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林苗苗怎么喋喋不休,江水满就是不为所动。现在他这顶小钢炮威力无穷,他正在心里排着顺序,先推倒谁再推倒谁,谁有可能投怀送抱,谁得让他大费周章……让他回教室里去,他绝不能满足于偷窥女教师,铁定祸害全校小闺女儿去。
林苗苗怎么从来就不会干好事儿呢,吃了爷的童子鸡,还想让爷素着。不过话说回来,林苗苗也没啥对不起他的,要哪儿有哪,那张小嘴贼会吃,得可劲儿喂才喂得饱。
江水满把麻袋一个一个码在平板车上,林苗苗力气也不小,居然也一手一个拖着走。她跟在江水满身后,眼神不自觉地跟着他的细腰阔背走。那些流畅的肌肉线条摆得她春心荡漾,她下面就一直没干过。
地是越耕越肥,碰上个好庄稼把式,林苗苗把持不住了。
林苗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就想放纵一回,再享受一次的狂欢。她不是寡廉鲜耻的人,可是,那感觉实在太好。她想,就一回,再疯一回,实实在在再体验一回做女人的好,回去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好好对老公对孩子,好好过日子,她还是那个女王范儿的林苗苗。反正江水满不想复学,自己这一回去,再不会跟他有瓜葛。刚才在晕迷状态,那蚀骨销魂的滋味还不够清晰,就这么走了怎么甘心。
江水满一直觉得浑身不自在,空气里有一种特殊的味道,让他躁动不安。这是母兽发情的信号,但是身边的异性只有林苗苗一个。江水满尽量克制自己不去回应,他告诫自己,他和林苗苗就不是一类人,谁知道她打的什么鬼主意,老子可不能光靠下半身思考。
他往车上码完最后一个麻袋,一转身迎上了林苗苗热切的眼眸:“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要说实话。”
“问吧。”
江水满嗅到女性身体散发的气味,小伙伴顶上了劲儿。
“当年,你是不是也想看我身子来着?”
“是。”
江水满指挥着小伙伴藏在两腿中间使劲夹着。
“我给你看。”
林苗苗解开衬衣,露出里面淡粉色的胸罩,傲人的双峰挤在罩子里,像两只红酒杯托住的冰激凌球。她不等江水满说什么,把手伸到后背,熟练地解开了胸罩的扣子,那两个球欢快地跳出来,沉甸甸地,略有些下垂,却弧度美好,两粒晶莹的小葡萄兴奋地看着江水满。
江水满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会儿,视线滑过那两个尖端,滑向高峰下的一片平坦。林苗苗解开了裤子,任它滑落到脚面,露出了窄窄小小的裤。修长有力的大腿间,窄窄的布料盖不住茂密的森林,从两边各伸出两小丛在空气中轻颤。
江水满轻轻地伸出手,林苗苗的心砰砰地跳着,等着他脱下自己最后一丝屏障。
“看过了,我帮你穿上。”
冷静的声音刺得林苗苗肝颤,她觉得自己要了,面前这人还是男的吗?自己简直是不要脸地在示爱,他都不为所动,说出去不丢脸死了。可她能怎么办,更不要脸地扑过去,扒他的大裤头?
江水满眼瞅着她的脸变成了驴肝色,心里有一种猫逗老鼠的快慰。对林苗苗,他还是不能完全释怀,他找到了另一种报复方法。对付一只发情期的母兽,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它闻着公兽的味儿却近不了身,让它撒泼打滚求包养。
其实江水满自己也难受,他也想得要命,但是想也不喂这个女人,他心里还想着唐雪莉呢。
男人要的就是不停的征服。
他冷静地慢慢给林苗苗穿上衣服,林苗苗站在那里任由他摆布。一滴眼泪滴在江水满手上:“我不欠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