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柳惠的老公去了外省出差了,她就身心放开地享受着他老公不可能给她的美妙感觉,或者她不好意思让他老公给她的感觉。
“你只能对我这样,不能对其他女人这样!”他不是她老公,他可以乱来,她可以接受、怂恿他乱来——这就是女人的逻辑。
“我没有对你怎么样啊。”
“我都让你弄得浑身无力了,你还没有怎么样?”
“你自己也可以做啊。”
“没有感觉,找不到感觉。”
“想象啊。”
“想象什么?”
“你最喜欢的男人。”
“没有可以想象的男人。”
“比如我。”
“美嘛你。”
“或者电影明星。”
“没有接触过的人更没有感觉。”
“看到人才有感觉?”
“要在面前。”
“像现在这样?”
“哦,看到你我就湿了,哦,对,就是那儿,手不要停下。”
“其实,你老公也许是很传统的男人,需要你引导。”
“你引导他啊,哈哈。”
“严肃点,我们在做功课呢。”
“功你个头呢。”
她完全打开了身体,也完全放开了声音。
他依然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间或蜻蜓点水般吻她的嘴。
“你只能对我这样!”她到达顶点时叫道。
女人啊,这就是自私、自我愚昧的女人,她永远希望自己的男人一辈子那个样子——对日新月异的新花样一无所知,而自己却在偷着乐。
她巴不得自己的男人下了自己的床就变成一个前列腺有问题的人。
这正如一个经典的不能说答案的问答题:过年了,是先杀猪呢还是先杀羊呢?先杀谁呢?你回答任何一个答案,都回应和一个动物的想法——猪或羊都是这么想的。
对于女人的想法,男人也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