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突然降临警察局,一时这些小警察都目瞪口呆了。而且市长第一句话竟然是要撤他们局长的职!警察们面面相觑着: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小子有市长做背景?
“廉市长,您搞错了,这个小子没有行医资格证还给人治病!不抓了他,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遇害!”
万刚急忙解释说,目光里却有些许迷茫,心道怎么市长忽然来这?还帮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出头?
廉怀民重重地哼了一声:“难道李拾的医术还需要什么证来证明吗,难道这一本小证就这么重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儿子前几天强奸一个少女被李拾阻止,把你儿子的腿打断,你故意找他的茬的!万刚,我命令你,现在就把李拾放了!”
这是个很显然的事,静海市的黑诊所数不胜数,你为什么非要去抓李拾?只要是个明眼人,都看的出这就是为了报私仇!
廉怀民气的咬牙切齿,他痛恨这样的事情竟然出现在自己的辖区,而自己当了五年的市长竟然不知道,自己市有万刚这样的人这般横行霸道!
“把他放了。”万刚讪讪地下命令,几十个警察警察才把默默让出一条道,让李拾走出去。
毕竟廉怀民是万刚的上级,他总不能和他对着干,只好妥协。尴尬地笑了笑,他讨好地笑道:“廉市长,您别生气,我不知道这个李拾是您的人,您消消火,最近花龙楼出了几道新菜,咱们去吃吃吧!”
然而廉怀还是那副要杀人的表情寒声道:“不用吃什么饭了,你现在就给我脱下这身警服,给我滚蛋!”
万刚脸上的微笑瞬间凝固了,微微怔了一下,沉着脸也不相让地扬扬眉直视着他,缓缓说:“廉市长,你想没想过?你有没有这个能耐撤我的职?”
廉怀民霎时一滞,旋即脸上就充满愤怒,向来温文尔雅的他,都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艹你妈的。
说实话,这个人,他还真撤不了!
万刚虽然只是个区公安局局长,但他的后台很硬,不然他也不敢在静海市支手遮天这么多年。如果自己被撤了,万刚可以让保证廉怀民这个市长都当不安稳。
万刚有个亲戚在省里当官,刚还比廉怀民高了一级。
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
只要撤了万刚,廉怀民升官的事几乎就泡汤了,没准还要被人打压,这个市长都坐不安稳。
眼前的情况,只有妥协才是最好的选择,然而话都说出口了,如果不把万刚撤了,他这个市长的脸就全丢光了!
“万刚,这次算你厉害,以后咱们走着瞧!”廉怀民咬了咬牙,终于只能选择服软。
“市长慢走!以后常来喝茶!”
万刚把那几个字拖的老长,目光中带着一股得意!
“你……”廉怀民咬着牙瞪着他,这不是打自己脸吗!
警察局里一片安静,只有万刚和廉怀民对视着,顿时警察局里充满了火药味。
李拾却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不大,但足以让整个警局都听到了,一秒钟就把警局里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万刚,你儿子胳膊上的筋已经断了,要是急救不及时,你就等着你儿子的手也废了吧!”
李拾脸上带着嬉笑说道。
只见万虎正躺在地上,已经昏了过去,而胳膊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液浸湿。
万刚这时才注意到地上的儿子,顿时只感觉天旋地转。
“快!快!送我儿子去医院!”
他呼喊着,一堆警察七手八脚的,急急忙忙地把万刚的儿子抬上警车,急急忙忙往医院送去。
李拾转过头来对廉怀民笑了笑道:“走吧。”
廉怀民愣了愣,骤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眼神里不免有些得意,挥挥手道:“走!”
……
十分钟后。
健康中西医院。
一个小小的诊室里,此时却坐着全市权利最大的人。
此时这个全市权利最大的人却一脸担心地看着对面的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过了一会儿,摇摇头叹息道:“小伙子,是不是没法治?”
其实他对这个已经伴随了他十几年的哮喘病治好并没有太大的希望。
他的哮喘病有个规律,几乎个霜降日的晚上都会剧烈发作。而今天又是霜降日,他知道今晚又会发病。
但是今晚有一场特别重要的饭局,关系着他的仕途,所以他想求李拾帮他治疗一下,只要能让发病时间缓一缓就行了。
眯着眼睛思量了许久,李拾张张嘴道:“问题应该不大。”
”问题不大?“廉怀民以为自己听错了,又提醒道:“小伙子,我说的是我的哮喘病,你指的是哪方面问题不大?”
李拾抬起头来,宛如看一个傻子般看着他:“当然是哮喘病问题不大。”
廉怀民差点就跳起来了,眼瞪得滚圆看着李拾,欣喜若狂地握住李拾的手:“小伙子,我的前途就全交在你的手里了!拜托你了!”
市长秘书顿时也乐开了花,只要市长今晚不出岔子,就能升官,到时候自己作为市长秘书,也能跟着市长一起升官!他笑吟吟地拍了拍李拾的肩膀道:“小伙子,只要你治好了市长的病,我们虽然拿不出多的钱,但是绝对能保证你在静海市的安全!”
李拾抬起头睥睨了他一眼,摇摇头笑道:“只要廉市长能够为民做事就行了,如果我知道廉市长是贪官污吏,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廉市长!”
他下山时,二师父嘱咐过他,不要轻易地给官员治病。作为一个医生,很难看出一个政客的好坏,如果治好了一个贪官污吏,那等于是在造孽。
廉怀民听到这番话,哈哈大笑了起来,认真地道:“如果我真做了对不起老百姓的事,那就麻烦小伙子你帮我亲手把我的人头取了!”
李拾也忍不住笑了,把一套毫针摊开在桌上,取出两根道:“那就开始治疗吧。”
治疗过程持续了大概半个多小时,廉怀民和秘书长在激动地看着李拾针起针落,然而李拾却显得十分淡然,慢慢地一根一根把银针扎在对应的穴位上,用了二十分钟才施完针。
“好了。”
半个小时后,李拾淡淡地说了句。
廉怀民一滞,接着就兴奋地跳了起来,他本还有点担心自己十几年的老毛病能不能治好,但是当李拾拔出最后一根银针后,他明显地感觉到平时如巨石压在胸口的闷感已经没有了。
惊讶了好一会儿,廉怀民站了起来,用力地握住李拾的手道:“小伙子,太谢谢你了,你的恩情我会记住的,以后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绝不推辞!”
李拾摇摇头笑笑:“只要你别忘记你刚才说的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