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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5章、惊人的秘密
    错第9.15章、惊人的秘密
    “爸,外面的阳光很好呢,我推你出去走走好吗?”李爱华依然蹲在张诚面前仰望着张诚用一种乞求的语气问。
    “嗯。”张诚点点头。
    李爱华高兴地站起来走到张诚后面,她似乎知道张诚一定会答应她的请求的,从她懂事起,张诚就从来没有拒绝过她的请求。这就是她为什么对张诚这么好的原因,在李爱华的心里没有那种尊敬的感情,她只想不顾一切地对张诚好而已。可能在外人的眼里,他们是养父养女的关系,但在他们心里有一份别人不知道的感情,这份感情只有他们俩知道,他们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告诉别人的。
    一九九三年新年刚过去不久,早几天下的雪还残留在街边上的屋顶上,被阳光照射得金光闪闪,非常漂亮。波士顿的天气和北京的天气差不多冷,但走在大街上的李爱华和张诚心里却暖和得很。
    他们好久都没像这样静静地一起散步了,李爱华仍然记得小时候紧紧拉着张诚的手上街的幸福情景。现在,她的心也一样幸福着,她多么想就这样一直陪着张诚走完他的人生之路啊!张诚今年已经七十三岁了,如果她再不抓紧时间多陪陪他,她可能就会再也没时间和没机会了。
    “小华,对面河边上那些房子就是小剑现在在读的麻省理工学院。”一路上和李爱华一样幸福着的张诚突然看着前方的房子说。
    不知不觉中,李爱华推着张诚已经来到波士顿的“clares”河边了,李爱华朝张诚所指的方向看去,河对面是一排排整齐而不高的房子,房子的屋顶残留着一些积雪与河岸边的树影相映成画,美丽极了。
    “这里好安静,好漂亮啊!”李爱华像个初春的少女赞叹着。
    “嗯,在这里生活,人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慢下来。”张诚的话里透着人生的感叹。
    张诚的一生从他十三岁起,就如奔腾的长江之水怎样都停不下来,一眨眼,他已经进入从心所欲之年了,再不放慢脚步,他就没时间享受这幸福的时光了。
    “是时候放下了!”张诚在心里感叹道。
    张诚那颗一直奔流不息之心是时候放慢脚步了!
    “爸,你不要再去为你的生意奔波了,将你的生意都交给小宇和小剑吧。”李爱华劝着张诚。
    “嗯,我正有此意,是时候放下了!”张诚点点头肯定地说道。
    “诚,如果你能放下,我陪你周游世界好吗?”李爱华突然用了一个“诚”字来称呼张诚。
    这个字让张诚愣住了,他久久地不敢回李爱华的话。
    李爱华见张诚不敢回答,她便走到张诚前面,蹲子,抬头看着张诚说:“这里不是中国,你也怕吗?”
    旁人可能不知道李爱华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张诚知道李爱华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们永远是中国人,我们永远是父女。”张诚仰起头不敢和李爱华对视。
    “不,我可以不做你女儿!”李爱华握着张诚的手激动地说。
    天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本来是件很幸福的时光,却埋藏了一个这么惊人的秘密,原来李爱华一直爱着她的养父张诚!
    “不可以,一日为父终生为父,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张诚抽出他的手,将脸转到一边,冷冷地对李爱华说。
    “诚!我们还有多少路可以一起走?难道这一点点剩下来的时间你都不能给我吗?”李爱华站起来,擦掉掉下来的眼泪。
    之后,俩人又是久久地凝望前方。前方的路,张诚真的不知道如何走,他已经孤独了十八年了,他的老伴是他们逃到香港时因为伤心过度而去世的,之后十八年来他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的。如果以前的孤独因为他的醉心于事业而能撑下来,那现在放下生意的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否忍受这一个人的孤独生活。
    人生就剩下这一点点的路了,此刻的张诚却不知道如何走下去,是一个人继续孤独地走下去吗?还是接受养女那变了样的情感相伴终老呢?张诚不知如何选择!
    良久,张诚才轻轻对李爱华说:“回去吧,小剑可能回来了。”
    “嗯。”李爱华轻声答应着走到张诚的轮椅后面,慢慢地推着张诚往家里走去。
    一路上,他们都默不出声,只是在用心感受彼此的存在。
    当李爱华推着张诚走进屋子里时,马上就听见杨宗保和徐敏在厨房呱呱叫的声音了,他们的声音分散了张诚和李爱华的注意力,李爱华忙推着张诚走过去,想看看他们在厨房里干嘛。
    他们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见杨宗保在埋怨的声音:“你看,又糊了!火太大了。”
    而徐敏却在道着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次将火调小一点。”
    “今天就没有下次了!只剩下四块牛排了,再煎糊了,就有人没得吃了,所以还是等我来吧。”杨宗保的语气还是很好的。
    “那好吧,那下午我们去超市再买一些回来,然后你再教我好吗?”徐敏的态度也很好。
    看来杨宗保是在教徐敏煎牛排。
    “嗯,好的。”杨宗保满口答应着。
    “小剑,还没到晚上,你就做饭给我们吃啊?”李爱华推着张诚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前,她笑眯眯地对杨宗保说。
    “姑妈,爷爷,你们回来了,我正想去找你们回来吃午饭呢。今天中午我们吃西餐好吗?我煎了牛排,徐敏煲了老火汤。”杨宗保看见张诚和李爱华马上高兴地对他们说。
    “哈哈,好啊!那中午这餐饭岂不是中西合璧?”张诚一脸笑容。
    “爸,这是珠联璧合!”李爱华却在取笑杨宗保和徐敏。
    “哈哈,好啊!小华,我们到外面等着吃吧,别影响他们珠联璧合了。”张诚也难得风趣起来。
    “外公”徐敏在抗议了。
    “好,好,好,外公不说,外公不说。小华,我们走吧,我想上厕所了。”张诚借着意离开了。
    李爱华又将张诚推进他在一楼的房间。
    当张诚的轮椅来到卫生间门口时,张诚便小声地对李爱华说:“小华,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李爱华咬咬嘴唇却没有听张诚的话,她摇了摇头走上前就去扶张诚。
    “唉”张诚轻声叹了一口气,只好由着李爱华将他扶到马桶边。然后李爱华一只手搂着张诚的腰,另一只手架着张诚的肩膀,头侧到了一边,等着张诚。
    张诚只有左手能活动,冬天的天气,刚从外面进来的他,还没有来得及脱下厚厚的衬裤和系了皮带的外裤,而且他的左手又不顺方向,所以他捣了很久都没有将他的宝贝捣出来,但他又不好意思叫李爱华帮忙,只在干着急着。
    李爱华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张诚的声音,她便将转到一边的头转了过去,朝张诚的裤裆看了一眼。只见张诚的左手伸进他的裤链里,吃力地在扯着里面的衬裤,可是扯了很久都没扯下来,而他好像又很不想解开他的皮带脱下他的裤子。
    “小华”张诚看到李爱华将手伸到他的皮带头上,马上惊叫一声。
    “你现在是病人,我们又没有做苟且之事,你怕什么?”李爱华冷嘲道,她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张诚说话。
    张诚马上就给李爱华唬住了,呵呵,张诚堂堂一位开国将军竟然也有语塞的时候,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李爱华已经将他的里外三条裤子都扯到膝盖上了,并且她的手正颤抖着伸向张诚跨下之物。
    一阵冰凉的感觉从张诚的宝贝根上,传到张诚的大脑里,让张诚的老脸快速地红了起来,脑子也随即一片空白,茫然不知所措地像被点了一样定住了。而此时的李爱华却在不停地粗喘着气,手也抖得很利害,似乎是想将张诚宝贝里的液抖出来一样。可是,她越抖,张诚的宝贝却被她抖醒了,它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就慢慢站了起来。
    呵呵,看见跨下之物竟然突然醒来,张诚也开始慌了,它可是有十几年没有站起来了,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难道它回光返照吗?
    不是,它应该是重振雄风了!
    张诚在慌,李爱华却在喜!她以为七十三岁的张诚早就已经不行了,没想到它还能站起来,将军就是将军,连跨下之物都有将军的威风!
    一抖一硬,一惊一喜,此时的光景实在有趣,不过,随之而来的却是俩人的尴尬不已,因为硬了起来的张诚却不出来,而李爱华的手放在他的宝贝上缩也不是,不缩也不是,不知怎么办是好。
    “我我自己来来吧。”张诚良久才哆嗦着迫出来这几个字。
    “嗯。”李爱华慌忙缩回她的手,脸通红着,她想逃,却又不敢放下架在她身上的张诚。
    这尴尬的气氛马上和张诚的味充满了整间卫生间。
    好不容易,张诚才将他的拉完,这时他们都紧张得满身发汗了。
    接下来,麻烦事又来了。
    完的张诚想将他的被子提上来,但他的手却怎样都够不着他的裤子,而他又不好意思叫李爱华帮忙,他只能又在那里干着急了!而此时李爱华却在那里发着愣,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出了神。
    没法,张诚只好开口求助了:“小华,请你帮我提上裤子来好吗?”
    “哦,好的。”李爱华发现自己失态了,连忙收起她那出了格的心神,快速地弯下腰帮张诚提起他的裤子来。
    当她弯下腰的时候,她的脸几乎碰到张诚那还没有消退的宝贝体上,一股雄性的味道马上扑进李爱华的鼻子里,让她的神智几乎又要失常。
    “爷爷,吃饭了!”
    “妈,吃饭了!”
    房门外,杨宗保和徐敏在喊着他们俩吃饭。
    “哦,来了!”
    张诚和李爱华异口同声地回答,然后他们匆忙地收拾起他们那慌张的心神,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后,才慢吞吞地走出房间。
    “外公,你先喝汤还是先吃牛排?”徐敏迎上来,帮妈将张诚扶到椅子上,然后孝敬地问张诚。
    “喝喝汤吧。”张诚的声音又开始口吃起来了。
    “妈,你呢?”徐敏又问妈。
    “我我也是。”李爱华感染了张诚的口吃了。
    “姑妈,你怎么也像我爷爷一样口吃起来了?”正好端来牛排的杨宗保听到李爱华的说话语气后奇怪地问道。
    “这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知道吗?”徐敏又开始调皮了。
    “哈哈,这样的吗?”杨宗保也调皮地附和着。
    而张诚和李爱华却尴尬地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一声不出地喝起汤来。
    此时,他们的心窝里,他们的心正如小鹿乱跳一样“呯,呯,呯”地跳动着,害怕着。刚才那一刻,他们的心已经跨越伦常,在此之前,他们的思想是那么的保守和传统,想不到一到资本主义的土地上,他们的思想就和张宇杨宗保一样变坏了!
    变坏了的心还能变好吗?越过伦常的他们还能保持伦常吗?这又是他们马上要思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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