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秀霞现场指挥,犹如一个调度,一边调整方向,一边让咎不倒抱着自己,确切地说是托着自己。
咎不倒几次实验都没有成功,不是像神舟九号那样很熟练地无缝对接,咎不倒有些气喘吁吁,心里着急。
两个人忙忙呼呼,就是不能很顺利进入,好在大马还十分温顺,老老实实配合,如果他不高兴尥蹶子,那么,两个人就是算白忙活了。
这次一定要成功。
这次真的差不多。
这时,不知道胡丽琴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她站在两个人身边,有些嫉妒地说道:“咎不倒同志,你有些不够意思,把我一个女人家抛在一边不管,也不是言而有信啊,怎么,我的就不如她的好?”
咎不倒还在辩解,说道:“你误会了,我在帮助她。”
胡丽琴冷嘲热讽地说道:“人家已经了,还用你帮什么忙?你是不是觉得她下面好,这样玩儿很刺激?不喜欢我这个白白净净的身子?”
咎不倒一个歪斜,几乎,险些摔倒,说道:“你不要冷嘲热讽好不好?你没有看见我在帮助她吗?”
“我看不见,我只看见她很舒服的样子。”
肖秀霞也插话了,说道:“咎不倒就是一个好男人,对待女人知冷知热,体贴入微,我真舒服。”
咎不倒十分委屈地说道:“我的好姐姐,你不要火上浇油好不好?我要做个好人,谁也不想得罪,人家已经吃醋,你就不要再给人家喝醋,你有酱油贡献出来一些好不好?”
“我没有酱油,只有醋。”
咎不倒放下肖秀霞,对她说道:“我真的很累,你看,大汗淋漓,我看,要不,球场休息一下,怎么样?”
“不,要发扬红军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一鼓作气,我不能这么浅尝辄止,你得帮人帮到底。”
胡丽琴说:“是呀,他是男子汉大丈夫,我不着急,你一个个帮助吧,这么长时间,还不满足,我看等到天亮,也不会完事,我真是狗咬泡空欢喜,眼巴巴好不容易盼来一个男人,不轮流做,盯上一个人了,我真是命苦啊。”
咎不倒解释道:“你这是误会了,她一直没有,就是在外围转悠。”
胡丽琴笑道:“我也不是小孩子,你说这话谁相信啊?刚才那的声音,撕心裂肺,响彻山川。”
“她逗你玩儿呢。”
胡丽琴看一眼肖秀霞,鼻子里哼一声,没有说话。
咎不倒看自己无论怎么解释也是苍白无力,人家就是不相信,就对肖秀霞说:“你不要捉迷藏了,告诉她实情,你们都是女人,何必如此呢?大家都快乐才是对的。”
肖秀霞不说话,只是看着胡丽琴笑。
胡丽琴觉得肖秀霞和咎不倒他们心里有鬼,怀疑两个人一起作弄她这个子的没有心眼的女人,她感到很不舒服,看着两个人说:“你们是不是同流合污?如果你们欺负我,我就把马拉走,不让你们用。”
“这个时候不能拉走,正在兴头上。”
肖秀霞忽然开口说话,对胡丽琴说:“你怎么这样小鸡肚肠?就这么着急要男人上身?我跟你说实话,我刚才真的自作多情,自我酝酿情绪,其实一点儿都没有。”
胡丽琴十分狐疑地打量两个人,还是有些怀疑两个人一唱一和,跟自己开玩笑。
咎不倒说:“你也过来帮助她一下,把马的那个东西扶住,不要晃来晃去,摇摇摆摆的,稳定淄好了,否则,很浪费时间,你也等着干着急。”
亅亅亅亅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