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6得寸进尺
毕生辉刚刚推开门,就把女郎抱在怀中,女人原本就妖娆,性感火辣的身材,高耸的**挺拔傲人,短裙下浑圆的小**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穿**,白嫩地**着。一股**的气息弥漫着全身,少妇成熟的韵味和柔软的腰肢让她有一种令人心慌的诱惑力。站在她的身后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此刻她穿着一身艳丽的红色连体短裙,深V的xiōng口露出大半个奶白色的**,令人看了就恨不得吸上两口。
被她的**压着xiōng口,毕生辉惬意地哼哼两声,大手轻松地向下撩起短裙的下摆,露出了黑色的T裤。毕生辉的手指在T裤的带吊上玩弄了一会儿,轻轻一拉,就把扣解开了,大力一扯,便把黑色的T裤抓在手里在女人的面前摆弄着。
“讨厌啊,不嫌脏!”女人扑在他怀中,嗔怪地咬着他的耳朵,痴痴笑着。
毕生辉放在面前嗅了嗅,笑道:“荣荣,你这里是香的,你自己闻……”
“傻瓜,那里怎么会香呢,那里只会骚啊,哈哈……人家的宝贝喷了香水!”荣荣拉着毕生辉的手,整理好裙子的下摆,说道:“你不是要喝酒吗?喝什么,我去拿。”
“拿破仑!”
“那酒人家不爱喝,太烈了!”
“小野马,你就适合喝一点烈酒……”毕生辉捏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着她的樱桃小口:“陪我喝两杯,好不好?今天晚上……我们燃烧一次吧!”
荣荣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点头道:“好啊,喝醉了更嗨!”
荣荣拎着一瓶拿破仑和两支漂亮的玻璃杯坐在沙发上,毕生辉坐在她的旁边,两人边喝边聊。别看荣荣那么说,其实他的酒量不错。见毕生辉的心情平稳了很多,她才问道:“三幸宛那事……怎么办?”
“能怎么办,现在被人盯上了,只能破财免灾了!妈的,那帮业主狮子大张口,又是精神损失费,又是误工费的要了一大堆,我又不敢不给!”
“那只是几个小钱,”荣荣晃动着手中的酒杯,靠在毕生辉肩上说道:“我现在担心的是以后怎么办,现在开了这个口子,今后有他们闹的。特别是那个林秀珠,仗着自己是律师,还办了个业主委员会,这以后要是产生连索反应,我们可就有苦头吃喽!”
“你是说那个漂亮的小**?哈哈……”毕生辉眼中浮现出林秀珠风情万种的模样。
“讨厌啊,有我还不够,你还想着别的女人!”荣荣娇媚地拍了下他的xiōng口,正色道:“这次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事情也不会闹得这么大!”
“那你说怎么办?”
“你今天见了张太子,他到底怎么说的啊?”
“他能怎么说!”毕生辉把酒杯放在茶几上,大手想从荣荣那凸起的领口伸进去揉搓着她的**,不料手进到裙子里,却被紧紧包裹着她**的罩杯挡住了路线,他有些不耐烦,急躁地扯了一下。
荣荣知道现在要完全顺从他,便手从后面伸进去,先解开背后裙子的拉链,然后捏住xiōng罩的背扣轻轻一捻便解开了。扣子一松,两只**失去了束缚,像兔子一样跳出来,又被毕生辉捏在手中。
“啊……疼,你轻点!”荣荣娇吟一声,刚才毕生辉的手力太大了。
毕生辉松了一点,大手握住她的左rǔ,手指捏着那粒敏感的粉红奶/头,嘴角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他说:“他今天和我说的那些话,算是一种劝导,也可以说是警告。看得出来,他不想对我怎么样,但希望我收敛一些。我想今后他不会关注我了。他要管的工作多了,怎么会管这么大点的破事!”
“你是说他今天就是意思意思?”
“是的,要不然他能拿我怎么样?除了摆摆官架子,就因为这点小事,把我关起来?哈哈……”
“哦……不要这样,我受不了……”荣荣的身体颤抖起来,在毕生辉手指的抚摸下,xiōngrǔ处的快感传遍全身。她是个**,像水一样的女人,在毕生辉如此老练的调逗下,如何又能经受得住?再说她今天有意展现自己的媚态让他高兴,媚惑迷人的目光,以及被酒精燃烧的**不羁的表情,无不都冲击着毕生辉的**底线。
“荣荣,来……把屁屁撅起来。”毕生辉拍了拍她的小**。
荣荣会意地翻转过身体半跪在沙发上,把**高高撅起。毕生辉脱掉裤子压上去,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了她早已湿润的身体,当他被温暖包围的时候,惹不住叫起来。荣荣浑身软软的支撑在那里,红色的裙摆卷在腰间,露出了迷人的私处和雪白的双腿。她脸如红灯,双眼迷离,长发披散着,衣服分散到两肩处,**裸露着,由于短裙并没有完全脱掉,浑身散发出一种诱人犯罪的魅力。
“啊……嗯……”毕生辉双手抱着她的柳腰,疯狂地抽送着,就在此时,放在一旁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铃声很大,吓了毕生辉一跳,他毫无征召地**了。荣荣雪白的**和火红的裙子上都是rǔ白色的液体。
“**,妈的,是哪个孙子!”毕生辉气得大骂,一边擦着身体,一边接过电话。
“不要紧,一会儿再来……”荣荣顺从地接过纸巾,帮他擦拭着,也不顾自己身上的脏东西。
“宝贝,你真乖。”毕生辉抚摸着她的脸,接通了电话,张嘴就骂:“你**的有病啊,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毕总,对不起,对不起……那我一会儿再打?”
“妈的,把老子吓阳痿了!你小子有事快说!”毕生辉没好气地骂道,一句话引得荣荣很不满,嗔怪地拍了下他的命根子。
“毕总,三幸宛又闹起来了,在林秀珠的带动下,他们提出两个要求,要么降低物业费,要么就提升物业服务标准达到她们满意的要求,您说这事怎么办?”
“妈的,又是林秀珠,前两天就应该做了她!”
“那我们……做了她?”
“屁话,现在不行!”
“那如何应对?”
“我想想……”毕生辉捏着手机烦躁地四处寻找着,荣荣会意,也来不及整理身上的衣服,立刻掏出香烟帮他点燃。毕生辉吸了一口烟,满意地拍拍荣荣白嫩的**,对着电话吼道:“这事你不用管了,我来办,无论她们说什么你都要先稳住,知道吧?”
“那行,您知道就好办了。”对方维维喏喏地挂上手机。
毕生辉刚坐下,荣荣也跟着过来了,问道:“那个女的又闹事了?”
“嗯,我在想是不是给她一些教训!”
“现在公安局和巡视组不都盯着你嘛,你现在动她……”
“让她长点教训,嗯……别人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我干的呢?巧合、意外不行吗?”毕生辉反问道。
荣荣笑了,说道:“说的也是,走在大街上没准还会被雷击呢!”
“这事要等几天,我要好好计划,等张太子忘了这事,那就好办了!”毕生辉看向荣荣:“到时候你来安排,你的人相对安全一些,怎么样?”
“没问题,我都是你的了,我的人也是你的!”荣荣起身把他拉起来,妩媚地笑道:“刚才弄得人家不痛不痒的,我还要嘛……回房间好不好?”
“骚妮子!”毕生辉兴奋地把她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
向金宁市委市政府通报之后,巡视组进入了正常工作阶段。工作分两步,一是接受群众、干部的上访;二是单独找金宁市的各位干部讲话。接待地点及通信地址还有网上的举报邮箱刚一公布,便接到了大量的上访潮。除了亲自上访的群众,巡视组对于举报的信件、邮件更加看重,只是为了甚重起见,不会处理匿名信,只接受实名举报。
巡视组的现场工作由向副书记负责,他昨天晚上和张鹏飞聊了聊在金宁市的工作,建议他去一趟省城苏海市。向副书记的理由很简单,此次巡视组来到浙东没有按照惯例去省城,这容易引起浙东省委领导的不满情绪,甚至让人误以为巡视组来到金宁是暗有所指,奔着某个目标来找茬的。向副书记希望张鹏飞代表巡视组与浙东省委的领导聊聊,谈清巡视组的工作方向,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和不满情绪。
张鹏飞之前到是忽略了这个因素,向副书记说完他马上同意了。随后又问他应该是去看望解东方书记,还是李志学省长。向副书记经过考虑后,建议张鹏飞先去见李志学省长。张鹏飞心里也是这个想法。至于解东方那里就好说一些了,必竟都是刘系自家人,他应该懂得张鹏飞先去见李志学而没去见他的用意。
翌日上午,张鹏飞坐了三个小时的车,赶在午饭前来到浙东省委常委院。他在路上就与李志学联系过了,听说他要过来,李志学表示欢迎。当然,张鹏飞也没有忘记与解东方联系,主动对他说了自己要去拜会李志学的事情。解东方当即表示说:“去吧,去看看李省长也好。晚上去我家,我们爷俩喝两杯。”
李志学住在5号别墅,这是一栋宽敞的别墅,气派的常委院也能显示出浙东省委的富裕。李省长的会客室装修风格很有特色,里边摆了不少建设器械,仿佛是健身房一般。沙发不像大部分干部喜欢的那种厚重颜色,而是干净的白色,里面一尘不染,摆了四把藤椅,看来是休息时用的。张鹏飞知道,能来到省长的家里,而且还被带进了这间私人化的会客室,这完全表明了李志学对和自己谈话的重视。毕竟,放眼浙东省委,能进入这间会客室的干部人数,估计不会超过一双手掌。
李志学浓眉大眼,笑起来的时候眉毛会贴在一起,典型的慈眉善目。不过张鹏飞可是听说过这个人,据说他不但懂经济,对政治的掌握也很铁腕,要不然也不会被江南派推举出来执掌浙东这块自留地。不过说来也怪,他与浙东前任贺保国省长的私人关系不错。也许坐到这个级别之后,派系斗争与私人友谊会很好的区分开。与他谈话的时候,张鹏飞脑中就在盘旋着最近几年浙东官场的变动。
贺保国离开之后,刘系推举解东方过来整合浙东的刘系干部。解东方与刘远山私交很好,身为决策层的委员之一,与刘远山、张耀东几人代表着当今刘系的中坚力量。让他来浙东平衡北方派与江南派的关系,也是为了稳定着想。这两年来,解东方与李志学合作得还不错,虽然免不了政治家之间的博弈,但那是大环境下必须的竞争,并没有引发他们私人间的对抗。对于省政府的工作,解东方基本不插手,他只是紧抓人事;而对于省委工作,李志学也很支持,对解东方个人也表示出了支持。必竟解东方属于党和国家领导人那个阶层,李志学和他整整差了一个台阶。
当初在浙南深受张耀东喜欢的齐越华来到浙东出任常委、副书记之后,齐越华在派系内的地位蒸蒸日上,受得刘系几位大员的推崇,更是未来李志学竞争浙江省委书记的有力对手。当初刘系把齐越华与丁盛这两人分开,是一招妙棋,现在这两人都成为了张鹏飞身边的有生力量。当然,也许从张鹏飞本身来考虑,他们的升迁可能会危急到张鹏飞在派系内的地位。还好,这两人很有分寸,基本上默认了张鹏飞是第三代领军人的身份,要不然也许就要受到派系内部大员的打压了。
现在,浙东官场也流传着另一种说法,说是等下届解东方入主中央之后,李志学基本可以稳坐省委书记的位子,齐越华应该会被安排省长的位子。不过浙东省的常务副省长比齐越华还要年轻,而且学问又比他高,很可能会成为齐越华未来的对手。总的来说,齐越华在浙东的位置不像丁盛在南海那么舒服。这不是能力造成的,而是浙东的政治地位高于南海,竞争也就强于南海,必竟历任浙东省委书记都是决策层的委员。
齐越华的现状令张鹏飞很是同情,他的上升路之所以这么难,也和他的个性有关。当初在浙南,张耀东是很想把他培养成省长的,只是他太年轻,目中无人,连丁盛都没放在眼里。由于傲慢,使得高层对他不信任,张耀东才不得不把他放到浙东出任贺保国的助手。贺保国一走,本以为齐越华会有机会,可是他上升阻力太大,又被压下来了。从齐越华身上,张鹏飞也看到了自己,他这些年也算是站在风口浪尖、风光无限,要想今后进步,就要收敛一些了,必竟不满四十岁的正部级官员,实在太显眼了。
张鹏飞与李志学的谈话很轻松,就像唠家常一般。李志学面对张鹏飞时并没有摆省长架子,因为那不需要。气氛很轻松,两人还聊了一些敏感话题,甚至李志学直接大胆地表达了看法。就拿飞速发展的高铁事业来说,李志学就表示了反对,他说高速铁路事业是在逼老百姓替政府买单,那些出外打工的农民工如何坐上价格昂贵的高铁?更令他不解的是,铁道部竟然停运了普通特快列车,在他的嘴里,这简直就是抢钱!他的某些看法,到是与张鹏飞不谋而合。
谈到巡视组的工作,张鹏飞便笑道:“李省长,我们巡视组这次下来,有意没有到苏海市,就是想看看金宁在经济飞速发展的前提下,政治环境是否也得到进步和提高。现在老百姓越来越有智慧了,不是一句两句官方辟谣就能令人相信的,这对我们执政党的干部是一种考验,特别是对经济发达地区,我们的政治就要更加开明啊!”
李志学笑道:“你这话说得很对,在我们延海经济发达地带,老百姓对政治的关注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聪明。可是我们有些干部的思想还停留在上个世纪,把老百姓当孩子糊弄,这就是矛盾发生的根本原因。说句良心话,我举双手赞成你们去金宁,金宁这几年的经济总量都超过了省城,需要你们的考验和鞭策啊!我不怕下面的干部出现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就怕他们知情不报,藏着掖着,埋藏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你能理解就好,巡视组的工作不是为了处理干部,而是要从侧面起到警醒、鞭策的作用。”
“张部长,你不要有什么负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还真希望你能查出金宁的问题,要不然金宁的干部都把尾巴翘到天上喽!”
“呵呵,金宁经济发展这么好,干部们高傲一点也没毛病嘛!”见到李志学的心态这么好,张鹏飞也就放心了。当然,如果张鹏飞不过来聊聊,也有可能他就不这么想了。
“正好你来了,有件事我要和你说。我们本地干部,有不少人想引进你的新农业发展理念,也搞两个新农业示范区试试。浙东工业强大,农业相对而言也不落后,浙东农业如果能够在你的新农业发展理念的引导下,肯定能得到更好的发展。”
“任何改革都是缓慢的,不能一刀切,要应地制宜,这项工作是长久性的工作,不能急。这两年江洲的示范区就出现了不少问题,我们要根据本地农业的经济环境来定调子,从实际出发。”
“那晚两年也好,到时候等这项改革成熟了,我们就直接捡个大便宜!”李志学就笑了,他听懂了张鹏飞的意见,看来这位年轻人一点也不浮躁,可不像有人些评论得那样喜欢到处煽风点火,搬弄是非。
李志学早就安排好了午餐,直接送到了家中。用过午餐,已经是下午了。餐具撤了,两人喝起了饭后茶,谈话就转移到了巡视组的工作上面。李志学看了张鹏飞一眼,笑道:“听说毕生辉惹了点麻烦?”
张鹏飞说道:“是啊,说来也巧,正好被我们撞上了,虽说这件事看似和他无关,不过……”
李志学点点头,说道:“毕生辉现在……成了浙东的大麻烦啊,毕强老书记身体不好,我们都担心他受不了打击,所以……”
两人都是话说半句,但双方都明白对方想表达什么。两人相互望了一眼,除了摇头叹气,不再说话。
又坐了一会儿,张鹏飞起身告辞,李志学能抽出半天的时间陪他,又在一起吃了饭,这已经给了大面子。一省之长,时间都是按分秒计算的,张鹏飞可不想打扰了人家的正常工作。
李志学想拉张鹏飞多住几天,张鹏飞婉拒了,同时笑道:“晚上去看看东方书记,明天就要回金宁主持工作了。”
“是啊,你是应该看看东方书记,毕生辉也很让东方书记头疼啊!”
张鹏飞只是笑笑,没有多说什么。他现在就是期望毕生辉能够把自己那些话听进去,整顿好公司,要不然……迟早有一天会出事。
离开李志学家,张鹏飞看了眼手表,还不到四点,说好了晚上7点去解东方家。他对彭翔说:“附近找家酒店,我们休息一会儿,今晚就在这边住下,明天回去。”
彭翔依言找好酒店,开了两间紧挨着的房间,却没有回房,而是和张鹏飞进去了,他说:“领导,你中午喝了点酒,去睡一觉吧,我在客厅守着。”
张鹏飞也不和彭翔客气,进去休息了。
此时身在金宁市的毕生辉放下电话,微笑着对荣荣说:“这是一个机会,他去苏海了,我明天回去请他吃饭,然后你这边……明白?”
“我明白,不过……你想怎么请他吃饭?”荣荣含笑问道。
“怎么吃……嗯,还真是门学问……”毕生辉yīn沉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