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雷是个粗人,他可不会搞什么前奏后奏的。
顶大了不起的,就是用他遍布老茧的手,在荞麦的私密处摸摸而已。
今儿晚上他连那一摸都省了,直接掰开荞麦那细白的双腿,就把自己那大号儿的家伙插进了荞麦的身子。
疼的还没润滑起来的荞麦“嗯疼”的喊了一声儿。
“疼啥呀,你以为自己还是个没儿的黄花大闺女啊。
夜夜练你,都白练啦。”
“滚你个王八犊子,有你这么上来就插的吗,你以为俺那下面是泉眼呐,长年冒水儿啊。”
“坚持、坚持,插会儿自然就好了嗯、嗯”
跟着陈大雷的动作,被子也在那儿一动一动的。
随着动作的深入,荞麦的感觉渐渐也好起来。
只见她微闭双眼,手扶着陈大雷的腰把他往自己的身体里面拉着。
陈大雷一边儿欣赏着荞麦那对儿,一颤一颤的白嫩的,一边儿卖力的抽着杵着、抽着杵着
两具溜光水滑的身体不断的‘啪、啪’的抽打着、撞击着
武子一溜小跑儿回到了厢房,一高儿窜上了炕,钻进了孤零零的被窝儿。
他心想,这么冷的天儿,要是自己也有个暖被窝儿的人就好了。
“光棍儿的日子不好过呀”武子裹紧了被子。
哆哆嗦嗦了一()阵子,武子的被窝儿终于回暖了。于是,他又重新拿出了那个吊坠儿(一秒记住)端详着。
这个吊坠儿小小的,上面的图案虽然简单,却能看出当初设计者是花了心思的。
正面的那条盘着的小蛇,微微的探着头。蛇身上的花纹鳞片都依然清晰可见,只是有些地方有些磨损了。
蛇身是盘卧在一丛草上,武子仔细一看,在那草丛里还刻着两个极小的字。
武子揉了揉眼睛想看清那是什么字,可是却看不清楚。
于是他钻出了被窝儿,把吊坠伸到了日光灯管儿附近
‘丁巳’___武子终于看清了上面写的两个字。
躺在被窝里的武子心想,这个的主人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下午在后山绕了冤枉路,消耗了太多的体力。
不多一会儿,武子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了。
他把吊坠儿往枕头边儿一放,伸手关了灯,就准备去约会周公了。
黑咕隆咚的寒夜里,除了北风肆无忌惮的到处撒野之外,其他只要是喘气儿的生物,都该进窝的进窝,该上架的上架。
就连看门儿的癞巴狗都不再尽忠职守了,而是钻进了狗窝蜷缩着身子,在那不断的打着哆嗦。
累大了的武子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迷迷糊糊的,觉得在自己的面前站了一个人。
于是他睁开朦胧的睡眼,朝那个‘人’看去。
睁开眼睛的武子,发现自己不知道置身何处,四周都是白雾蒙蒙的。
忽然,武子发现那不远的前面,在那片白雾与地面相接的地方,有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不!不是绣花鞋,应该是一双穿着绣花鞋的脚。
一阵微风吹过,把那雾气吹散了一些。顺着那两只脚,武子又看见了两条穿着大红棉裤的腿。
“你、你是谁”武子轻声问。
没有人回答武子。
武子不知道那是究竟一个人,还是只是两条腿而已。
武子慢慢向那两条腿走过去,他想看看藏在雾气后面的到底谁。
刚走了几步,那雾一下浓烈起来,把武子层层的围住。
随着武子的移动,那些雾气也好像有了生命一样,不断的包裹着武子。
而且,当武子走了十几步停下后,发现雾中的那双脚,还是和自己保持着刚才一样的距离。
这让武子不禁疑惑起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向前走过。
既然雾后面的人不想让自己看到,武子也不再向前走了,而是就那样站在了原地。
他四周环视着,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虽然被雾气包围,可是武子依然觉得这个地方好熟悉,好像以前曾经来过的样子。
武子心想,既然人家不理俺,那俺还在这儿耗啥劲呢,不如赶紧回家得了。
想到这里,他对那雾里的人说:“俺走了,不陪你在这罚站了,大姐你自己各儿慢慢儿玩儿吧。”
说完了话,武子转身便走他也不知道家在哪里,只是直觉而已。
可他刚刚走出了两步,那双原本应该在他身后的脚,却在他的面前出现了。
“啊”武子吓得向后退了几步,胸口上下起伏着。
“草,你想吓死俺那”武子看着那双脚。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滑稽,竟然对着一双脚说话。
“你想干啥,为啥不让俺走可又不说话,也不露脸儿。
你以为眼前冒点儿雾气儿就是神仙啦,俺说,你是不是缺心眼儿啊。还是你长得太对不起观众,不好意思见人呐。”
武子嘟嘟囔囔的说了半天,却没人儿搭理他。
“还是不说话?不说拉倒。”武子又一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几步之后,那双脚再一次出现在了武子的前面。
武子一下停住了脚,这次他也不再说话,只是那么愣愣的看着那双一直站在自己前面的脚。
是的,他和一双脚杠上了。
武子心里暗想,妈的,俺不信就摆脱不了你了。
这时候,他的那个熊劲儿又上来了,也忘了害怕了。
只见他眨巴了两下眼珠子,突然一脸惊喜的望着那双脚的后面“小昌儿!帮俺给她撩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