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得闭上双眼,面色绯红,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反正这车的窗玻璃从外面是看不见车内情景的。凌石却低喝一声,道:“睁开眼,丹姐。”他的话中仿佛含有魔力一般,叶芷丹睁开眼来,却见凌石开始解开自己的校服,露出暖玉一样身体来。她一时呆了,那一晚对他的身体却没有象今天这样好好观赏过,此时看得分明,那肌肤充满了奇异的活力,给人以生机勃勃之感,她忍不住用手摸了上去。
凌石开始为她宽衣解带,这女人太过修长的身体让这小小的车室有拥挤之感啊!凌石仔细观察眼前如粉妆玉琢一样的玉体,极力挑逗她的敏感之处。他欲望升腾,心中却冷若冰霜,叶芷丹娇喘连连,央道:“给我,石头,快给我。”凌石目光邪异注视在那雪白玉股上缓缓流动的银汁,叶芷丹看到他灼灼目光,一时羞意大起,想将双退并起,可是却怎也止不住体内的激流,竟来了一次高氵朝。只是紧紧的伏在凌石身上,嗅着他的气息,却听到凌石冷酷声音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不许这样对我无礼。”然后不待她回答,凌石一把将她搂起,轻轻放在自己身上,然后慢慢的放下来,刺入到她体内。
叶芷丹只觉得体内空虚慢慢被填满了,发出满意的低声尖叫。凌石现在倒怀疑那套黑色套裙怎么能装下如此丰满的一双豪乳,他的手掌在遮不住三分之一啊!或许是自己手掌没有长大缘故吧!
叶芷丹从欲海中醒过来时,嗅到整个车中弥漫着似麝非麝的气息,而自己浑身大汗淋漓,疲累欲死,精神却圆润之极,而凌石却依然在欣赏自己的身体,显得精神奕奕的样子。这也难怪,上次自己和乌巧璧一起,也没能让他尽兴,这次自己一个人就更不济事了。
她看到凌石目光落在自己胸上,得意的一挺胸,道:“怎么样?我的这儿比巧璧的要大吧”凌石看着那两点嫣红晃动,道:“嗯,是比巧璧的要大,不过比起萍姐的来,可要小上一二分了。”
叶芷丹愕然道:“你还有别的女人吗?”凌石将她湿漉漉的玉体搂在怀中,道:“我还有别的女人。你介意么?”叶芷丹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多女人。”凌石傲然一笑,道:“我是有这个能力的。丹姐,我们再来一次吧!”她突然道:“萍姐?是任媚姐带过来的曾静萍吗?”她脑中闪过曾静萍夸张的身材,那可真是火辣性感啊!难得是神色温柔,是个最能让男人沉醉的尤物。
“不行!”叶芷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从车垫上拿起小黑皮包,看了看时间,道:“好石头,陪我说说话吧!就给我讲讲你的情况吧!”
叶芷丹以前从没有将乌巧璧的话当真,直至那个荒唐之夜。后来她一直向乌巧璧追问凌石的情况,迫得紧了,乌巧璧道:“这些情况我是不能说的,最多你自己亲口向他问吧!”可是凌石却突然不来了,这十几天时间让她度日如年。
二人亦不收拾,裸裎相对,拥在一处,凌石在她如雪的肌肤上温柔摩娑,将自己情况娓娓道来。叶芷丹神思荡漾,也不知凌石讲些什么。凌石却醒悟过来,道:“哎呀,我要上课了。”叶芷丹亦清醒过来,二人慌忙收拾衣衫,分别而去。凌石虽然时间紧急,可是他衣着简单,而叶芷丹的高髻发型早已散开,而身量又修长,一时倒慢了许多,凌石亦不帮忙,只是一味欣赏美人着衣的动作,只觉得美不胜收。
叶芷丹发现他迷醉的目光,心中倒很高兴。
晚上凌石和管丽影一起去见任媚。
任媚先检查了管丽影的进度,心中很满意,对她道:“你先去练功室,我还有些事要和石头商量,然后传授你新的功夫。”待管丽影离开,凌石将昨晚与血虎堂会面的经过详细的讲了一遍。任媚于细节之处再三询问,最后道:“这么说你倒是学到了血虎堂的一些拳术了。”
她听到凌石讲了薛绰君通知杀手一事,马上道:“看来这位新到的公安局长对你的能力起了疑心。按说,若你是一般人,听到这样的消息,只怕会吓得六神无主。公安局只会是暗中调查与保护,而不会这样明明白白相告。再说,你又显露了开车的本领,更坐实了她的猜想。”
凌石突然道:“我想解决掉那个杀手的事情,我怕他会危及萍姐她们的安全。”
“有什么具体想法没有?”
“我已经知道那人住在哪儿,可是我要打听一些情况,又不想暴露身份,不知怎样办才好?”任媚唔了一声,道:“看来你是想连我压箱底的本领也要学去。好吧!我来帮你易容,但这件事情你一定要保护秘密。”
凌石点头答应。“你已经会缩骨功,可以从体形上改变自己,现在所要学的却是面容的改换。”任媚傲然一笑,道:“这容易之术从先辈们手中传到我手中,我已融合现代药物技术,将之发扬光大。”她说完,打个一个保险柜,从中取出一个描金小箱子,展现在凌石面前的是各种不知名的药粉,箱盖上排满了各种大小的描笔。任媚从箱内的取出各种无色无臭的药物,开始用一种粉底扑腮,然后轻轻捻弄,手指温柔,凌石心中充满了温馨的感觉。
“叶小姐今天中午是不是找过你?”任媚调笑道,“你一连十多天不理会人家,是不是太过份。今天巧璧才告诉我你已完成了我的任务,口风倒紧,手段也高明。”
叶芷丹回来时春情得到极度满足后的神情如何瞒得过精通男女情事的任媚,当下问叶芷丹中午在哪儿吃的午饭,叶芷丹却称是找石头吃的午饭。任媚手掌在他脸上一摸,道:“我看她的样子是吃得再饱不过了,身子都站得摇摇晃晃的。”任媚回想起叶芷丹虽将衣衫整理得没有什么破绽,可是身体气息却将她中午做了什么暴露无遗。
“好了,你看现在看看怎么样?”此时的凌石竟似乎变了一个人,显得特别俊美,如同一个刚长成的少年郎一般。凌石知道任媚有意将自己面容画得漂亮,让人印象深刻,若是出了事,目击者肯定记得清楚,则反而不会疑心到自己本身。认出她从柜中拿出一双手套,道:“事情要干得干净利落,不留什么痕迹。到十一点钟回来,我打电话叫乌巧璧来接你。”
泰鸿宾馆是hj市规格最高的酒店之一。凌石搭的士来到时,看到门前的保安还立在一旁,注意着来来往往的人,凌石在摇大摆的进了酒店,用眼睛扫了一眼富丽堂璜的大厅,心想这老板倒舍得花钱,搞得场面很漂亮。凌石却不知道这泰鸿酒店却是傅家产业之一,而且是他们的主要经济支柱。
他来到服务台,对那位值班经理道:“请问您有没有见到这样一位客人,他是我父亲的一位远房亲戚,是我的四表叔,个子长得大约有十米七八,四十出头,方面浓眉,给人态度很严肃的。不知他现在在不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