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生和强占枫这番对话，其实已经有打哑谜的意思。马长生虽然答得直白，可是却没有任何破绽。省里的大小领导，几乎都有自己的产业。马长生说孟丁冬在群芳投资里有股份，不但不会引起强占枫注意，反而让强占枫觉得马长生肯说真话，够交。
    汪帅和杨惠二人第二天才回到了驻京办里，也不过只停留了一会儿。汪帅又一次去了华夏国的中办，此时距离换届大会不过两天时间，汪帅作为这边的代表团团长，这个时候当然要做些前期工作。
    汪帅这次来，却和马长生多说了几句话。话题中所说，无外乎是让他和强占枫做好通知工作，让那些代表们尽快赴京。这话，汪帅完全可以和强占枫一个人说就行。
    马长生有种感觉，那就是，他顶撞汪帅的事已经过去。就从汪帅和颜悦色的脸色，就可以窥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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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速度最快，);等汪帅走了，杨惠把马长生叫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又让小池守在了外面，“我和秘书长有话说。”
    小池怀疑她和马长生要做什么，那心里隐隐有了些妒意，可是这个妒意，也只是一闪而过。她顺从地守在了门口，这是她的职责。处在首长身边的人，哪怕对首长有天大的意见，也得放在心里。什么人也不能说。这是最基本的纪律。如果首长的秘密外泄，那么这个身边人，被处决都是有可能的。
    杨惠见到门关上了，向马长生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的身边来，“长生，这趟来，没想到是这件事。”她这么说着，脸上有了喜色。这也是她到中部省任职以来，最为开心的一天。
    “什么事呀，首长？”马长生问道。他坐近了，就能看见杨惠那张精致的脸。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这种香气被他闻在鼻中，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先不说这件事，说说看，你对那五家入驻省城的企业，究竟是怎么想的？三万到五万人的岗位，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解决得了的，”杨惠看着马长生。她能读懂马长生的心思了。见到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杨惠心里还是甜丝丝的。
    她的手伸到了他的手背上，只是轻轻一按。马长生便将另一只手覆到了上面，这样一盖，她的脸就有些红了，那声音更小了，“来，抱我。”
    马长生站起身来，走向了杨惠。他将杨惠轻轻抱起，然后自己坐到了她的座位上，将她放到自己的腿上坐着，那手和她的手就交织在一起。不一会儿，两人就是十指紧扣。
    “先不说那五家企业解决就业的事。就说十年免税，现在的外资，进来投资时，多半想着如何尽快收回成本。免税十年，就难保人家不在十年后撤走企业。这是一。其次，主城区安排这五家化工企业，就意味着省城上空多了数十个大烟囱。国家领导人来中部省，省城是全省的门面。见到这样的情形，国家领导人会怎么想？汪书记说要从政治层面考虑这个问题。我现在说的就是政治层面。这是二。第三，解决三万人就业，这三万人是长期用工，还是短期用工？是上岗先培训，还是要熟练工人，这些丁昌国都没有提到，也就是说他没有做过这样的功课。我了解了一下，其中三家企业只用熟练工。新手去了，没有一年以上的适应期，是很难从事那边的工作的。这里还不算文化程度的事儿。我了解了，没有高中以上的文化程度，就是培训，也很难培训得了。”马长生娓娓而谈，杨惠不停地颔首。
    “长生，搞经济你是个好手，我早听人说过了，而且我对你的能力也了解，”她这么说着，就主动地吻了吻马长生。
    马长生被她这么一吻，便回吻起她来。俩人不再说话，只是互相捕捉着，互相吮吸着，不一会儿，两人都觉得有了需要。
    “晚上去我家，”杨惠低声说道，“我们，现在还是谈事。”
    马长生听到她这么说，便停了在她衣服内游走的手，静静地听着她说话。
    “我上回领你过来，是想让你去省城，没想到来的时候一切顺利，跟着反弹的力量那么大，我尽管沟通好了，还是出了点意外。这一次，是上面领导主动提到你的，让你去省城任书记，不去百河。而且百河和革城的合并，也没有批准。”杨惠说到这里，又加了一句，“我想让你独挡一面，却又不想让你走远。这一回，可真是顺了我的心意了。”
    她这么说着，把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坦露无遗。马长生分明能感觉到她话语里的浓浓情意。他自我感觉不是个滥情的人，可是在不知不觉中，有了这么多的女人，也是他始未及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