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画从琴盒子里取出长刀递给我,说:“武绝大哥,你杀了他!”
我听绘画叫我杀了老世贵,我左手赶快接过递来的长刀,右手用力将老世贵一推,老世贵便歪倒出去,在他倒地前的一秒,我左手使力将钢刀插进老世贵的左背,刀尖穿透过老世贵的心脏,鲜血喷溅而出。
此时有村民们惊叫起来,有一个胆大的声音大叫:“杀得好啊,杀得好啊,这样的村王早该杀死他呀!”
也有村民们开始散去,躲在操场外的树下看热闹。这时听到散王大叫:“你们台上的村王全部下去杀了他!”
那台上的村王手里各提着一把钢刀冲下来,见这阵势,我根本来不及思考,左手将刀递给右手,挥起一刀将刚才那个年轻的村王脖子劈断。
十五个村王就在阵前,摆开了一字形欲将扑杀过来。我提刀在手,弓步略蹲,左手一扬,示意绘画紧贴在我后背。
那散王坐在台上喝叫:“一起上,冲上去杀他!”可这些村王并不敢轻易冲过来。
唔,有两个村王提刀冲过来就砍!
我挥刀一挡,一个村王的钢刀就被震脱了手,我再顺势将自己的钢刀劈上另一个村王的刀身,另一个村王的刀就被打落地面。
立即一个箭步上前,“呼,呼”两刀,两个村王的脑袋搬了家。
其余的村王显然吓破了胆,站在前面不敢再进步。
突然见散王已奔到阵前,手里提着一把更长的钢刀,他大吼:“你敢与王权作对,受死!”说完,一刀劈将下来,直砍我的头顶。
我左手一把将绘画推向后面,身子一个侧闪,右手的刀同时斩向他的腰际!
散王动作好快,一刀没有劈中,顺势抽刀回挡,两刀相碰,感到他的力度很大。这老头子50来岁了,想不到还有些力气。
我右手使力将刀顶住他的刀,如果他敢抽出刀来,我必将砍断他的腰身。他双手握刀竭力抵挡,妄想将我的刀推出他身前。
散王的力量原来不过如此,我心中有了把握,右手突然尽力按压,他拼命顶住我的刀身。我突然抽刀,顺力将刀从下往上劈散王的大腿,他哪里来得及提防,我的长刀已深深地劈进他的大腿,鲜血溅出。同时,他的刀已掉落地面。
我立即抽刀在手,正想对散王说话,却听见村民们异口同声地大叫着:“杀死散王,杀死散王……!”
我后退一步,看一眼绘画,绘画美丽地点了点头。我立即提刀一个箭步冲上去,刀尖直刺散王的心窝,这时就听见狂欢的欢呼声:“杀得好啊、杀得好啊!”接着,又听到鞭炮响起,噼噼啪啪的鞭炮在操场的一个角落到处飞窜。
鞭炮声音停止了,村民们都围拢了过来,这时眼前的十多个村王一个个丢掉手中的刀,低垂着头如丧家犬。
突然一个年轻的村王捡起地上的刀,我立即后退一步准备迎战。那个提刀的村王举刀砍上了另一个村王的脑袋,另一个村王立即倒地身亡。
那个年轻的提着刀的村王将刀掷在地上,然后跪在地上对我说:“年轻的兄弟,我杀了他,因为他刚才打了电话到镇里,你赶快带着心寓绘画离开吧,镇里的特卫队带着枪很快就要过来了,你们赶快逃走吧,我恨透了这个世界,却没有勇气去反抗,我是被逼的,你们赶快逃走吧,再慢一点就来不及了!”
我赶快退回到绘画身边,将长刀交给绘画,绘画说:“赶快走吧!”我便走过去骑摩托车,这时突然听到一声惨叫,回头一看,原来那个年轻的村王用刀自杀了。
这时有好多村民拉着绘画的手,有的哭泣,有的说着舍不得离开的话,然后听到的全是村民们的哭泣声。
我骑上摩托,众村民把绘画抱上摩托车的后座,绘画说:“大叔大婶们,我知道你们平时心里都对我好,可是由于村王的压迫,你们都没有表露出来,我谢谢你们曾暗中帮助我。我要走了,谢谢你们了!”
这时村民中一个中年男人叫起来:“绘画呀,你路上多保重啊,你要争气,要对得起我们全村人对你的祝福,我们祝愿你们平安!”
我一加油,合上档位前进,眼光里看到的都是村民们挥手的影子。
风,深夜的凉风在摩托车的前进中显得更加强劲,摩托如箭一般向东飞去,绘画在后面紧紧环抱着我的腰身。我原本打算要去石女山隐匿度日,但绘画却反对前往石女山,她说那山上有不可抵挡的魔鬼。我们只好先往东驰驶,且先逃离这个散、这个镇再说。
这十八个村之间有纵横交错的水泥道路很多条,对于逃跑十分方便,我骑着车在北面是小山坡、南面是小河的道路上飞驰。
“武绝大哥,快关掉灯驾驶,南边四十里山出山口有特卫队的好几辆车开过来了!”绘画在后面叫起来!
我立即关掉摩托车的灯,水泥路面在星光下显得容易看清,我侧头一看,南面四十里山的出山口,有四、五辆镇特卫队的面包车向桃花村方向急驰而去,车顶上都闪烁着警惕灯,不停地鸣叫着警号,这是特卫队要抓人时经常响起的警号,听来十分刺耳!
不过半小时,我们已冲出了十八个村,进入另一个散的地界,我打开了摩托车灯,继续尽速向东飞驰而去。
一口气向东飞驰了大约三小时,已冲过了两个小镇,前面已是大海,便调头往南行驶,目的是为了闯出天方城的管辖范围。
“武绝大哥,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你不要太疲倦了,这边没事的,我们临石镇的特卫队肯定找不到我们逃跑的方向!”
“有道理,路标显示前面是出海镇,我们到镇上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吧,还有20公里。你坚持一下,呵呵!”
“我不累,我从没有过这么轻松的心情!哎,武绝大哥,我唱个歌给你听!”她一边在后面叫,一边用力地抱了抱我的腰。
我立即放慢了速度,让摩托缓慢平稳前行,说道:“你唱啊,只可惜不能看你跳舞,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