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婶子你在外面等一下,好了我再叫你。孩子可能觉得热,你抱他去胡同口凉快一下。”
“好好,那等一下有事叫我啊!”
“好好,快去吧!”
婶子抱着孩子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两人。陈志强笑了笑,走了过去,还没到床边就闲到一股乳香,还别说有没有产乃,这种香味都是到处飘荡。
床一上的女人看到陈志强走了过来,顿时就是鬼来了一样,把身子往里头挪了挪,偷偷的看了看陈志强。陈志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走到了她的跟前。
“把你的手伸过来。”
陈志强一只手拿过一个小棉手枕放在墙子一角。女人胆怯的望了望他。
“把你的手伸过来,把把脉。”
这一声把女人吓了一跳,急忙把手伸了过来。这女人可真腼腆,陈志强打心眼里喜欢,可以这么说,这乡下的女人淳朴,给陈志强一种另外的新鲜感受。
他一下抓住女人的胳膊,拉了一下。女人也真听话,把身子往他这里移了移。
这时两个人距离近在咫尺,陈志强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温度,那种迷人的乃香味充斥在陈志强整个鼻腔,几乎要醉了。
他哪里有心情把脉?那跳得厉害的脉搏就像他的心跳,陈志强色心一起,他压了又压,看了看女人的脸。
女人这时正在偷看他,四目相对,她急忙把头低下,望着自己盘着的腿不知所措。
“你叫什么名字?”
“金玲。”
“呵呵,名字很好听。多大了?”
金铃一听,愣了一下,抬起头望了望他说道:“二十四了,才结婚一年。”
“哦,结婚一年了。保养得不错啊,白白的,挺招人喜欢。”
金铃这时明显觉得这个医生不对劲,怎么净问这些问题,脸红着不敢直视他。
“呵呵,没别的意思,这个是医学上所讲的望、闻、问、切。多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好对症下药。”
陈志强笑着说道,手不停地在她的手腕处揉啊揉,揉得春、心荡漾。
金铃这时也觉得心中压抑,那份埋藏在心里许久的浴望也被揉了出来。她红着脸望着这个白白净净的陈医生,心想:要是自己的老公是他该多好,自己愿意花多一倍的努力去满足他。
陈志强这时感觉到她的手开始发烫,根据脉象来看,她已经心神不安、心跳加快,不如再加加油。
想到这里,陈志强抬起头看了一下金铃说道:“铃,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太远了把不准。”
金铃一听竟有男人这么亲热的叫自己,心头发热、两眼发晕,一股暖暖的感觉油然而生。她翻起杏眼望了望陈志强,「哦」了一声,把整个大屁屁蛋儿滑了过来,席子很滑,一下子就滑到了陈志强的跟前。他这时看到金铃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衣,因为在家里带孩子,所以金铃一直没换上正装。
睡衣宽松、柔软,做什么事都方便。陈志强看着她那两个大大的丰盈,恨不得上去抓两把,再用力的吸上两口,让她的头头上翘、任叫不停。
但是此时还得慢慢来,毕竟这是对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不然太过心急,什么便宜都占不了,岂不功亏一篑?想到这里,他假装手从桌子上滑落,一下落到了金铃的腿上,他感觉到她的腿真软,好像是掉到了棉花团上。
金铃全身明显为之一颤,她没有想到这个陈医生会这么坏,把手放在人家的下面。她小声的「啊」了一声,脸色通红,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心里却又十分想给他做一回,但是身为女人,不能这么直接,看着陈医生对自己好像也有点那个意思,只好以肢体语言来表达了。想到这里,她把头抬了起来,因为心里有了坏意,所以脸也不自觉的传达着这种信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陈志强这时坏到家了,伸出手又在她的大褪上抓了抓,这一抓让金铃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浴望,忍不住低吟了几声。嘴里说道:“陈医生,别、别动,那里好痒啊!”
陈志强一听到她在任叫,顿时用手又挠了几下。
“好好,不好意思,手滑下去了。这里痒吗?”
这时陈志强的手哪里还肯放,在她的下面就摸上几把,这下金铃彻底受不了了,头不自觉的仰了过去,只用一只手后撑着,把两个圆球挺得高高的,睡衣的扣子被她的胸猛烈一撑,「啪」几声都掉了下来,有几颗调皮的扣子顺着席子滚到了地上,「当当当当」上上下下弹了几次,终于停了下来。
这一撑,顿时把两个白白、大大的圆球露了出来,陈志强这时再也受不了了,眼前发亮,没有想到这个金铃的圆球这么大,而且里面竟没有东西包着,赤果果的露了出来。
陈志强哪里还能受得了,原始的冲动一下把头脑冲昏了,顺手把她的腿往后拉了过去,金铃这时一下子平躺了下来,把两个白白的圆球摔得上下弹跳,陈志强望着眼前的粉胸,垂涎三尺,嘴里说着:“你的小宝贝没乃吃,我帮你吸出来。”
说着他把头埋了过去,嘴在她的两个乃子上来回游动,一下左一下右,弄得金铃再也装不下去了,用手按着陈志强的头,叫着。
“啊!医生,好痒、好痒啊!快点用力吸吧!我快受不了了。快点啊!”
这么一句话就让他的身心得到极大刺、激,人常说最美的音乐莫过于女人在床笫之时发出的旋律最动听。不错,不论哪个女人都会有迷人的时刻,金铃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也能发生如此动听的音符,她完全被自己的叫声迷住了,两个尖尖被陈志强吸得顶得高高、硬硬的,就像是直立的小树根一样。陈志强猛吸一顿后,望着这两个尖尖,爱不释手。看一下,亲一下,亲得金铃全身子乱颤,手不停按着他的头,让陈志强把头放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