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淡然的说:不用摸,该软和的地方它自然软和。
冬梅哪里肯罢休,她猛的拽过老头干枯的手掌放在自己鼓鼓的胸脯上说:你摸摸嘛,又不用问你要钱。
老头摸了一下说:你的很正常,是自然生长的。
冬梅说谁问你这个啊,俺问你软不软?大不大?
老头说软,大,行了吧,你没事就回去吧。
冬梅说软大那你就多摸会啊,这么舒服你还舍得放手。冬梅性子急,她忍耐不住又抓过了老头的双手。
老头说我是个游医,怎么可能会去赚你的便宜呢?你要是想那事就赶紧回去吃药吧。
冬梅没想到这老头如此固执,这与她对游医的想象实在是大相径庭,在她看来游医无非就是些江湖术士,非盗即奸。
冬梅生气的说:你一个糟老头子了,按说俺不稀罕,可是村里也没有什么青年了,好歹一个春见又是个傻子,今晚你就老老实实的从了吧。冬梅说吧一个猛扑将老头压在了身下,然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的衣服悉数脱下,接下来她又要去脱老头的,哪知她刚要动手却被老头一个点正指在她的上,冬梅顿时只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老头手指传来进入她的体内,她只觉的浑身无力,手臂立即软了下来,待要再举起抓身下老头时,已经力不从心了。
老头说你还打算闹不闹了?你要是再胡来我就让你这样一个晚上。
冬梅知道了老头的厉害后也就打消了主意,她勉强点点头说:好吧,俺不了。
就这样老头才在她的胸脯上揉捏一会后,冬梅渐渐有了力气,但她知道老头的厉害就没有再造次,问老头又要了一包药后这才回去了。
第二天早晨人们看见春见出来了,他虽然头上缠着块绷带,但气色已经完全好了,最重要得是他见了谁都很有礼貌,看那神态完全就是一个正常人了。
春见是出来送老头的,虽然春见再三挽留,可老头已经执意要走了,老头说俺这一辈子在一个地方从没有超过三天的,在你这里已经是例外了。
春见说可是你教俺的那些东西俺还不是太会,怎么办?
老头说慢慢就会好的,中医这个东西需要去悟,更需要自己去布局,也就是说的故弄玄虚,当然火候你自己把握,最终还是要看你的悟性的。
春见说可是……
老头打断他说:你就不要什么可是了,遇到问题多想想办法,如今你脑中的淤血已经去掉,你的智力已经恢复,以后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春见说那好吧,俺再往前送送你。春见跟他住了这么久,有点舍不得他走了。
老头摆摆手说:不用,不用,你这样黏黏糊糊的俺不习惯,但俺问你你以后没打算出去云游?
春见说这个嘛自己倒没想过。
老头摇摇头叹息了一声说:唉,你们村这么多女人,以后恐怕够你忙活的了,是福是祸谁知道啊。老头说完头也不会的走远了,春见一直站在村口的大桥上望着他干瘦的影子消失在太阳升起的树林里,一种悲怆感顿时油然而生。
走了嘛?身后有个女人的声音,春见回头见是桂枝嫂子。
走了,留不下他。春见的话语还是无限感伤。
桂枝说你怎么这么感伤啊?不就一个糟老头子吗?你还真当他是你爹了?
春见说俺爹娘死得早,他对俺挺好的,救了俺还给俺治好了病。
桂枝不服气的说:你不是说是嫂子俺跟你第一次弄过以后,你出了一身大汗才好的吗?
春见点点头说:是的,俺也得感激嫂子,不过跟你那次虽然是比以前好多了,但这次俺出了淤血之后,头脑感觉异常的清醒,现在儿时的好多场景俺都清晰的记得,在脑子里就像跟放电影似地,春见说俺的记忆里有一幕非常特别,好像是一个阴雨天,电闪雷鸣的,俺在村里的苹果园里,俺被一个人打了一棍。
是吗?桂枝听得玄乎,桂枝问那你回忆起是谁打你了吗?
春见摇摇头,说,俺不想了,俺的头还是疼,咱回去吧。
桂枝说好,好,你个死鬼有多久没跟嫂子弄了,现在回去看嫂子能饶了你。
春见问咱现在就回去弄嘛?
桂枝说咋?你头还疼碍事吗?
春见摆摆手说这个不要紧,不过俺想这大白天的在家里弄,万一有人去看俺撞见怎么办?
桂枝说那要不去俺家吧,俺家一般没人进去的。
春见说去你家也不妥,春见想了一会对桂枝说:嫂子,要不咱去苹果园吧,那里一般人不过去,记得那里有个瓜棚,在那里一定会感觉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