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满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唐雪莉已经没心没肺地睡着了,她把江水满当成了一个比闺蜜还无害的蓝颜知己。车子颠簸了一下,她舒服地翻了个身,白藕一样的手臂叉到江水满身后,脸趴在了江水满腿间。她呼出的热气直吹到江水满裆间。
江水满燥热难当,伸手拉开窗子。王东来听见呼呼的风声吹进来,头也不回地说:“别开窗啊,车里开着空调呢。”
江水满赶紧关上窗。他浑身都湿透了,裆里更是汗津津的,他突然想起自己昨天没洗澡没换,脸一下子红到耳根。
女人就是跟男人不一样,能闻着男人裆里的味儿睡得跟猪一样。唐雪莉还是吗?是不是早开了苞了?会不会发春梦?江水满想起自己翻弄姨妈的感觉来了。
有一次王翠翠来例假,匆匆忙忙赶回家换衣服。那天江水满去东坞乡送鱼,王翠翠以为能赶在江水满回来前拾掇利索,换下的衣服就没随手洗,扔到木盆里又出去干活了。没想到江水满半路捉了只受伤的怪鸟,提前跑回家,毛手毛脚地打翻了木盆。他发现了盖在裤子下面的粉,那上面的血污吓了他一跳。王翠翠有洁癖,在乡下女人里算是格外讲究的,内衣洗换得特别勤。粉色的窄窄的散发着好闻的桂花香,还夹杂的淡淡的血腥味,还有一点诱人的味儿。
江水满看着污浊的白色中心小小的血污,支起了帐篷。电视里铺天盖地的卫生巾广告,都是清纯少女安睡到天亮,他知道班上的小女生总有几次不上体育课,借口是身体不舒服,但他很少看到农村妇女停止劳作。他就没把这事儿跟姨妈这样的成人联系起来,原来是个女人都会来这个。
男人爱女人是天性,百分之九十的男人搞女人不需要师傅领进门。江水满无师自通地勾勒出姨妈汩汩流水的嘲,这些暗红色的液体也是从那个口流出来的吗?
他把那条烫手的埋到盆里的衣物下面。当晚姨妈做的酱油炒饭,酱油的颜色又激活了他的性细胞,在其后的数个夜晚,再也无法安睡到天亮。
他奇怪唐雪莉怎么能安然地熟睡着在一个老爷们儿的腿上啥也不想,哈喇子汪在嘴角,快要流到他裤裆上了。他对自己强烈的感到害怕,他好像比过去想象力更丰富了。以前,他不怎么在意小情侣间的嬉戏,只有那些熟得跟蜜桃似的妇人让他有感觉,可是现在,他算是老少通吃了。刘健和张曼妮的调、情没打击他的自尊心,反倒让他心里喷吐着无止境的欲火。
硬不了了,性还这么大,这是最恶毒的惩罚。
车在颠簸,美女在腿上上上下下,车震了两个小时,到了渌水城里。
“王师傅,您就送到这儿吧,也许我们要住上一两天。”
唐雪莉伸个懒腰,睡眼惺忪地说。
“小满咋办?我带你看病去?”
王东来问。
“让他跟着我们吧,这么大人了,您还不放心啊?”
唐雪莉捏捏江水满的脸蛋,亲昵如姐弟。
王东来看在眼里,欲言又止,笑着发动车子调头回去。
四个人在渌水城繁华的中心街分开,唐雪莉招了辆出租车,冲司机说:“到水岸公馆。”
江水满隔着车窗,看见刘健和张曼妮走进了一家旅社。
“他们不去医院?”
他奇怪地问。
“你还真是,又小又傻又纯。打了胎两个月不能要,人家俩得亲热够了才舍得去医院。”
唐雪莉伸出手把江水满的头发揉成了鸡窝。:作者题外话:给力收藏啊,过十夜里就还来一更。要不接着洗白白幸福地睡去。搂着小美女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