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鲜咸境北道地区党政军领导人,以及人民群众的热烈欢送下,张鹏飞率领代表团一行人登上了返回的车,结束了为期三天的交流访问全文网游之全职跟班。张鹏飞临上车前,金光春紧紧握着他的手,悄悄地说:“别忘记我这几天和你说的事情,别忘!”
感受着金光春厚重而有力的大手,张鹏飞认真的点头。这一刻,他突然觉得无形中,自己已经成为了中朝两国在暗中交流的桥梁。也许在将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两国官方不方便明讲的一些事情都会经过他和金光春先在私底下进行沟通。
虽然中朝友谊是战争年代就已经确立的,同时我国又是朝鲜的最大援助国家,但是有些话、有些隐密的事情,在不知道共和国态度的情况下,或者在不能以官方名义公开之前,都需要暗中相互摸底,进行交流。在这样的前提下,张鹏飞和金光春又都是两国“太子”的身份,他们二人在私下里,以私人的关系进行商讨、联络是最洽当不过的。
至于刚才金光春所说的那些事,以张鹏飞现在在共和国版图里的地位,是没有能力答复的。这几天金光春和他讲了很多朝方的单方面构想,就是想利用张鹏飞的身份来探探我国的态度。
坐在车里的张鹏飞并不知道,当汽车驶离以后,在散开的人群当中,还有一位美丽的朝鲜族少女站在那里久久没有离开,她就是崔英姬。崔英姬久久望着远方,想着那位帅气英俊男子的爷爷就是伟大领袖的亲密战友,他的爷爷曾经就在脚下的这片土地上战斗过,她突然间有些后悔,后悔没有完成上级交给自己的任务,后悔自己没有为革命而献身。多年以后,当崔英姬得知那位男子已经站在共和国的最高处时,更因自己没有完成这件事而悔恨在心。
…………
回去的路上,韩在兴向张鹏飞汇报了这几天就辽河冶金责任有限公司与朝方谈判的进展。初次碰面,双方都没有交底,也只是试探性的论战,因此是没有什么价值的。在开采铁矿方面的讨论中,朝方提出来在开采铁矿、冶炼过程当中,最好使用我方的电能、煤炭资源。他们国家发电量有限,每天都过着限电的日子,不可能把大量的电力用在工业上。表面上看,朝方就是希望我国能够支持咸境北道地区的电能以及煤炭资源。
张鹏飞知道朝方表面上提出电量不够只是托词,其实内中含意金光春早就和他沟通过了。
“韩书记,就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张鹏飞好像心不在焉地问道,一直眯着眼睛,心里想着其它的事情。
别看张鹏飞的表情是不在乎,可韩在兴却在乎的很。张鹏飞比他小了十多岁,可是在他的面前,韩在兴却有一种强大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众所周知,韩在兴之前是朱天泽的人马,在朱天泽下野离开之后,他的日子便过得不是很顺。虽然张鹏飞并没有找他的麻烦,可是下面的人却都不太听他指使。这一年多来他屡次想探听张鹏飞对自己的态度,可张鹏飞对他的态度就像旧社会中青年男女间的爱意一般难以捉摸,这可就苦了韩在兴,每一天都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生怕张鹏飞拿下自己。韩在几乎可以相信,张鹏飞要拿下自己是件很轻松的事情,只要随便地挑挑自己工作上的毛病,再向省委打声招呼,事情基本上就定了。
韩在兴陪着笑脸,认真地说:“在回来之前,我与辽河方面的代表机简单地开了个碰头会,我们大家的意见是感觉朝方别有所图,他们的真正目的不单是借助工业合作而利用我们的电量。”
“哦?”张鹏飞玩味地看着他的表情,心说难道他们也猜出了什么吗?便问道:“那你们认为他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
韩在兴摇头道:“这个我们就不太清楚了。”其实韩在兴在心里也怀疑张书记一定知道什么底细,但是他万万不能问的。
“那在其它项目上,他们怎么看?”张鹏飞问道最新章节和姐姐大人同居的日子。这次访朝,不单是为了铁矿上的合作,正如金光春所说,咸境北道很适合兴建大型的工业基地,只不过这里农业发展落后,在农业生产、食品加工方面双方也想合作。
韩在兴回答道:“其它项目都好说,像玉米、大豆等粮食的援助等等,在我看来只要双方在铁矿上成功合作,其它项目也就不是问题,总的来说他们的要求不算过份。”
张鹏飞点点头,韩在兴分析得很对。他便又问道:“韩书记,依你个人看法,你怎么看他们提出来的电能与煤炭方面的要求?”
韩在兴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因为摸不透张鹏飞的真实想法,便小心地回答:“在我看来可以接受,我们辽河市的发电厂现在发出的电支撑着周边好几个县市还有剩余。我们本地也有少量的煤矿。不说用本地煤吧,就是利用延春的煤也可以啊,我们距延春这么近,运输才几个小时的时间。延春煤质好,储量丰富。但关键是运输方面,用电需要架电塔,运煤还需要修桥,以我们现在的中朝大桥的运输量,客运还行,但满足不了货运,这座大桥当初在设计之初就是客货两运的,上面是公路客运,下面是铁路货运,只是下面的铁路还没有修成。这些都需要大量金钱的投入啊……”
张鹏飞微微一笑,目光有些失神,可以说韩在兴的话说在了关键点上。电力与煤炭的运输才是关键中的关键,也正因此,金光春才有了和他的私下交谈。
“韩书记,据我所知咸境北道是朝鲜的工业重镇,他们除了铁矿以外,地下还含有很多稀有金属,就比如说煤的产量吧,就占了他们全国的二分之一,他们为什么一定要用我们的煤呢?用当地的,不是省掉了很多运费,我们也可以花钱买他们的嘛!”
韩在兴摆摆手,笑道:“话是不假,这几天我了解了一下,原来他们的煤是褐煤,又名柴煤,是煤化程度最低的矿产煤。化学反应性强,在空气中容易风化,不易储存和远运,储存超过两个月就易发火自燃。这种煤不太适合用来能源发热,到是可以从中提取很多化工产品,比如说化肥、涂料什么的,一些西方大国将褐煤作为未来战略资源来储备,很少开采。这种煤我国含量较少。”
“原来是这么回事,”张鹏飞还真是第一听到这种褐煤,他现在终于明白朝方为什么要利用我们的煤炭了,看来他们也知道褐煤的珍贵。他便指着韩在兴笑道:“韩书记,我可要向你学习啊,你让我多懂了一些,看来你做了不少功课!”
韩在兴谦虚地笑笑,摆手道:“张书记是做大事的人,有很多大方针等着你去研究,自然时间很忙。”
“什么做大事的人,我们辽河才多大点地方啊……”
韩在兴见张鹏飞高兴,就笑道:“辽河在您的眼里是小地方,这正说明您志在千里!”
“哈哈……”张鹏飞放声大笑,仔细一想他的话,还真是这么个道理。自从成为辽河市的一把手以后,通过一年时间的调整,他渐渐觉得工作轻松下来,还真有一种要扩大自己地牌儿的感觉。有时候他就在想,如果让自己主政一省,那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
回到辽河以后,张鹏飞先是招集出行的干部们开了个坐谈会,研究布属了下一步的谈判计划。散会以后,他先给刘梦婷打电话,问她是否在辽河的家中。刘梦婷淡淡地说:“嗯,我在辽河呢。”
“那正好,晚上我去临幸你,嘿嘿……”张鹏飞兴奋起来,那天晚上崔英姬勾得他火起,这把火憋了两三天,还真需要处理掉了。
“讨厌全文官路逍遥!”刘梦婷明白他的意思,略有些气恼地挂上电话,可心里却很高兴。
张鹏飞心情舒畅,想起了与金光春的谈话。辽河想与咸境北道合作开采铁矿、并进行冶金加工等项目,得到了省委省政府的支持。在赴朝之前他曾向上级通报过,并得到了省委省政府的支持,可现在他有点不知道如何向上级汇报出行的成果。必竟金光春与他所谈之事涉及到外交、军事的隐秘,这远远不是双林省委的职权范围内能够处理的,说白了金光春所说的那些事情是不能让外届知道的。在一切还是未知数之前,就连省委书记郑景柱他也不能说。
可是郑景柱又是张鹏飞的上级主管领导,他有权利知道张鹏飞出访朝鲜的情况。身为上级,知情不报是为大忌,假如郑景柱从其它渠道了解到了张鹏飞去朝的内幕,很难不对他产生看法,这样一来张鹏飞今后的工作就陷入了被动。张鹏飞略有些为难,想了一会儿,决定先和岳父陈新刚沟通一下。
等张鹏飞简要地向陈新刚说明了在朝鲜所遇到的问题时,陈新刚想了想就说:“鹏飞啊,这件事需要军委、外交部、国务院综合研究一下,我看现在正好是休假,你来京城等消息吧。”
张鹏飞说声好,然后为难地说:“爸爸,那我应该如何向省委报告呢?朝方提出的那些要求……您也知道不方便先讲的。”
陈新刚想了想,又说:“这件事确实难办。这样吧,我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处理,等我上报军委以后,再向省委报告,你明天回来吧。”
“那就只有这样了。”张鹏飞放下电话,只要陈新刚了解了事情真相,他心头的石头也就落了地。
…………
昏黄的灯光下,是一张超级大的软床。张鹏飞躺在床上吸着烟,蚕丝被只盖在腰间,裸露着他强健的上身肌肉。张鹏飞一脸迷离地回味着方才的**,嘴角挂着笑意。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是刘梦婷在洗澡。刘梦婷喜欢在事后洗澡。张鹏飞想着明天就要回到京城和岳父谈金光春告诉自己的那些秘密,便有些失神。
不知多久,门被推开,刘梦婷裹着一件浴巾走进来,一头乌黑的秀发盘在头顶,露出白嫩如脂的玉颈,胸脯上露出半截雪白的肌肤,中间的**清晰可见,一双纤秀地小腿跻拉着一双绣花拖鞋,腿部的曲线堪称完美。
张鹏飞听到门响,扭头望着出浴的美人,不由得惊呆了。
刘梦婷走进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到张鹏飞的双眼痴痴地呆着自己,秀丽的脸蛋就飞上两朵红云。无论两人发展到哪一步了,她始终没有失去那种害羞的风情,不太满意地白了张鹏飞一眼。
张鹏飞笑着张开双臂,笑道:“宝贝,洗完啦,我们再来一次?”
刘梦婷又瞪了他一眼,却听话地爬上床,乖巧地钻进了被子里。张鹏飞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拉开她身上的浴巾,紧紧搂着她的**娇躯。刘梦婷在他的怀里挣扎了一会儿,说:“头发湿,不能躺下……”
可是在张鹏飞双手的游走下,她的身体渐渐酥软,不久便像一只绵羊似的温顺地靠在他的怀里。
张鹏飞的手伸向她胸前高耸的柔软,肆意而忘情地轻薄着。刘梦婷紧紧抓着他的双臂,不满地捏着她,无奈之下张口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肩头。等松开嘴见到他肩上的嘴印时,吓了一跳,惊慌道:“完了,完了,我犯错误了……”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被咬的地方最新章节重生小地主。
“怎么了?”张鹏飞不明白她为何紧张。
“咬的太狠了,你明天回京,她……会不会发现……”刘梦婷委屈地扳着他的肩头:“我……不是有意的。”
张鹏飞的心里也是一颤,表面上却开导她说:“没事,没事,她……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存在。”
“可是……我怕万一……”见到张鹏飞并不显得担心,刘梦婷心里微微有些自喜,可仍然替爱郎担忧。
“没事,”张鹏飞笑着继续轻薄着她的身体,双手渐渐向下滑去,略过了平坦光滑的小腹。
“啊……不要摸……好痒的!”刘梦婷咬着嘴唇,紧紧皱着眉头。
张鹏飞还陶醉于刚才的手感之中,嘿嘿一笑,说:“习惯就好了……”
“不要嘛……刚洗完,要不然又湿了……”说到最后,刘梦婷的脸红成了大苹果。
“哈哈……”听到怀中的小女人说出这种话来,张鹏飞开心到了极点。
“死样,你还知道笑!”刘梦婷不满地打了他几拳。
张鹏飞突然间问道:“梦婷,你说……假如我们和朝鲜合作,参与他们工业的发展,并且在辽河上游建设水电站,再修一座铁路大桥,这对辽河来说会有多么大的影响?”
“啊……什么?”刘梦婷不明白张鹏飞在说什么。
“呵呵,没说什么……”张鹏飞尴尬地笑笑,没想到自己把这事竟然和她说了。
“你轻点,别……搂着了,我……我想睡了……”刘梦婷美目盼兮,娇滴滴地说,看得出来在张鹏飞的轻薄下,她又有了那种反应。
“是不是又想要了?”张鹏飞的手又滑下去,不怀好意地笑着。
“你讨厌……”
刘梦婷挣扎着,扭身想逃脱张鹏飞的被窝,被子渐渐滑落,看着她光滑无瑕疵的颈背,张鹏飞双手搂紧她,感受着她凝脂般光滑地肌肤,扭动时令人血脉扩张弹性十足的美臀,张鹏飞再子忍不住,一翻身就压在了陈珂身上,长躯直入…………
…………
陈新刚的书房里,烟雾缭绕,自从陈家两个姐妹都有了孩子以后。陈新刚只敢在这一小片属于自己的天地里吸着烟了。张鹏飞坐在他的面前,也吸着烟,他已经完整地讲述了金光春提出来的要求。
陈新刚听完他的话之后,一直没表态,只是默默地吸着烟。张鹏飞明白岳父在思考问题,以他那个级别所考虑的方方面面,自然不是张鹏飞所能猜到的,共和国高层对朝方到底是怎样一个态度,他摸不清,也就没敢吱声。
“鹏飞,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陈新刚掐灭了烟蒂,缓缓说道:“朝方允许你们在咸境北道地区进行开采铁矿,但他们提出了几点要求。第一点,他们希望学习我们特型刚材的冶金技数,用于他们的军事发展;第二点,他们希望在辽河上由双方共同出资建设水电站,发电后两国各归一半;第三点,在辽河之上由我方再投资建设一座中朝铁路大铁,方便两国的运输;第四点,就是需要我国增加粮食、食品的援助,增大粮食的出口;第五点,我们帮助他们扩建咸境北道重工业基地,并且在农业上进行帮助,帮助他们成立蔬菜园全文官道之1976。如果我们同意了这五点要求,我方在咸境北道地区任何项目上都有优先开采、加工、生产的权利,我们的企业在咸境北道拥有多项特权,是这个意思吧?”
张鹏飞佩服陈新刚分析得准确,点头道:“完全正确!”
“鹏飞,我现在以私人的名义问你,你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陈新刚锐利的眼睛射在张鹏飞的身上。
张鹏飞道:“就字面意思而言,我觉得这几项都可以答应,但像冶金技术、水电站等这些项目上的具体合作方式还需要细谈。可是我在想,朝方提出的这些要求,还有没有其深意?”
“你的意思是指什么?”
“电能、煤炭、冶金,等拥有了这些充足的能源以及技术以后,他们用来干什么?”
“一语中的!”陈新刚显得很兴奋,笑道:“其实他们的条件综命合下来只有一个,那就是借助我们的力量,发展他们的军工业!什么粮食,什么电能,全都是为了军事服务!”
之前,张鹏飞只是怀疑,现在陈新刚确定了这话,他便深信不疑了。他反问道:“爸爸,那我们怎么办?”
陈新刚微微一笑,说:“他们当地的资源优势让你动心了吧?”
张鹏飞说:“是啊,以他们当地的资源含量,再有我们高技术的开采,将大大减轻我们北方三省的资源用量,同时减少国内的开采压力,并且在他们当地进行冶炼制造,这又能减少我国的环境污染……”
“你啊你,你小子是想用别人的资源,在别人的地牌儿上来发展我们自己的工业,典型的西方思想,算盘打得可是不小啊!”陈新刚道出了张鹏飞的计划。
张鹏飞不好意思地笑笑:“您也知道辽河是重工业基地,当地的工业发展对环境是一大危害,假如我们的生产基地转向朝鲜,那么减少污染不说,更会减少开支,减少国内能源的浪费……”
“这些道理我都懂,但是在他们军工业的发展上,我国的态度是可以帮助,但是要有限制的帮助,我们不能允许他的水平太强……”
张鹏飞补充道:“我们只允许他们用我们过时了的技术?”
“哈哈……”陈新刚只是大笑,什么也没说。两人虽然是翁婿,但身为军队高层指挥部最高长官,陈新刚是不可能什么都对张鹏飞讲的。
“好了,我去开会了,这件事明天就能有结果,你去陪陪小雅他们吧……”陈新刚走出了书房。
翁婿二人来到客厅里,发现王丽雅、陈雅正陪着小涵涵玩呢。见到两个大男人出来,王丽雅不由得责怪道:“你们啊,在外面谈工作不算,回家了还谈,连我们的宝宝也不理!”
陈新刚马上上前抱起涵涵亲了一口,说:“来,外公亲口就走……”
“去去,一身的烟味,以后再抽烟就不让你抱我们宝宝!”王丽雅推开陈新刚接回孩子。
张鹏飞坐在陈雅旁边,拉着她的手幸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