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已经不用我来补习,只要掌握好发音及音标,一定的词汇量,你就可以自学了。”钟慧贞惊觉时间已在知不觉中过去了,却见回家吃午饭的学生正在陆续返样,看来下午上课时间已到了。
李英龙正向学校中走去,旁边还跟了三个死党,他突然愣了,却见钟慧贞正与一个低年纪的学生在一起,面上巧笑倩兮,于往日的样子大是不同,他突然觉得以自己标准来说,长得不怎么样的钟慧贞,突然变得有种自己不能说出的美丽,于是他看向凌石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凌厉。李英龙追求钟慧贞,虽没有说不口,可是几个死党还是看出来了,只是没有点明。“慧贞旁边的那个学生是谁?”李英龙花了好大气力才将这句话平静讲出,看到几个朋友都摇了摇头,当下心里忖道:“这人可能是低年纪的学生,所以自己这几个高级的学长不认识。”他整整自己心情,当下朝钟慧贞走去,道:“慧贞,这位是你朋友么?”
凌石看到一个高高大大,面目英俊的着学生制服的人走了过来,心下喝了一声彩,这人好人才,要是到媚姐那儿干活,生意一定好得不得了。二人当下双双站了起来,钟慧贞当下道:“这位同学叫石头,是我一位朋友。这位李英龙,是高三年纪的学长。”凌石问了声好,后面跟着的四位同来的伙伴却目光灼灼,凌石凭着本能感知这几人神色间隐隐有些敌意。他心想,这样盯着我,我可没什么地方得罪这些人啊!目光一转到钟慧贞身上,觉得今天的钟慧贞分外美丽,心下恍然。
也不怎么,凌石现在体察别人的情绪,似乎成了一种先天的本能。他自己也有些奇怪,为什么他对于这一切驾轻就熟,处理起来游刃有余,按目前自己的年纪,是不应该懂这么多的。但是父母的惨死,生活的艰难,男女之事的开窍,仿佛一道钥匙,打开了深藏于脑中的宝库。或许这些知识在父亲强迫自己背那些深奥难懂的古文时就深深扎根于自己意识之中了。
他当下道:“我缺了半个学期课,钟慧贞在帮我补习。”李英龙神色一轻,一来凌石年纪很小,二来可能钟慧贞与这人接触可能也不久,不然自己只怕早就知晓了。说完,与众人道了别,向自己的教室走去。
此时的李英龙当然不知道这个小孩是自己父亲批了条子进入学校的。钟慧贞心下却有些恼怒这些人打断了自己的会面,却也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当下客客气气与五人道了别,亦回教室准备上课。
李英龙课外活动打球时,却发现钟慧贞又与那个叫石头的低年级学生在花园中学习,这让他很有些嫉妒,但是却又无可奈何,若是明目张胆的叫人去恐吓石头,却无此必要,反而会坏事儿。中午时自己旁敲侧击想从钟慧贞口中打听这个叫石头的小子的来历,钟慧贞却淡淡的道:“一个刚刚认识的朋友。”,她的语态虽然没有失礼,却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这让这位在情场上无往而不利的白马王子很有些受打击,却也更让他斗志昂扬。老实说,这些年在校园中,比钟慧贞美艳的女孩比比皆是,一来自己看上了她独特的气质,二来则是她身上有杨氏集团的一部分股份。杨氏一手由杨家诚与钟鼎然创建,二人分占60%与40%股份,听说国家第一批上市的企业中,杨氏上市已成定局,将于近期随发行流通股票。
父亲每次谈起hj市中企业,对于杨家诚的经营手法更是赞誉有加。李英龙经过目濡耳染,更增对杨氏的向往,本来他惊异于杨凤桐的美丽,但一来杨凤桐年齿太稚,自己若是下手,只怕会引来杨家诚反感,二来杨凤桐因有洁癖,心理有问题,平时接人待物冷冰冰的,刚开始上学时,不知闹出了多少风波,他也不敢轻惹这个漏子。而钟慧贞却是一个很好的对象,性格温柔,也便于以后自己控制。他以为自己若是追求此人,一定手到擒来,可是自己约了几次,花也献了几次,钟慧贞总是婉言轻拒,总是以学生以学业为重推辞掉了。
这事让自己在死党中很落面子。
“看来自己可以从这个叫凌石的小子身上着手。”
他背起书包放学时,发现钟慧贞与石头依然在花园中学习,当下上前道:“慧贞,这个星期六还到不到海滨俱乐部打网球啊?”还不等钟慧贞回答,又道:“石头也来么?”凌石却道:“我不会。”李英龙心中暗骂一句:“土包子。”钟慧贞却迟疑了,她很想回绝李英龙,但是每个星期六她都会和杨凤桐陪舅舅、舅妈到球场打球,到时碰面,只怕不好。当下道:“星期天我们一家都会到球场的,那时再说吧。对了,石头,不如星期天你也到球场玩玩吧?”
凌石看着李英龙面目,心想自己还是不要惹这麻烦,当下摇摇头,“我星期天要在家赶功课,不能来。”钟慧贞心下升起一股恼意,这个小子总是和自己分得很开,似乎很怕与自己亲近似的,当下不冷不热的道:“那就算了。”
这时放学铃声响了,徐廷远想和石头一块儿走,可是凌石却拒绝了,他还有另外的事做。他上了去首阳山的公交车。这一路车直开往首阳山的别墅群。远远望去,寒冬的首阳山在冷冷的夕阳下,显得格外突兀,一种不自然的黑黄之气更添几分萧瑟之意。
他下车来到17号别墅下,怔怔的望着这座白色的别墅群。这座建筑显然经过精心设计,主屋依半山而建,却在周围的另几坐副屋反衬,一点也不显单调,一坐白色高墙将之圈住,却也掩不住迎面而来典雅风韵。此时天色渐暗,别墅里亮起几丝微光,显然里面有人。又过了半个小时,天色已经全黑,而公交车已经停止了经过。此时门缓缓开了,那辆在白玫瑰俱乐部出现过的宝马车幽幽的开了出来,在马路上一声长鸣,一会儿,就消逝在夜中。
凌石轻轻跨过高墙,如同狸猫一样落在柔软的草坪上。这草坪细密柔软,显然是四季不枯的草型。他以飞快的速度将这座别墅群细细的走过一遍,将地形牢牢的记在心中。这座别墅却还住着二个人,一个四十岁的男子,而另一个却是一个年近四十的妇人,二人将房屋周围细细的收拾一番,就开始到右首的房中开始看电视,看样子,二人却是夫妇的关系。凌石见二人没有再出来的意思,便重新开到主楼,身如飞雁,一跃而上二楼阳台,却见阳台上的门并没有关上,他进了屋子,却见房中一张大大的梳妆台,还有一张考究的大床,屋中飘着淡淡的香气,极是泌人心脾,凌石却也不知道这是极品的香水所散发出来了,当下心想:“这香味儿倒很好闻。”他又将那窗户的布帘拉上,打开灯,将屋内分布情形端详了一番,这才关上灯,又将窗帘拉上,打开房门,大摇大摆的出了正房,他上了三楼,又看了看房屋的情形,这才慢慢下来,却是走了两次十三级台阶。
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院落,却已是晚上八时许,隆冬的此时,路上除了偶尔有几辆汽车疾驰而过,却是一个人影也无。凌石看了一些时候,他不由想起过去在村中晚上出去练功的情形,于是提气来,人影化成一道淡影,开始向市区奔去。他仿佛觉得体内的真气用之不竭,随着身形的不断加快,在体内奔涌如激流,让他有种与天地结为一体感觉,他更是飞驰如电。
他回到家时,已是九点钟时分,家中无人,却见桌上摆了饭菜,还留了张纸条,嘱咐他回家后马上到俱乐部。
凌石到俱乐部时,特别绕到停车场去看了一下,那乌巧璧的小车果然停放在场中。他进入舞厅时,却见乌巧璧正在吧台上喝着酒,充满了男儿的坚毅的面容红扑扑的,显然已经喝过不少酒。此时乌巧璧今天穿了一件紧身牛仔裤,将身子的美好线条尽显无遗。凌石怕引起她的注意,不敢过多停留,随身上了二楼,却见任媚正立于楼沿边,注视着场中随歌起舞的人群,眼神中竟有淡淡的哀愁。凌石见她向来都是神情平静如桓,少有喜怒哀乐形之于色。但是此刻的任媚却比平时更多了几分美丽。她似乎突然从梦中惊醒,看到凌石向自己走过来,心中知道凌石的轻功肯定很不错,不然就是在自己失神状态下,也不可能让自己毫无所觉的走近身旁。
她没有追问凌石到底到什么地方,只是对他道:“今天我们这儿来了一位很有地位的人,这人是hj市管政法的副市长,叫李耀久,上次你能上学,就是他帮的忙。”她顿了顿,道:“这人你要好好留意。”,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这时却见几个青年围在了乌巧璧的身旁,不知说些什么,但神色很猥亵,果然乌巧璧的神色变得愤怒,一掌挥出,虽然凌石听得声音不很真切,但是见这一掌迅捷之极,显然力量也是极大。几个人马上扑了上来,眼看就要大打出手,凌石却见任媚身形飞快的下了去,道:“小黑,你好大胆,是青龙要你到我这儿找事的么?”语声中有一股冷竣之意。那为首叫小黑的青年面上已然浮出五道指印,突然听到任媚冰冷的声音,突然想起老大的吩咐,不禁怒火全消。当下对乌巧璧道:“臭婆娘,别让老子在外边碰到你,老子灭了你。”乌巧璧见拥上来人退了开来,心知无碍,却抬起那只手掌看了看,又对着小黑笑了笑,这种无言的讥刺更让那叫小黑的青年怒火如炽。
“好了,别闹了,小黑,你的兄弟喝了多少酒,算媚姐的。”她向曾静萍点了点头,道:“你帮小黑开了贵宾房,再让几位小姐陪陪他们。账单直接拿来给我。”这时小黑想起老大的严厉吩咐,当下道:“媚姐,我可不敢给您添乱。帐还是我们自己付好了。只是这小妞太不给面子,出了这门,您可不能再管这事儿了。”
“不行,你们的事错过今夜再算,再说这事儿你也有不对地方。你到这儿骚扰我的客人,断我财路。你们怎也不能再我这儿闹事。”任媚的语意坚定,那叫小黑的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带着手下去了包房。
任媚看着一脸轻松的乌巧璧,道:“我的乌大小姐,你就不能替我省省事,忍忍不就结了么。再等一会儿,我自然来阻止的。”乌巧璧却道:“这些小流氓的气我可忍不了。最多你赔了多少酒水钱,我付给你好了。”
任媚苦笑着摇摇头,道:“不用了。”这时乌巧璧却俯在任媚耳边道:“媚姐,你帮我找的男人呢?不如现在就到上面开个房,让我爽一爽。”任媚并不震惊乌巧璧的大明直白,道:“我为你找了很好的一个人,但是他怎样行动,何时行动,却不是我能干涉的。不过,你可要小心这人治死你。”乌巧璧放荡低声一笑,声音中却包含销魂之意,道:“可不要找那些中看不中用的没有男人来糊弄我。”
凌石凝视细听,心中倒有些震惊于乌巧璧的狂放大胆,以自己这些日子暗中监视看来,这女人并没有其他的男人,看来于这种事儿却相当保守,只是外表虽然放荡不羁,但是却元阴丰沛,却也肯定不是过度纵欲的妇人。这倒让他生出了好奇之心。
这时一个包房的大门开了,凌石见当先一人神色威严,自有一种颐指气使的气势,显然是发号司令惯了的人。任媚却和乌巧璧低声说了一句,迎了上来,道:“李市长,这么快就走了么?怎么不多玩玩。”“这就是李耀久么?怎么面容这么熟悉。”凌石心念一转,马上就知道那个李英龙肯定与这李耀久有什么关系。
李耀久看着面前动人的尤物,一身职业女装,将精明洗练气质一显无遗,而且那娇容上淡淡的几笔淡妆,让他心头火热,可是这女人可真是精明,自己还从没有花如此大的耐心在一个风尘女子身子,可是到现在还毛都没捞到一根。据说市政府中的一些人谈起这个女子,无不赞赏有加,表面上虽然一本正经的谈到这任媚聪明能干,可是那些家伙哪一个不想占有这让人欲火焚身的狐狸精呀!
但是他也奇怪,却从未听说哪个人敢夸口说已拿下了这个女人。
任媚眼中炽热自然瞒不过她老于世故的眼睛,心下暗骂一声,却不得不迎起笑面以对。任媚颜面上的神情却没有逃过凌石眼睛,他虽然对任媚了解得不多,但是从任媚的办事手法及深厚的功力这两点也上,自然不需要仰人鼻息,看人脸色。但现在她的表现如此低调,自然所谋者甚大。由此不由想起她想要自己对付的人,不知是如何厉害的人啊!
这时乌巧璧却发现二楼上边沿角落上立着一个人,这人身形中等,可是却这位置在任媚日常观察俱乐部往来客人的地方,自己常常来这儿,可还没有见过什么人在这个位置上停留过。她不由凝神细看,在晃动的灯光中,总是看不真切。但她却更欲一探究竟,可是那人却转身走了开去。
一连之些日子,凌石都在放学后都到首阳山17号别墅群仔细观察乌巧璧的生活习性,以至于何琪生气对他说这几天总是早出迟归,不知在外边搞什么鬼。但是凌石也接连二个晚上按任媚所授方法为何琪与程玉英二女筑基,初尝练气之术神奇的二女沉缅于美好感觉之中。当曾静萍说二人变得如此美丽时,这时二女才发现在这几天内,曾静萍如同一只正在蜕变的蝴蝶一样,艳光仿佛要投射在二人身上,一种内在的气韵甚至直追任媚,就连任媚看到时亦是异彩连连,这让她对凌石完成自己的计划更有信心了。
程玉英与何琪亦有不少变化,可是却及不上曾静萍如脱胎换骨般的变化,以至于埋怨凌石偏心,惹得凌石施以重罚,但二女却喜爱这种重罚。凌石看着三人如暖玉雕砌而成的身体禅定练气,觉得无比的赏心悦目。这几日来,三女发现凌石贼忒忒的目光不时在自己傲人的玉体上趋巡,就有意不再穿衣。反正练气收功后,凌石总要脱去三人衣物的,再加上虽在隆冬,练功后身上却一点不觉得寒冷,反而有种自由自在的感觉。
四人在激烈的欢好后,程玉英躺在凌石怀中,幽幽地道:“看来我们三人真象荡妇一样,你的手一碰到我,我就好想好想和你好。”这时何琪哈哈笑了笑,道:“玉英姐,你到现在才知道害臊呀!”凌石的手轻轻抚上程玉英仍然肿胀的玉乳,道:“不是的,任媚姐这几天教我的手法我用在你们身上,你们自然受不了刺激了。”曾静萍拧了他一把,痛得他大叫一声,“小石头,我就知道有古怪,要不怎么一碰我,我就身子软软的,任你使坏。”她亲了一口凌石,道:“你这样白天要上学,晚上还要到俱乐部工作,回到家还要和我们……凌石,你的身体……”
凌石感到曾静萍心中的爱意,当下道:“你们知道么,我和你们欢好,就是在休息,我们一起修习的是上乘的双修之法,这让我们在有限的睡眠之中,质量却更高。”他顿了顿,道:“若是到了更高境界,日常起居活动时,亦可勤修不缀,到那时,更能体会生活的美好,你们不但不会容颜老去,返老还童亦有可能。”
三人悠然神往,沉浸在凌石所描述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