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绾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我可没你想得那么急色。”
顿了顿又道:“不过,我对你那惜惜姐倒真的是很有兴趣,她不是那个浪翻云的女人么?怎么还是?”
韩星惊呼道:“你说什么?惜惜姐还是?”
绾绾一怔道:“唉?你不知道?”
韩星没好气道:“我要知道会这么吃惊吗?”
绾绾道:“我只是奇怪你这大色狼居然不会看这个。”
韩星颓然道:“还不是因为你们女人太会做戏了。若是没有刻意隐瞒的话我自然能轻易看穿,但有心隐瞒的话……就那你来说吧,要不是你是被我亲自弄破瓜的,又有心刻意隐瞒,我也绝对看不出你到底是不是。”
绾绾想到阴癸派那些能骗死人的技巧,若她现在出去装成不谙房事的处子,保证那些有着丰富经验的男人也看不出。同理,在她还是的时候要装成床上经验丰富的女人也非常简单,毕竟阴癸派内有太多那样的女人,只要细心观察她们的行为举止就能轻易看穿。
而纪惜惜同样有这样的条件,她在青楼卖艺时,周围都不知道有多少床上经验丰富的女人,再加上她一向心细,轻易就能观察到那些差别。
韩星又道:“先说回惜惜姐,她真的还是吗?”
绾绾点点头道:“我完全可以肯定她就是,不要忘记我们阴癸派可是这方面的专家。话说回来,你也算是阴癸派的传人,居然被人骗得团团转的,还真是丢人啊。”
韩星翻了翻白眼,没理会她的嘲讽,沉吟道:“看来今晚跟你和冰云玩一龙双凤的计划要改变一下了,今晚就你跟冰云玩玩好了,我去找惜惜姐。”
绾绾双目发亮的道:“怎样,要采她的红丸了?我也可以去帮你一把。”
“不用了。”
韩星一记手刀轻轻打在绾绾额头上,道:“你去到也只会帮倒忙。你就去找冰云得了。”
心中则在感叹:“这丫头在百合的路上也走得太远了。”
然后便展开身法去找纪惜惜去了。
韩星展开天视地听大法,寻找纪惜惜的身影,来到了看台。然后便看到卓立一旁,迎风而立,凝望着大江对岸,衣袂飘飞,淡雅娇艳的纪惜惜。
纪惜惜似有所觉,转过头来,淡雅如仙的玉脸在星月照射下,美至使人目炫神迷。她清彻的眼神落到韩星脸上,双目亮起一丝彩芒,接着微微一笑,露出编贝般的皓齿,清丽更胜天上仙子。
韩星心中感叹着:“如此清丽脱俗的气质确实应是处子才会有的,我还真傻居然被那些表象给骗了。嗯,不过气质这东西并不能完全由是不是处子左右。”
纪惜惜显然对韩星来找她很是高兴,笑道:“怎么来找我了?要是弟妇们知道你刚回来,却不去找她们会生气的。”
韩星想起纪惜惜居然还是,心中激动却一时不知该怎样询问,干脆掠了过去,抓着她的玉手。
纪惜惜似是不堪刺激,娇躯抖颤,轻责道:“小星你又想对我无礼了么?不要这样,好吗?算姐姐求你吧!”
韩星见纪惜惜面上半丝怒意也没有,那肯放手,让他的玉手贴在自己脸上,舒服得闭上眼睛,呻吟道:“就算惜惜姐因我的无礼立即杀死我,我韩星亦是心甘意愿,死无怨言。”
纪惜惜心中叫道:“天啊!为何我总是沉醉在与他亲密接触的感觉里,完全捉不起劲来挣脱他的掌握,把手收回来。这样下去,我迟早会抵挡不住他的进攻。”
韩星忽地毅然放下她的玉手。
纪惜惜刚神智骤醒,已给韩星探过来的大手,抓看两边香肩,同时给一直困扰着她芳心的男子扯得往他靠贴过去。
她一声娇吟,举起玉手,按在韩星宽阔壮健的胸膛上,阻止了两个身体贴在一起。
韩星满脸通红,两眼射出狂热至能把她定力溶掉的强光,低下头来,吻在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纪惜惜嘤咛一声,像只受惊的小鸟般强烈地抖颤着,两手乏力地推着韩星。
可是她这种反应反而刺激起韩星体内的魔种的魔性,现在就算她剧烈挣扎,韩星亦不肯放过她,何况只是如此象征式的反抗?
这时的韩星想客气守礼亦无法办到,疯狂地痛吻看她柔软娇美的红唇,近乎粗暴地把舌头进侵过去。
纪惜惜唯一可办到的就是咬紧银牙,不让这无赖如此轻易得手。虽说早给他吻过了,甚至做过更亲密的事,但怎可让他这样一次比一次容易得手。
韩星双手一紧,终成功地把纪惜惜搂个结实。
贴体的刺激,使纪惜惜更清晰的感觉到韩星的躯体是何等火热强壮。那异样的触感,使纪惜惜再一声娇吟,似抵不住韩星的攻势,森严的壁垒终于溃缺,给韩星令她情迷意乱的舌头攻了进来,还把她的丁香小舌大力吸啜了过去。
两舌甫一接触,一股充沛得若席卷大地的洪水般的热流,涌进纪惜惜的脑海里,纪惜惜顿时忘掉了一切,纤手搭上韩星粗壮的脖子,让动人的玉体任由这侵犯自己的男子摩擦挤压着。
长江在他们脚下滚流着。
他们的触感变得敏锐无比,每一阵江风拂来,都使他们生出强烈的感觉。
摩擦给韩星带来神消魂惘的强烈快感,连衣服亦像不知何时给溶掉了,不能生出阻隔的作用。
长久之后,纪惜惜忽她放开搭看韩星的纤手,用力把他推开。
韩星失魂落魄地离开她的朱唇。
纪惜惜转过身去,剧烈地喘息着,一手抓栏杆,支持看摇摇欲堕的娇躯。
韩星靠贴过去,两手攀着她的香肩,低声问道:“惜惜姐生气了?”
纪惜惜往后靠进了他怀里,身体停止了抖颤,呼吸回复正常,俏脸仰后,主动贴上他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幽幽一叹道:“不要怪责自己,姐姐亦应负上责任,何况我也不想你因得到我的吻感到痛苦和内疚。”
韩星狂喜道:“惜惜姐你真的那么想,那就好了,噢……我……我可否再吻你。”
纪惜惜又羞又气,猛地挣脱离开他的怀抱,霞烧玉脸娇嗔道:“你这人真是不能给你半点颜色,最懂得寸进尺,人家只在担心你内疚自责,岂知你立即故态复萌了。”
韩星见她眉眼间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姿情,神韵之诱人,真恨不得把她再搂入怀内,轻怜蜜爱,心痒难熬地道:“若惜惜姐再是这模样,休怪我又忍不住侵犯你。”
纪惜惜吃了一惊,扳起脸孔道:“你若再这样,姐姐就真的生气了。”
她心中其实很想问问他韩星,是不是现在浪翻云不在了,他就要不顾一切的占有自己了。只不过她却明白,若此时提起浪翻云,虽然能成功使韩星转移视线,但却会破坏这种既让害怕,又让她迷醉的气氛。
韩星叹道:“我最怕惜惜姐生气了。”
然后看了看天色道:“天快黑了,不若我们去逛逛夜市吧。”
不等纪惜惜答应便抱起了她,在她的娇呼中,使出他绝世的轻功,跃出船外。
※※※※※※※※※※※※※※※※※※※※※※※※※※※※韩星和纪惜惜并肩来到南康府的中心区,这时天色依然入黑,但夜市中却热闹非凡。他们一路走来,路人无不对他们行注目礼,因为纪惜惜美胜天仙,韩星则相貌英俊,意态轩昂,郎才女貌,怎不教人侧目。
纪惜惜虽然一开始不满韩星强掳她出来,但走着走着也来了兴致,拉着韩星走上一家最具规模的酒楼,找了个幽静的厢房雅座,竭脚休息。
韩星虽然早到了辟谷的境界,但却是馋嘴之人,一口气叫了几个小点,又要了个香葱碎肉面,放怀大嚼,稀里呼噜吃个清光,连汤水亦点滴不留。反倒是纪惜惜只吃了些小菜。
纪惜惜兴致盎然她看着他狼吞虎的不雅食相,朱唇带笑,神色宁恬。
韩星满足地拍拍肚子,不好意思她道:“你吃这么小就够了?”
纪惜惜露出笑靥,瞅他一眼道:“吃就吃吧,不须因我不吃而感到不好意思。”
韩星给她瞅得全身骨肉酥松,快乐无匹,想起刚刚那销魂滋味,眼光不由落到她诱人的红唇上。
纪惜惜哪敌得过他如此“不怀好意”大胆放肆的目光,嗔道:“你看什么?”
话才出口,立知不妥,这样一说,不是引他的疯话出笼吗?
韩星果然不负所望,道:“我在看惜惜姐的香唇,看看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为何竟可使我享受到如此销魂蚀骨的好滋味。”
纪惜惜想起刚刚他那恼人的攻坚情况,心中暗恨,俏脸一沉道:“你再多说一句疯话,我立刻离开你。”
韩星嘻嘻一笑道:“若我不说疯话,惜惜姐是否永远不会离开我?”
纪惜惜拿他没法,叹了一口气道:“小星你对姐姐越来越放肆了,守点规矩好吗?唉,真想念以前那个听话的小星。”
韩星听她语气隐含恳求之意,诚恳地道:“无论我说什么疯话,惜惜姐请大人有大量,不要怪我,因为我心中对你跟以前一样无比尊敬。”
纪惜惜气道:“那就是说你还要继续对姐姐放肆下去了。”
韩星认真地道:“是的。我确实想对姐姐一直这么放肆下去。”
纪惜惜为之气结,暗呼冤孽。自踏足青楼卖艺起,诸多男子虽对她心生爱慕,但就连浪翻云和朱元璋都一直对她以礼相待,言谈之中也非常注意文雅,不敢过分调笑。唯独这小子,自从有过第一次亲密接触后,就丝毫不怕她,更以调戏她为乐,可恨自己却是心甘情愿被他胡闹,真的不服气得要命。忍不住嗔道:“你这样也算对我尊敬吗?”
韩星点头道:“不错,我对惜惜姐确实非常尊敬了,若换了别的女人,我早就直接霸王硬上弓,取得她的身心了,那还许你一直保持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