂屋。
    “嫂子,嫂子,您留步,俺有话说。”阎宝三追出大门口,拽住了背着小包袱往外走的苗秀莲。把刚才和田老头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嫂子,你看这事儿行吗?”
    “这……”苗秀莲颇感意外,有些犹豫和忐忑,用手抿着额前的秀发,唯唯诺诺的问着,“兄弟,这合适吗?你爹娘能同意吗?”
    “俺们家俺说了算,没事儿,你就放心吧。”阎宝三把胸脯子拍的作响。
    “嗯,兄弟,你真是个好人。”苗秀莲感激万分,连连道谢。人也变得有点羞羞答答的。
    在那个乱世,人穷地也穷,连做饭烧火用的柴禾都没有。所以,到了冬天,没有多余的柴禾生火取暖,一家老少都挤在一张火炕上睡觉。就算是这样,到了下半夜火炕也就凉了,冻得人直哆嗦。
    “秀莲啊,多烧点火,把炕烧的热热的,反正明天就去阎家沟,用不上柴禾了。”
    “哎,爹。”苗秀莲按照公公的意思,抱来一大堆秸秆、干草来烧火炕。
    热!热!热!
    火炕太热了,热的要命,就像铁板烧一样,阎宝三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可田老先生却睡得十分香甜,“呼~哈~”的鼾声如雷,震得人耳朵都痒痒。被他一闹腾,就更睡不着了。他闭着眼,一边闻着从旁边苗秀莲身上漂移过来的淡淡体香,一边静静地想着心事。
    自己拥有这么神奇的液态体质,大概和遭遇雷劈有关系。可是,那道雷电真的只是自然界产生的雷电吗?为什么会呈现橘红色呢……想着想着,一股困意袭上了眼皮,脑袋也变的沉重了,慢慢的进入了浅睡状态。
    穿着开裆裤奔跑了20公里能不累,能不困吗?
    苗秀莲一直都在假寐,一者是心事太多,胡思乱想。二者,火炕太热了,就像烘烤地瓜一样。可是,炕上多了一个陌生男人,她不敢脱棉袄棉裤,穿着吧又太热,把她给愁坏了。一开始还能忍着,后来出了一身热汗把棉衣都湿透了,热烘烘湿漉漉的,太难受了。
    这时,从旁边传来阎宝三吧唧嘴,说梦话的声音:“娘……热……”接着,他踢开被子,翻个身,背对着苗秀莲微微响起了鼾声。
    他只是一个14、5岁的小孩子,又睡着了,怕什么啊……想到这里,苗秀莲心安下来。她一边偷偷看着阎宝三,一边悄悄的解开盘扣和束腰带,把棉袄棉裤一一脱了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鸳鸯戏水”图案的红肚兜。然后,拉过被子横着盖在身上,露着双肩和小腿,闭着眼开始睡觉。
    热!热!……
    阎宝三被热醒了,感觉自己就像铁板烧上的鱿鱼一样,被烙的皮肉都烧疼了,热汗直冒,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极了。神志不清的他为了凉快,三两下把身上的棉衣棉裤都给脱了,光溜溜的,这才凉爽了一些。满意的拍拍干瘪的肚皮(没吃饱),嘿嘿傻笑一声,接着睡。
    “啪!啪!”“嘿嘿……”
    苗秀莲本来睡得迷迷糊糊,被拍打肚皮和傻笑声给惊醒了。她揉揉眼睛,抬头看了一眼,借着窗户投射进来的几丝亮光,骇然发现,阎宝三这小子竟然赤裸裸的躺在距离自己只有半米远的地方。这个发现令她羞臊不已,怪难为情的。
    于是,苗秀莲悄悄去拽旁边的被子,准备给盖住这小子的身体。等她坐起来时,发现了一样稀奇的东西,好像是捶打衣服用的棒槌,但又有点细……那高高竖起来的棍子是什么呢?!
    她怀揣着好奇心,低下头仔细观察了一下,下一秒,“啪”一声,用手死死捂住了小嘴,差点惊叫出来。
    天呐!这孩子的那东西怎么……怎么这么长?!这么粗?!!和……和家里养的那头公驴的驴鞭大小差不多。
    “嘭嘭嘭……”这个发现令苗秀莲一时心跳如敲鼓,浑身燥热。心里是又惊又怕,又充满了无限好奇和遐想。但是,女人的羞耻心,和对丈夫的忠心,让她马上颤抖着双手把被子盖了上去。然后,赶紧缩回身,老老实实开始睡觉。
    热!热!
    熟睡中的阎宝三,感觉又热了,伸手把被子撩开,两脚给踹到一边去了。然后拿手摸摸硬邦邦的小三宝,傻笑一声:“兄弟,你又想爬地洞啊?”为了躲开旁边那烦人的呼噜声,他往炕的西头挪了挪身体,呈大字型,舒舒服服的接着睡。
    这混蛋小子……
    苗秀莲恨的只咬牙,因为阎宝三的一条腿搭在了她身上。暗淡的光线里,仿佛有一只小手在抓挠着少妇的心,瘙痒的厉害。同时,有一股魔力不停地拽着她的眼睛,强迫她往那边看。她一开始咬着牙抵抗着,可慢慢的心思活动起来:看看又怎么啦?又不会掉块肉。
    于是,苗秀莲悄悄侧下头,偷偷看着阎宝三两腿之间。借着窗户投射的亮光,能够清晰的看清小三宝的整体轮廓。它就像一根老黄瓜般粗长,红彤彤,因为严重充血而导致上面的血管暴凸,青、紫、绿、红色……一条条血管纠结成了疙瘩,就像老树盘藤一样,显得特别的狰狞吓人。此时,它就像一位斗志昂扬的勇士,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着,一副天下惟我独尊的样子,特别霸气。
    天呐!!这么大……苗秀莲惊呆了,看傻了,久久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听自己的小心脏“噗咚噗咚”的狂跳不止。
    田老头家这个火炕年久失修,有透风撒气的地方,等灶膛里的火熄了,变成冷灰后,炕的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加上外面北风怒吼,窗户上蒙着的油布和麻袋片被吹零散开来,窗户纸破了个洞。而这个洞正好对着阎宝三。于是,冷风就呼呼地灌进来把他给冻醒了。
    醒是醒了,神智不是很清楚,阎宝三本能的想要寻找取暖的地方,就往距离自己最近的被子摸过来,撩开,钻了进去。哇,好暖和!嗯……这是翠花还是潘美凤?管谁呢。他顺手就把这具暖烘烘的身子搂进了怀里,满意的摸了两把,接着睡。
    “啊……”苗秀莲大惊,一把捂住小嘴没有喊出来。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给搂进了怀里,这令她大羞。尤其是那根羞死人的东西就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和自己隐秘的地方亲密接触着,在上,和蜜沟之间不停地摩擦着。随之而来,就像触电一样的麻酥酥、瘙痒痒的感觉迅速扩散开来,随着血管流经全身各个角落。这种感觉令她忍不住全身战栗起来,颤抖起来。
    “宝贝,你是不是冷啊?”
    阎宝三感觉娇妻的身子在自己怀里不住地抖啊抖的,心里过意不去,真想出去把二哥打一顿,你丫怎么烧的火炕?!可是,懒得动弹。为了让娇妻尽快暖和起来,他一边紧紧搂着她的身子,一边美滋滋的抓摸着她的小,软软的,肉肉的,真舒服。
    “嗯嗯……哼……别摸……”苗秀莲羞臊不安的哼唧着,想躲又躲不开,只能无助的本能的扭动着。结果更加剧了被抚摸带来的酥麻感。
    那害羞带怯,媚动听的呢喃声,让阎宝三体内的野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抓起苗秀莲的一条粉腿撂在自己腰上,然后腰身一挺,就像捅破了一层皮制一样,发出“噗嗤”一声特响亮的响声。随之,就进入了一条被层层紧紧包裹着的,温热黏滑的。瞬间而来的麻酥酥的快感,令阎宝三忍不住浑身一阵的哆嗦,那感觉,爽的天灵盖都麻了。
    “喔……”苗秀莲猛地惨叫了一声。瞬间的进入,就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棒瞬间撕破自己的身体,从下到上被贯穿。那种饱胀感,撕裂感,和撕裂感带来的剧烈疼痛,令她痛不欲生,冷汗直冒,身体止不住的战栗、颤抖,双腿就想抽筋一样痉挛着蜷曲起来。
    “宝贝,很疼吗?嗯……俺慢慢来,乖……”阎宝三忽然感觉怀里的娇妻,就像自己当初破雏一样那般痛苦战栗,急忙停止了动作。一边好生安慰,一边埋下头,捉住苗秀莲的小嘴,动作轻柔的亲吻起来。他的舌头就像泥鳅一样灵活而狡猾,在香甜的口腔里不停地搅动、舔舐,捉住躲躲闪闪的小嫩舌吮吸着。
    同时,他的双手在苗秀莲布满了冷汗的背脊上轻柔摩挲着,摸弄着。尤其是她的小,光滑如丝,软绵绵,肉呼呼,摸起来的感觉特爽。他还纳闷呢,好像大了点,不是翠花,也不是潘美凤,是大舅嫂冬梅吧?!
    冬梅……她怎么和我睡到了一个被窝里?!!
    阎宝三惊讶不已,彻底清醒了过来。撩开被角定睛一瞧,只见她披头散发,光洁的额头布满了香汗,柳眉凤眼,略微有点狮子鼻,但搭配上唇线优美的小嘴,综合起来是一张精致美貌的面孔。不是大舅嫂,是……是苗秀莲?!!
    此时,苗秀莲就像鸵鸟一样采取了一种“掩耳盗铃”战术,闭着眼睛假寐。都被人用进了身体,她还能怎么办?
    最终要的一点,自从嫁给了田大壮她是有苦无处诉,只能暗暗的流眼泪。为什么?因为田大壮的家伙不行,软囔囔的就像棉花棍,塞都塞不进去。就算用手卯足了力气硬塞进去,不能,否则还要花一番功夫重新往里填。就算是早晨晨勃稍微硬了那么一点,没干几下就缴械投降了。最可笑的是,新婚之夜都没能破雏,是苗秀莲后来自己偷偷自慰的时候,不小心用手指抠破的。久而久之,田大壮就失去了性趣,自己撸啊撸来发泄。
    由于那个时代太封建,知识都是通过闺蜜和同为人妇的七大姑八大姨悄悄传播的,模糊朦胧。什么快感啊,啊,各种床术啊,没人详细告诉她。
    结婚4个月来,偶尔来了,都是用手指自慰来解脱。根本就没有什么快感和的妙趣。久而久之,她自以为,就那么回事,马马虎虎。也就是说,苗秀莲虽然嫁为人妇,却从未体验过真正的。
    可是,直到刚才阎宝三那一番抚弄,苗秀莲初次体验到了被男人爱抚的美妙和快乐。尤其是现在,当男人的那东西填满自己的身体时,虽然很痛苦却同时带来了一丝丝妙不可言的酥麻瘙痒的舒爽。而且,随着这家伙抚摸自己背脊时,在体内微微活动了那么两下,一种自慰到最兴奋时才有的快感悄悄袭来,令她的心不禁噗咚乱跳,怀着羞臊的,不安的,各种罪孽感,满怀侥幸的期待着:你,你倒是动一动啊?
    如果阎宝三知道苗秀莲有着这样的期待,他早就开始了。问题是他不知道,还在那里亲吻抚摸呢……!
    “哼……嗯嗯……哼哼……”随着阎宝三一番充满了技巧,充满了柔情的抚弄,苗秀莲情不自禁的张着小嘴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既然你呻吟那就说明你舒服了,嘿嘿……
    “小嫂子,俺可动了哈……”阎宝三咬着苗秀莲的耳垂嘀咕了一句,就慢慢的开始了动作。在她那温热、柔软、湿润的蜜道里,长距离的缓进缓出,和璧肉充分的进行着摩擦。这个过程很艰难,蜜道太紧致太狭小了,那一圈圈一环环的就仿佛卫道士一样拼命地阻挡着的侵犯,紧紧地夹裹着,勒的都疼了。
    “你不会还是雏女吧?”
    阎宝三万分惊讶的问着苗秀莲。说完就想抽自己一嘴巴,都和人结婚3个月了,怎么可能还是雏女呢?
    苗秀莲听了这话羞臊的无地自容,恨不能敲破火炕一头扎进去死了算了,太羞人了,也太可恨了。因为这关乎着某种尊严,说丈夫不行,也是对自己的一种羞辱。所以,她紧紧闭着小嘴一声不吭,依旧装作熟睡的样子。可是,那不住地,轻轻的颤抖的双腿,是她不能控制的。
    “小嫂子,你今年多大了?娘家是哪个村子?家里有几口人啊……”阎宝三故意发坏,一边缓慢的着处子般的,一边咧着大嘴和人家少妇聊天。他的双眼贼兮兮的盯着苗秀莲的脸,憋着笑欣赏着她假寐的样子。眼睫毛不停地颤抖,脸蛋潮红,小嘴微张,一双小手死死揪着褥单,双腿就像过电一样微微颤抖着……这副模样能是睡熟吗?
    可恨!可气!!!
    初次见面,看着这孩子挺老实憨厚的,到头来却是引狼入室,变成了一个棍,一个无赖可耻至极的家伙。苗秀莲又气又恼,羞愤难当,真想抄起地上的棉鞋胖揍他一顿,最好是打烂他那张臭不要脸的嘴。可是,随着这家伙那东西不断的在自己体内,带来的却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舒爽,酥麻瘙痒妙不可言。好美,好舒服……
    天呐!!我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羞耻呢?他正亵渎自己的清白,奸自己的身体,我应该恨他啊?可是,被奸的感觉太舒服了……我该怎么办?谁来拯救我啊……一时间,苗秀莲陷入了人神大战,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心乱如麻。
    我看你能装睡到什么时候!!!
    阎宝三暗笑着,低下头,捉住了苗秀莲那娇嫩性感的小嘴,动作温柔的亲吻起来。她的唇瓣软软的,香香的。可她去紧紧咬着贝齿拒绝侵犯。阎宝三的舌尖恣意的在在牙缝间如同小泥鳅一样执拗的钻撬着,刮擦着。很快难以遏制的喘息让苗秀莲的牙齿分开了一条小缝儿,香热的口气登时笼罩了他的舌尖。
    “哼哼,俺看你的牙齿有多硬。”阎宝三得意的笑着,近乎野蛮的把自己的舌头挤了进去。度的紧张使苗秀莲的舌头不知所措的畏缩着,躲闪着。最终,阎宝三还是如愿以偿的吸住了绵软滑热的丁香瓣,一股纯粹味觉上的绵软香热让他变得贪婪起来,紧紧翻卷缠裹着不放,用力的吮吸。
    苗秀莲感觉自己舌根被拽的酸疼,唯恐舌头被阎宝三给吸掉了,奋力推搡着他的光头,口齿不清的嚷着:“哼……疼!疼……”
    “妞儿,你要是再敢装睡,俺就把你的舌头吃掉。”阎宝三得意极了,一脸胜利者的微笑。
    苗秀莲羞恼不已,漂亮的大眼睛凶狠狠的怒瞪着阎宝三,咬着牙低声骂着:“你个无耻的禽兽!你这个混蛋……”一句话没骂完,胸部忽然传来一阵强烈的麻酥酥的感觉。抬起头一看,原来自己的被阎宝三用嘴给咬住了。这下她更火了,抡动着粉拳狠狠捶打着这家伙的光头,光头太硬,转而用指甲狠狠抓扯他的脖子。
    可是,阎宝三忽然就加快了动作,“啪”的着苗秀莲的嫩。随之而来的强烈的快感瞬间击垮了她的全部身心,头重重的落回枕头上,张开小嘴呻吟起来:“喔……喔……喔喔喔……”本来抓扯阎宝三脖子的小手,变成了温柔抚摸。
    “妞儿,舒服吧?”阎宝三一边卖力着,一边猥琐的笑着。苗秀莲狠狠的剜了他一眼,索性闭上双眼不去看这张可恨的脸。然后平展着身子,全身心的享受着,品味着带来的妙不可言的快乐。
    这时,田宝成醒了,吭哧吭哧的爬起来,伸手在墙根摸索着拐杖。尽管这老头耳朵聋,阎宝三还是本能的停止了动作,趴在苗秀莲那滚热娇美的身子上,扭着头,眯着双眼死死盯着田宝成。苗秀莲吓坏了,把头缩进了脖子里,大气不敢喘,只露一双眼睛惶恐不安的看着公公。小心脏“噗咚噗咚”乱跳。
    这时,田宝成扭过头看了看旁边蜷缩成一团的被子,念叨一句:“这孩子……”然后悉悉索索的下了地,拄着拐杖,撩起破棉帘,“呱嗒呱嗒”的出去了。
    “啪……”等老头一出去,阎宝三马上发动了猛烈的攻势,干得苗秀莲花枝乱颤,大呼小叫起来,“啊啊……死人……回你的被窝去……啊啊……去!去呀……”她唯恐公公回来发现,使劲推搡着阎宝三。
    “好,等会儿咱们接着招呼。”
    阎宝三不想大家难堪,恋恋不舍的拔出爬回了自己的被窝。不过,他的脚丫子却替代小三宝,在苗秀莲那湿漉漉热乎乎的嫩里抠挖着。苗秀莲正春情荡意欲火难耐,也就没有阻止,闭着眼,咬着指甲哼哼唧唧的呻吟着:“嗯嗯……哦……哦嗯……”
    “呱嗒呱嗒……”随着拐棍敲击地面的声音,田宝成回来了。他没有上炕,在桌上悉悉索索的不知找什么呢,随着“嚓嚓嚓”一阵摩擦声,一根火柴亮了,随后油灯亮了,昏黄的灯光笼罩了饭桌和炕头。
    随后,田宝成侧靠墙蜷坐在炕头上,被子围着双腿,拎着破茶壶,“滋溜滋溜”自斟自饮,一口一口喝起了茶水来。
    ……不睡了?!!阎宝三气得直哼哼。
    忽然,田宝成一扭头,正好逮住阎宝三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于是笑着打招呼:“醒啦?”
    “嗯。”阎宝三只好假装刚睡醒,揉着眼睛打哈欠,“哈……好困……”可他的脚却没闲着,依旧在苗秀莲的嫩里抠挖搅动着。热乎乎的蜜汁不停地顺着脚心滚动,滴滴答答,弄得脚心痒痒的。
    大概女人天生会演戏,苗秀莲假装睡熟了,微微发出了貌似很香甜的鼾声。可是棉被下面,嫩在脚趾头的抠挖下,蜜液横流,泛滥成灾,发出响亮的“咕唧咕唧咕唧”的水声。她被抠挖的欲火焚身,双手使劲揉搓着,身子像蛇一样扭来扭去的。她的一条粉腿也悄悄伸入了阎宝三被窝里,搓揉着。
    “有点冷吧,要不再去烧烧炕?”田宝成倒是挺好心的。
    “不用,不用。”阎宝三摆摆手。说着话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拉近和苗秀莲的距离,抓住她的一只小手按在自己的上,让她帮自己撸管。苗秀莲偷窥过田大壮自慰,所以撸管的手法很娴熟,搓揉起来美的阎宝三浑身直哆嗦,差点喊出声来。
    “喝碗茶水吧?”田宝成见这孩子只用舌头舔嘴唇,以为他渴了。他哪里知道这是被他儿媳妇给伺候的,舒爽的不行。
    “不渴,不渴。”
    “孩子,你家几口人啊?”
    得……这老头别看耳聋,却是个话痨,大半夜居然没事扯起淡来。把阎宝三给气得,恨不能一拳打过去揍昏他,让他躺下接着睡。小爷很忙,没空搭理你。
    “儿啊~儿啊~”这时,牲口棚里传来那头公驴的叫声,跟似的。田宝成耳聋听不到,依旧滋溜滋溜喝着茶水。苗秀莲不愧是勤劳持家的贤惠小媳妇,听到自己驴叫唤,有些担心,就悄悄捅了阎宝三一下,低声说道:“驴叫呢,俺怕是有人想偷驴。”
    “那行,俺去看看。”阎宝三点点头,趁着田宝成低头喝茶的功夫,动作麻利快三两下穿好了棉衣棉裤。在穿衣的时候,他故意冲着苗秀莲抖了抖。苗秀莲羞臊的满脸通红,别过头去不看他。
    “宝贝,俺去了哈。”阎宝三低头在苗秀莲的脸蛋上使劲亲吻了一下,然后下炕穿鞋。
    “嗯。”苗秀莲羞答答的答应一声。她心里暖呼呼的,家里有个男人就是好。
    “孩子,你干嘛去?”
    “俺去看看驴,驴叫唤呢。”阎宝三说着撩开破棉帘走出了里屋。刚一推开堂屋的门,一股冷风穷凶极恶的席卷而来,灌了一脖子雪屑。
    “孩子,是驴饿了,叫秀莲去吧,你不知道喂什么。”田宝成隔着窗子喊道。
    “咯吱咯吱……”阎宝三踩着厚厚的积雪,走进了牲口棚。可是棚子里漆黑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连驴在哪里都看不到。这下他犯了难,看个毛啊?最后,只能轻手轻脚一步步往驴槽跟前摸去。
    这时,从堂屋传来开门声,和一闪一闪的火光。紧接着,传来咯吱咯吱的一阵脚步声。脚步那么轻快,一定是苗秀莲来了。阎宝三心中打了一个激灵,各种邪念随之纷沓而来。要是在牲口棚里和苗秀莲……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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