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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下)
    叶芷丹体力一复,又不安生,从凌石身上滑下,道:“石头,让我为你生一个儿子吧!”凌石没料到她说出这样一句,老实说,他还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问题是他从未要求诸女采取避护措施,可是几女却从未怀孕。而且自己总是不能尽兴,就是少数几次达到了极点,似乎也没有什么作用。
    叶芷丹见他久久不语,只道他心中不悦,柔声道:“你不想要,就算了。”凌石回过神来,将她搂在怀中,道:“你别想多了,我只是想我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情况,以致你们不能受孕。”
    乌巧璧却从旁边爬过来,嘻嘻笑道:“这样也好,省得我们还要做许多麻烦事。只是芷丹这样求子心切的小女人才会担心。”叶芷丹总是为乌巧璧在性上的大胆狂放感到吃惊。凌石一掐她荡起的乳首,道:“我想可能是我的身体上有什么不妥,我的父母可能知道,可惜他们一起死了。这个秘密不知何日才得解开。也可能和我修练的内功有关,总之,这也不是我现在要担心的事。只是让丹姐失望了。”
    叶芷丹紧紧的偎在他的怀中,道:“让我这样躺在你的怀中,我就很满意了。只是这样的机会不多。”说着,眼睛瞟了一眼一旁熟睡过去的曾、程、何三女,顺带的扫了一眼乌巧璧,乌巧璧忙道:“天地良心,我可没经常抢你现在这个位置。”凌石忍不住哈哈一笑。
    陈乔萝看到在台旁的薛绰君不时瞄一下自己这边,心中觉得奇怪,随即恍然,她是在看石头过来了没有,心中升起怪怪的感觉。陈乔萝觉得薛绰君对待凌石的态度很有趣,她有时对凌石很严格,有时对待他却很放纵,似乎象看着一个长不大的弟弟一样。可是有时二人却很亲密,甚至脉脉的对视中情意滋长的韵味亦逃不出她的眼睛。
    今天整个体育馆似乎起来了,虽然只是一个分区的选拔赛,可是散打的激烈似乎激起了人心底最深层的兽性,特别是那些年轻人在场中狂嘶乱吼。让薛绰君有种错觉,觉得似乎又回到了钱二组织的黑市拳赛中。
    淑枝听到场中热烈的掌起,脸色更加的苍白了。她注视着坐在一旁的儿子满面兴奋,浑没有将自己的心情看到眼里。孟山却似乎感受到了妻子的担心,悄悄的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悄声的道:“不用担心,最多受点皮肉之苦而已。他习武十多年,不正是要今天这一刻吗?我宁愿儿子有点冒险精神,也不愿他象我这样庸庸碌碌的过一生。”妻子面上的惊恐之意丝毫不减,道:“不如我陪你回家吧,再不到外边坐坐。”
    淑枝却道:“我自己到外边走走吧,你就不要陪我吧!儿子还等着你为他加油。”
    淑枝向外面走去,孟伟以为妈妈要上洗手间,也没有多放在心上,却问一旁的管丽影,道:“怎么石头今天没有来?连钟慧贞也没有来。”陈乔萝将这句话听在耳中,却留心管丽影的回答:“他今天上课。临走时我说不如今天旷一天课,去看孟伟比赛。他却说孟伟肯定会夺冠,没有必要来看了。”孟伟听了管丽影的话,倒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道:“他也太看得起我了。”管丽影却道:“我也训他对太有信心了,他却说是是对自己眼光很有信心。”
    杨凤桐驰想凌石说这话时样子,一定很臭屁,心中直恨得牙痒痒。
    没想到旁边的任氏姐妹道:“石头这人很有些怪门道,说的话肯定错不了。”易志军没有言语,他想起昨晚上与孟伟对练的情景。那套大洪拳恰如给孟伟设身定做一般,凌石吃完饭后,又点拔了一些儿。虽然易志军自认自己的习武天赋不下于孟伟,但不得不承认,这大洪拳在孟伟手上使来,的确比自己的意象更高。正是凌石的这种眼光,让易志军心中想在武学要与之一争的精神彻底瓦解,自承不及。
    这时评委宣布第三轮八强淘汰赛正式开始。孟伟不再言语,专心专意的看着选手的出招,观察他们出手特点,心中默默对比。
    上午比赛没有任何悬念,只是丁映辉心中奇怪,那个憨憨的孟伟居然顺利击败了对手,晋身四强。“他的拳法没有什么了不起嘛,这人运气倒不错。”
    下午半决赛中,可以使用器械,孟伟这才想起自己居然对刀剑一窍不通。丁映辉对戒刀对敌,对手却使三节棍,孟伟更是用心细看,生恐错过丝毫,致使败于敌手。他忆起凌石所言:“一法通,通万法。拳脚至理,器械亦如是。我虽不是很通兵器,但是兵器、拳理万变不离其宗,道理是一样的。”
    戒刀的大开大阖,三节棍的灵动,让孟伟觉得受益匪浅。特别是丁映辉戒刀的杀气森森,对手显然为他杀气所慑,最后致败。
    法德看到这法行师弟的高足将一套佛门护法的罗汉刀法使得如此肃杀,心想:“这人殊不简单,将一套刚毅而内含慈悲的刀法使得杀气森森,师弟呀,师弟,真不知你是怎样教导弟子的。”
    轮到孟伟,他依然徒手对敌。对手却使的是正宗子午棍,孟伟所使用的依然是普普通通的一套跆拳,只是遮挡挌阻,半点下风不落,守得滴水不露,对方见自己如此强攻,又占了兵器之利,依然不能取得上风,心气渐沮,渐渐不如先时灵动,被孟伟虎掌切住棍身,对方使力争夺,惹得他性起,全身发力,缓缓将对方平空架起,悬在空中。场中观众见了如此场面,一时呆了,满场无声,瞬间掌声雷鸣般的响起。
    丁映辉正沉浸刚才的胜利之中,此时在一旁看得骇然,没想到这条蛮牛这么大力量,先前倒小瞧了。
    那人身子不能着力,生怕对手就势将自己抡开扔起,急忙松手弃棍。孟伟不敢大意,松手丢开手中木棍,严阵以待。那人已知不敌,当下开口认输。
    十五分钟后,决赛开始,最激动人心的时候到了。
    孟伟深吸一口气,觉得体内真力丝毫没有减弱,觉得刚才这十五分钟的休息根本就是多余的。
    丁映辉也觉得很高兴,自己终于可以击败这个大言不渐的人了,也可以出出那到在体育馆外的恶气了。
    孟伟却没有想那么多,凌石说自己可以赢,只要自己努力,肯定是不会输的。二人抱拳行礼完毕,丁映辉更不客气,挥掌而出,法德细看时,却认出正是自己最擅长的竹叶手,心想这竹叶手掌势似乎灵动,其实功到深处,返虚为实,却是平实。现在观丁映辉几招,只是灵动有余,凝炼不足。法德不由暗暗摇头。但瞧向孟伟时,却吃了一惊,与那宁大宇一样套路,竟是大洪拳。
    此时正在场中观看的宁大宇吃了一惊:“这人怎么也会大洪拳?这一辈弟子中,师傅可只传了我一人,可是这人的大洪拳如此功力深厚,若非师傅亲传,自己总是难信。”他满腹疑问,心中却激动万分,大声为孟伟加油,让他击败对手。
    十几个回合一过,丁映辉心中暗叫奇怪:“这人拳势明明与那个叫宁大宇的手下败将一模一样,怎么守得如此严密,而偶尔反击,却让自己手忙脚乱一阵。”
    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的预感,自己曾对师兄说要以第一名的成绩在北京会师,只怕已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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