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石奇道:“别的男孩不也是这样吗?只不过我喜欢上别的女人时年纪小一些罢了。”
秦影却道:“哼!别的男孩在你的年纪时 是没有那么大的!再说你觉得奇怪吗?你总是那么好色,肯定跟你的功夫有关!”
凌石只觉得自己需要女人是平复体内的杀意与暴虐,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却发觉自己需要女人就如同人需要呼吸一样,自然而然就发生了。在任媚对他进行传授相关知识之前,他就懂得如何令女人快乐了。而那些知识就象早就存在他的意识之中,任媚的传授只不过是将他脑中已有的知识取出来而已,而且他能触类旁通,领悟比任媚教授的东西更深的东西。
“为什么我会这样?难道真的要违背父母的意志回到牯牛岭吗?”凌石极力将以前就浮现的念头压下,对满面桃红的秦影道:“那觉得我身上是怎么回事?”
秦影极力镇定心神,强压内的快乐,道:“我觉得我们仿佛成了你练功的炉鼎一般。你看,你受伤后,利用我和慧贞的身体进行了疗伤,恢复得极快。按理来说,这样于我们身体是有损的。可是我们合体之后,功力反而提高。若说你修的双修之法,可是却没有要求我们行功来加又配合。这就更奇怪了。总之,不知你是怎样一个小怪物。”
她爱怜的看着凌石,有时想为想觉得奇怪,自己怎么会爱上个小自己许多的小孩,而且这个小孩还有那么多女人,自己算不算是飞蛾扑火?
凌石仿佛觉出她心中所想,握住她修长的玉手,秦影的手光滑柔软,却比他的还大上几分,柔润光滑感觉升腾在凌石心间,他在她的手上亲了一亲,道:“我会爱我其她女人一样爱你的。你会爱我吗?”
秦影低骂一声:“你是个小混蛋,大色狼。要我们专情,你却滥情。真不知是上一辈子作了什么欠了你的。”凌石感受到她语意的千斛深情,侵入女人体内的那话儿竟又大了几分,低低笑道:“那我现在就来报答你的专情可好……”
钟慧贞醒来时,觉得窗外的天气分外明朗,放眼看时,却见凌石一手搂着自己,头却枕在秦影雪白饱满胸上,熟睡的样子就象个婴儿一般。她挣扎着起来,凌石马上就睁开了眼,印入眼中的是钟慧贞绝美的身体。他昨晚对秦影下了重手,饶的是秦影功力深厚,亦疲累欲死,连钟慧贞醒来亦没有惊醒于她,完全失去了一个高手的惊警。
钟慧贞此时才发现秦影圆润肩头身子上的爱痕斑斑,她慢慢掀开被子,却见那雪白躯体上遍布吻痕,不由责怪凌石:“瞧你将影姐弄的这个样子。”她一说话,秦影从深睡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被二人的灼灼目光打量,一把扯住掩住身子,道:“看什么呀!”这时才发觉钟慧贞光光的玉体上的爱痕,道:“石头真是凶得可以,看看把慧贞弄的那样儿!”钟慧贞嫣然一笑,走上前去,一把扯去被子,道:“秦姐,你还是看看你自己吧!”
凌石此时已赶紧穿衣出去洗漱,听到秦影在室内大喝一声:“石头,你个小东西,这让怎么去上课?”
吃早餐时,钟慧贞与凌石二人不时朝着秦影暗笑,秦影却不住翻着白眼瞪着二人。这个石头,吻得自己脖子上布满了红印,让自己只得找了一件米黄衬衫穿上,连风扣也扣得严严实实,算是勉强遮住了所有痕迹。钟慧贞想起秦影在穿衣镜前看到自己全身都是爱痕的表情,终于忍不住呵呵大笑,气得秦影直起身子去敲她的脑袋,可是那丰挺的傲胸却让一旁的凌石大开眼界。
法德看到操练场上学员精神抖擞的模样,心中暗暗高兴。这次招收的这一批学员的素质真是过硬。虽然上次袭击事件让这些特警预备人员伤亡了几名,但是最优秀的孟伟、江振南虽然受了伤,但现在看来恢复得很好。
那个孟伟,简直是个怪物,文化知识方面虽然比较迟钝,但是在枪械、野外求生方面天份好得惊人。而在格斗技击方面,在比试时法德虽然和他斗了个旗鼓相当,但是法德与道静私下却认为这小子肯定留有余力,最后的结论是此人实力只怕是直追特勤处最神秘的龙组中人了。
最让法德与道静赞赏的却是孟伟却从不以此自傲,这人用起功的那种狠劲直让全队学员赞赏不已。
这套军体拳,是军用实用散手的基础动作,现在这些学员已到了熟极而流的地步。不过,为了培养他们的集体合作精神,每天进行操练是必须的。
法德看到颜倩华径直向自己走过来,知道肯定是有事了,因为颜倩华工作地点是机要室。当下向这学校中最受欢迎的女学员走过去,道:“什么事?”
“法德教练,有您的电话!”
法德接电话时以为是上级首长布置什么工作,但是电话中的声音却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我是石头。您上次说有事情可以打电话给您的。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帮忙!”
法德心说奇怪了,什么事情你自己解决不了的。但是能对这救了师侄的人有所回报,他心中却是乐意的。凌石说出了自己的请求,法德一时倒呆了:“你让我利用特勤处的力量打击此地的黑道?”
凌石道:“是啊!我知道这也是大材小用,可是现在的黑道乱得不成样子,若是不进行打击,血雨腥风只怕在后面。”法德听到“血雨腥风”四字,心中激凌,“这人言下之意是不是我们不管,他就要出手了。”
他道:“好吧!只是这样于你有什么好处?”凌石随意答道:“我自己可不想出手去对付这些人,再说了,法德前辈,您也不想让我成为凶手吧?”法德一阵气闷,不知怎么,倒忍了下来,道:“那我就试试看吧!”
凌石打完电话,听到法德的语气,想象此时他的表情,面上忍不住微笑,转道却见程哲正看着他,问道:“最近怎么好些天不见你来剧社学习击鼓?”凌石道:“这几天有些事情,又忙着准备与艺术大学的书画交流展,所以没有时间过去了。有什么事情吗?”程哲挠挠头,道:“我只是想向你请教一下,你是怎么将鼓乐在短短时间内有如此长足的进步的。你知道的,与艺术大学的交流快来了,我想在短时间内有个突破。”
凌石道:“这好办。听说你是山东人,是不是?”程哲点了点头,道:“你到过泰山吗?到过曲阜吗?”程哲道:“到过。考上大学后父亲为了奖励我,特别带了我和妹妹去了这几个地方看了一看!”
“ 那就好办了。你击鼓时,就当你会当凌石绝顶,一览众山小。如同那五岳之尊样得其厚重,又如曲阜的孔府一样在历史的长河中幽深。将那种感觉融入到你的鼓点之中。若是在破阵乐的杀伐兵戈之中得以将这空间、时间尽情溶为一体,那么你的鼓艺当能更进一步。如何将这些要素共演一炉,那就靠你体会了。但是每次的击鼓时,用的也是这个法子。至于何种方法适合于你,那你就只有靠自己领悟了。总之一句话,你要将你的感觉与鼓点时行对话,然后让鼓点讲出你的感受。”
程哲一时不明白对方说些什么,只是胡乱将这些强记在脑中,在那儿口中暗自念叨。凌石不打扰他的思考,悄悄离开。这时钟慧贞却满面春风的走过来,亲热的过去将他的手挽住,道:“晚上有什么安排?不如和我一起改那份计划书好了。”凌石调笑道:“那你还改得成吗?”
二人说说笑笑,远处的闵正看到二人亲热的神情,心中郁闷,他摸了摸头,心中充满了愤愤不平,为什么钟慧贞看上这个小布点,自己那一点不如这小家伙了。可是他却知道自己是不如这个人的,这个人的厉害之处自己已经领教了。而贾文举这个家伙在自己半问半逼之时,也讲出了那天发生的事情。他听得头皮发炸,这个看上去与人无害的混蛋可以毫无顾忌的杀一个人,这是他最后得出的结论。这个结论让他远离这个人,但是他身边的钟慧贞却如同磁石一样吸引了他的目光,此时他仿佛重新看到钟慧贞一般,只以为这女孩身材不赖,气质绝佳,重未发现居然如此美丽,仿佛得到甘霖滋润一般的鲜花,在不经不觉之间,让人受到吸引。
比起以前的那些自己一勾到手的女孩,或许自己刚开始是因为为了在同学面前显能。所以的同学都说那个钟慧贞虽然对人大大方方,但是却从不单独与男生约会,也不接受别人的追求。这让一向予求予取的闵正心中生了好奇之念,开始默默注意这个女生。刚入校的钟慧贞就显示了与众不同的组织才能,将戏剧社搞得有声有色,而且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也是成为下一届学生会会长的热门人选,反倒是她倒不热衷于此。
“也许以后的日子我也只能这样远远的注视这个女孩了。”闵正很清楚自己在学校中的名声,但从前他从未放在心上,此时受了凌石入室事件的刺激,才发现原来地球并不总是围绕自己转的,这个发现让他有点失落感。
“晚上要对明天参展的作品进行糊裱,我是没有时间陪你了。你就多吃点亏,帮我弄妥这个计划吧!”钟慧贞无奈,道:“戏剧社的事情本来就够多了,好了,我会抽时间弄好这个计划的。不过,你怎么谢我?”
凌石想了一想,道:“改天有时间我帮你画一仕女画好了。”钟慧贞道:“我才不干哩!你将映秀画得那么难看。”想起陆映秀那幅罗刹图,心中好笑,道:“现在我一提那幅画,陆映秀杀你的心都有。”
二人经过闵正身边,钟慧贞与石头很有礼貌的向他打了个招呼。闵正回了一句,怔怔的看着二人渐渐过去的身影。
石头低声在钟慧贞耳边道:“看来闵正真的爱上你了。”钟慧贞却道:“我若是想找个公子哥儿,李英龙也不差。闵正这人象你一样,花心得很。你这人更是荒淫无耻,只是我让你给骗了。”凌石心中大声喊冤,心道:“那还不是你要死要活的跟我的。”钟慧贞见他面上神色古怪,知道他又想起以前的事来,娇嗔道:“石头,不许想以前的事情。”凌石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几所著名大学组织的交流会是每个学期进行一次的。这不但成为了学生展示自己舞台,而且成为了显示学校实力的重要方面,与每年举行的大学生运动会同要重要。后来这个交流会的规模扩大了,就边本市的一些高中学校亦拿作品参与这个活动。交流会的范围涉及很广泛,包括戏剧、曲艺、书画、雕刻,总之,只要是能表现个人才艺的,经过申报后进行安排,都可以得到展示。
组织过程基本上是每个学校轮流主办,这个学期的主办者是艺术大学。
秦彩进入艺术大学时,仍然为那独特的花坛造型感到震撼。只不过,他们这一次进入这儿时,操场上满是学生。有工作人员在布置会场,有学生在忙着布置自己的作品。总之,整个学校的气氛与那花划显示出的那安谧的情景完全不同。
董海地却在一旁看着来来往往的学生,看到自己凝结心血造就的结果被忙碌的身影尽数破坏无遗,不由苦笑,但他却更想再见一见那个叫石头的少年。但是见面说些什么,难道对上次的事情进行当面感谢吗?他想这人可能并不太希罕自己的感激之情吧!可是他却不知是什么心情,还是渴望再见一次这个少年。
上次见识过这人那深不可测的身手之后,他就隐隐觉得心中有些担心。石头的身手太高,年纪又如此小,心性未定,但愿不走别的邪路才好。但随即想到武功练得如此地步,那心灵、精神的修炼肯定也是出类拔粹,他这不是白操心吗?可是却有另一个不敢喧之于口的念头:石头的身手带有显明的魔道的特点,若是走上杀伐之道,那将是一场大灾难。他明白这人的力量的强大,若是不加以引导,那么一旦偏离,那结果他不敢想象。
董海地一向不大参与门内之事,但是上次王国林事件之后,董海地却多次打电话向师妹询问凌石的近况,但是师妹却吱吱唔唔的,每次总是语焉不详,顾左右而言他。
凌石和书画社的人一进校园,就见到董海地注意到了自己,却也顾不得打声招呼,微笑示意,就到展区布置自己的作品去了。陆映秀看到凌石将他的画作挂了上去,心中不得不惊叹这个的天份。从一个上学之初对绘画一无所知的学生,到现在能熟练的将画作完成,而且对装裱过程几乎是一年就会,比自己练习多年的动作犹为熟悉几分。
凌石的作品《童子牧归图》,画中的童子突然就是凌石自己的自画像一般,勾勒出的线条面目虽然隐约,但是却无一处不是凌石身上的气韵。远处的低山层岚迭翠,仿佛青黛之意,充斥于人心间。这时秦彩看得呆呆的,仿佛置身于春夏之际的农庄之中。
凌石挂好自己的画,对秦彩道:“社长,你发什么呆?快挂自己的画好了。”
每一年对于绘画与书法而言,总是艺术大学的同学大出风头。果然,大家都渐渐的汇集到另一头的展区之中。连凌石到了另一边,想看看自己与艺术大学的学生的差距到底在那儿。
秦影这时突然看到一个粉妆玉琢般的女孩跑了过来,道:“这位姐姐,请问这是qh大学的展区吗?”秦影觉得自己仿佛走进了画卷一般,这个女孩当真是眉目如画,年纪虽只有十三四岁,但是却犹如晓露明珠,稚气虽存,但是却着实具有出尘之姿。
她心生好感,道:“是啊!请问你叫什么 名字?小妹妹。”那女孩道:“我叫邵姜贞。”秦影心中恍然:“你是邵先生的女儿。”那女孩点了点头。秦影心道果然是她,难怪艺术大学的学生都说邵先生家中有个象瓷器一般的女儿,看来还丝毫没有夸张,而且犹有过之啊!
“爸爸说你们学校有个叫石头的同学特别有天份,让我看看他的画哩!”
她一转头,却象仿佛受到了磁石吸引一般,看到了那幅《童子牧归图》,只觉得那幅画仿佛产生一种吸力,将她融入到那苍翠紫黛之中,她只觉得仿佛已到了宁静的山林这中,而非置身这喧嚣的都会。