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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在听香水榭缠绵几日,鸠摩智终于还是心忧吐蕃局势,找虚竹商议一番,便决定给慕容博扫墓去。
……“慕容老先生,小僧当日承您指点,方有今天一身修为,本想再睹老先生英姿,奈何,奈何,天意弄人,天妒英才啊!……
小僧终不负所托,将那大理段氏六脉神剑剑谱找来。如今烧给老先生你,也算了却了老先生一番心愿……”
在慕容博陵墓之前,鸠摩智点了冥钱元宝蜡烛,祭拜慕容博,装作伤心悔恨的样子,哭了半晌,终于还是让虚竹将那胡诌的六脉神剑剑谱,一一化作灰尘,焚烧了干净。
见鸠摩智哭得真切,虚竹也只好逢场作戏,硬是挤出不少眼泪,陪着滴落。木婉清乖巧的给他擦拭。阿朱阿碧也一脸哀容的站立在虚竹旁边。娇躯贴在虚竹身上。
了却了剑谱的事情,鸠摩智便要告辞。他其实心里也舍不得,因为虽然虚竹那个,咳,稍微太花和尚了一点,对于武学的见地,却几乎连他这个一等一的高手都得赞叹一声:确实不凡!
若不是因为他身为吐蕃国师,为了吐蕃的事情,他也不想就此告辞,怎么说也要将虚竹的存货给掏个干净才愿意。眼下,离开吐蕃也好几个月了,再不回去,恐怕若是西夏一品堂趁势入侵,没有他坐镇,或许有一番骚乱。如此一来,势必影响吐蕃国势。
“国师,当真要走?”虚竹也是极其不舍。两人早就是莫逆之交,自然是有深厚的感情了。
“唉,非是小僧愿意,实在是无可奈何,在其位,得谋其政啊!”鸠摩智感叹不已。
“国师,虚竹斗胆说一句,国师还请不要见怪。”
“说吧,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哈哈!”
“国师,江湖人还是管江湖事的好。国家大事,不是我们江湖人能够管得了的。有那功夫,不如钻研武学。做一代宗师远远胜过封侯拜相。试想,千百年之后,世人该如何评说?”
鸠摩智浑身一震,道:“阿弥陀佛,小僧受教了。如此,小僧告辞!至于那件交易,小僧定然不会教你失望。虚竹你也别辜负了我的期望才是!江湖路远,后会有期!小僧去也!哈哈……”
鸠摩智衣袂飘飘,闪身上岸,哈哈大笑而去。那份自得,虚竹不禁点头赞叹。他盯着那方向,久久不语。
……
“太极拳十六字要诀:虚灵顶劲、涵胸拔背、松腰垂臀、沉肩坠肘,要求的是打拳的人纯以意行,最忌用力,其要旨便是:形神合一。只要做到这一点,那么可以说,你的太极拳便真正入门了。至于其他的,便需要婉儿你在练习中慢慢领悟了。”
听香水榭外面,虚竹正手把手的教导木婉清。为了能够提高木婉清的实力,虚住不得不花费老大心思,将凌波微步教授给了木婉清。学习太极拳,便是看中太极拳四两拨千斤,以弱胜强,以柔克刚的特点。只要木婉清能够学会并且熟练,那么至少以后虚住不在她身边,她也少了几分危险,多了几分自保能力。
阿碧躲在水榭里面悄悄看着他们俩,一双美丽的眼睛却灼灼的盯着虚竹那伟岸的身躯。虽然他没有那英俊潇洒,却也有一种别样的魅力。同那些俊俏公子哥儿相比,虚竹仿佛极北之地的冰熊,有一种充满力量的诱惑;而他表现出来的温文尔雅和谈吐不凡,以及那双灵动的眼珠子,却又给人一种理性与力量交错的恍惚之感,仿佛,他便是那太湖里的风浪,奔放中竟然带着平和。
似乎是心有所感,虚竹偶尔回头,都会往阿碧那个方向瞧上一眼,每一次都让阿碧心惊肉跳,心道:他该不会是发现我了吧。她转开羞红的脸颊去,却又失去了那种感觉,回头再看,虚竹正搂着木婉清的美好躯体,不厌其烦地讲解着什么是圆转如意,什么是形神合一。木婉清脸上尽是幸福,秋瞳里面只有心上人的影子,虚竹所讲解的东西,不过左耳进,右耳出,只留下个大概印象,似懂非懂罢了。但是她偏偏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被在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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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微微有些不愉快,不过立刻就忘记了。咳嗽两声,提醒木婉清注意,两人继续演练。
傍晚时分,阿朱回来了。她将外面的情势打探了一下,说给虚竹听来。原来丐帮遍寻“叶天”不到,便将叶天画像四处散布,并邀请武林中人相助,定要将“叶天”这个出自星宿海的败类给除掉。据说丐帮帮主乔峰准备亲自出手,捉拿“叶天”;而丁春秋则是大放厥词,说什么星宿海一统江湖,千秋万代云云。
虚竹听了不由得苦笑,自己如今成了过街老鼠了。看来丐帮之行是在世鲁莽了。唉,救火队员当不得,他现在是深有体会,也算明白了为什么好多读者不喜欢看那种武侠同人中出现救火队员的情节了。原来如此,真是无缘无故惹了一身骚啊。唉,也罢,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
夜间,每日功课之前,问道:“婉儿,我们明日就去了结那姓王的如何?这几日,你每次都念叨,害得我可少和你亲热了不少哦!”
木婉清轻轻喘息着:“天郎,你说去便去吧。那姓王的贱人害得我妈妈那么惨,哼,这一次我一定要她好看!”
虚竹怪笑:“不过,还是我先来让你好看吧!”
阿朱死死将耳朵用被子捂住,可是那羞人的声音却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住,依旧那么清晰的传入耳朵之中。她懊恼得将被子掀开,伸手要去捉阿碧,却忽然摸了空。她心里大奇:这死妮子跑哪儿去了。
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莫非她……呸呸呸,羞死人了,阿朱越是不敢去想,却越是不由自主地想到那羞人的事情。她越想越是娇羞,嘴里不由自主低低着,浑身滚烫,却断然没有力气起来,去寻找阿碧的踪迹了。
阿碧坐在外面,湖水在脚下轻轻荡漾,微风扫过,秀发轻轻飞舞,月光下的她,也有一种清新的美。只可惜,水榭里面传出来的某种y靡的声音,彻底打扰了这美好的气氛。阿碧心里一团火在烧,她心里有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闯进去,闯到那房间里面去,跟他说,我喜欢你!可是阿碧不敢。因此她只能呆呆的注视着湖面,期望微风能够抚平她纷乱的心绪。
“天郎,你干吗去?”木婉清隐隐猜到一个可能,极端满足之下免不了还是有一股子酸意。
虚竹没好气的笑了笑:“瞧你那样子,还担心你家夫君,和尚我偷吃不成。放心,刚才太剧烈了,我去外面吹吹风,顺便到湖里洗个澡,清爽清爽。”说罢,走了出去。
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虚竹感觉自己跟天地仿佛在融合一块儿,那么自然,那么的舒爽。他嘿嘿笑了一下,忽然扑通一声,跳进了湖里,激起老大一个水花。
阿碧正烦恼间,忽然听到扑通一声,似乎有人掉进湖里了,赶紧奔了过去看。虚竹忽然见到阿碧焦急模样,心道:正愁没机会弄上你呢,你倒来了。眼珠儿一转,便假装自己不行,在湖面扑楞几下,便憋了一口气沉了下去。
阿碧不疑有他,仓促之下,便解了缆绳,将小船拼命摇了过来。
虚竹瞅得真切,猛地从水下蹿起,将那小船弄翻。阿碧吓得大叫,落到湖里。虚竹一把把她抱住,阿碧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一张脸早就羞得通红不已,呼吸急促之间,根本不敢去看他。她也明白,刚才虚竹不过是故意为之,为的是骗她下来而已。
阿朱被这声音惊动,终于还是跑出来看,却看到阿碧被虚竹抱进房间,心里既为阿碧高兴,又感到失落。
……
木婉清紧闭双眼,假装不敢去看,心里早就将这个荒y无度的夫君给骂了千百遍。虚竹看她耳朵竖立,眼睛紧闭,知道她心思,却不说破,轻轻脱掉那肚兜,柔声道:“阿碧,我这就来了哦!”
阿碧早给他一翻抚弄弄得没有力气反抗,只是不甘心的问道:“就,就在这里,这里么?”
虚竹嘿嘿一笑:“没关系。”
阿朱远远听到那一声呼叫,心里苦涩,微微垂泪。心里却也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迟疑良久,她终于还是往那房间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