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造型设计完毕,张小浪那细碎的短发被长长的女式假发覆盖住,脸上也化了妆,皮肤白里透红,耳朵上还佩带了两个红色的小耳坠,活脱脱一个人见人爱的大美女!
“美女,借俺一身衣服呗,俺待会就还你。张小浪感觉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如果再换上一身女人的衣服,那他可就更像女人了。
“啊?可是我只有这一身啊,如果给了你,我穿啥啊?”
那少女小ˉ脸通红地说。rg“你先穿俺的,就一会,算俺求你了好不?”......在张小浪的百般祈求下,那少女终于还是点头应允了下来,“那好吧,你先把衣服脱了,我拿到布帘后面去换上,你可不准偷看哦。”
“好好好,俺不看,俺不看。”
张小浪说着,便迅速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没一会功夫,一个赤条条的汉子便站在了那少女的面前。
“啊?你......你里面咋啥也没穿啊!”
少女看到张小浪赤条条的身子,立马羞涩地捂住眼睛,可尽管这样,她还是透过指缝看到了张小浪那光溜溜的身子。
张小浪尴尬地挠了挠头,然后便把衣服丢给少女,催促道:“你快去把衣服换下来吧。”
少女接住衣服,然后便转身朝里面走去。
“啊?你......你这大裤衩子下面咋还有个洞啊!”
布帘后面,少女忍不住尖叫出声。
她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孩子,穿一个男式的大裤衩子就已经很奇怪了,这下面要是再破个洞,那岂不是......哎呀呀,真是羞死人了!
“俺咋知道啊!你先将就着穿吧,俺一会就给你把衣服送过来了。”
张小浪扯着嗓子叫嚷着。
过了一会儿,少女穿着张小浪的衣服,用手捂住下面,羞答答地从布帘后面走出来,把那件套裙丢给张小浪。
张小浪拿到裙子,赶紧套在身上,正准备朝外面走,目光忽然落在那平坦的胸上......不对啊,这地方咋比飞机场还飞机场啊!他刚才只顾着弄造型,换衣服,却忘记了把女人的特张彰显出来。
“喂,你有没有......内......衣?”
张小浪问。
“啊?你......你想干啥?”
少女吓得退后了几步,一只手挡在胸前,另一只手捂住下面,“我借给你衣服已经很不错了,你可别得寸进尺哦。”
她可没有傻到那种地步,这要是把内衣裤都脱给他,那她岂不是要走ˉ光?光靠张小浪那件单薄的小褂和有个小ˉ洞的大裤衩子,是万万不能遮住她凹凸有致的身子的。
“你好人做到底,把那个也借给俺呗。张小浪厚颜无耻地笑道。
“不,不可以!”
少女气鼓鼓地说,“你再敢得寸进尺,我连衣服都不借给你了!”
张小浪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赶往赛扁鹊家的路上,张小浪看到一家热气腾腾的包子铺,过去买了两个大包子,趁着没人的时候,塞进怀里,用来彰显上半身的凸点。
说到这里,也许有人会奇怪了,这张小浪不是把钱都给翠花了吗?又从哪里弄来钱弄造型、买包子的呢?
张小浪可不是那种一根筋的傻ˉ子,兜里揣的都是零钱,就算把兜里的钱都给了翠花,他的鞋子里还是藏着一些私房钱的。
一切准备妥当,张小浪便扭动着腰ˉ肢,来到了赛扁鹊家门口的那颗榆钱树下。
都晌午了,那个老太太居然还没有走,依旧坐在榆钱树的阴凉下,看到张小浪,老太太笑了:“姑娘,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啊?”
姑娘......?
张小浪东瞅瞅,西望望,发现四周除了他和那个老太太之外,根本没有第三个人了。当他看到自己这副女人的装扮之时,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婆婆,俺来找赛扁鹊医生。”
张小浪说。
“哦?姑娘,你也是来找那老东西看病的吗?”
老太太见四下无人,便苦口婆心地劝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免得再无缘无故地失了身子。”
张小浪知道这老太太是担心他被赛扁鹊调戏,如果她知道他是男人,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老婆婆,您误会了,俺是来拜师学艺的,不是来看病的。”
张小浪说着,和那老太太挥手再见,便朝赛扁鹊的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