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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一样的战争
    “……联盟目前的进攻并不是很猛烈,但是范围非常广……东线以毕克拿共和国为首,联合了瓦雷丁帝国、基桑加共和国、基奎特王国,大约有两百个兵团……中线以弗兰萨帝国为首,联合了本巴希公园、姆布吉公国、班达卡公园、卡南加王国,大约有三百二十至三百五十个兵团……西线以西斯罗联邦为首,联合了波利伦帝国、克罗多瓦德帝国,大约有两百四十个兵团……”
    “……从开战到现在,联盟每一次进攻最多只出动一个兵团……但是突进的纵深却很广,往往深入我方控制范围一、两百公里……按照参谋部的推测,联盟这样做有两个目的,一个目的是试探我们的防御弱点,顺便也找出我们的前线补给仓库的位置,以便在正式进攻开始之后,在最短的时间里面切断我们的补给线……另外一个目的,很可能是想要麻痹我们,让我们习惯于这种全线攻击模式,以至于产生思维上的惯性,而联盟那边则暗中集中军队,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对我们防线的某一点进行突袭……在前一阶段蒙斯托克和瓦雷丁之间的战争中,已经证明联盟很擅长使用这类战术……”
    “……对联盟的这招,参谋部拟订了一个初步的对策……从蒙斯托克攻防战的经验来看,封敌方的渗透性骚扰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
    一张巨大的地图前面,几个身穿参谋制服的军官,手里拎着两尺多长的木杆,在地图上指来指去,嘴里不停地解说着。
    底下的一排排椅子上坐满了军官,很多军官的肩膀上都挂着星星。这些人在各自的军队里面是说一不二的统帅,但在此地却像一个小学生似的,静静地坐着,聚精会神地做着笔记。这间大厅建造得像是一座剧院,座位是阶梯型的,而且分成上下两层。在上面那一层右侧的角落里面,利奇在那里偷偷打着哈欠。他这身红色的低阶军官制服,在四周一片璀璨将星之中变得异常显眼。
    虽然军衔和骑士等级都很低,利奇却没有遭遇冷淡的对待。能够到这里来的人,哪一个人不是地位极高、情报来源极广?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谁?冲着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大师的头衔,这些高阶将领就要对他礼让三分。
    能够出席这个会议是由于利奇还兼有联合参谋部顾问的头衔,这是一个空头衔,没有实权,但是地位崇高……这样的头衔,他还有一大堆。
    利奇其实并不想来这种地方,他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开会,可惜他没办法,因为他是唯一有资格出席这类会议的蒙斯托克人。就算他在这类会议中一言不发,有他在,就意味着同盟之中还有蒙斯托克的一席之地。
    偷偷地伸了个懒腰,他继续在笔记本上乱画起来。
    他只是闲得无聊随手乱画,而且画得非常简单,寥寥数笔构成一个人型。
    当初海格特帮忙收集来的那些充满异想天开的小册子,只要是和战甲有关的,他部已经看过一遍。所以不知不觉中,他受了这些小册子的影响。
    他喜欢那种没有拘束、简单、而又自由的绘画手法,喜欢只用寥寥数笔就表现出神韵的风格。不过画完之后,他又会转而把刚才画的东西加上细节,把它变成切实可行的设计。
    这两种设计风格大相迳庭,也只有他这个介于内行和外行的“大师”,才能把它们融合在一起。
    当然大部分他的设计都不怎么成功,就像此刻,他只是画出了头部的细节就画不下去了。这种异想天开的设计实在太过单薄,就算实现了也没什么价值。
    郁闷得把那张纸撕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利奇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前方。
    此刻正放映一些影像资料,全都是最近这段日子前线发生的战斗。这些战斗很像格拉斯洛伐尔前期发生的那些零星战斗。
    利奇不由得想起了他刚刚成为骑士的那段日子。突然他感觉旁边有人推了他一把。
    转过头一看,推他的人是雪蜜尔。女孩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密斯拉找你。”
    公主召见,自然不能怠慢。
    利奇连忙从会议厅里面出来。
    他不知道的是,他一离开座位,坐在他旁边的军官立刻俯下身去捡他撕掉的那张纸。可惜这个人还没有来得及把纸片收起来,旁边就走来一个身穿黑袍的人。
    那个人掏出证件在军官面前晃了晃,然后朝着军官招了招手,后者只好老老实贸地将那张纸片交到黑袍人的手里。
    “我相信你刚才已经看到了一些东西,你最好把看到的全都忘记。”
    那个黑泡人低音说道,说完话,他退回了后面角落的阴影里面。从会议厅出来,利奇跟着雪蜜尔穿过一座广场,来到另外一座宫殿。对于这种只讲究气派,一点都不在意做率的作法,利奇到现在仍无法习惯。
    这片被称作为战神殿的区域,可以说是整个同盟的神经中抠,前线的所有情报和消息全都集中在这里进行汇总和分析,再转发给各国高屑。
    战神殿也是各国高层进行毫无意义争论的地方,争论的结果作成命令,也是从这里发往前线。所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忙,有开不完的会,有办不完的公务,但是他们花费最多时间的事情是“走路”:从这座宫殿走到那座宫殿,然后再前往下一座宫殿……与之相比,蒙斯托克的军事机构实在是简单多了,国防部、参谋部、统帅部、骑士总部,整个国家的军事力量就集中在这四幢建筑物里面。特别是骑士总部,所有的部门全都集中在大唐里面,让人少跑很多冤枉路。
    利奇庆幸自己是个骑士,要不然一天下来肯定会累趴。
    有的时候他也会怀疑,帕金顿人这样做是不是有意将普通人排斥在外?
    密斯拉待在计查委员会,这位公主殿下和利奇一样也有一大堆头衔,担任一大堆职务,不过在计划委员会里面她却是领导者。
    这个部门相当于共和国军需部下面的管理处,专门管理军需物资的筹备和调配,地位不算很高,但是权力很大。
    这个部门也是最容易出现贪污腐化的地方,怪不得要由她亲自领导了。
    利奇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之前为了抵抗军的那些清单,他都快把这里的门槛给踏平了,可惜一点做果都没有。那些官员全都和颜悦色地接待他,但是除了粮食,他们不肯调拨任何物资,公主殿下也老是躲着他。
    计划委员会是一个完全开放的办公场所,就像共和国的骑士总部一样,办公的地方就住大厅里面。几十张办公桌整整齐齐地摆放,但是每一张办公桌上都堆满了文件和纸张,所以仍然显得异常凌乱。
    身为此处的最高长官,公主殿下当然有独立的办公室。办公室和大厅以一面巨大的玻璃隔开,玻璃的后面是一扇百叶窗,密斯拉随时可以看到外面的人在干什么。
    利奇进去之后,雪蜜尔就退了出来:虽然她的职责是二十四小时跟着利奇,却也要看场合。
    公主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这让她看起来有些老气横秋。一看到利奇进来,她放下了手里的文件。
    “你后来给我的那份清单,我已经批下去了。”
    对于密斯拉这公事公办的样子,利奇已经习惯了,他等待着密斯拉的下文。让他感觉疑惑的是,密斯拉居然没提合作的事。难道帕金顿人帮了他的忙,却不需要他的回报?利奇当然不会这样认为,现在的他越来越知道利益的作用。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只相信利益,对于友情和亲情他还是很在意,他只是不认为自己和这位殿下之间会存在这类关系。
    密斯拉不需要他的回报,意味着她更希望他欠上这份人情。“看来你们看不上我的新研究。”
    利奇叹道,这是他刺杀亚尔诺以来第一次遭遇挫折。
    密斯拉例也没客气,她托着下巴看着利奇说道:“你的天赋在战甲设计领域。”
    这话说得有些不太留情,如果是她的母亲安妮莉亚,就绝对不会如此直接。
    不过看不起利奇所说的试验也是事实。
    她们母女俩从利奇之前的话里,多少能够猜到一些试验的方向。
    能够迅速提升骑士的实力当然很诱人,不过帕金顿圣国并不缺乏这样的秘法。如果利奇能够解开异种能量之谜,她们倒是愿意和利奇合作,可惜利奇自己也承认了,他能够吸收转化外界的能量完全是一种巧合,是一种特殊的变异。
    所以她们最终商议的结果就是不需要回报,但是提供足够装备海格特那支集团军的所有物资。
    这也是一种有限的支持,证明了她们的善意,但并不意味着她们不会支援抵抗军中和海格特政见不同的那帮人。
    利奇当然不可能知道这些,他不知道过度的慷慨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他只是感觉有些失望,感觉自己热脸贴在冷屁股上。
    虽然有点失望,却也没灰心丧气。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可以选择的对象绝对很多,帕金顿人不感兴趣的话,完全可以换一家试试。
    他甚至已经想好要找谁。
    同盟三大帝国里面,和他关系最密切的除了帕金顿圣国,就数奥摩尔帝国了。
    他和帕金顿圣国关系密切是因为莉娜,和奥摩尔帝国的关系是因为翠丝丽。
    从密斯拉那里离开,利奇不打算回去开会。那个会议和他的关系不大,也和蒙斯托克的关系不大。
    此刻瓦雷丁人的前锋离边境只有一天的路程,但是他们攻击已竭。再加上赫肖宣布投降之后,蒙斯托克军队立刻大规模撤退到边境,其结果就是大量的城市完奸无损地留给了瓦雷丁人。
    这对瓦雷丁人来说是一件好事,也是天大的麻烦。他们要把城市接收下来·还要把这些城市彻底消化,所有这一切都需要时间,但是眼前他们还要为下一场战争进行准备。
    另外一个阻碍瓦雷丁人前进的原因是地形。
    蒙斯托克北都是连绵的群山,这可不是西南部和中部的山脉所能比拟。这片区域的大山普遍在一、两千尺左右,超过三千尺的也不在少数。
    这片群山是天然的屏障,退人群山之中的抵抗军占据着绝对的地利。
    随着局势变得越来越明朗,现在可以确定战火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烧不到抵抗军的头上。因此对同盟的紧张备战,利奇总是有种事不关己的感觉;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他们袖手旁观了。
    不想回去继续开会,最好的借口就是去找海格特。
    有了公主殿下的承诺,海格特要的东西肯定会批下来,但是怎么领取这些物资,还需要海格特那边的人自己一个个部门去跑。
    对海格特的行程利奇一清二楚。那个家伙也有一大堆会议要开。
    马上就要开赴自由都市卡佩奇,海格特和联军的其他队伍有很多需要协调的地方。
    联合作战指挥部在战神殿的另一端,这座建筑物形如城堡,在宫殿林立的天之城,绝对属于另类。
    利奇通行证的级别很高,几乎可以进入任何一个地方。
    不只是他一个人如此,那个像影子一样整天跟着他的女孩也一样。身为四御之一影王后裔的她,就算将来一事无成,也会是帕金顿圣国顶屑人物中的一员。
    联合作战指挥部有六层楼,这幢巨型建筑物占据了将近半个街区,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庞然大物,在这种地方乱走是会迷路的,幸好雪蜜尔对战神殿的每一个角落都很熟,当作向导实在再合适不过。
    从登记本上查到海格特的位置,利奇和雪蜜尔也做了登记,然后拿了号码牌。
    联合作战指挥部很大,而且戒备森严,绝对不允许随意乱逛,来这里的人全都要登记,并且领取区域号码牌。
    号码牌上写着e242旁边有一条彩色条纹,条纹五颜六色,每一种颜色代表一个数字,让人一眼就能够看清。242代表东楼二屑四十二号区域,利奇跟在雪蜜尔的身后朝着楼上走去。一路走来,利奇发现到处都是执法骑士,那一双双锐利的目光让人不寒而傈。
    区是一条十几尺长的走廊,尽头是一间会议室,此刻里面正在召开着会议。
    利奇的通行证权限虽大,却不意味着他什么地方都能进去,此刻他只能在会议室外面待着。
    会议室外面有一排长凳,上面坐满了人,坐在这里的全都是助理和副职之类的人物。
    在这群人里面,他不但看到了摩撒赖,还看到了。
    摩撒赖现在是海格特的副手,看到他在这里,利奇并不感到惊讶,但是薇利亚身为嘉利小姐的副手也待在这里,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难道他所属的兵团也要增援卡佩奇?
    这好像不太可能啊!就算抵抗军高屑的那帮人脑子全都坏了,同盟也不可能答应。
    不过他没打算现在就问,回去之后嘉利小姐肯定会给他一个明白的说法。
    用手指了指里面,利奇问道:“这个会还要多少时间?”
    薇利亚和摩撒赖都没回答,两个人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这种会有的时候一开就是一整天,甚至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不过这不是他们闭口不语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两个人都挺尴尬。
    其实利奇的心里同样挺尴尬,摩撒赖的头顶上绿油油的,这颜色还是他弄上去的。偏偏这个人的女儿蒂迪对他还有那么点意思。
    “海格特要我帮忙的事已经全都搞定了,接下来就是一些具体的交接事宜,这可就不归我管了。”
    利奇能脱身就脱身,他最怕的是被海格特再缠上,那家伙脸皮特厚。
    听到利奇把物资装备给搞定了,摩撒赖原本僵硬的脸顿时显得喜悦。
    现在各个军团部缺装备,特别是战甲方面的缺口最大,差不多有一半的骑士没有战甲。他们的军团还算好,一退下来就接收了薇利亚以前揽下的那些家当,总算拼拼凑凑让所有的人都有战甲。
    “我去找人。”
    摩撒赖找人是要让这些人在各个部门守着,只要上面的命令一下来,马上就把东西拉走。
    大家都是这么干的,手快有,手慢无,战争时期想要弄到一些装备绝对不容易,就算批下来,盯得不紧也不行,除非他们是五大近卫军那样的特殊兵团。
    “我也跟你去。”
    薇利亚看到丈夫要走,当然不敢留下。
    利奇原本打算撒手不管,看到现在这副模样,不帮忙似乎不行。
    当初海格特交过来的清单,上面罗列的东西五花八门,从战甲、各种备件到配套的加工厂都有。密斯拉批阅的时候只是随手签个字,但是到了下面,这清单就要按照类别分派下去。
    清单里面的东西重要性都不一样,战甲和备件肯定最重要,这些东西一般人定搞不定。三个人往外走,离开这片区域的时候需要出示号码牌。鬼使神差似的,利奇的手有意无意地在薇利亚的臀缝间轻轻画了一下。这不经意的举动,对薇利亚来说却如同触电了一般。她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接受利奇的雨露浇灌了,而这一个星期里,丈夫却像吃了春药一般,每天晚上都要她。这种疯狂恐怕只有刚结婚的那段日子有过。
    丈夫的jing液和她那深受淫药毒害的身体就像是起了化学反应一般,让她感觉到恶痒难当,而且这种恶痒越积越多,快到了崩溃的边缘。此刻利奇的轻轻一画,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蔽利亚的身体微微抖动了起来,她虽然强行克制着,仍旧紧跟在丈夫的身后,脚步却有些散乱。
    联合指挥都是帕金顿圣国专门和各国进行协调的地方,所以这里有好几个部门要跑。
    到了底下的登记处,三个人稍微商量了一下,分别确定了自己的工作。
    找不同的部门办事还需要重新登记。
    摩撒赖看到妻子拿了号码牌上楼,这才放心地走出门去。虽然他知道这样防着也没用,他总有离开的那一天,但是眼不见心不烦,至少他希望这几天里妻子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摩撒赖并不知道,他前脚刚刚离开,薇利亚又溜达了下来。
    看到薇利亚下来,一直跟在利奇身边的雪蜜尔颇为不屑地睨了一眼。她当然能够猜到薇利亚是干什么来的。
    这幢建筑物里面的大部分区域戒备森严,没有号码牌不能乱走,但是也有一些地方没有限制,比如公共通道和厕所。
    薇利亚拉着利奇进了角落里面的一间厕所。
    这是一间很小的厕所,没有男女之分,本来是让一个人用的,只有一个马桶。
    一进来,薇利亚有些粗鲁地按着利奇坐在马桶上,她自己则飞快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特别是脱内裤的时候,她几乎是一把将皮真内裤扯了下来。还好这东西挺牢固,要不然就被扯坏了。
    她的底下早已经淋淋漓漓,内裤一脱,淫液就顺着大腿流淌下来。但是此刻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脱完自己的衣服,薇利亚七手八脚地把利奇的皮带也解开,然后一下子把利奇的裤子也扒到了膝盖处。
    她跨了上去,屁股猛地往下一坐。
    当那昂首的巨棒没入她的花径之中时,薇利亚的喉咙里面轻吐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与此同时她的眼泪也泉涌般流了出来。
    此刻的她确实感到很悲伤,她为自己变得如此淫荡而悲伤,也为自己对丈夫的不贞而悲伤,可惜身体却由不得她,心灵凄苦不堪的同时,肉体却感觉到异常的满足。底下那被撑得胀胀的感觉是那样美妙,她甚至还希望自己被彻底顶穿。
    薇利亚心中所想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就已经变成了现实。她的身体一阵僵硬,还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此刻她的脑子里面除了快感,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幸好在彻底失去理智之前,她抢先一步将左手塞进嘴里,这才不至于叫出声来。
    利奇此刻是禁招尽出,他虽然对男女性事已经有了新的认知,明白了和谐的美妙,不过他却也知道,现在的薇利亚最需要的是彻底的发泄。
    薇利亚此刻的模样让他感觉心疼。
    她的乳房和屁股上到处都是伤痕,有些是皮带抽的印痕,有些是被巴掌打的,最触目惊心的是在她左侧臀部和右乳根上各有一块烙印。
    臀部上的那个烙印是一朵残了的玫瑰,一片残叶和两片花瓣飘落在一旁。
    乳根上的那个烙印是一只破碎的蝴蝶。
    这两个烙印非常精致,肯定是用香头一类的东西一点一点烙出来的。
    他不敢想象薇利亚承受了多么巨大的痛楚。
    有那么一瞬间,他恨不得找摩撒赖决斗,但是转念间他又心灰意冷了,因为他根本找不出理由。
    人家毕竟是夫妻,反倒他扮演的是不怎么光彩的角色。
    利奇心中黯然,他心疼地抚摸着那两个烙印。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手刚刚摸上去,蔽利亚就产生了特殊的反应,她的身体一阵猛抖,雪白的皮肤一下子变得通红,更奇妙的是,她的底下一下子吸力大增。
    这突如其来的超强吸力让利奇差一点把持不住。
    当初刚刚得到薇利亚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她有什么不同之处,没有想到调教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她拥有的居然是名器,而且是名器之中最深藏不露的“璇旖泥潭”.只要一插入她那里面,就会感觉像是陷入了泥潭之中,怎么拔都拔不出来,而且会越陷越深。
    他连忙深吸一口气,克制住爆发的欲望。
    这招以前真试不爽,没有想到这一次居然不灵了。不运功克制还好,斗气一发动,薇利亚的吸力立刻增强,而且她那底下也同样渗透出一股斗气,迅速散入他的体内。
    两股斗气一碰立刻发生激烈的碰撞,几乎在一瞬间利奇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与此同时,原本身体绷得紧紧的薇利亚,整个人一下子弯折了过来。她那“璇旖泥潭”的名穴卷起了一阵阵的漩涡,似乎要把吸进去的一切都拖入泥隙最深之处。
    不只是绝强的吸力让人发狂,还有那一阵阵剧烈的震动,这是薇利亚独有的妙处,别人想要模做都模做不了。
    没有办法克制就只能全力反攻。利奇催动斗气,刺激着薇利亚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而且怎么强烈、怎么刺激,就怎么干。
    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做爱,而是看谁的承受力更强了。
    下知道过了多久,蔽利亚的身体一阵猛抖,眼睛一下子往上翻白,大量的yin水从两个人密合的部位喷涌而出,迅速打湿了她的屁股,带着利奇的大腿也变得湿漉漉的。
    她的崩溃同样也影响到了利奇,他也是屁股一阵紧缩,深深插入薇利亚体内的那根东西不停地抽动起来,差不多过了五、六秒钟,大团的jing液喷涌而出,直接灌入薇利亚的子宫里面。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利奇感觉到浑身乏力,他松了下来。
    薇利亚仍旧没有从高氵朝巅峰上滑落,她的身体紧绷着还不停地颤抖,底下仍然一阵阵地紧缩。
    所有和利奇做爱的女人身体都会变得非常敏感,变得很容易高氵朝,而高氵朝的时间则会变得很长,薇利亚同样也没有例外。不过这一次的高氵朝比平时更强烈,时间也更长。
    大概持续了近十分钟,她突然软了下来,前一瞬间还僵硬得如同石块,下一瞬板就变成了面条。
    虽然两个人都已经精疲力竭,却没有分开的意思。
    利奇对这样的美事当然求之不得,而薇利亚心里充满了羞涩和悔恨,但是身体却不争气,底下撑得胀胀的满足感,让她想一直这样下去。
    这两个人泡在里面不要紧,被关在门外的雪蜜尔就感到郁闷了。
    一开始的时候里面还有一些动静,渐渐地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她原本以为两个人云收雨毕就会出来,没有想到足足等了半个小时都没有动静。
    这个女孩可不是循规蹈矩的人物,性子上来就会不管不顾,所以她用力地敲起门来。
    敲门声一响,利奇和薇利亚同时感觉一阵羞愧,偏偏两个人都不想动,因为此刻的感觉确实很美妙。
    和薇利亚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利奇越感觉这个成熟的女人是不可多得的尤物。虽然她没有诺拉那样的美貌和高超性技,没有莉娜的狂野和放浪,没有克丝琴娃的娇弱和柔媚,没有爱莎的善解人意和女人味,但是她有着另一种美妙之处,那就是温馨的感觉。
    和薇利亚做爱很舒服也很安详,让人不知不觉沉溺其间。
    利奇封薇利亚恋恋不舍,薇利亚同样不希望就这样结束,她已经苦苦忍耐了这么久,这一个星期来,无时无刻不在忍耐。
    但是她的心中又充满了矛盾。她的身体终于得到了解放,但是心理却完全相反,因为刚才那一瞬间,她终于知道了一件事她已经彻底沉沦于利奇的胯下,从今以后再也无法摆脱肉欲的控制。
    两个人都不想动,犹豫了半天,利奇艰难地抬起手,拉开了门上的插栓。
    门一下子打开了,雪蜜尔朝着里面看了一眼,稍微愣了愣,紧接着她闪身挤了进来。
    她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再说她同样也有着淫荡的天性,要不然当初不会在第一次认识利奇的时候就和利奇做爱了。而这段日子她一直都跟在利奇的身边,以她淫荡的个性,肯定不会守身如玉。
    这个女孩比另外两个人更肆无忌惮,一进来,她二话没说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身体倒翻过来趴在薇利亚的背上,她的屁股搁在薇利亚的肩头,头则没入微利亚籼利奇交合的地方。
    这个厕所是给一个人用的,三个人挤在里面显得异常拥挤,但是薇利亚和利奇都没有说什么。
    刚才两个人相处的时候虽然很美妙,却也有些尴尬,现在多了一个人进来,尴尬的感觉突然消失了,只剩下更多的淫靡味道。
    利奇感觉一根湿漉漉的舌头在他和薇利亚相连的部位上扫来扫去,还把他那两颗蛋蛋吞进吐出。
    突然他的身体一震,因为他感觉到肛门一紧,一根纤细的手指正轻轻地往里面顶。
    甩手在女孩雪白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利奇骂道:“别乱来。”
    女孩正含着他那两颗东西,嘴里含含糊糊地应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霸道,你不是挺喜欢这么弄我们女人,为什么我碰你一下就不可以了?”
    虽然嘴里抱怨,雪蜜尔却也没继续下去。帕金顿人从小就要学会一件事,尊卑上下的区分绝对不允许有丝毫的差错。
    而此刻她是帕金顿圣国用来取悦利奇的礼物,所以她只能顺从。平时使点小性子还可以,但是绝对不能真正违拗他的意思。
    似乎是为了证明这一点,女孩抱怨的话刚刚落下,就感觉有两根手指深深插入她下面的那个洞眼。
    那是利奇的手指。
    没办法反抗,女孩将气发在薇利亚的身上,她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缓缓地插入了薇利亚的肛门之中。
    利奇身边的女人全都有清理肛门的习惯,所以用不着担心肮脏。
    如果是以往的薇利亚肯定会把女孩的手拉开,但是这几天和丈夫在一起,她的性格变得扭曲,不但逆来顺受,甚至这种肉体上的“痛苦”还能够让她得到心灵上的安慰。
    看到薇利亚毫不在意,雪蜜尔感到有些奇怪,不过她并不打算饶过薇利亚。
    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薇利亚屁股上的那个烙印,这个刁滑的小女孩问道:“这东西是你的丈夫烙上去的?烙的时候你痛吗?”
    这个家伙不安好心,她这一问,既想让薇利亚感到心酸,又想借机会刺激利奇一下。
    不能不说这个家伙的手段很高明,对人心的把握也很到位。利奇确实心头一跳,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自己的女人被欺负总是会让他感到难过和愤怒。
    虽然那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和他无关,但感觉总是不怎么舒服。
    没有想到薇利亚却淡淡地回答:“这也是我让他烙的。”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利奇未必相信,但是薇利亚却是一个直肠子,在这种事上不会撒谎。转念间利奇就明白了,蔽利亚想必是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永远是愧于丈夫的。
    听了这话,说他不嫉妒绝对是不可能的,但是再嫉妒也没用,而且心不在他身上的并非只有薇利亚一个人,他纵然得到了那么多女人的身体,但是真正的爱却没有得到多少。
    爱他的,恐怕只有莉娜、诺拉和玫琳,师傅黛娜小姐或许对他也有那么一丝爱意,除此之外只有金妮那个小妖精,不过那个家伙的爱更多是出于崇拜。
    一想到这些,女孩的挑拨就显得很无力了。
    雪蜜尔并不知道这一点,她仍旧一边摸着薇利亚红肿的臀部,一边追问道:“那么这些伤痕呢?”
    蔽利亚的脸一红。
    虽然没有回答,利奇已经知道了答案。这些伤痕应该也是薇利亚自己搞出来的,或许是为了安抚丈夫,或许是因为淫药的关系。
    他身边的女人几乎都注射过那种淫药,大部分人只是变得放浪和淫荡,但是也有一部分人出现了受虐的倾向。在那间地下室里放着全套的锁铐和皮鞭,就是为那些有着受虐倾向的女人准备的。
    利奇的手轻轻抚过薇利亚屁股上面的烙印,薇利亚的身体微微一缩,似乎有些畏惧,又似乎有些不太情愿,但是最终她还是没有故意躲开。因为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虽然她属于她的丈夫,但是这身体已经离不开利奇了。
    在天之城并不是只有独立兵团和帕金顿高层有联系,抵抗军高层和流亡政府住这里全部有办事处。所以公主殿下刚刚在清单上签了字,消息就传回了伯尼贝刊。
    现在抵抗军的总部就设在这里。
    伯尼贝利是北方边境上最大的一座城市,也是一个历史悠久的矿区,成为抵抗军总部倒也说得过去,不过论条件,施泰因绝对更好一些,因为同盟在那里援建了一批工厂,再加上前一段时间开辟出来的荒地,施泰因已经可以自给自足了,而且那里的难民比较多。只不过施泰因是利奇一家的天下。
    选择伯尼贝利作为抵抗军总部所在地,是一连串妥协的结果。
    来自天之城的消息传到伯尼贝利之后,不出半个小时,此刻掌控着抵抗军的几个人就聚拢在一起。
    身为保守派的领袖,埃尔文老头自然是怒气冲冲,最高统帅布鲁姆则眉头紧皱,坎贝尔却一脸淡然,他早就料到会是这种结局,海格特离开施泰因的时候,他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房间里面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卡隆,不过和这几位比起来,卡隆显得有些落寞。他本来就没有什么手下,年初抵抗军经历了彻底的大变革,军队几乎一分为三,跟着布鲁姆的人最多,因为布鲁姆的威望最高,形象也最好。跟着埃尔文的也不少,军事改革中的失意者大多投入了他的门下。跟随坎贝尔的人比前面两个人要少得多,但是他的人最强悍,原属青年军中的年轻一代,六成以上都跟了他。
    在这一次军事改革中,卡隆可以说一无所获,不过他并不羡慕其他人,特别是埃尔文,因为吃过一次亏的他早已经发现聚拢在埃尔文身边的那些人,就和他当初的那个兵团差不多,全都是一帮外表光鲜的渣滓。
    现在的卡隆已经想开了。他对权力、声望这种东西已经看得很淡,所以每一次出席这类会议,他总是在一旁沉默不语。“这实在太不像话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人徇私舞弊,这件事必须严惩。”
    首先发炮的肯定是埃尔文,这老头拍着桌子大骂。
    他的眼睛瞪着坎贝尔,按照惯例,坎贝尔肯定会跳出来唱反调。
    可惜这一次埃尔文失望了,坎贝尔像是没听见似的一言不发。
    老头的心里“咯登”一下,做佛齿轮卡住了,又像是集中全部力量的一击却打在空气中。
    会议之前,他紧急把幕僚们众在一起开了个会,研究过这件事。
    研究下来的结果是他们对那个小子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个小子并没有把东西弄进自己的荷包,而且他也确实从帕金顿人那里筹措到物资,凭这两点,他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虽然可以为他扣上徇私、不顾全大局的罪名,但是那个小子连刺杀前总统这样的事部敢做,哪里会在意这些罪名?
    埃尔文拍桌子大吵大嚷,为的并不是处罚那个小子,只是想要制造一点摩擦。但是坎贝尔不接招,他感觉到事情有些难办了。
    埃尔文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布鲁姆让他全权处理此事,那可就进退两难了。
    他敢肯定,自己就算发一封斥责信过去,利奇也会顺理成章立刻辞职。然后坎贝尔那边顺势发力,把筹措物资的职责扔到他这边来,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但是不闻不问的话也会有麻烦,军队里面很快就会有传言,说他软骨头、说他遇难而退、说他不能替自己的阵营争取利益,这是毋庸置疑的。坎贝尔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坎贝尔不接招,埃尔文不得不将目光转向布鲁姆。
    来的时候,他和参谋并不是没有考虑过各种可能,他之所以敢一上来就开炮,原因就是有布鲁姆这个最高统帅在。
    看向老元帅的不只是埃尔文一个人,坎贝尔和卡隆也一样。
    此刻的布鲁姆确实挺为难,他同样也没有想到坎贝尔会一言不发。
    并不是埃尔文一个人有幕僚团,他也有。
    自从海格特首先设立幕僚团之后,青年军里面就有不少兵团长有样学样。反正第一阶段战役时被打散的军队不在少数,大部分被就地收编,这里面就有不少参谋。
    能够在第一阶段战役中逃生的参谋,有不少人的肚子里面是有东西的,所以那些兵团长在第二阶段的战役中,大多干得不错。
    等到抵抗军重组之后,参谋部虽然没有往日的风光,但是那些有本事的参谋却被各方争聘。
    身为最高统帅的布鲁姆,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可惜的是,他需要的东西,幕僚们根本没有办法给他;而幕僚团提出的建议,却又是他所不能够接受的。
    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坎贝尔,老元帅感到很无奈。他很清楚,只要坎贝尔提出疑问,两边争论得稍微激烈一些,他就可以从中调解,让这件事不了了之。但是现在坎贝尔一言不发,就是把他架在火上烤了。“好吧,我会以个人的名义对利奇进行斥责,并且暂停他的职务。”
    布鲁姆只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他很明白,如果他劝埃尔文别再纠缠这件事的话,埃尔文肯定会答应。但是一离开这里,埃尔文就会让手下大肆宣书他偏袒海格特,偏袒青年军。
    “停职?”
    埃尔文扬了扬眉毛:“那么我们所需要的物资怎么办?”
    只有另想办法了。布鲁姆感觉到很累,比在前线打仗还累。
    看到自己再也得不到什么,埃尔文老头有些不甘心,他最多只能拿这件事打击一下布鲁姆的威望。
    “那么就这样吧,我还有事。”
    老头站了起来。
    “我也有事,就不奉陪了。”
    坎贝尔难得和埃尔文步调一致。
    不过这两个老头肯定不会相偕而行,他们俩各自板着脸,出了门口就分道扬镳。
    会议室里面只剩下布鲁姆和卡隆两个人。
    卡隆没打算离开,他也没地方可去。再说他也感觉布鲁姆挺可怜的。
    “你仍旧坚持不舍弃任何一方吗?”
    直到门外听不到脚步声,卡隆才开口问道:“你有没有感觉自己在走博斯罗瓦的老路?而博斯罗瓦已经用他的生命证明,他的那条路走不通。”
    布鲁姆苦笑了起来,他何尝不知道这条路走不通?
    他很清楚埃尔文想要什么,埃尔文想要的就是他这个位置,而坐上这个位置之后,埃尔文肯定想完全掌控所有的军队,到那个时候,不可避免地仍旧要发生分裂,甚至还可能发生兵变。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打压埃尔文。但是那样做的话,结果同样是分裂,偏偏蒙斯托克大部分名门世家都投靠了埃尔文,这些可都是蒙斯托克的精华。他原来的打算是拖,他没本事让两边的人精诚合作,能够维持现状就已经不错了。我想凭这老面子让大家都能够坐在一起讨价还价,而不至于撕破脸皮,没有想到我这面子不管用啊。布鲁姆挺黯然。
    卡隆在一旁笑了起来:“你的面子有博斯罗瓦大吗?”
    布鲁姆也只能苦笑了。
    卡隆这段时间算是从过去的阴影里面走了出来,也想通了一些东西。
    对其他人,他没有任何话可说,只有布鲁姆让他感觉不错,这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他们都是孤家寡人。
    “你知道我那个副手给我最大的教训是什么吗?”
    卡隆问道:“个人屁股的位置决定他的想法。当初你在底下的时候,感觉到博斯罗瓦是错的,所以你组建了青年军;但是现在你坐在他的位置上,却又感觉到博斯罗瓦当年并不完全有错,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若没错,难道是你错了?”
    “那么你说怎么办?”
    布鲁姆真的没辙了。
    “你知道我不聪明,你问我绝对是找错人了。”
    卡隆当然有自知之明,如果他是聪明人,当初也不会被副官蒙蔽了那么久,到最后不但和女儿形同陌路,还把整个兵团搞垮。
    “给我一些建议总可以吧!你刚才也说了,屁股决定想法,我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看到与听到的东西和以前完全两样。”
    老元帅并不在意卡隆刚才的那番解释,他很清楚,能够修炼到准辉煌的境界,卡隆绝对不会像自己说的那样不聪明。
    “你真的想听?”
    卡隆沉默了这么久,一直冷眼旁观,所谓旁观者清,反倒比其他人看到了更多东西:“为什么不试试彻底放手?”
    “彻底放手?”
    布鲁姆不知道卡隆到底是怎么想,难道任由那两边的人冲突起来?
    “给埃尔文和坎贝尔一人一块地盘,让他们自己经营,以后反攻也是一样,谁打下来的地盘就属于谁的……”
    卡隆这个想法已经酝酿很久。
    “这……这岂不就是军阀割据?”
    布鲁姆瞪大眼睛看着卡隆。说实话,他觉得没有比这更傻的建议了。
    “你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继续内斗下去,蒙斯托克仅剩下的这点元气最终都会消耗在内斗上。与其这样,不如早点拆开。”
    说到这里,卡隆指了指埃尔文走的方向:“再说,你难道没有发现埃尔文越来越像一个政客,他手下的那帮人也是一样,蒙斯托克的体制对政客来说最合适不过,这样下去,埃尔文会越来越如鱼得水,越来越肆无忌惮。”
    布鲁姆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与此同时他也明白了卡隆的建议。
    在军阀割据的体制下,政客几乎没有任何价值。埃尔文现在确实像是一个政客,但是他一旦有机会成为一方诸侯,肯定会把现在信任和依赖的手下踢出大半,而把真正做事的人拉上来。
    突然布鲁姆打了个寒颤,坎贝尔最近的表现无不表明他也是那么想的,而且他正在进行这方面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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