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开始!
曹cao府邸,舞姬不少,随便找了几十个来歌舞助兴。席间,王立给我把盏,亲切的道:“丞相,击败曹贼,带甲百万,战将千员,龙骧虎步,即将统一北方,真是可喜可贺呀。”任俊听的一个劲冷笑。
“那里,那里,今日请太史公过府,正是想请教太史公,本相到底可否击败曹贼,为陛下统一天下。”
王立捧起兽角杯:“丞相勿忧,这一点,立早已观测过天象,星象显示,大汉天下,非丞相不能担当,曹贼覆灭已成定局,不用怀疑。”
“哈哈,然则,南方之事?”
“南方,星光黯淡,不日也将归附丞相也!”
这家伙说的是真的假的。我咳嗽道:“在冒昧请问一句,本相的福祉如何?”王立大笑,低声道:“丞相之背富贵不可言,当为天下第一人也!”
背部?背叛!这意思我明白,他说,如果我造反的话,就是天下第一人,天下第一人,也就是皇帝呀!此时此刻,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等奸臣了。
“多谢大人指点迷津,受教,受教,来,大人请把盏。”
“王大人,你刚才的话可有些犯忌,若是我明日上朝参奏你,你人头难保。”任俊喝了杯酒,把杯子扔到地上。
王立瞪眼,要作。
我连忙道:“任大人,言重了,本相和王大人只不过是席间几句戏言而已,任大人连这也见怪,岂非太较真了。对了,本相请任俊大人过府,原来是有要是相商的。”
任俊翻眼皮:“有话请讲。”我道:“听说,任大人一直为曹cao——”王立抢着道;“贼——曹贼——”我恍然道:“一直为曹贼屯田,在下想请问,今年洛阳屯粮多少?”任俊心道,就知道你问这个:“共征收军粮三百万斛,用去两百万斛,库中还余一百。”
粮食充足吗,曹netbsp;看了看怒气冲天的王立,我对任俊道:“来年,大人对洛阳司州屯田有何计划。”任俊翻白眼:“来年?来年,本官打算辞官呢。”
别呀,哥们,我还要靠你呢,哪能辞官!
“大人,这么年轻,怎能辞官呢,开玩笑,这样吧,本相封你为征西将军,大人还是不要辞官吧。”
“丞相此言差矣,征西将军乃是皇帝钦点,丞相无权封赏。”
“对,本相的意思,就是明日禀报皇帝,封你为征西将军。”
任俊心想,那还差不多,板着脸道:“看看再说吧,看看在下的心情好不好吧。”心说,你要是对皇帝不好,我立马走人。
“好,好,有这话,本相就放心了。”
王立在旁边看的一个劲冷哼。三人你来我往推杯换盏喝到深夜,方才散去,我派人送两位回府。回头便想起曹节;“来人,把曹小姐带到卧房侍qin。”
我喝的酩酊大醉,躺在卧房榻上,翘起二郎腿等着。曹节沐浴新出,全身喷香,换了一身光鲜的盛装,隆重登场。
我从榻上跳起来,看到曹节一脸冰霜,怒道:“笑——”曹节粉颈一梗,yaoyao牙,忍下来,眼圈一红,惨笑道:“丞相,曹节前来侍qin。”语气生硬,隐隐抗争。
隔着一步,我看到她高傲挺起的饱man结实的xiong膛,激烈的跳动着,呼吸短促,节奏已经紊乱了。显然是很紧张。
曹节深呼吸,故作镇定。
我用右手一根中指,拨弄她xiong口合拢在一起的金边绣花衣襟,轻轻的,引她檀口强烈的net息。曹节自觉受到前所未有的巨大羞辱,牙齿快要yao碎,泪水夺目而出。当锦缎般光洁的一寸肌fu被我拨开的时候。她丧失理智的抡起胳膊,狠狠一个耳光抽过来:“混蛋——你——”啪,的一声,玉手在我脸颊上留下清晰可见的五条指痕。我没想到她如此刚烈,加上喝醉了酒,竟然躲不开,顿时眼冒金星,怒火高炙。
我报复似的在她浑yuan弹性的xiong膛上抚mo一下,得到的感觉,仿佛一只手无法把握。心中一阵狂跳。把惊魂未定的曹节推倒在铺垫着紫色锦被的床榻上,厉声恐吓:“你是自己tuo,还是要本相动手——”
不屑的哼一声,曹节扬起倔强又富于感情的俏脸,大声喊道:“不敢劳动丞相动手,本小姐自己会tuo。”
曹节死命的扯掉身后的披风,紧yao着下唇,泼辣的解开系在xian腰上的绯色衣带。丝绸缝制的冬衣和她玉石般的肌fu不能产生半点摩擦,顺溜的滑到脚边。露出贴身的一层亵衣。香气扑面,玲珑的身ti更加明显。曹节的冲动被理智制止,正在解开圪垯的手忽然停止了。眼泪成串成串的掉下来,湿透亵衣前襟。箭在弦上不得不,到了这时候,那里还容许她反悔。借着酒气,我伸出两手,捉住她衣襟,两边用力,一把扯断。一对颤巍巍的白鸽子扑出窝来,跳动在我的眼前。还,伴随着曹节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
“你能怪谁?你老子,害死我父亲,老子不跟你算账,找谁算,要怨的话,就怨你自己没留在许昌,好好地跑到洛阳来——你活该。你是老子捉回来的,今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不是人,无耻,混蛋——”啪,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轮到我的脸上。曹节这一巴掌用上了全力打得我耳中嗡嗡作响。
“好,既然你不愿意,老子也不勉强了,我走,明天曹大小姐你等着看好戏吧。”我摇晃着身子,扭头出门。
曹节哀嚎道:“回来,你回来,我愿意啦,我愿意啦,你来——呜呜呜呜——”
钢刀下的柔情。
曹节颤巍巍的抹掉亵裤,擦掉眼泪,傲然的一瞬不瞬的逼视着我,眼神凄惨,似乎已经屈服于威权之下。
烛光温柔的流泻在她身上,她的肌fu像缎子般着光,那白玉般的xiong膛,骄傲的挺立着,把室内的空气变的温暖而干燥,浑yuan而xiu长的两条yu腿洁白如冰柱,线条柔和似春风。两条腿合拢来,小腿的缝隙容不下一张纸。
幽怨委屈的眼神吸干了室内所有的温度,让我浑身冰冷,急于投入某个怀抱,来保持住身ti的热量。
曹节yao紧了牙关,仰起脸吸气,眼脸微合,样子像是等待某种酷刑。我的鼻观受到一种处子幽香的袭扰,引起强烈的身ti震动,我不顾一切的伸出手臂去箍抱那温热的yu体,脑子轰的一声,浑身抽紧起来。
手指在曹节身ti上滑动,感觉就像是mo着一块香皂,滑不溜丢的。双手被动的顺从着曲线而游zou,引的曹节,张开檀口出销hun蚀骨的嘤咛——曹节感觉自己的心,像是包裹在一张蔡侯纸中的火种。zhi热焚毁,那一张薄薄的纸,开始变黑,变红,“彭”,火种瞬间就爆出来,点燃了狂跳的xiong膛,火焰又从喉咙里钻出来,她为了不被火焰灼伤,只能张开嘴,出一些呜呜呜呜——的响声。
当她再次张开嘴想要把舌底的烈焰喷射出来的一刻,突然一颗圆润的药丸,“咕嘟”一声从喉咙中滚进去。曹节瞪大眼睛正要怒,那颗药丸,突然在她的小腹爆裂了,爆裂出无数道岩浆,血红的熔岩,顺着她全身的经脉流淌延伸,汹涌着向头顶冲来。岩浆奔涌到那里,那里就是一阵焚毁zhi热。奔涌到头上,鼻子里、眼睛里都能喷射出火焰,连插着簪的头,都似乎烧着了,噼啪作响。她感觉自己的眼睛变成了红色,正喷火。她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变成牛吼。她清晰地看到自己不知羞耻的tuo去了袁熙的衣服——箍抱着他的腰,疯狂的吻——把喉咙中的火焰,传递出去,仿佛只有那样,这焚毁的痛苦才能减轻一点。
两条蟒蛇般的手臂用力的裹缠我的脖颈,甩都甩不掉,我不得不佩服,这药物的效力,厉害。
白糊糊的两团毒蛇交尾般纠缠在一起,仿佛已经打上了死结。香汗,在未经人事的,处子身ti上流淌,无数条小溪汇聚成溪流。就在曹节张大了嘴呼吸,还觉得憋闷的一刻,玉手,紧握住了,把我引领到秘密的森林深处的福地——
“啊——疼——”曹节眉头紧皱,呓语般的轻唤,双臂更加用力的箍抱。
我像是一只觅食的恶狼,没有给猎物一丝仁慈——深入的狂飙,差点把娇柔的身ti摧毁——象征着贞jie的血,流淌在榻上——
直到狠命的爆之后,一切才安静了——
曹节静静的疲累的失去筋骨一般依偎在我的怀里。我却不敢这么安逸,曹节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她醒来一定会变的歇斯底里。
五更,天蒙蒙亮,我披上衣服,走出房门。曹节拥被而眠,只有一缕长,露在外面。榻上凌乱,依稀可见昨夜的疯狂。
我以为她会把这间屋子里的东西砸的稀烂。事实证明,我太低估她了。一个为了丈夫敢于去摔玉玺的女子,岂同一般。
曹节打开门,平静的对士兵道:“去,把袁熙那个狗杂zhong给我找来,三炷香时间内他不来,我就死。”我知道曹节的性子,她说的出,就做的到。赶忙从城头上跑下来,快马加鞭的赶回来。
“你要给我一个名份,曹家的小姐,不能这样子被人侮辱的。”曹节有些泣不成声了;“父亲的罪孽,要报在我的身上吗?曹节自问从小到大还没做过恶人呢。”
“你想要什么样的名份?”
“什么名分?昨晚你好开心是不是?你问我要什么样的名份,你无耻——”
“你父亲不会同意你嫁给我的。”
“你坑了我,害了我,此刻却在这里诸多理由,借口推tuo,袁熙,你就不怕出门遭雷劈吗?”
“曹小姐,你无奈而从我,一则并非真心,再者此刻我与你父还在作战,我娶了你,岂非是祸害。”
“你存的好心啊?既然如此,昨晚又为何无礼——好,我可以立誓,假使你保存我的名节,曹节嫁夫从夫,以后真心待你,对于你和父亲的争斗,全不过问。”曹节直把下唇yao出血来。
“你不恨我吗?”
“恨。”曹节仰起脸道:“我宁肯屈身侍贼,也不愿败坏曹家的声誉。”
曹节的性子果然刚强。我冷笑道:“你今晚再来侍qin——”曹节也冷笑;“你答应娶我,我就是你妻子,日日侍qin也不是问题,怎样?”曹节心中正在狠:侍qin,侍qin,你等着,过不了几日,本小姐让你给阎王爷侍qin去!
我岂会不知曹节的心思,一天我没娶她,就安全。让她有了名份,必然设计害我。防她?不可能,妻子要杀丈夫,真的比杀鸡容易得多了。
“可是我五天后要迎娶安阳公主过门,此事只能押后,本相是奉了圣旨的,忤逆不得。”
曹节冷冷道:“我等,我一定等,等你迎娶了公主,看你还有什么话讲。”
“还有,你把吕梁放了。”曹节激动地道。我沉吟,摇头:“不行,我只答应不杀他,可没答应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