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黄莺神思不属之时,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才感觉其实自己被大雨淋了后,一直感觉身体很冷,却是因为黄海涛这家伙在身边,她时刻保持着一种心跳的防备状态没有察觉。
“黄莺,怎么了,是不是有点头晕?”
黄海涛蹲到了黄莺身边,扶着她湿漉漉的肩头,伸出一只手背贴到黄莺的额头上试体温。
看着黄海涛郑重地在他自己的额头上又试了一下,没有了先前口花花的邪恶,一副关切备至的样子,黄莺感动着,心扉也柔软起来。
“不好,你赶紧洗个热水澡,我去给你放水,你先把湿衣服都脱了吧,洗了热水澡后蒙头大睡发发汗……”
黄海涛劈手夺下黄莺手中拽着的衣服,不经意地一望,顿时愣住了,小心翼翼地展开,几根细绳串联着二指宽一块半透明的布片,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流氓……”
黄莺娇羞不胜,一把拽过来,声音软绵绵的,放下性感小巧的裤,合上箱子就站起来,眼前却金星闪烁,摇摇欲坠。
美妙心醉的小玩意儿被抢走了,黄海涛心有不甘,正要趁机调笑黄莺两句,仰头一看,黄莺直挺挺地朝他倒下来,他连忙伸臂抱住,仓促间,一坐在了地板上。
“黄莺,黄莺,你还有没有意识啊?”
黄海涛急切地摇着黄莺软绵绵的湿润身体,突然感觉手感不错,立刻意识到自己一只手托着黄莺的大腿,一只手正好抱在了黄莺丰挺饱满的左胸上,小兄弟毫不客气地顶在了黄莺那浑圆肥美的上,激动的一颗心都要跳出心房了。
“臭……小子,放手啊……”
黄莺只是一时头晕目眩,还不至于晕厥,意识虽然有些模糊,但敏感部位被抓住的羞涩,让她本能地挣扎着要站起来,又感觉自己上顶着了一支硬东西,一时恍惚并不知道是什么,挪开,一手撑了上去,顿时大羞,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站起来了,却又站不稳,一头倒在了床上,“海涛,箱子里有备用感冒药,你……你帮我找出来,对,对,就是头孢……”
黄海涛忍着亢奋,从水瓶里倒了半杯水,看着热气腾腾的开水,他灵机一动,从自己背包里翻出半瓶矿泉水,凑到黄莺跟前,看着她微蹙着黛眉将三颗头孢含在了嘴里,便扶着她将矿泉水喂进去:“黄莺,我去给你放热水,你也别碍难了,先脱衣服吧,不然你会更严重的……”
等黄海涛用手试探着感觉淋浴水蓬头喷出的热水够温度了,才从卫生间兼浴室里跑出来,却见黄莺歪着身子坐在床头靠着墙壁一动也懒得动,湿漉漉的T恤倒是撩上去了一些,露出了一片雪白诱人的肌肤,一双半睁着的眸子愣愣地盯着他。
“黄莺,既然你不放心我,我还是打电话叫救护车吧。”
黄海涛以退为进,手机淋雨他已经关机了,走到床头柜上的电话机旁抓起听筒就要拨号。
心里却在祈祷,黄莺啊,但愿你看到我这样君子的表现而消除对我的警惕之心啊!
“算了吧,哎,”
黄莺气若游丝,叹了口气,“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病,你帮我脱衣服吧,贴在身上感觉好重,内衣我自己脱……”
“这……好吧。”
黄海涛心里乐开了花,但面上一本正经,趁人之危总是有点邪恶的。
他让黄莺抬起玉臂,捏着她的T恤下摆向上拉,还故意小心翼翼地不要碰到了黄莺诱人的雪肌,博得了黄莺的好感。
当露出几乎整个玲珑浮凸的上身时,T恤正好包裹在了黄莺的头上,黄海涛连呼吸都几乎停滞了。
完全展露出的腋窝里,有两三根细卷的青丝,展示着黄莺成熟丰韵的自然之美;一对浑圆丰挺的乖巧地并在一起,肥嫩嫩地挤出一道摄魂的深沟,就算是肌肉的拉伸,也改变不了她们的形状,珠圆玉润,微带着湿气的清新,散发着迷人的乳香,真恨不得去亲上一口,一番;何其纤细盈盈一握的蜂腰啊,娇美的肚脐眼就像一只警惕的眼睛一样监视着他,黄海涛顿时惊醒,连忙拉掉了湿T恤,露出黄莺讥诮欲骂的深黑眼眸,本来苍白如莹的脸蛋,此刻涂抹上了两朵娇美的红晕,似笑非笑地瞪着他。
“黄莺,我啥都没有看见……”
黄海涛蹲下去,脱了黄莺高帮的黑色露趾凉鞋,握着一把秀美小巧的玉足,心花怒放,才伸手去解开了她牛仔裤的裤扣,惊心动魄地拉下了拉链,犹如开启珍宝之门一般,一条黑色的渐渐展露了出来。
“臭小子,闭上你的色眼|……”
黄莺终于承受不住黄海涛垂涎三尺的丑态了,一双玉手连忙掩住自己敞开的。
“黄莺,其实你可以学掩耳盗铃啊,你闭上眼睛,就当是我也看不见了……哎哟哟,我闭我闭,黄莺你别拧啦,耳朵都要让你揪下来了……”
黄海涛一边叫着,一边仰起脸,让黄莺看着他紧闭的眼睛。
黄莺慵懒着望着黄海涛英俊不凡略带稚气的脸庞,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尤其是他那只高挺坟起的鼻梁,村里那座古庙里那个神秘莫测的老道士早就定论了:这孩子生来就是一副官相,好好栽培,注定是一方大员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