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啲……”
摁下门铃,谢安妮朝我抛来羞涩的目光,我问她,有多少个男人登门求亲过,她说从来没有,见她如此羞涩,我暂且相信了。她也不示弱,反问我有多少次登门求亲过,我说无数次,她赞我老实。
门开了,一位皮肤白皙的美貌妇人出现在我面前,谢安妮亲昵地抱住妇人,喊了一声“妈”我有点眩晕,呼吸急促,我认识这个美妇,她就是秦美纱的牌友吉娜,前两天,我还在秦美纱的海天别墅里跟这位美妇有过一段云雨,天啊,谢安妮的母亲竟然是吉娜,吉娜的女儿竟然是谢安妮。
吉娜脸色大变,她显然认出我,身体突然摇摇欲坠,谢安妮大惊,忙扶住吉娜:“妈,你怎么了?”
“我……”
吉娜手摸太阳欲言又止,我反应神速,也上去搀扶:“安妮,快扶你妈妈坐下,她一定是太激动了。”
谢安妮白了我一眼,与我一左一右,将她母亲扶坐到沙发上。
吉娜微喘了几下,情绪逐渐稳定,她瞄了我一眼,又迅速避开我灼灼目光,回头吩咐道:“安妮,你去倒杯水给你朋友,顺便也倒一杯给我,要热的。”
“哎。”
谢安妮应声而去,背影婀娜,扭动的翘臀是如此销魂,清脆的脚步声是如此悦耳。
宽敞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吉娜,这座复式楼堪称金碧辉煌,时尚现代,到处流淌着奢华,连我这种见过大场面的人都觉得奢华得有点过份了,不过,一想到这
里是上宁第一富豪的府邸,我也能够释怀了。
“没想到是你。”
对视了半天,吉娜忍不住问:“你真是安妮的男朋友?”
“算是吧。”
我尴尬地搓搓手,也忍不住问:“你真是安妮的母亲?我意思说,安妮是你亲生女儿?”
“这还有假么?”
吉娜略显不悦。
我讪讪不已,再次打量吉娜,她依然貌美如花,与两天前相差不大,时尚的长发被盘起,饱满的鹅蛋脸闪耀着一层光泽,身上穿着一套时髦的白色短袖露腿健身服,肉感的身躯几乎呈现出来,两条肉肉的玉臂让我记忆起她搂抱我的情景,有钱就是有好处,除了少许眼角鱼尾纹外,吉娜保养得极好,宛如版的戴辛妮,在海天别墅跟她时,就一直认为她只有三十五六岁,如今看来,我走眼了。
吉娜见我不说话,又焦急问:“奇怪了,我以前怎么没听安妮和安琪提起你?”
“我们认识不久。”
我讪笑。
吉娜在叹气:“这些都不重要了,你……你是美纱的女婿,你怎能做安妮的男朋友?”
我正要说话,清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谢安妮端来两杯水,分一杯给我,又分一杯给吉娜:“妈,喝水。”
一双澄澈的美目很机灵地观察我们的表情。
吉娜微笑道:“安妮呀,你累了一天,先去洗个澡,我跟你朋友聊聊就行,你爸爸吃安眠药睡下了,你就不用吵他了。”
谢安妮捧起茶托,娇声说:“那我先去洗澡了。”
美目扫来,似笑非笑:“李中翰,你真想做我男朋友,就老老实实让我妈妈审问。”
吉娜呵斥:“安妮,不得无礼。”
“咯吱。”
清脆的脚步声随即远去,我看着她的婀娜背影,又是一番浮想联翩。
吉娜拉下脸:“安妮知道你结婚了吗?”
我苦笑摇头:“不知道。”
吉娜冷冷道:“你是打算暂时瞒她,还是打算骗她?”
我无言以对,如果跟谢安妮坦白我已婚,估计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她也不愿意嫁给我。我正苦苦思索着如何回答吉娜,她蓦然惊呼:“噫,你不是金融公司的总裁吗,怎么成了赵鹤单位的人?我听安琪说,你是源景县纪委的稽查处处长。”
我只好承认:“都对,既是总裁,也是处长。”
吉娜大蹙眉头:“我糊涂了。”
我暗自叹息,深知要说服吉娜已经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如今我只希望吉娜不要把我真实身份散布出去,我故作神秘道:“吉娜姐,这是工作需要,你要替我保守秘密,不能跟秦美纱说我在源景县工作,也不能跟你两个女儿说我已经结婚了。”
吉娜轻轻颔首:“可以,但你不能再跟我女儿交往了。”
我眼珠一转,来一个避实击虚,挪到吉娜身边,闪电般抓住她的双手,深情道:“只要能继续跟你交往就行,那天有缘,我已深深爱上了吉娜姐,梦里都喊“挤奶””
吉娜扑哧一笑,一双美目温柔了许多,嗔道:“你讨厌。”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意外相见,吉娜肯定怀有戒心,尤其是涉及到女儿的终生幸福,做母亲的肯定有抵触,如果我一味坚持跟安妮交往,只会适得其反,我应该耐心讨好吉娜,她已经跟我出轨,只要好好利用她,让她沉溺色欲无法自拔,到那时,我再对谢安妮出手,就是事半功倍,想到这层,我脑子里马上搜索吉娜的所有信息:“吉娜姐,我记得程程说你有个十岁的孩子,可我听安琪讲,她就谢安妮一个妹妹。”
吉娜放任我玩弄她的两只玉手,娇羞不已:“我是故意这样说的,如果告诉大家我的孩子有二十多岁了,大家就能猜到我的年纪,会嫌我老……”
我顿时恍然大悟,年龄确实是女人最大忌讳,能隐瞒一定会隐瞒,能让别人觉得自己年轻,那是莫大的虚荣和满足,就如碧云山庄里的女人一样,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年龄改小几岁,以前姨妈对大家称呼她“姨妈”很坦然,现在她一听某位嘴甜的美娇娘喊她月梅姐,方姐之类的,她就开心得不得了。
我轻揉吉娜的玉指,连连夸赞:“所以你就说自己的孩子只有十岁,大家以此类推,就会猜你的年纪大概在三十几岁左右,外出交际聚会的话,你就会左右逢源,深受猛男青睐。”
“去你的。”
吉娜涨红着脸解释:“我们出去玩都是规规矩矩,你别乱诬陷,被你勾引那是例外,我和程程现在后悔死了。”
我捧起手中的玉手轻吻一口,含情脉脉道:“刚才我还怀疑吉娜姐是不是安妮的母亲,你看起来就三十多岁,虽然现在知道了你的真实年龄,但我一点都不后悔,你在我眼中就是一位三十岁的大美女。”
吉娜的体温在升高,两只迷人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她还能保持清醒:“哼,你少哄我开心,安妮不能嫁给你,你这么多女人,我怎么可能把女儿嫁给你,何况你已经结婚。”
我战略目标不变,先收桑榆,再图东隅,眼珠一转,柔声道:“无所谓,要我从吉娜姐和安妮中做出选择,我宁愿选择吉娜姐,我爱吉娜姐,我喜欢你的眼睛,好清澈,好无辜……”
吉娜几乎是在痴迷的状态接受我的吻,不是吻她的手,而是吻她的唇,她火烫的身体完全靠在我身上,我的手摩挲她背部,舔吮她香唇,揉捏她的大胸部,鼻息沉重的一刹那,吉娜推开了我的手:“我……我们的事,以后再说。”
水已经煮到九十九度了,我岂能不加一把火,闪电般抱住吉娜,我狂吻她的香唇,下巴,香腮,锁骨,胸脯……回到起点,吉娜的热情瞬间被点燃,她伸出舌头主动回应我的狂吻,我伸手进衣服内,握住了一只子轻轻地揉搓:“吉娜,我还不知道你全名。”
“翁吉娜。”
吉娜的喘息和欲拒还迎令我血脉贲张,我把她的子柔得变了形:“很好听,很美,跟人一样美。”
翁吉娜朝楼梯方向张望:“中翰,你别摸,不能在这里……”
我迅速拉下拉链,掏出肿胀的巨物塞到翁吉娜的手中:“我忍不住了,我很想要。”
翁吉娜怔怔地看着她手中滚烫的巨物,很犹豫,很为难,我摸完一下她的,突然剥下她的短裤,露出一的,她惊呼“不要乱来”我冲动跪下,吻到她的,乌黑微卷的从薄薄的探出,摩擦我的脸,我索性连她的也扯下,挂着脚脖子,再次扑上去,我把整个肥美的都含在嘴里,翁吉娜边挣扎,边呻吟:“啊,你别舔,会被安妮看见的……”
“就算被安妮看见,你也愿意让我,对不对?”
我奸笑着将翁吉娜压在沙发,野蛮地分开她的双腿,粗大顶在口,一桶而入,淹没在丰腴的中,哦,很有肉感,无与伦比的畅快,这是在的里摩擦后所带来的舒服感,也是在陌生环境下的异样感,更有担心被谢安妮,以及被翁吉娜的丈夫谢东国发现的刺激感,巨物深达,娇躯在震颤,翁吉娜哀求着,呻吟着,挣扎如纠缠,拒绝如耸动,助长了大的嚣张,很不规则,时停时动,但沉稳有力,每一次都深达口。
“哦,李中翰……”
翁吉娜曲起白花花的大腿迎合我,让我插得更深,很温暖,很湿润,我小声问她喜欢吗,她幽怨道:“喜欢是喜欢,可是安妮洗澡出来,会看见的,你这不是要我命吗?”
“放心,我不会让她发现的。”
我运起九龙甲,敏锐的听觉如雷达般监视着四周,楼上任何细微的动静都逃不过我耳朵,我放松地,甚至脱下翁吉娜的上衣,没脱,微微下垂的子需要兜紧才好看,我告诉翁吉娜,说她的好性感,她居然说是谢安妮送的,我莫名兴奋,翁吉娜突然揪住我的衣领,焦急问:“你是不是跟安妮发生关系了?”
我故意不承认也不否认,连续猛烈十几下,翁吉娜也没心思追问了,喘气粗气道:“我憋不住了,我想喊,快到书房去,喔喔喔,要不,我们出去找家宾馆……”
我坏笑:“现在只是偷情,去宾馆酒店就叫私奔了,你考虑一下,要不要私奔。”
“我真讨厌死你了。”
翁吉娜扑哧一笑,粉拳捶打我身体,我忽然发现她们母女三人都打过我,都喜欢说“讨厌”我心想,我真的那么讨厌吗。放松,双臂抱紧翁吉娜,一下子将她抱起:“好吧,书房就书房,抱紧我。”
翁吉娜双腿夹紧腰部,急道:“我的裤子,鞋子。”
我一看沙发散落的衣服,小,不禁哑然失笑,暗责自己不够细心,但抱着翁吉娜又不想放开她,脑子一转,笑道:“我蹲下来,你伸手捡。”
说着,双手托住翁吉娜的,缓缓蹲下,翁吉娜见别扭,美目瞪来,娇嗔道:“你先放我下来。”
我摇摇头:“这么舒服,我不想,一刻都不想。”
翁吉娜嫣然一笑,伸长手臂,把沙发上衣物和地上的鞋子全捡起,双臂一拢,勾紧我脖子,风情万种道:“好了,走吧。”
我深情看着她,轻松站起,翁吉娜娇笑说:“你真有劲儿,我这么重,你抱我都不觉吃力。”
我转而托起双条盘在腰间的大腿,开始,嘴上调侃道:“我不但抱吉娜姐不吃力,干吉娜姐也不吃力,吉娜姐特好干。”
翁吉娜佯怒,嗔骂我几句,便送上香唇与我缠吻,大概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姿势,翁吉娜在我连续下,又惊又喜,扭动软腰上下耸动,浪得呻吟不止,我一路,将要到书房时,我临时改变主意,转向楼梯口,朝楼上走去。
“喂,你这是去哪?”
翁吉娜大惊,我告诉她我要上楼,翁吉娜急道:“你疯了吗,你上楼做什么,安妮在楼上洗澡。”
我挤挤眼:“让我参观参观上宁第一富豪的家。”
“改天你再来参观啦。”
翁吉娜几乎是哀求我,我摇摇头,深情道:“改天还能来你家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以安妮男友的身份,另一种是你翁吉娜男朋友的身份,你说,我属于哪一种。”
翁吉娜娇嗔:“我快被你气死了,好吧,好吧,我同意让你做我男朋友。”
我微笑点头:“既然你同意做我男朋友,我就听你话,不参观了,我们回房吧。”
“回房?”
翁吉娜吃惊问。
我道:“我们回卧室,你的卧室在哪。”
“你搞什么?”
翁吉娜惊慌失措,因为我们已走上二楼,这里的布局温馨许多,但豪华丝毫未减,我走到第最近一间红檀门前,小声问:“是这间吗?”
翁吉娜轻轻摇头:“不是,这间是放映室,喔……”
一声娇吟,巨物不小心顶到口。
我暗暗好笑,继续前进,这里灯光柔和,我指了指第二间房子,翁吉娜摇头,
说是谢安琪的卧室,女儿虽然出嫁了,家里仍保留她的卧室,翁吉娜还透露,谢安琪每月至少回娘家十五天。
“是这间吗?”
我问。
“这间是健身房。”
翁吉娜道。
“这间呢。”
“这是安妮的睡房。”
翁吉娜柔柔说,清澈的美目紧紧注视我,我心中一动,没有丝毫驻足,继续往前走,其实,我很想推门进去看一看谢安妮的卧室,女孩子的香闺总是令男人向往,不过,我故意表现出不在乎谢安妮,她的卧室旁边就是浴室,浴室门不是檀木,是一种硬塑,门里透着灯光,显然里面有人,谢安妮大概就在里面洗澡,我眼角余光发现翁吉娜依然在注视着我,我更要表现得很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