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他和沁雪在二炮宾馆的第一次,两人大汗淋漓之后,她用一个阿姨的眼光看着华轩,好像他是一个刚刚偷吃了东西的孩子,被她给逮住了:“你比我小十岁吧?”
华轩指着自己两鬓零星的白发说:“也许我天生一副娃娃脸,你看我的头发,它才写着真实的的年龄。”
“你这是少年白,为公司操心熬的,我看看你的身份证。”沁雪却摸到了他已经萎靡不振、正在修养生息的下身。
“你是要原件还是复印件?下次一定带来。”华轩的手在她丰腴而雪白的肌肤上游走。
“其实,你的年龄并不重要,我要的是我觉得安全,我们不给对方的家庭、生活和事业带来麻烦,就像我们的第一次,好象一见如故,你来之前我要你带东西,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并没有要求你戴上它,因为我觉得你很健康很安全,当然我更希望你给我心理上更多的安全,你懂吗?”
“老师,我懂了!”华轩像一个虔诚的学生洗耳恭听。其实,她所要的不正是他所要的吗?
“我只是觉得,人生苦短,我不想平淡地毫无意义地守着一个在床上没有什么作为的男人过完下半辈子,所以我也不想问你的家庭,我们都不应该对这个感兴趣,你说对吗?”
“是的。我的红颜知己。”那一刻,慌乱奔命的华轩觉得似乎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避风的港湾。
每次在酒店宾馆里,她都说,那些帕子,床单,以及别人可能用过的一切不干净,但是,一旦他用过了,她就放心地用了。
爱屋及乌。
有一次,一起沐浴的时候,从后面抱住了她,她转过身来,从上而下地吻他,她吻在他耳边的时候说:“你在床上的时候把我那儿弄痛了,是很久没有亲近女人了吧?”
她一口含住他那儿。
“还是上次和你,是很久了。”他假装没有高氵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