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酒后乱性 男人有钱就变坏,这些洗脚上田的小老板暴发户更不例外。
为他打怀孕打胎,还染上性病,一个可恶的男人,一个可怜的姑娘。
“你得到他多少钱?”
这是个很俗的话题,似乎显得对朱妮不尊重,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不算平时给的,打胎时给了三千元营养费,离开他们厂子时给了一万元打发。”
“就这些?”
“就这些。”
“这个无耻的王八蛋!朱妮你完全可以去告发他!”
我为朱妮打抱不平。
朱妮苦笑着,摇摇头:“告他什么,告他强 奸?那可是我自愿的。”
是啊,他们**时,朱妮已是成年人,怎么也算不上**,也不是重婚,告什么,怎么告?
“一开始,你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吗?”
“知道,不过他说他们夫妻感情不好,正准备离婚呢。”
“你就抱着与他结婚的目的和他好上的?”
“嗯,他答应离婚后和我结婚的。”
我摇摇头,叹口气,真是太天真,这样的鬼话也相信。不仅朱妮相信,厂子里许多姑娘也相信,要不然,不会有那么多女子会自愿跟他上床。
“也有姐妹告过他的。”
朱妮的话让我心里燃起一份希望。
“不过,没戏。”
朱妮马上说出结果,悬念都没有。
“一开始告到妇联,妇联也当回事,派了人来调查,上午找了一些人了解情况,中午老板请他们上高档酒楼,估计还送了重礼,下午就屁颠屁颠回去了,水泡都没冒出一个。我的姐妹不甘心,后来又告到派出所,所长干脆就是老板的把兄弟,嘴上叼着一根高级香烟对她说,假如是和 奸,我才不会管你们的糗事;假如是强 奸,你得拿出确凿证据来;假如是卖 嫖 娼,男女我一起抓!”
“妈的,难怪有人说警匪一家,确实是这样,都被他们收买了!假如是我的地盘,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们不可!”
我愤愤说一句。
“还不止这些,还有更可气的事情在后面。”
“老板报复,派人追杀你姐妹?”
“那倒没有,”
朱妮说,眨眨眼,长长的睫毛一张一合:“上午去抛出所告老板,中午那个派出所长就在厂子里出现,与老板勾肩搭背,亲热的不得了,中午没去酒店,故意一起在食堂吃饭,还缠着要我的那个姐妹一起陪着喝酒,这不是侮辱我的姐妹是三陪女吗,你说气人不气人?”
“那个所长叫什么名字?”
“领导,你别去惹他,你惹不起他的,他有钱有势,上有靠山,下有喽啰,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听说抓赌博缴获的钱都进了腰包,每年收取企业的保护费都是六位数,特有钱呢。”
朱妮改口称我“领导”是我的愤愤不平又居高临下的口气暴露了我的身份。
此时我恨不得马上调到东莞公安局当局长,把那个无法无天的派出所长给撤了,为社会消除祸害,为朱妮和她的姐妹们报仇申冤!
“领导是本地人吗?”
我的同情和嫉恶如仇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朱妮的口气多了一份亲近。
“我是乡下的。”
“领导开玩笑了。”
朱妮格格一笑,露出一排好看的牙齿。
“真的,没骗你,我就是乡下的。”
“乡下也是当官的,一定是哪个县的乡长书记,是吧?”
我笑笑,没有说话。这时,**程序已经结束,我们这样就坐着聊天。
“当官脸上有标记吗?”
我笑着问朱妮。
“有啊。”
朱妮也笑。
“什么标记,说说看,也好教我一招。”
“当官的额头宽阔,比别人聪明,鼻子大,有福气。”
“哈哈,那猪八戒就天生是当官的料!头大,鼻子大,无人能及!”
朱妮也笑,比当初见面时的笑又有不同,那时的笑是服务,是逢迎,现在的笑才是发自内心的开开心心的笑。
“领导,对不起,时间差不多了。”
朱妮抬头看看头顶上的那部圆形的大挂钟。
“朱妮,和你聊天真开心,我都舍不得走了。”
我伸伸懒腰,半是认真,半是玩笑。
“领导,你可以加钟的呀。”
“什么加钟,怎么加钟?”
“加一个钟,我可以再为你服务一次,**一次。”
我坏坏一笑:“加钟是不是就可以有****?”
朱妮脸一红:“这里不可以的。”
经过短暂接触,朱妮对我有了好感。朱妮这样说,言外之意是不是其他地方就可以?是不是可以带她出外面开房什么的?
说实话,我对这个小妮子也不反感,模样不是很俊,但也说得过去,对得起观众。再说,自从刘紫薇嫁人后,我和她就没有保持那种关系了,也就是说,本人断奶已经有些日子了,面对这样一位青春年少又谈得来的女子,有想法那是正常的。
我倒是想加钟,哪怕只是再跟朱妮聊聊天也好,又怕曾争锋和凌通他们在外头等的急,更怕他们想到歪处,真的以为我们在里头有什么猫腻,有什么动静,鱼没吃到嘴里,这腥味倒飘出去了,不值,所以还是取消了这个念头。
我说:“朱妮,加钟就不加了,下次还来这里找你,欢迎吗?”
“当然欢迎,照顾我的生意,我哪有不欢迎的道理?”
朱妮的话听起来热情,但完全是商业语汇。
“记住,下次有机会,我会带你去爬峨眉山的哟。”
凌通他们已经等在大厅,曾争锋有一搭没一搭在看电视,凌通懒懒坐在一张皮沙发上,闭目养神。
在收银台边上那张椅子上有一个年轻人,一看见我们出来就朝我们这边招招手。这小伙子我不认识,正纳闷间,朱妮就小声对我说:“这个人是我的老乡,在一家餐馆做厨师。挺讨厌的,没事就来这缠着我。”
原来是一厢情愿的追求者,我笑着对朱妮说:“小伙子看来很精神的嘛,怎么瞧不起人家?”
这时,瞌睡中的凌通也醒过来,嘴上嘟嘟哝哝也不知说了些啥。我朝他和曾争锋摆摆手:“不好意思,让你们等了那么久。”
凌通就说:“我还以为你带那个小妹出去开房了。”
曾争锋也大着胆子开一句玩笑:“领导有需要,也不需要出去开房,五楼就能提供方便。哈哈!”
我看他一眼,笑道,话中有话地说:“看来,曾争锋同志在这里是轻车熟路哟!”
考试成绩出来,我的总分排在第二,接着参加省组织部组织的面试,是在省城进行的。
面试半天就搞完,我在省城住了两晚,白天在和尚和桑家里,晚上住在他家附近的一家酒店,和桑陪着我去师院探望老师和同学,重点是一位姓孙的同学,这位同学之所以重要,是因为他有一个亲戚在省委组织部,我就想通过他通过他的亲戚探探消息,当然也有关照关照的意思。我们在学校就得知,孙同学的亲戚先是在省政府办公厅当副处长,后来又提拔为省委组织部干部处处长。官不大,权力大,听说下面的县委书记市委书记都对他唯唯诺诺。
毕业以后,我和孙同学保持着书信联系,没有见过面,党校读书时,找过他一次,但也没找着。
论起关系,和尚跟孙同学的关系比我跟孙同学的关系还要好一些。孙同学也是属于沉默寡言那一类,不甚活泼,至于他有一个地位重要的亲戚,他也从不炫耀,我还是通过和尚了解这些情况的。那是在学校,我们还不知道这些关系对我们有什么用处,又该如何利用这些关系,现在浸官场,自然就认识了官场人脉的重要性。
虽然同在省城,和尚和孙同学见面就多一些,周末什么的还会邀几个同学聚聚。
我的意思还是约孙同学出来,找一家像样一些的酒店啜一顿。和尚说,孙同学这个人很低调,现在还是这样,不事张扬,我把他约来家里,让老婆大人弄几个家常菜。和尚说完,朝吴娟娟那边看一眼,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吴娟娟笑一笑,算是认可,和尚又回过头朝我挤挤眼,说:“你不就是让孙在处长亲戚面前说说好话吗,在家里你们说话还方便些。”
让老婆大人弄菜,那是说得好听,其实还得和尚亲自动手。
我说,那也行。说着掏出一些钱放在桌子上:“和尚你安排好就行。”
吴娟娟拿起那些钱,塞在我手心:“这在我家还是你家啊,在我家吃饭还要你出钱?讲出去多难听?”
我也没坚持,坚持反而显得我俗气了。
和尚很自觉,没等老婆大人发话,就拉着我的手说:“谷子,你也好久没逛省城菜市了,咱带你出去转转。”
吴娟娟这会儿倒显得主动,说:“你们男人能办成什么好事,在家好好呆着吧。”
说着推着自行车就出去了。
和尚朝我吐吐舌头:“谷子,还是你的面子大,家务事方面杜小姐是轻易不出手的。”
我顺势在他肩膀上擂一拳头,说:“老婆的懒惰娇气,还不是你们丈夫们给惯出来的!”
和尚说:“惯老婆也是一种幸福呢,喂,我说谷子,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人惯惯了。在官场,你能算是年轻,谈婚论嫁,你就是个大龄青年了。有没有现成的,要不要让吴娟娟帮你物色一个?”
是啊,一个个身边的女人都溜走了,一个个身边的伙伴和朋友都建立了家庭。和尚这一说,我心里油然升起一份孤独,一份从来没有过的孤独。是啊,也是三十大几的人了,也该有个归宿,有个属于自己的小天地了。我谷子也是艳福不浅的人,初中时期就有了异性朋友,就开始了性生活,以后也不乏性 伙伴,至今却依然是孤身一人。就是母亲,也常常唠叨,不是写信催,就是亲自跑到我住处喋喋不休地唠叨,生怕我谷子不能为她老人家传宗接代。
我没有把我的忧虑和孤独感写在脸上,表面依然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和尚,小家庭有小家庭的幸福,单身有单身的快乐,我且再充分享受一段无羁无拌的日子!”
孙同学如约而来,这家伙几年不见,胖多了,一头的黑发也不知哪去了,头顶光秃秃的,只是四周依稀还有些头发。
一瓶酒,几盘小菜,气氛轻松温馨。
我正酝酿如何开口,和尚先说出来。
“孙刚,这次请你来,实在就是个鸿门宴。你得有思想准备。”
孙同学这时手里正放下酒杯,一双筷子伸向面前的那盘菜:“你和尚还有什么事要我去办?在省城,你比我面子大,又有一个高干身份的泰山做靠背,牛的很呢!”
“不是我求你,是他,是我们的大作家谷子。”
和尚用手里的筷子点点我。
“咱老同学就实话实说吧,谷子他参加了考试,准备高升了,要你走走后门。”
我马上接过去说:“面试笔试,我的成绩都不错,市里列在第二,全省排名前五。我想麻烦老同学,能不能带我去拜访你那位组织部的亲戚,咱们也跑动跑动?”
“同学的忙,我当然得帮,只是现在去见他,恐怕不合适。你们想啊,要在平时,那倒没什么,考试完了,接着就要对你们进行考察,这是个敏感时期,去见他,万一被人看见听见传出去,对你对他都不利,反而怕会是弄巧成拙呢。”
和尚不以为然地说:“孙刚你也是的,我们还会去办公室找他?当然晚上去他家里,静悄悄的,神不知鬼不觉,有谁会知道?”
孙刚摇摇头:“这你和尚就不知道了,我那个亲戚住在组织部家属院,下半夜都怕有无数只眼睛盯着大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要不这样,谷子就不去了,孙刚你带点礼物去,代表谷子去看望他老人家,顺便问问情况。你们是亲戚,就是有人看见,亲戚间正常来往也实属正常。”
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孙同学也点头答应。
我打听到孙同学的亲戚会抽烟,就拿出一叠钱让孙同学去买两条好烟。孙同学也没有推辞,接过钱说:“谷子,我会帮你说说好话,至于效果,我可不敢保证。就看你自己的运气了。”
同学相见,这一餐饭,气氛融洽宽松,吃的尽兴。三个人中,我的酒量应该是最好的,就像和尚说的,已经在官场里历练的炉火纯青了,也已经喝得有七成左右,和尚就更不行了,当时就歪在桌面上抬不起头,我和吴娟娟一人一边架着他把他扶进卧室。我把孙同学送上一部出租车,自己也打车回到宾馆。刚刚躺下,就听见敲门声,打开一开,不是别人,就是和尚的老婆吴娟娟,我吃了一惊,以为和尚除了什么事。
“吴娟娟,怎么了,是不是和尚……”
“没事,他睡了,像一头猪,正呼呼大睡呢。我来看看你。”
吴娟娟也喝了酒,不过,比我们少多了,脸色微红,像化了妆。
吴娟娟不去服侍自己的丈夫,却跑来这里“看看”我,我当时就觉得不太对头,预感到将发生什么,但我还是故作镇静。
“请坐,我给你泡一杯茶吧。”
“不用,随便聊聊天就行。”
吴娟娟眼睛看着我,我读得出里面的内容,那是一种渴望,我第一次跟她发生关系,吴娟娟的眼神就这样。但是,现在她已经是和尚的妻子,我怎么能……
吴娟娟坐下来,离得我很近,几乎是挨着我坐的。我的心立马砰砰跳得厉害,但我尽量克制着,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是吴娟娟主动的,她环着我的腰,那张红扑扑的脸贴在我胸前,我感觉到她的温度,很热很热……
“娟娟,不能这样,我们……”
我试图拒绝,这拒绝其实很苍白,很软弱无力。
“谷子,不,我要……”
吴娟娟说着,一手撩开我的胸襟,插进我的胸前,在我胸脯疯狂抚摸。
此时的我,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理智和道德在酒精的作用下,在漂亮的**的女人的抚摸下消失殆尽。
我拴好房门,关掉灯,把吴娟娟压在身下。
身体健硕的女人有肉感,压在吴娟娟身上,吴娟娟身子不停扭动着,我像一只漂泊在河流里的船感到一阵惬意的摇摆颠簸。吴娟娟自己除去自己的衣服,最后只剩下一条薄薄的**。
“谷子,我要你给我脱下。”
吴娟娟娇声娇气央求我。
我顺从地帮她除去**,吴娟娟白晃晃的**展现在我面前。我也剩下一条短裤,要吴娟娟替我剥掉,吴娟娟也很麻利帮我退下来,这时,两个赤身**的男女藤缠树一样交织在一起,难解难分。
我就不明白,一个有夫之妇,对性的渴求竟然还是这样强烈,在床上,吴娟娟表现很主动,技巧也相当老练,主动权一直掌握在她手里,我反而只是被动的配合,不过,那也是和谐的,令人愉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