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长芹把儿子接回来上小学了。
她大多数和儿子泡在一起,以至于儿子根本不认华轩了。
她似乎故意挑他在的时候,给儿子洗澡,抱着他亲嘴。有次,他看到她正在翻洗儿子的包皮,说里面好多脏东西。
“你看什么时候带他去医院,割那个,”她说,“我姐姐的孩子都割了。”
“勤洗,不割也没有什么的,”他不以为然,“我没有割,好多人都没有割,还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说了算吧。”她出奇地妥协了。
“或者等过了夏天在说吧,这么热的天害怕感染。”
“对,好啊。”
这是离婚后两人的一次比较正式的对话,似乎相敬如宾。
有次,她在浴室里叫他过去。
门开着,热气蒸腾,她一只手捂着胸部,一只手捂着下身说:“没有洗头发的了,你去买点上来。”这个动作很像梦露的一幅宣传画,而且她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害羞——那点害羞好象是从那晚在沙发上做了爱做的事后都开始的。
晚饭后,他正在辅导儿子的家庭作业,她给他发了一条短信:“来一。”
“什么?”他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你进来就知道了。”
“你把门反锁了!”她躺在床上,只着红色的内库。
“我还没有洗呢。”他一下明白了。
“还洗什么?来不及了!快的!”
“还有没有那个?”
“应该还有吧。”他知道,她所说的那个就是避孕套。
关门,找东西,脱衣服——他有些忙乱,她甚至在讥笑他。
“我不好意思。”她捂着脸——因为她没有穿衣服。
他轻轻地去扳开她的大腿,她却紧紧的夹着。
“哎。”她张开的时候,似乎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她下面早已泛滥。
“爸爸,我做好了,快来检查。”儿子在外面急切地敲门,正是两人将要到达顶点的时候。
“儿子,妈妈正在做点事情,你先玩会,等会我来给你检查。”她一边配合,一边向外面喊话。
他显得很镇定——像电光火石的战场里,那些镇定自若、、久经沙场地在战壕里修筑工事的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