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军的枪指着陈水镜,房内立刻阴冷下来,在陈水镜茫然无措一脸惨白的时候,他的手马上就要扣动了板机。汪正邦吓了一跳,没想到肖小军如此凶狠。他马上按住他的枪,大喊道:“军哥,你别激动,别激动……”
肖小军冷冷地望着汪正邦,现在的他与亡命徒没什么区别,他的目光突然又扫向了汪正邦身边的那位娇小佳丽,感叹此妞真是正点,个子虽然不高,身材却是****,特别是硕大的前胸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抖动着,更勾得他下身涌起一股淫火。他望着女人笑,然后对汪正邦说:“这个女人虽好,但是……也不能带……”
“军哥,你这是怎么了!”汪正邦与肖小军是旧识,两人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自认很了解肖小军。可是今天的肖小军完全成为了一个陌生人,他那苍白的脸以及腥红的眼睛给人一种恶魔的感觉。
肖小军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他再次举起枪对准备陈水镜,狰狞地笑道:“这个女人暂时可以留着,但是他绝对不行!”
“军哥,你先别激动,陈哥是自己人,他是我们的智囊,你不能杀他,纪风桥所有的事情全都通过了他, 有他在纪风桥在我们需要的时候可以提供帮助,你醒醒最新章节超级客卿!”汪正邦疯了似的摇晃着肖小军。
汪正邦的话果然惊醒了肖小军,他反思了一会儿,便把枪收回了怀中,自嘲地说:“这些天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有些敏感了。”然后冷冷地望着陈水镜,目光中仍然没有任何的感**彩,问道:“陈秘书,堂堂的浙东第一秘书怎么也混到了逃跑的地步?”
“哎,别提了!”见肖小军把枪收了起来,陈水镜销微放了心,说:“专案组已经查到了我的身上,并且找到了正邦的藏身地点,我和纪书记商量了一下,眼前只有逃跑的办法了。”
这时候纪小鹏才说:“军哥,有吃的没,妈的一天没吃东西了!”
肖小军点点头,回身坐在沙发上,又对几人摆摆手,然后对他手下的军官说:“厨房有吃的,弄点。”
刚才守在门口的两位军官去了,刚刚进来的两人还在休息。都坐下以后,肖小军冷声笑道:“妈的,我真没想到这辈子会在这种场合下与你们见面!”他转向纪鹏的儿子纪小鹏,问道:“小鹏,你爷爷说不上话吗?”
纪小鹏摇摇头,说:“人老了就没有人当回事了,他曾经的那些手下也不听他的了。这次他要见政治局的常委,都没有人见他!”
“妈B的,全是那个张鹏飞搞的,现在刘家与陈家联手,一面对浙东施加压力,一面在军方清洗异己!老陈现在算是坐稳总参谋长的位子了!”汪正邦骂道。
“这个仇必须报!”肖小军愤怒地说:“弟兄们,想想我们的老子,如果不是那小子搞出龙华大案,他们能进去吗?”说到这里,肖小军又转向陈水镜,玩笑地问道:“陈秘书,你给我们想个好法子吧,怎么样能杀了那小子!”
陈水镜吓了一跳,摆手道:“我劝你们省省心吧,以他的身份背景,他的身边肯定有人保护,要想下手是难于登天。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选择一种安全的方式离境。只要出了国,我国外的朋友就可以帮助我们取得合法身份!”
肖小军点点头,说:“在国外,的确需要陈秘的帮忙,父亲在国外的一些关系我暂时还联系不上。至于我们几个了解到的军方机密,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轻易说出去的,只要不说出去,我们就多了分安全。”
“对,”陈水镜信服地点头,心说肖小军不愧为这几个**的首领,他想问题的确周到。他补充说:“一但你们把知道的东西讲了出去,也就失去了保护伞。”
“但是在离开之前,我一定要弄死张鹏飞,要不然咽不下这口气,我们一跑,京城所有公子哥都会笑话我们的,这个仇一定要报!”
“邦哥,我怕……”那位娇小的佳丽望着肖小军凶神恶煞的模样,又由于穿得有些少,他缩在汪正邦的怀里哭了起来。
“小兰,没事的,不要怕,躲在这里没事的。”汪正邦在女人的面前十分温柔,紧紧把她抱在怀里。
“正邦,这妞是哪的,长得挺漂亮啊!”肖小军歪着眼睛,目光在女人的身体上扫动。江南女人特别有的柔弱委婉让女人更多了分俏丽,再加上挂在脸上的泪珠,真是我见犹怜的角色。这种楚楚动人的江南女子,正是肖小军需要发泄的对象。
“军哥,她……她是我未婚妻,你弟妹,这次我要带她一起走。”汪正邦看出了肖小军眼神不正,慌忙解释道。
“妈的,你带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在我面前晃,我可和你说啊,我不一定能把持得住……”
汪正邦怀中的女人一听到这话,吓得全身发抖,赶紧搂住了汪正邦的脖子,模样更加动人起来,口中轻轻的娇吟一声,那发嗲的嗓音让肖小军口干舌燥最新章节最强弃少。见到女人**的小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肖小军突然像是有了主意。
他说:“正邦,带上她跑也可以,不过是不是也要共产啊?”
“肖小军,你**的说什么?”汪正邦再也忍不下去了,站起来指着肖小军的鼻子。
“你激动个毛啊!”肖小军地所谓地笑道:“妈的一个男人上她是上,两个男人上她也是上,我们又不是同一次搞这种事了,哈哈……今天晚上就给我吧……”
“肖小军,她是我老婆,我老婆你知道不?”汪正邦气急败坏地喊道。
“你老婆怎么了,我就知道她是女人, 妈的我现在正缺少女人,让她给我泄泄火能损失几根毛?”
“你……”汪正邦没想到肖小军能说出这种话,指着他不知道说什么。
“两位哥哥,你们都先别发火,误会……都是误会,大家这几天都肝火盛,不要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站在一旁很尴尬的纪小鹏说道,他一个劲儿地向陈水镜使眼色,可陈水镜稳如泰山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冷眼看着眼前的情景。
“邦哥,不要为了我和他们发火。”名叫小兰的女人拉住了汪正邦,又哭泣道:“全怪我,我不应该缠着你的,要不……我离开这里吧,你们走你们的,我又没犯法,公安不会抓我的。”
“想离开,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报警?”肖小军冷冷地说:“活着就别想离开,除非是死人!”
“肖小军,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汪正邦动了真火,冲上去就要撕打。
“怎么了……嗯?”肖小军的枪硬生生地顶在汪正邦的脑门上。
汪正邦呆住了,也许是真的绝望了,他闭上了眼睛。
“不要,不要……”女人瘫软在地上双手抱着汪正邦的大腿。
“军哥,不要这样,大家都是兄弟,不能因为女人伤了和气……”纪小鹏一看事情不好,今天的肖小军的确有些失常,他便冲上去挡在汪正邦的面前,一手按下了肖小军的手枪。
这时候,就听陈水镜冷冷地笑道:“吵吧,打吧,打死一个少一个,我对你们太失望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们的老子为什么会被抓进去了,原来是因为养了你们这帮混蛋,你们如果有一个人像张鹏飞那样,也不至于让你们的老子受这种苦!”
“你**的说什么?”肖小军愤怒地转过身来。陈水镜的话正中他的心病,现在张鹏飞在他的眼里已经成为了一堵无法超越的墙。
“我说的不对吗?”陈水镜见自己的话起了反应,继续说下去:“在张鹏飞举杯庆祝的时候,你们在这里起内哄,我都替你们脸红。肖小军,一个女人就让你失去了理智,你还能做成什么大事?你对得起关在大牢里的父亲吗?”
肖小军的火气慢慢的消了,他收起枪独自坐在了沙发的一角。汪正邦也拉起了自己的女人坐在另一侧最新章节修仙狂徒。纪小鹏见事情平息了,不由得对陈水镜刮目相看了。
这时候两位军官在餐桌上摆好了吃的,纪小鹏马上说:“走走,我们去吃些东西吧。”说完就拉起了汪正邦,和那个女人。
陈水镜没有动,他心平气和地对肖小军说:“小军,你的失态我能理解,可是你不能总这样,我们的路还很长啊……”
“我手上没钱了,国内的账户被封了。”肖小军喃喃地说,好像在为自己的失态找借口。
“那也不要激动,我带着现金呢,”陈水镜指了指脚下的黑皮箱,他知道要想跟着这些公子哥们离开境内,就需要让他们对自己产生好感。“小军,这个时候我们自己不能乱,你说是吗?”
肖小军抽出烟来点燃,苦笑着说:“陈哥,你先去吃点东西,我安静一会儿。”
陈水镜放了心,站起身用力拍了拍肖小军的肩膀,随后走过去吃东西了。肖小军吸完了一根烟,见到那几人还在桌边喝酒,他便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找出一个空杯倒满,然后顺手拿起汪正邦面前的酒杯,两支酒杯碰在一起发出轻脆的响声,他把汪正邦的杯子还回去,拿起自己的杯子一饮而尽。
大家明白这算是肖小军道歉的意思了,纪小鹏与陈水镜就暗示汪正邦,汪正邦想了想也就拿起酒杯喝干了。他心里清楚,肖小军对北方熟悉,况且他还有警卫,如果想从这里离境,非要他的帮助不可。
汪正邦的女人小兰非常懂事,此刻吃了些东西,又喝了点酒,身体早就不抖了,脸上也有了神彩,红扑扑的很可人。她也站起来倒满了酒,然后对肖小军说:“军哥,我敬你一杯,刚才都是因为我让你们兄弟间产生了误会,是我不好。”
肖小军见这个女人非但不记仇,还如此给面子,便笑着与她碰杯,微微一笑说:“正邦的女人不错!”
大家放了心。汪正邦也觉得挺有面子了,一场危机总算过去了。吃过了饭,几人都有了精神,肖小军这才说:“我们谈谈下一步的计划吧。”
陈水镜马上问道:“小军,你真要杀了张鹏飞不可?”
“对,必须干掉他!陈哥,如是不是他,你堂堂的大秘书能混到这种地步吗?”
纪小鹏点头道:“那我们应该做好计划,免得到时候出问题,应该先让人过去摸摸底,只可惜我们都不方便动身。”他说着话,目光就扫向了另一侧的四名军人。
肖小军点点头:“安排他们两个人过去摸底,之后做好形动安排,干完了之后我们就远走高飞。”
陈水镜忧心地问道:“从这离境方便不?”
肖小军回答:“从这下游200公里的黑龙江边有个侦察连,他们配有快艇,那的连长我认识,他可以放我们走。到俄罗斯后,再转向瑞士把钱弄出来,然后就各自飞吧。那时候就需要你陈哥帮忙了,你负责帮我们办理身份。”
“这没问题。”陈水镜点头道。
“老大,老二,这次你们去摸摸底,让老三老四在家休息,你们好好查查张鹏飞,看什么时候动手方便,先不要动手,随时与我联系。时间紧急,明天就动身。”
“是。”两名军人答应着全文网游之全职跟班。
肖小军看了汪正邦与那女人一眼,说:“大家都累了,早点休息吧。正邦,楼上左边的房间大些,借给你们逍遥了!”
小兰的脸不由得红了,可还是娇滴滴地说了声:“谢谢军哥。”
肖小军板着脸说:“没什么事少在我眼前晃,老子没有女人活不下去,别逼我犯错误!”说完,就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小兰吓得一哆嗦,拉紧了汪正邦的手臂。
“不要怕,有我呢……”汪正邦耿耿规于怀地说道。
陈水镜深深地望了那女人一眼,此刻他也发觉到带着女人的不方便了。他不禁阴暗地想,应该设法让这个女人离开这个小圈子,少一个人就会多一分安全。大难临头各自飞,女人就如衣服,终究是身外之物。这位浙东省的第一大秘书,在这关键时刻,内心流露出更可怕的想法。他的大脑比谁都精明,面前的这几位公子哥在他面前只是莽夫而已。
…………
在江平市与张小玉缠绵了两天之后,张鹏飞回到了辽河。刚到家里的时候还真有些意犹未尽,一想到张小玉那柔软的身段,张鹏飞就满是留恋。周二,牛翔就要在组织部的陪同下去南亭县报道了。周一这天,他扭扭捏捏地出现在张鹏飞的面前很多次,张鹏飞就知道他有事找自己,就问道:“你小子有事吧?”
“我……我……张书记,我跟了您三年,明天就要离开了,您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牛翔说得有些伤感。
“没什么了,该做的你都做好了。”张鹏飞笑道。
“那……我晚上想请您到家吃个饭可以吗?”牛翔的脸胀得老红,真担心张鹏飞不给面子,他真的想用这种平淡的方式表达对张鹏飞的提拔之恩。
张鹏飞答应得很爽快,笑道:“你是秘书,我的时间不是一直都由你安排吗?”
牛翔不好意思地笑道:“那……那就再让我安排您最后一次吧……”
张鹏飞点点头,说:“弄些清淡的小菜,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的。”
“我知道,”牛翔兴奋地回答,万万没想到领导这么给自己面子。
牛翔出门之后,激动地给老婆打电话:“领导答应了,真的答应了,你下午别上班了,回家好好准备菜听见没?”
老婆一听把市委书记请回家了,也很激动,忙说:“我现在就请假回家,”然后又有些莫明其妙地说了一句:“老公,我爱死你了!”
牛翔哭笑不得地挂上电话,自从他要去南亭县出任副县长的消息公开之后,老婆在家里就像照顾地主一样照顾着他。
张鹏飞正在办公室里批阅文件。他的案头每一天都会摆上高高的一摞等待他批阅的卷宗。有的需要他亲自批阅,有的需要他转到下面的各机关单位等等。每一天牛翔都会把各种文件分好类,什么需要他亲自批阅的,什么可以转移到下面单位的,这样给他减少了很多时间。他今天看着桌上的文件,一时间有些伤感,心想官场上是注定不会有跟随一生的主仆。
牛翔跟了他三年,虽然他看好他,但是他仍然不敢确定牛翔的将来。必竟在机关与基层工作是两回事,牛翔到底有多么大的能耐,还需要考察全文极品三太子。现在牛翔要走了,他的身边还会有新的秘书,可是在他的心里牛翔已经是不可替代的了。他亲眼看着牛翔成长起来,已经习惯于把他当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
想到这里,他随手拿起电话打给了市委秘书长陶明。
“张书记,您有什么指示?”陶明恭敬地问道。他是在张鹏飞上任市委书记以后上任的,在这些副秘书长之中,张鹏飞感觉这人比较忠厚老实,就选了他。其实陶明没什么才能,甚至能力还不如几位副秘书长。但是张鹏飞有意制造的这种局面,他不想让自己的参谋班子太强,以免混淆视听。无能的陶明在有能力的副秘书长的辅佐下,到也可以蒙混过关,关键是他听张鹏飞的话。
“陶秘书长,牛翔就要走了,你帮我再选位秘书吧。”
“好好,秘书可是大事,我一定放在心上。”陶明认真地说。
“嗯,那先这样。”张鹏飞挂上了电话。
陶明握着电话感觉到有些难了,机关里的老秘书大多油滑,张鹏飞肯定不会喜欢的;而那些新秘书又缺少经验,难保他们不在领导面前说错话。秘书这个职业看似简单,其实很难,不是会写手好文章就可以的。秘书要聪明,但也要笨,秘书可以说是领导的眼睛,领导的耳朵,甚至是四肢,但维独不能是一个完整的人。当一个秘书想以一个人的身份独立出现在领导身边的时候,那么他就是一个失败的秘书。陶明想到这里直摇头,拿起了档案选择起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陈军打来电话,想约张鹏飞一起吃饭。张鹏飞明白他一定有事和自己说,便爽快地答应了。两人来到桃园宾馆,在包间里随意地点了一些菜,闲聊起来。
陈军一边吸着烟,一边说:“老头子的事定了,暂时出任代司令员,大约年后能转正吧,需要时间过度。”
张鹏飞笑道:“那我恭喜他了,老陈终于熬出头喽!”
陈军欣慰地点点头:“干上几年,也到了退体的年龄。如果肖海军不出事,估计我爸就会在这副司令员的位置上退下来喽。”
“是啊,岁月不等人,我国的体制终究还是有问题。”
“也有点小麻烦,肖小军失踪了,找了这么久也找不到。”陈军摇摇头。
张鹏飞摆手道:“跑就跑了吧,别让老陈太费心。”
“你不懂的,肖小军知道太多海军的机密,如果他要叛逃的话……我们的损失可就大了!”
张鹏飞眼前一亮,“那必须找到他!”
陈军为难地说:“肖海军虽然倒下了,但是他的党羽很多,如果内部有人帮助肖小军,我们很难找到。就是他躲在我的眼皮底下,我也有可能找不到!”
张鹏飞想了想,便说:“我给你想个办法,你们可以先不查肖小军,先查与肖海军有关的将领,没准这样会发现一些什么线索。人只要一急就会露出破绽。说白了,你们要在舰队内部制造一种紧张的气氛。”
“这是个办法,”陈军笑了:“我就知道你比我强,这才向你讨教啊!”
此刻的张鹏飞并不知道,有股危险的势力正在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